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自己还老是扛不住诱惑。恨啊!乔子曼紧抿着唇无声哭泣。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到笔记本。晕开了一朵朵墨花。乔子曼一慌,立刻用手背小心地擦拭。这时,一枚纸飞机样式的书签从中掉落。飞到了脚边。这不是音音送给自己的书签嘛。乔子曼低头捡起,吹了吹上边沾染的灰尘。又用指腹细细摩挲着,回忆当时的情景。记得当时,音音神神秘秘地在上边画了些什么。还称,秘密。乔子曼心念一动,把书签放平,沿着边缘轻轻打开书签。把纸张摊平。上边是一幅画和一张便签纸。画了花、太阳、彩虹以及两个手牵手的小孩子。两个女孩子对望着,脸上都洋溢着最真挚的笑容。旁边用正楷字备注着。——乔子曼池音。乔子曼肩膀微微抖动着,泪水再次盈满了眼眶。她抹了抹眼睛,视线再次望向那张便签纸。上边只有简简单单四个字。——好久不见。久别重逢地欣喜与被隐瞒身份的愤怒两种情绪同时出现。乔子曼的眼泪如断了线的风筝。止也止不住,擦也擦不净。这时,浴室水声戛然而止。乔子曼慌忙把书签还原成原来的模样。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到了衣柜前。乔子曼的心脏打起了鼓,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下一秒。“咯吱”一声。紧闭的衣柜门与自尊心同时被揭开。卧室的光照了进来。乔子曼身体不由自主的往衣柜深处缩。一双手强势地探入,将她抱出来,揉进了怀里。轻柔的声音落入耳畔。池音说,“别哭了,我知道错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话说出口,乔子曼猛然反应过来。如果是池音的话,是绝对不知道她藏在这里的,但小哑巴就不一定了。愤怒占据上风,乔子曼从她怀抱里挣扎。“你给我松开!”“你一早就知道我喜欢躲柜子里,对不对?”“姓池的,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玩?”池音紧紧禁锢着她,吻着她的眼泪。忽而抬眸望向她。眼波轻晃,“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叫我是不是知道了?”乔子曼瞬间炸了,她连推再蹬,最后咬在了肩头狠狠发泄着,“小哑巴,你是不是打算瞒我一辈子?”池音肩头微微颤动,很久很久,低低道了句。“不是。”“什么不是?不把我当傻子还是不打算瞒我一辈子?”“我看你就是!”“有事共同面对,不要互相隐瞒,我说过多少次了,你明知Elvis危险的情况下还瞒着我跑去和她对线,你是喜欢逞英雄还是觉得我特弱?还是你根本没打算让我参与你的未来?”池音只是紧紧的抱着她,安静地等她发泄完。“姓池的!你是哑巴吗?”“啊啊啊啊啊!”乔子曼发狠,再次咬向池音肩头,“快点松开我!”“你不说话你给我从柜子里捞出来干什么?”池音轻抚着她的后背,“哄你。”“但我得等你气消了再哄你,不然依你的脾气只会越来越急。”“姓池的!你什么意思?这次明明是你的错,你倒好,反过来说我脾气暴,还、还在床上欺负我!”乔子曼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红着眼睛控诉她。池音:“……”看吧,越来越急了吧。“上次你不是说不舍得对我这么温柔的女朋友发脾气吗?”乔子曼一听更急了,挥起手臂一下下往池音身上打,又不舍得用太大力,“这你能记得,我说要坦诚你就不记得了是吧?”“我警告你!再不放我下来我就要跟你吵架了!”池音:“……”这还要提前警告……乔子曼看她无动于衷,狠心一口咬在了她唇瓣上。池音吃痛,终于松开了手。乔子曼瞪她一眼,把笔记本往她身上一摔,扭头就往外跑。“乔乔,大半夜的你干嘛去?”池音在后边追。乔子曼咬牙道,“离家出走!”说着头也不回的离开卧室,顺便对楼下的何翠珍和外婆说,“给我拦住她!”何翠珍和外婆站起来一左一右给她拉到沙发上。池音眼见乔子曼走远,急道,“妈你们这是干嘛?”何翠珍拍拍她手,“妈这是在帮你啊。”“她在气头上你跟上去不明显往枪口上撞吗?”池音根本静不下心,不住地往门口张望。“乔乔生气第一步躲柜子,小时候我有一次给她揍急眼了,她就钻你家大衣柜里去了,这事你应该还记得吧?”“乔乔虽然脾气大,但心也大,不会真的记仇翻旧账,一般让她冷静一会就自己钻出来了。”池音抿了抿唇。“妈,要是我不小心给她揪出来了咋办?”何翠珍:“……”“不好说,连我都不敢拆穿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