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正担心他儿子的性福生活呢,咔嚓一个天雷劈下:后宫最会惴摩圣意的令贵妃被降了份位。 皇后也受了训斥。 说实话,令妃平日里没事儿装个头疼脑热、送个点心汤水是常事儿,连乾隆跟前儿的小路子也不觉怎样,实在是令妃惯会殷勤献媚,妃嫔中最得乾隆欢心。皇后纵使眼气郁闷,也不得不睁只眼闭只眼。 皇后心中冷笑着,对太后道,“媳妇着人问了一句,听说是令妃不遵宫规,擅自将汤水呈于御前,惹得皇上恼了。”欠身,“都是媳妇无能,平日里太软弱了,不能为皇上分忧。” 竟然只问了些面子上的说道儿,令妃干这事儿不是一天两天,怎么皇上偏今儿个恼了,说不得有什么内情。 顺道儿打听打听那个贱婢做了什么没眼力的事儿,真把皇上气着,哀家也饶不了她。 等到乾隆晚上请安时,太后拉着儿子嘘寒问暖了一通,方小心斟酌着开口,“令妃可是有什么不妥?” 叹一口气,有些难听话,乾隆都不忍说,“朕每逢这个时候,就想起孝贤当年,后宫何等安宁祥和,朕才有精力去处理国家大事……您说,后宫的规矩一条一条的都定好的,朕也没要求她比着孝贤,起码得把这些妃嫔管住。”对皇后也不满了,“若她中宫皇后,有事打发人去说一声问一句,尚情有可原,位份在那儿,礼法在那儿。偏……叫大臣们瞧着,儿子的脸面都没了。” “你放心,明儿我亲自跟皇后说,哼,都是咱们母子太过宽和之故,这些个玩意儿一个个的拿自己当成个人儿似的,长了胆子。” 皇太后笑的慈爱,“这叫什么话,哪个做额娘的不关心自己的儿子。额娘不知道朝里那些事,却是得帮你把后宫打理好。皇帝每日有无数大事要忙,额娘怎么忍心让你为后宫的事分心。” 乾隆向自个儿的亲娘表达了自己对后妃的失望,以至于十数天内都没翻牌子的欲望。 是夜当值。 善保脱了外头的侍卫服,雪白的小衣俏生生的贴身上,露出一段细腻如玉的颈项。福康安百痒之中还是抽空多瞄了几眼,浑身不得劲儿的唤善保,善保也来气,瞪他,“叫你出去时抹些花露水,非不听,你不喂蚊子谁喂蚊子!活该!小喜子,托烛台过来!” “是啊,谁也比不得你福三爷威武,要不能给叮得癞□□一样么。” 满室幽香,福康安盯着善保雪白的颈项,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唇,“我,我是癞□□,早晚收拾了你这白天鹅。” 善保闻言,低头看他一眼,福康安忽然就心虚的别开眼睛,心里骂娘:时机啊,时机不对。 不过,拉拉小手,摸摸小腰,占些小便宜不是可以的吧。 善保想睡外面,福康安由小喜子伺候着脱衣裳,一面道,“我睡觉不老实,别把你踢床下去,你在里头吧。” “别光看,摸摸也行。”福康安抓住善保的手,在自己腰上蹭两下,得意的挑起眉,坏笑,善保是不是对他也有意呢。 福康安长臂搂住善保的腰,手抓住被头往天上一抖,雪青色的锦被子兜头落下,善保扑腾两下,挣出头来,踹福康安,“老实点儿。” “还有床被子呢,干嘛非挤一床。” 皱皱鼻尖儿,有些臭脚味儿,肯定是福康安的那床。 人情做得倒快。 不爽啊。 善保忽然叹道,“不知道庆海怎么样了?” “啊,”善保凑到福康安的耳边,一只手拍了拍福康安放在自己pp上的爪子,声音轻软的似乎搔在福康安的心尖儿上,内容却让福康安的裤裆发寒,“你不好奇么?太监究竟是什么样的?嗯?” “说起来,太监也是可怜人哪。因下面没了,蹲着小解不说,尿尿都尿不干净,身上常有异味儿……”善保压低声音,问,“福康安,你知道那是啥感觉么?”啊。”福康安被他念得混身寒毛直竖,啥旖旎风流的心思都没了。 福康安迅速收回不老实的爪子,的躺平,双臂放在两侧,要多规矩有多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