她心说,这他妈什么姿势,太十八禁了吧。 刺铭:“这儿没监控。” 唐灵耳尖染红,扭动挣扎,按着他锁骨,“你够了啊,你手放这里,我不舒…” “我看见你俩说说笑笑,可不止一回了。” c65 刺铭截断她的话,兀自冷声:“今晚跟你吃饭的男生,谁?” 唐灵有一瞬然的呆愣,“你说今天晚上…你发消息的时候吗?” 唐灵在这时回忆起康宁的脸,她满不在意地解释,“他是我发小,上吉他补习班的时候认识的。” 唐灵又挣扎着动了动,转头看向走廊,秀眉轻轻皱着,仿佛生怕有人会突然出现,看见她这环在人身上的树袋熊样,然后拿个小本本记下他们的名字,并在后面提写道:公共场合不文明行为,罚款三千之类。 看这样子,根本就不可能会有人出现在这里。且不说公司的工作人员早已下班,就算是艺人或练习生通宵练习,也极少会来这几间荒废窄小的舞蹈练习室,这是不合群的唐灵偶然发现的宝藏之地,是独属于她的小地方。 她扭回头,开始细细回味着刺铭今晚一系列的怪异操作,发消息问干嘛,问同行是否有异性,又忽然出现在这里,抱着她问话。 她的手指尖像在冷水中泡过,又软又凉,跳这么久舞都热不起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刺铭温热的耳垂,奇异的温差让他莫名很爽。 嗓音哑得像低噪点的老唱片,在昏暗的高楼走廊,像梦里的海水席卷包裹而来般迷人震麻。 刺铭:“但我会不舒服,你看见我跟别的女生说说笑笑,还一起吃饭,什么感受?尤其是,你还没跟我说,直接就被我撞上了。” 她话音落,抬起眼看着他,光洁的瞳黑白分明,柔媚上挑的眼形和乌黑浓睫凑成一张像素极高的特写艺术照。 下一秒,耳垂被卷入一片浓湿热中,他手捏着她的后颈,像回礼似的啃咬吮吸她的耳肉。 好一会,唐灵腰腿都软了,他才收牙,坏意低语,“行。” 刺铭斜着脑袋,一时没听她的话,留恋地又吻了几下她的耳边,侧脸颊,这才慢慢把她放下来。 刺铭看着她,提嘴角笑得坏死,大手摸着她的脑袋,“我又没亲你嘴,搽错地方了吧。” 刺铭笑意不减:“不喜欢?” 她好像很不喜欢刺铭身上的烟味,嫌弃地和他念过好几次。 唐灵:“你直接戒了不行吗?” 唐灵抬眉问,“一天一个?” 走廊尽头的电梯忽地响了一声,唐灵话还没回,瞬间警惕起来,探着头去看。 唐灵眨眨眼,还是怕有人忽然出现,遂拉着他就往舞蹈教室里进。 还真都让你摸清楚了。 刺铭看着空落落的手,用舌头抵了抵后槽牙关,抬头不经意地瞥到舞蹈教室天花板上的摄像头,再看着她,哑声诱哄说:“现在也不早了,别练了,我请你吃夜宵。” 唐灵:“?” 刺铭:“咳,这不引蛇出洞嘛。” “我都睡下了,看见消息就爬起来跑到舞蹈教室来练舞。你能别老整这种玩笑吗?” 唐灵是有认真做事的时候,而刺铭却好像从来都是玩乐主义至上的浪荡子,把什么条条框框,规矩世俗都没放在眼中。 但事实上却又不那么像,他们毕竟不是在同样的家庭条件下长大的人。 刺铭跟在她身后走,双手插兜里,一副街溜子样,“喂,你这么认真干嘛,玩笑而已。” 商店老板是个年轻小伙,趴在前台看世界杯球赛,听见客人招呼点单,登时放下手机,连连应声。 唐灵:“我面试的时候,你不也来了吗?” 老板做好了热可可,放在唐灵桌上,她冲着老板礼貌地点点头, 他的爱太炽烈,太沉重,太旁若无人,不可一世,也太过横冲直撞,偏执感性。一般人,根本招架不来。 他支着脑袋,视线上移照定在她的眼睛,淡淡说:“我只有你啊。” 难道装一回深情,她一句话就给整破功了。 唐灵终于也忍不住笑出来,嘴上却怼回去,“扯淡。” 他手背抵着下巴,盯着她故意质问说:“你就管你一个人,我还没喝的呢。” 刺铭:“我就想喝你喝过的。” 刺铭笑个不停。这话头一牵过去,他不由自主地就开始打量起她的绒绒睡衣,“你都洗澡了,还没刷牙?” 刺铭看着她的衣服,绒毛卫衣的领子是圆的,领口不大,露出她细白的脖子,纤瘦平直的莹白锁骨,一缕乌发再乱乱地缀进去,真就像刚从床上爬起来的人一样。 方才光暗,也没怎么看清,灯亮时,也就顾着看她的脸去了。 唐灵喝完了半杯,实在有点喝不下,推给他,“喝不下了,赏你。” 唐灵见他皱眉,端着下巴看着他,反倒甜甜地问,“好不好喝呀?” 唐灵知道他肯定不中意这款,拎起杯子站起身,“走吧,我要回去睡觉了,明还要早起…” 唐灵:“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