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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从此以后这世上只有他自己了(1 / 2)

('回到家两个月后,他们结束在外的旅行回家后徐秀文就倒下了,她好像撑到了头,徐明非知道这段时间她其实已经很不好了,头疼得越来越频繁,吃得很少,时不时地干呕,可是她是开心的,精力十足,在和儿子把她最爱的家乡走过一遍后,终于泄了力,也没了遗憾。

徐明非把她送去了医院,每天寸步不离在她身边,哪怕做了再多的心理建设,也惶惶不安,他不敢出去不敢上厕所,怕回来就再也没办法看到睁着眼的母亲。

徐秀文躺在床上,看着绷成一根弦的儿子只觉无尽苦涩,她指着窗户说:“推我出去晒晒太阳好吗?闷得慌。”

徐明非把瘦弱的母亲放在轮椅上,带着她来到医院的小广场,挨着她坐着。临近中午的太阳温暖和煦,风吹在身上柔和又舒缓,像是怕惊扰了这对母子。

他抬头去看母亲,母亲神色安然,平静地看着前面,他伸出手去握她的手,闭上眼感受她手上的暖意。

“徐明非,我早就知道了你和陆境宽有联系。”

徐明非如同刚迈步走出去就被拉回来的蹒跚小孩,狠狠被抻了一下,握着母亲的手霎时捏紧,他抬头看向母亲,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们......断了......我回来之后没有和他联络过,妈......”徐明非心内震悚,他不知道母亲为什么突然提这个。

徐秀文歪头冲他笑笑,相握的手动动,徐明非赶紧松开,她反倒是在他手背上拍拍,“我不是说现在,我是说你上次回家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徐明非震惊地看向她,一时哑声,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茫然地看着她。

“还记得在莫高窟你让我给你拍照吗?我拿到你手机的时候上面正显示他给你发来信息,所以我才会问你如果缺钱可以卖奶奶的房子,你呀......”她看向前面,脸上浮起一个笑容,随着笑容眼里涌起泪水,她仰仰头,让眼泪流回去。

徐明非缓缓站起身,走到母亲身前,半蹲在她面前,手放在她的膝盖上,木然的叫她:“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秀文低头看着儿子,她独自一人拉扯大的孩子,从没有见过父亲的可怜孩子,她怎么会不爱呢?不过是因为她的心结,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徐秀文抬手抚摸儿子的脸,脑子里想起徐明非在墓地甩开陆境宽的手那一幕,“傻孩子,妈妈希望你能过得开心,你和别人不一样,哪怕是你的父亲,我也有不能容忍的事,但是你不一样,你是和我血肉相连的人,我对你没有底线,只要是随着你自己心意的决定就好,我们都为自己活好吗?”

徐明非的眼泪像是从心底流上来的,源源不断,流的是他心血,让他已经没办法支撑着抬头去看母亲,他趴在她的膝盖上泣不成声。

“徐明非,我放过自己了,也放过你,为自己活吧。”

徐秀文没有坚持过元旦,她走得很平静,母亲的亲戚也不多,外公外婆也已经不在,一些同事前来吊唁,徐明非麻木地应对,最后在魏元的陪伴下把母亲的骨灰带回家,打发他离开后,一个人安静地躺在母亲的床上。

没了,都走了,只剩他一个人了,从此以后这世上只有他自己了。

生下来没有父亲,相依为命冷漠的母亲,在生命的最后弥补给他缺失的母爱,教他如何享受生命。

徐明非觉得自己像是在画布上失控的笔,周简禾打开了这块画布,母亲执着画笔画了一段,也放弃了,如今只剩他自己在画布上胡乱游走,找不到正确的轮廓。

他最近都没有想起过陆境宽了,母亲临终前的话是告诉他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可就像她用了这么都年才走出自己的心结一样,他不知道自己多久才可以走出来。

魏元每天都打来电话看他还活着吗?如果他没回话,就会直接杀过来,他在家死了一个星期后被魏元拉出去,天气冷了,旅游的人也少了,他的户外俱乐部现在会在周末承接一些团队建设活动,魏元都把拉去帮忙,让他沾点人气。

年底的时候他托魏元找了地方,把母亲的骨灰撒向空中,那些粉末飞起来在他面前打着圈儿停留了一瞬便被吹远了,徐明非在心里跟妈妈说着再见,希望她自由。

今年过年陆境宽早早地回了陆家,不像以往临近最后才会过去,吃完年夜饭就走,他反正都是一个人,可也许是这一年中有那么短短的一个多月是有人相伴的,短暂的温馨也能把人惯坏,他一直陪着陆老太太,准备年货,做饭,亲力亲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艇反而是知道他在迟迟不肯回去,他们从车祸后还没见过,偶尔陆境宽会发信息给他,陆艇基本都不回,他并不知道徐明非已经不在了。

陆老太太一天几个电话的催,陆艇才在腊月二十九那天回去,看到他爸也没说话,和老太太打了招呼就窝在沙发玩手机。

陆境宽坐在一边沙发上,屋里暖气给得足,他穿着半袖,倒看不出来像个快五十岁的人。

“最近都在干什么?”他问向陆艇。

陆艇头都不抬,在手机上狂按着,“玩。”

“过了年有什么计划吗?”

“继续玩。”他狠狠在手机上按了一下低声骂了一句,扔到一边,终于抬头看向陆境宽。

有段时间没见了,他爸看上去没什么变化,说不出来的就是觉得好像比以前觉得更远了。

他突然生了一股调笑的心理,从沙发上坐起来,在桌子上拿了一个坚果扔嘴里,看着陆境宽说:“爸,你怎么没把你小情人带来给奶奶看看呀?大过年的,别冷落了人家呀。”

陆境宽靠回沙发里,无聊地看着他,陆艇不死心地冲他抬抬下巴,像是催他一样。

“他走了,回甘肃了,以后也不会再回来了。”陆境宽淡淡地说给他听,这也是他第一次跟自己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什么意思?不回来了?那你俩完了啊?”陆艇瞪着眼睛看向他,不敢置信的样子。

陆境宽摇摇头,长出一口气,似是不想再继续说下去,起身向厨房走去。

陆艇不死心地追过去,怎么就走了呢?因为什么呀?他都不纠结了,怎么还分了呢?

“爸,爸,你等会,怎么回事?”陆境宽觉得陆艇真是个没长大的幼稚孩子,他在一群富二代里混得风生水起,却在世故中保留着一丝天真。

陆境宽站在厨房中央,抱着手臂看着跟来的儿子,“就是这么回事,他早就走了。”

把陆艇搞得讪讪地楞在那,准备好的酸言酸语没了用武之地,憋在心里怪难受的,一时不知道接什么话。

陆境宽不愿看他一副傻样,转身去收拾晚上要做的菜,是徐明非第一次做给他的乱炖,后来俩人在他的房子还做过一次,徐明非指导怎么配料都还记得,他熟练地准备着。

陆艇臊眉耷眼的自己尴尬了一会,往前挪挪,假咳一声说:“那个,走就走了吧,他跟你不合适,他其实吧......也不是那种特单纯的人,心眼儿乱七八糟的。”

“好了,陆艇,没事出去吧。”陆境宽不想听他分析徐明非,他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什么样子。

陆艇翻了个白眼,不识好人心,转身往外走,到了门口,听到后面陆境宽说了一句:谢谢你把他带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饭后,陆境宽说出去转转,一个人开着车来到了徐明非之前租的房子,徐明非退了后,他就租了下来,也没想徐明非会再回来,只是觉得这个地方不错,喜欢这个热闹繁杂的小区。

年底连这种老小区都冷清下来,他的车终于开进了小区,停好后进到家里,房子里也供了暖气,并不冷,卧室里还并排放着两张床,他把那个屏风撤了,这样卧室又宽敞通透了。

陆境宽打开窗户,看向外面,一阵寒气扑面而来,和屋里的热气相冲着,也不觉得冷,他趴在窗口,看着外面,广场上一个人也没有,挂了一圈大红灯笼,红光微弱,勉强照下来一小簇光,显得更冷清了。

他拿出手机来,给那一圈红光拍了张照,这成了他的习惯,因为徐明非总是喜欢随手拍。

点开相册里一个文件夹,最近的一张是在微信聊天存的,站在沙漠里的徐明非背影,应该是被拉近截过图,看出来他在仰着头,手弯在前面,身上套了一件宽松的羽绒服,看不到正脸。

他两根手指在上面点着放大,黑色的身影铺满了手机屏幕,就好像里面的人离自己更近了。

他知道徐秀文已经去世了,他在那之后去过,并没敢出现在他面前,他不觉得在徐秀文刚离开就出现在徐明非面前是一件好事,所以只是远远地看了他便离开了。

可是这种饮鸩止渴的观望让他越来越煎熬,他不再满足于自己隔段时间飞过去探望一次,专门找了人去记录他。

这是最后拍到的徐明非的图像,这之后徐明非便没再出过门,几乎都窝在家里,再也没有新图发来。

直到手被冻得没有知觉了,他才回过神儿来,手机装回兜里。

下面小广场有两个年轻人正拿着烟花在放,像是仙女棒,女孩子拿着,男孩拿打火机给她点着,仙女棒燃起来,女孩举着转圈,男孩喊了一句“等会”紧着去掏手机,要给她拍照,女孩说“你快点,快烧完了,你真笨死了”男孩终于从厚衣服的兜里掏出了手机,仙女棒也烧完了。

女孩佯装踢他,在他身上捶了几下,男孩赶紧又递给她一根,嘴里说着什么,给她点上,这次的手机一直拿在手里了,女孩又转起来,男孩蹲着站着给她拍照。

两个人在那玩了好一会,陆境宽一直看着他们,像是在看一场只有他一个观众的电影,烟花棒燃尽了就被重新点燃,广场上也热闹起来,不再是只有孤零零的一簇簇像鬼火一样的红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境宽在北方寒夜站在大敞的窗口也像是被暖了起来。

那本日记他看完后又放回了这个房子,他以为周简禾的记录能把他拉回那个时候,能帮他回忆起有关他们的曾经,可是他残忍地意识到脑子里居然全是十几岁的徐明非偷偷翻阅这本日记的样子,在最敏感的青春期没有父亲的引导,母亲的避而不谈,他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窥伺到同性之间的爱慕之情,影响了他的人生观。

他想起来那天晚上徐明非的醉语“我光是想着你就能高潮”一阵心痛,他甚至遗憾自己没有机会看着他长大,他想弥补,想去爱他,想把他从小缺失的感情用徐明非喜欢的方式弥补给他。

陆境宽拿出手机来拨出一个电话,哪怕是在年下,那边也很快接起来,“在呢,宽哥。”

“老白,上次说的事准备一下吧,我不想再等了。”

年底田西打来视频问候他这个甩手掌柜,并说要给他分成,徐明非自觉什么都没做过,是在没脸再拿钱,就说算了,问他房子挂得怎么样了,田西说行情不好,房子很难卖,执意要给他钱。

徐明非让他去给陆境宽,田西说要给自己去给,直接把钱转到他卡上。

他没有办法,让他过了年就去找新合伙人,他不会回去了,被田西大骂一顿。

他倒也不是一直在家里颓废着,联系了以前学画画的老师,准备过完年在老家找个培训机构去当老师,他没什么大志向,一人吃饱全不饿,挣点生活费养活自己就行了,最主要的是有个事情做,就像母亲临终说的,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大年三十那天收到了陆境宽的信息,只有简单的四个字:新年快乐!对话框蹦出来的时候他脑子里想的却是被母亲看到陆境宽给他发来信息,于是也没了心思回复,对话框也被压了下去。

翻看朋友圈的时候,看到陆艇发的一些图片,一道菜看上去有点格格不入,点开来发现是他做过的乱炖,大概是那天餐桌上最便宜的一道菜,他心里五味杂陈,再也看不下去,站起来在屋里转了几圈,仍是心绪浮乱,点开通讯录把里面唯二姓陆的两个人拉黑才算了事。

不过这一切都会过去,就像那本日记也阴差阳错的被留在那个城市一样,不是自己的注定留不下,要回到它该在的地方,他也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地方,有母亲在的地方,这样想着心里又觉得好受了,不再怅惘。

过了元宵节,随着学校的开学,他也开始了在培训机构的工作,一周里学习和其他老师们讨论课程,画画,周末两天教学,工资不高也没什么压力,日子简单随意,好像能一直这么过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年半后

正逢暑假,旅游旺季,魏元的户外俱乐部扩大了规模,原来那块地方又拓展出去,项目较之前更多了。培训机构也在暑假中段放了两个星期的架,徐明非闲下来,便被魏元拉来帮忙。

“你得给我开工资呀,我现在没课也没钱,正好来你这打工。”他帮着干活,魏元把切好的西瓜拿给他,让他先吃瓜,嬉皮笑脸地凑他面前:“开,那当然得开,这生意没你不行,你是大福星。”

徐明非给了他一个胳膊肘,让他闪一边去,“不过说真的,你有那么多钱吗?我觉得原来地方就可以了。”

魏元冲他神秘一笑,“那当然是没问题啦,嘿嘿嘿。”

徐明非被他的贱样子搞得汗毛都起来了,手里的西瓜皮朝他扔去。

规模是扩大了,但是魏元这个俗人唯爱网红,特别舍得在这上面花钱,徐明非不爱看,懒得听上面咋咋呼呼,他等着看打铁花,这两年虽都会来,但一直没能看过这个节目,据说今年特地从河南请来人表演,他有点期待。

网红结束后,游客们聚集到另一个场地,这会看出来场地大的好处了,几个人赤膊上阵,头上系着红色的布条,旁边还有人在准备舞龙的东西。

铁锤相击的声音后,一簇火光四散开来,绽开在空中的火花如同一片片放大的雪花,星星点点炸裂这一片空间,还没等完全降落熄灭,下一簇又接上,连绵不绝,有种试要与星星比光彩的极致浪漫,比天女散花更激荡人心。

那火花绕着搭起的架子,就像是诗词里说的一样,东风夜放花千树,如雨落下来的时候极尽光华。一直到结束,周围的人都走了,又聚拢到另一个地方去,周围冷冷清清只剩他一个人,可他眼里还残留着刚才火树银花的景象,看向前方都是恍惚的,那恍惚中有个人正站在前面,灯火阑珊在他的眼里。

他看了多久打铁花,陆境宽就看了他多久,徐明非站着不动,陆境宽便向他走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快两年没见了,徐明非觉得陆境宽还是那天晚上从马路对面走过来的样子,变的是他,他不再是那个主动的人了。

陆境宽没有太靠近,在一个刚好能看清对方的距离,含笑看他,“好看吗?你看了这么久。”

徐明非看着他,像是感受到召唤一样,想念层层叠叠往外翻涌,他心里苦笑:没有办法呀,中了这个人的毒,无药可解。

他向一侧迈步,越过他向前走去,陆境宽跟上他,听他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看你。”陆境宽一板一眼的回答。

徐明非没有接话,陆境宽默默跟在他身侧。

远离了打铁花的这块,走到一块空寂无人的地方,徐明非坐下来,陆境宽随着他坐下。

“你好吗?”徐明非开口问他。

“不太好,我很想你。”陆境宽腿盘起来,手撑在后面。

徐明非轻叹一声,“你这样我就没法说话了。”

“我说的是实话,真实的想法,你呢?”陆境宽坦然的回答。

“我不知道,这两年没有你我过得也还行,你不应该再来的。”徐明非声音低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

他们远离的喧哗,两年未见,在这茫茫沙漠里,情愁别绪微渺得转瞬即逝,时间就像沙子一样握不住,又长又远,没有边际。

可陆境宽的伤感那么深,想念那么重,再难以抓住也想抓取点什么。

徐明非茫茫然地看着远处的欢声笑语,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人,在生离死别以后幸福也变得不再动人。

陆境宽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徐明非我等不下去了,我不年轻了,怕再等下去自己也羞于面对你了。”

他转头看向他,把他的脸也扭过来面向自己,口气不再虚无缥缈,生硬又冷酷,“你是打算在我也倒下的那天再来后悔吗?”

徐明非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八月的天气,他说的话寒冰一样,脸被固定在他的大手里,眼神像落下的铁花一样支离破碎。

他忍不住咬住下唇,开不了口。

陆境宽手下微动,晃着他的脸,“说话,徐明非,回答我!”

徐明非被逼得紧张,抬手去扯他的手,被陆境宽按住,低头亲在他嘴角,徐明非咬着的下唇瞬间松开,又被陆境宽含住,久违的接触熟悉又蛊惑,眼里的支离破碎渐渐汇聚成光,凝视在眼前人的脸上,他放弃抵抗,卸了力气。

陆境宽不再强势,离开他的嘴,捏脸的手抚上去,拇指在清瘦白皙的脸上轻柔,低语魅惑:“给了你两年时间,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回来我身边吧。”

徐明非被拥入怀里,陆境宽靠在他的肩上,手在后背摩挲着,抬头看着天上星星点点,轻声说着:“不是逼你,我们不可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了,我真的很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收紧手臂,埋头在徐明非颈窝,鼻尖被头发尾端蹭着,干爽的属于徐明非的味道,两年了终于回来了。

徐明非的手在他身侧垂着,他破功了,从陆境宽出现的那一刻他就溃不成军,那棵种在心里的树早已生根发芽,哪怕有一段时间没有浇水灌溉也不会死去,手缓缓抬起触上陆境宽坚实的后背,带着热度的安稳。

“你不是吧?”徐明非站在本市最贵的小区富丽堂皇的大门时,诧异地对他说。

“是呀,去年来看过,年后就买了,精装修,拎包入住。”陆境宽搡了他一下,往前走,徐明非跟上去。

“那你......不回去了啊?”那天晚上后徐明非明确表示以后不想再回去北京了,他喜欢这里,在这里生活得平静安适,陆境宽当时只看着他笑,没说话。

第二天就带他来这个小区,徐明非这种不关注这些的都知道这个地方的房价贵得可笑。

电梯入户,陆境宽按了密码,开门,侧身让徐明非进去。

徐明非下意识在门口蹭了蹭,他第一次去陆境宽北京的家都没这么局促,里面和他想的不一样,生活气息很浓,餐桌上还有没喝完的半杯水,开放式厨房的烟机亮着灯,灰色皮质沙发很像陆境宽北京家里那个,他想到什么似的,赶紧看向别处。

窗帘拉了一半,陆境宽走过去拉开另一半,徐明非一瞬间呆住。

是他在陆境宽家里那套画画的工具,还有他坐着看夕阳的月牙椅子,都被搬了过来!

陆境宽拍拍那个椅子,朝他招招手,徐明非挪动脚步向那走去,这么短的距离他走得极慢,边走边看陆境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境宽知道他又犯病了,像是等不了似的,拉了他一把,把他按着坐进去。

徐明非两手撑在圆弧把手上,陆境宽在他身边蹲下来,指着外面对他说:“这里也可以看,我已经替你找好角度了。”

“你......在这......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徐明非磕磕巴巴地问他。

陆境宽仰头看着他,“我五月份就来了,一直都在这里。”

“那你不回去了吗?”他不敢相信似的,“你公司怎么办?”

陆境宽手一摊,“交给陆艇了,给那小子找点事儿干了,他整天闲着我看着不爽。”

徐明非眉头蹙起来,看向他。

陆境宽握住他的手,“所以我提前退休了,来养老了。”

“你确定?”

“当然,你在哪我在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魏元第一次见到陆境宽的时候只单纯的以为这个人是徐明非的长辈,直男如他真的一点也没想歪。所以他欣然接受了陆境宽对于他户外项目的投资,送上门来的钱谁拒绝得了。

徐明非觉得压力山大,北京一摊子,如今又加上敦煌一兜,陆境宽一直在给他掏钱,他觉得自己有点像掰玉米的狗熊。

魏元听说陆境宽定居敦煌后,张罗着要请客,像个狗腿子一样来接陆境宽,没想到等来了两个人,远远看着陆境宽的手搭在徐明非肩上,侧头跟他说着什么,两人靠得极近,几乎叠在一起了,亲密得让他觉得奇怪。

陆境宽说完话了,抬头看过来,魏元下车向他们招招手,陆境宽冲他点点头,手一直没从徐明非肩上拿下来。

魏元搓搓手,笑意堆满脸,拉了徐明非一把说:“你怎么在这啊?省了我去接你。”

徐明非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是不是我同学啊?都不告诉我,你们两个。”

“嗨,这话说的,都是自己人,这不是给你赔罪吗?哥们儿请客。”推开徐明非,拉开后排车门,对陆境宽说:“陆总,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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