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边还挂着一条晶莹剔透的银线。!!!这该不会是吻痕吧?乔子曼大惊失色,伸手够到床头柜上的纸巾,慌里慌张的擦拭口水。不想动作过大,池音悠悠转醒。池音显然是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不解地挑了挑眉。乔子曼尴尬的笑了一下,“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等下千万别看镜子,求你了。”没成想池音先一步拿起手机,对着屏幕照了一下,表情满满的困惑。乔子曼有点想哭,“我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信吗?”池音摇摇头,眼神懵懂。这是什么表情啊?一副受欺负的样子!这时那该死的手机铃声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好运来,祝你好运来~”乔子曼心中万马奔腾。偏偏打电话那个人还不放过她。无奈,乔子曼撑起身体越过池音去够那头的手机。季云八卦的声音响起,“喂,乔乔醒了吗?”“你和池总在一起呢吗?”乔子曼那个气,“在在在,你有事没,没事挂了,你知道现在才几点吗?”昨晚喝多了酒,乔子曼身体还有些无力,不想一个没撑住就扑倒在了池音身上。两具身躯紧紧的贴合在了一起,池音吃痛,喉间发出了一声闷哼。电话里一声惊呼,“我是不是耽误你们事儿了?”乔子曼猛地挂断电话,低头对身下人说,“我说我是直女你信吗?”“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天地可鉴,我真是直的,顶多就是有点色。”见池音不为所动,乔治曼心一横,扒开领子,“要不,你亲回来”第20章 池音的手环过乔子曼的颈,把她撤离的身体再度拉近。“你确定?”乔子曼紧张的声音都有点发抖,“确……定。”话音未落。柔软的唇和温热的呼吸便一同落至她颈间。痒痒的。如羽毛般轻轻扫过心尖,激起她心头一阵颤栗。池音微微仰头,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的眼睛,“你就是这么偷亲我的?”“昨晚那句喜欢我该不会是认真的吧?”乔子曼反映强烈,挣扎着要起来,“什么叫偷亲啊,我顶多是酒后乱性,啊呸不对顶多是酒后有点放肆,我保证再也不喝酒了再喝酒是狗,您饶了我成不成?”她何止想哭,她简直想死。“我发誓,我不喜欢你,哎呀不对,不是那种喜欢的喜欢,”越解释越乱,乔子曼索性两手一摊,“累了倦了爱咋咋吧。”池音再次靠近,温热的唇卷土重来。忽的颈侧一痛,乔子曼回光返照般从床上弹起来,不可思议道,“你怎么咬人啊?”“池音你属狗的吗?”……“然后呢然后呢?”季云托着腮听得那叫一个聚精会神啊。乔子曼贼头贼脑向四周观察了一圈。季云疑道,“你看什么呢?”乔子曼咽了一口咖啡,整个人向后一仰摊在椅子上,“没什么,毕竟某人总是喜欢神出鬼没。”季云“噢”了一声,不留情面的戳穿她,“池总啊?”乔子曼如同一只受惊的鹿从椅子上弹起,惊恐道,“哪呢哪呢哪呢?”季云十分无语,“不是,乔乔,你怎么变得这么怂了?”听早上那通电话里的叫声她还以为两人在做,差点没吓死她。没成想只是这样,“大惊小怪。”“然后你就跑了?”“不是,那不是你家吗你跑什么啊?”乔子曼摸了摸脖子上那个欲盖弥彰的创口贴,悠悠说道,“你不懂,逃避虽可耻但有用。”季云低头搅弄着咖啡,低低的来了一句,“反正你俩迟早都要睡的……”刚才咖啡店门口路过了一辆洒水车以至于乔子曼没听清季云的话,于是她又问了一嘴,“什么睡?”“没什么,我是说又没真的睡。”季云一副过来人的表情,“都成年人了,酒后乱性而已说开了不就得了,还能纠缠不清啊,况且你这还只是个前戏,没事的啊乖。”这话要是在一天前乔子曼还真能听得进去,但昨晚池音的形象可是刚从到处留情的轻浮女骤然变成了感情经历为零的纯洁无暇小白花啊。自己又亲又啃不说,又像个恶狼似的把人扑了。跟没见过女人似的。怎么办,乔子曼又想哭了。她上前抓住季云的手,眼泪汪汪的,“我就怕她会当真。”季云心里笑了一声,“那怎么办?”三十六计跑为上。乔子曼是这么想的。反正现在是两不相欠,先躲几天,让池音这朵小白花把这件事忘了,然后一切恢复如初。万事大吉。乔子曼在咖啡厅摸了一上午鱼,又去别的部门晃悠一下午,这一天愣是没和池音碰一次面。下班后乔子曼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防盗铁门一开。乔子曼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不能说焕然一新,简直判若两家。厨房被收拾的冒着亮光,不好落脚的走廊各种物件被归置整齐,排列有序,每个空间都被利用的很好,甚至连衣橱里的衣服都按季节贴上了标签。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