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和前男友的爸爸谈恋爱 > 25 那时候他曾沾沾自喜,现在却如鲠在喉

25 那时候他曾沾沾自喜,现在却如鲠在喉(2 / 2)

等到俩人都洗好躺下了,他才想起来问徐秀文是怎么知道他出车祸了的。

徐秀文说:“是个女生打给我,说你出了车祸,伤到了腿。”

徐明非糊涂了,哪个女生知道他出了车祸呢?还知道他母亲的电话特地去通知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件事太奇怪了,他提心吊胆地问:“她还说别的了吗?”徐秀文说:“没有,只说了这个,说我最好来看看你,其他的什么都没说,就挂了。”

徐明非忍不住想告诉陆境宽这件事,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

陆境宽和他一样疑问,他倒不是排斥徐秀文的到来,他心里有准备,选择徐明非就早晚会面对徐秀文,他只是奇怪是谁在推波助澜?

徐明非回了家,陆境宽的大房子又空了下拉,一下子又没了人气,他有时候会跑来徐明非的小区,在那个广场上转转。

鼓已经拉走了,大概活动结束了,没了伴奏,也不影响小区的热闹,遛弯的老人,跑跳的孩子,冷清的陆境宽。

他去了上次俩人去的那个还没竣工的文化广场,那个桥早已通车,他们也没顾上去看,如今到了晚上灯火通明,很多人拿着无人机去拍,还有跑去打卡的,仿佛不掺和一脚就是多么大的遗憾。

陆境宽以往是会打卡自己参与的每一个项目的,但这次他更想带着徐明非一起去。

他希望再以后他所有的项目都能有徐明非的参与!他那句伴侣不是说说的,认准了就要坚持下去。

对徐明非的感情确实来势汹汹,虽然一开始抱的是疼爱怜惜的想法,但不可否认他们都是俗人,这世上有的人可以靠着无性的爱天长地久,他虽然不沉溺于此,但如鱼得水的性生活确实能让爱意更浓,就像做爱的时候渴望接吻一样,都是感官上的美好叠加。

他相信徐明非也是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他被徐明非吸引,在本已蓄积的感情上叠加欲望之情,在徐明非义无反顾的主动里难以克制,这些复杂的东西搅乱了他的冷静自持,也激活了他封闭情感的密码。

徐明非带着一套新程序走进来,他已生锈的情感系统得以更新,在不惑之年重新启动爱情程序。

他依恋渴慕着这个年轻人的爱和身体,只怕自己给得不够多,尤其是他们之间横亘着徐秀文,她的突然到来让陆境宽惶惶然,如果说这世上他唯二觉得亏欠的一个是陈薇,另一个就是徐秀文。

对于徐秀文他无从弥补。

陆境宽看着前方,这里不光能看到桥上的风光,也能看到徐明非所住的旧小区,他想象着徐明非母子是不是正在做什么?

思绪逐渐飘远,绕回二十多年前,他去教工宿舍找周简禾的时候见到的徐秀文,她娇小却让不容小觑,一看上去就让人心生敬意,她没有陈薇那种张扬的力量,稳定疏离,徐明非身上大概带了这种影子。

陆境宽无法想象她知道了该是如何恨自己,他心里毫无把握,他可以面对陆艇,面对大哥,可是却不能要求徐明非为了他去忤逆自己的母亲。

手机提示音把他从绝望中拉回来,他点开看是徐明非发来的,告诉他徐秀文是接到了一个女人的电话才来的,问他知不知道那个打电话的人会是谁。

他猜测是陈薇,但没必要告诉徐明非,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徐秀文人已经来了。

陆境宽收拾好心情往回走,他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被别人插手他和徐明非的事,在有能力纠正的范围内,将可能的影响全部消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确实交了新男朋友,一个玩音乐的年轻人,在陈豆豆的聚会上认识,正打得火热。

陆境宽给她打电话没接,发信息不回,便直接来堵她门口,陈薇和男朋友刚下车便看到站在大门口的前夫。

陆境宽完全不关心她和什么人在一起,他眼里只有陈薇,对她说:“去聊一聊吧,用不了多长时间。”

男朋友问这是谁?陈薇说是前夫。

对方耸耸肩什么都没说自己先进门了,陈薇对陆境宽十分厌恶,眼睛看着别处问他:“聊什么?”

陆境宽指了指前面,示意她去前面,陈薇站着不动,陆境宽不想浪费时间拉着她向前走去。

陈薇甩开他的手,自己迈步走到前面去,别墅中间有个小亭子,她走到那停下,转身烦躁地看着陆境宽,“说吧。”

陆境宽站在台阶下面,看着站在亭子中间的陈薇说:“是你给徐明非的妈妈打的电话吗?”

“是我,我儿子看不得你俩天天过小日子,他不开心,我就不开心。”陈薇皱着眉看他。

她也是听豆豆随口说的,那姑娘最近吃他们三口的八卦吃到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境宽以往对陈薇都是客气的,他以为这种模式会一直保持到死,可上次的一巴掌打破了他维持在二人之间的和谐。

他走上台阶,站在她面前,垂目看她,那目光陌生又狠厉,是陈薇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她向后退去,跟他保持着距离。

“陈薇,这是最后一次告诉你,我和徐明非的事你不要插手,过好自己的生活,钱会照付,有任何事我都可以帮忙,但是我希望这是我和你最后一次单独见面。”他的声音听来就像夏天莫名其妙来的冰雹,是从未有过的突兀,一字一字敲进陈薇的耳朵了,冰冷得不合时宜。

陈薇突然心下茫然,这么多年了她早已对他没有期待,只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陆境宽。

她恍惚间想当年周简禾死后的陆境宽是什么样的呢?脑中却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或许他们早已把对方从自己的生命中淡去,从今以后他们唯一的关系只是陆艇的父母,除非事关陆艇,他们确实没有再见的必要了。

她看向外面,快立秋了,但夏日还缠绵着不肯走,时间是最不会骗人的,从不会因为人们记得或是留恋就停留,原来已经这么久远了。

她笑起来,漂亮的脸张扬又明亮,一点也看不出四十多岁的痕迹。

仿佛卸下一身武装,她从他身旁走过,声音平和,既无讽刺也不尖锐,“陆境宽,我早就不恨你了,你真的不值得我浪费时间,希望你能记住自己还是个父亲,这也是我对你说的最后一句话。”

说完抬头走出小亭子,她的人生就是用来享受的,无关紧要的人和事确实不需要浪费时间,要不是怕招来保安,她现在真想大喊一声“老娘真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明非接到田西电话的时正窝在他小小的沙发上查资料,他们开了一个人像的课程,教小朋友们画兵马俑。

田西说已经到楼下了,让他穿好衣服等着,徐明非奇怪他干嘛大晚上折腾他这个残障人士,田西说少废话吧。

徐秀文打开门,徐明非看到不拘一格的艺术家田西竟然还拎了水果,还是精品水果店的高价水果,他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交给徐秀文说:“阿姨,抱歉啊,这么晚了来打扰你们,实在是没办法,必须让他去一趟。”

徐秀文结过水果问道:“总不能是现在还有孩子要上课吧?明非应该也做不了别的呀。”

“不是不是,是有哥们儿过生日非让明非也去,我都说了他不方便,那人喝大了,说不来接他,就自己跑来了,我怕他来闹着你,你放心,我会好好看着明非的,保证没事。”

徐秀文不好再说什么,她来了后徐明非每天都和她在一起,偶尔去一趟画室也是待一会就走,对于田西提的要求有点不好意思拒绝。她疑惑地看看两个人,对徐明非说:“那你自己也要当心点。”说着回到屋里去推轮椅。

田西走到徐明非身边,把自己额头上汗的实在地抹到他身上。

徐明非用口型问他:干什么?田西戳了他一把,送给他一个大白眼。

徐秀文帮着把徐明非挪到轮椅上,推下楼梯,出了单元门徐明非对她说:“妈,你上去吧,别出来了。”

田西也看向她,徐秀文张了张嘴,还是没说什么,点点头,田西推着轮椅向大门口走去,徐秀文看着他们消失小区昏暗的路灯下。

徐明非回头已经看不到母亲的身影了,忍不住问向后面的人:“是他吗?他让你来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田西故意不回答他,他推着轮椅不急不缓地走,眼神发直只盯着前面幽幽地说:“徐明非,你觉不觉得我现在特像赶尸人?”

“你神经病啊,大晚上能不能别这么邪门?”徐明非被他说的浑身长毛,他挺着身子向前看去,找熟悉的人。

“别看了,你那大叔可比你谨慎,人在前面呢,你看不见。”

徐明非控制不住脸上的笑意,他已经一周多没见到陆境宽了,田西虽然没有直接告诉他,但是他一听什么朋友过生日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别说他们没有什么朋友最近过生日,就算有,徐明非这个样子田西肯定也是不会来折腾他的。

所以他知道是陆境宽,是陆境宽安排田西来接他的。

他们到了马路对面,向前走了一段,刚拐过弯,徐明非就看到陆境宽正靠在他的车上。

他又忍不住咬住嘴唇,手心微微湿润,在把手上蹭蹭,陆境宽一直看着这里,看到他们出现便走过来,徐明非心情很奇怪,一种不牢固的喜悦,像是走钢丝的人,可能已经走了千遍万遍,在刚刚迈出脚踏上去的时候还是会颤抖。

像是母亲还在背后看着,又或许他自以为参透了爱情的真谛,他没有如隔三秋的激动,一种抓不住的怅惘。

陆境宽已经走到了跟前,他还没有回过神来,对方在他额头轻点了一下,歪下头问他:“想什么呢?”

他才把心神放到眼前人身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境宽把他的手握在手里,对后面的田西说:“麻烦你了,送你回去吧。”

田西松开轮椅的把手,对着他一摊手,无所谓地说:“算了,你们俩还是争分夺秒吧,我撤了。”

说完越过他们走了,陆境宽接过轮椅,推向车那里,徐明非艰难扭头去看他,“你怎么没跟我说一下?”

“还用说吗?我以为你一看到田西就知道是我。”陆境宽把他的轮椅固定好,站到他身侧,弯腰去要去抱他,徐明非撤动轮椅,赶忙说:“不用,我都没问题了,你不知道,我在家都用拐走路了。”

陆境宽没动,保持着弯腰伸着胳膊,眼底蕴满几日不见的温柔,徐明非的矫情又开始作祟,他不动,陆境宽不再等他调整心理,直接伸到他膝盖窝里,一个用劲来个公主抱把他放到后座上,骨折的腿又给他抬起来横到座位上。安置好他,又去收了轮椅。

他刚坐进车里,徐明非就窜上来,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陆境宽忍不住笑出声,他松开安全带,扭过身子,在顶灯的光线中,看他,“你这矫情病都什么时候犯呀?”他像是被触动了笑点,捏住徐明非的鼻子晃动,“欠收拾。”

徐明非一条腿向前撑着身体,骨折的腿拖在椅座上,上身前倾,圈住他的脖子,声音软得像是在羽毛上扫过,“收拾我吧,叔叔,我一见你就犯病。”

陆境宽倒是想收拾他,但又觉得他姿势实在难受,他拉开点距离,把人往后推,让他坐好,“别着急,等会给你治病。”

徐明非不愿意老实坐着,就像他说的,一见到陆境宽他就忍不住往他身上蹭,恨不得沾在他身上,陆境宽不再理他,扣好安全带发动车子,徐明非趴在椅背上看他侧脸。

“我们去哪?你要带我去开房吗?”徐明非拉开点距离,不想影响他开车,舔着脸说骚话。

“你想去吗?”陆境宽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你车上,你拉我去哪我就去哪呗。”

“那就跟我走吧。”

俩人一路开出去,开到地方徐明非才发现是那座桥,九点多了,桥上人车都不多,陆境宽在一侧停好车,回头看着他。

徐明非以为他们要下车,正要去把腿从椅子上挪下来,“别动,不下去。”

“啊,那干嘛?”徐明非不明所以看向他,陆境宽没说话,就这么看着他,车顶灯都被他打开了,把两个人都映得清清楚楚,徐明非被他盯了一会,突然像他凑过去,前倾的动作让他矮下去,仰着头看向上方的人,陆境宽的便随着他低下头,他能看清楚年轻人的睫毛在颤抖,忽闪着眼里的光芒,一瞬瞬的勾缠出诱惑与依恋。

“我们真要在这里做吗?”他声音可以压低,却又透出激动。

陆境宽嘴角一抽,翘起来,他没这么想,但是这个想法倒是有点动心。

他打开车门,下了车,打开后排车门坐进去,徐明非向后闪了一下,“来真的啊?”他向车窗外面看看,车停在路边,不时有车过去上桥,“这是不是有点太野了?”

陆境宽靠着车窗逗弄地看着他笑,“你也就这点本事了,我知道。”

徐明非抽抽鼻子,往他身上趴过来,幸好车子空间够大,陆境宽接住他,手绕到后面搂在他腰上,听他在怀里闷闷地说:“这可是网红桥,明天你这车就上热搜了。”

“好了,没你想的那么野,”陆境宽扶着他胳膊把他撑起来,他自己正了正身体,面向徐明非,他坐正了身体,就快要顶到车顶灯了,徐明非觉得那灯光好像专属于他,正打在他身上,在小小空间里为他营造一种郑重氛围。

“徐明非我现在认真跟你说,从此以后我的生活,事业都希望有你的参与,你看前面,”他说着从前方座椅中间指出去,徐明非随着他的手去看,能看到一个小小的坡度,通过那就上了桥,他们从车窗看不到火焰杯的高度,只有看不到尽头的桥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下我们从这个桥上过去,在我这里,你就是答应了。”

他说着自嘲地笑一下,接着说道:“这话我说倒是合适,我真的不再年轻了,所以也不打算给你反悔的机会,对你最开始确实有冲动在,但是我们在一起这些天,这是我给自己给你我做的决定。”

他一片赤诚坦然,说来这些话倒不让人觉得无所适从。

“现在我的桥修好了,我请你和我一起走上去,你愿意吗?”

徐明非被这一通表白搞愣住了,愿意就要脱口而出了,他当然愿意,可他突然不敢回答,他怕辜负,尤其他想到自己和陆境宽的见面是骗了母亲的情况下,他退缩了。

他以为天高皇帝远,不回去就不会被发现,他就可以跟陆境宽过小日子,可母亲迈出了这一步,她来了。

陆境宽去握他的手,他不是想催促,他知道徐明非在想什么,可他觉得自己又像那天看到视频中他沮丧的样子就冲动跑去敦煌一样,又疯了,他去找田西帮忙把徐明非骗出来就已经不是他会做的事了,但如同他把自己送到徐明非身边一样,他此刻也迫切想要一个答案。

车内的安静在催着徐明非快给出一个答案,他说:“我......但是如果将来我妈知道了,我不知道你们会......”他说不下去了,他想象不出那是什么样的场景,母亲的突然造访让他觉得一切都是不可控的。

陆境宽捧起他的脸,“回答我的问题,你愿意吗?”

徐明非和他的距离这么近,专属于陆境宽一人的灯光也辐射到了他,他在陆境宽手里点点头,眼里像被顶灯照得睁不开一样,眼皮轻颤着,躲闪着,他心虚得希望陆境宽能放过他,不要再问了。

他心里怨恨自己的懦弱,拿捏不定,明明以前那么渴求,原来一直在掩耳盗铃,母亲和陆境宽之间的矛盾如此清晰地摆在了他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境宽略一抬他的脸,拇指在他眼周触摸,他完全知道怎么掌握这个年轻人,加重了语气说:“徐明非,说出来,你愿意吗?”

徐明非躲不过去,这个人看着对他百依百顺,实际不管是床上还是生活中,只要他想,自己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眉头皱起来,躲不过,舍不得,放不下,十几年的心魔摆脱不了,他说:“我愿意,愿意,你这个人......我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陆境宽终于肯饶过他,他亲吻他的嘴唇,不做深入探求,庄重得如同在婚礼现场亲朋好友面前的宣誓之吻。

我爱你。

在徐明非的要求下,他坐到了副驾驶,陆境宽启动车后,一本正经地对他说:“走了。”

徐明非觉得好笑,他看着陆境宽的样子好像一个他们要去炸碉堡一样,“哎,人家是过门,到了你这成过桥了。”

陆境宽车子开出去,一脚油门冲过斜坡,终于踏上了这座桥。桥上一览无余,空无一车,像是专为了他们而开,他目视前方,声音笃定,说道:“因为我心里没有门。”

他心里没有门,只有一座桥,一座架着过去和现在的桥,桥那一端的过往在时光中逐渐隐去,他从桥上走过,来到徐明非的面前。

陆境宽是想去酒店的,可徐明非赌气一样唱反调,从桥上下来,开到文化广场那边,过了桥就是过了门,他们在漆黑一片的停车场里入洞房。

“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徐明非就这点好,爽就说爽,疼也不藏着,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感受,他眉头皱着,眼睛潮湿,看着陆境宽。

陆境宽却故意向上顶了一下,“忍着。”

徐明非被迫仰起头来,咬住嘴唇,湿润迷乱的眼睛里生出一股怒意,他低下头用了点力咬在陆境宽肩膀上,咬完又用舌头舔舐上面的牙印,声音弱弱地发出来:“真的疼,太......深了,我......难受。”

陆境宽从座椅上向下动动,一只手下去拖住他的屁股,另一只手托起那条腿抬起来架在胳膊上,从他身体里退出来一点,徐明非另一只脚用力蹬着,胳膊压在他的肩膀上。

他觉得自己姿势有点难看,找补似的去亲陆境宽的嘴。

陆境宽浅浅地回应着,身下不住地向上送,手在他的尾椎处按压轻揉,徐明非渐渐来了感觉,手抓着座椅,指甲在皮面上留下深深的痕迹,去吻人的嘴也被顶弄地脱离了嘴唇,声音随着晃动响起在欲色湿热的车厢内,“我就是会被你玩死的,我太......没用了......”

他说着觉得自己还挺委屈,被这个老男人搞得一点招架能力都没有,那根东西在他身体里作孽,他喜欢留恋欲罢不能。

陆境宽也是得了趣,荒郊野外更添了刺激,年轻人的身体软得像水,热得如火,他甚至想把他抱出去,压在车前盖上,不管死活地撞进去,把自己都融化在这具身体里。

徐明非没了力气靠在他肩膀上,陆境宽手挪到他的胯上,按着胯骨坐下去,徐明非在他耳边喘息,车厢里的空调像是失去了作用,徐明非伸手下去撩衣服,陆境宽把他的衣服掀起来脱掉,埋头在他胸前舔吻,那里早就被刺激得摇摇挺立,像是等待了很久,在陆境宽的嘴里充血滚烫,徐明非喊着自己都听不清的话,没了力气靠在他肩膀上。

陆境宽在他耳朵边上说:知道了,要在一起。他手伸下去握住徐明非的阴茎,圈住上面一点刺激头部,徐明非后面忍不住收缩,陆境宽闷哼一声,更快地挺身,手下去把自己抽出来,撸动两把射在他身上,把人紧紧搂在怀里趴在他肩膀上喘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明非腿圈在座椅上,上身偎在陆境宽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渐渐慢下来,“累死了”。陆境宽靠在椅背上说:“是呀,累死了,怪谁呢?”

他低头去亲徐明非,舌头进去他嘴里舌舌面上,牙齿上,色情地走过一遍,直吻得他哼出声,才离开。

徐明非闭着眼手在他心脏位置抚摸着,像是在顺他的呼吸。

感觉到手被抓住,手指被套上一个东西,他睁开眼去看,陆境宽正举着他的手,车顶灯的照射下,他看到无名指上有一个戒指在熠熠闪亮,一个光滑简单的小圈,刚刚平复下来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陆境宽从他的手指缝里穿过,交叉在一起,低下头在他额头上印上一个吻:“礼成。”

他坐起来,把手放在眼前端详,陆境宽头磕在他肩膀上,俩人都没说话,车厢里的热度一点点散去,静谧却又像马上被解开口的袋子,要往外倾泻出什么来,蓄势待发着。

徐明非双手握在胸前,歪头对他说:“我们去看他吧,去看看父亲。”

陆境宽在他肩膀上点点头说:“好。”

徐秀文和学校请了假,没说什么时候要回去,已近十一假期了,徐明非不用拄拐也可以慢慢走路了,他坚持每天都去画室,耽误了太久,不好老是让田西一个人,他也没敢再提母亲什么时候回去的话,徐秀文陪了他几次就不再跟他去画室了,他也不知道母亲白天一个人在出租房里做什么。

他们只要在一起时间长了隔阂就开始出现,有话也由懒得说变成不愿说。

陆境宽给的戒指也只带了那一次就被收起来,虽然他没想过,但却觉得有了一个仪式,一个绑定。

他想到的能给的回应就是俩人一起去看父亲,那本日记和戒指被放在一起,他并不打算拿出来给陆境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临近十一假期,画室也会放假,徐明非问母亲要不要去转转,徐秀文说他的腿还是少走的好,不要特意给她安排,他便不再说。

他和陆境宽约了去看父亲,他来这个城市上学后曾经去过一次,父亲和奶奶的坟墓在一个墓园,他不知道陆境宽是什么心情,他自己倒是挺坦然的,觉得这是必须要迈出去的一步,他们一起出现在父亲的坟前一起面对过去,才能更好的在一起。

他早就认识到自己的自私,但不打算掩藏,就是告诉从未谋面的父亲自己喜欢上了这个人。

他早上出门的时候母亲不在家了,他以为她下去买早饭了,给她发信息自己画室有事不吃饭了就走了,陆境宽在画室外面等他,俩人开向郊区。

秋意很浓了,今天是个阴天,但也不像要下雨的样子,徐明非在外面套了一件衬衣,手上戴着戒指,这是他第二次来这里,不是自己不是和母亲,转头去看身边的人,陆境宽也看向他,朝他露出个笑,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衬衣,手里抱着一束花,徐明非从没见过他拿花,当下他第一次出现在他小区时的情景又出现在脑子里,那天晚上的他和此刻的他重叠在一起。

那天晚上向自己走来的他是为了父亲,如今他为了自己向父亲走去。

徐明非心里突生感慨,心里被一只手攥住,发酸发胀,像是挤出了一丝哀伤,他有点不知所措,从他手里接过花,寻找寄托一样抱在怀里。

“你来过吗?”

陆境宽点点头,“很多年前来过一次。”

他们慢慢向前走着,徐明非没说话,陆境宽又接着说:“我其实是个挺自私的人,不再来也是想让自己忘记,让自己走出来,可能在他走之前我就让自己死心了吧,所以你看我是不是很没良心?”

徐明非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他想起那本日记,要是陆境宽知道了父亲对他的记录会不会自责呢?

他突然觉得他和陆境宽很像,最起码在感情上他们是同一种思维,只顾自己,所以他们才能踏上这条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都没有觉得自己背叛了陆艇,更不会觉得背叛父亲,他的爱情没有道德。

父亲的墓更靠前,照片上的他笑得明亮,陆境宽看着那个人,心里有如放电影般闪过许多画面,每一个画面都匆匆而过,他很想从中捕捉住一个有他和周简禾一起的场景,但是都抓不住,像是上映到最后一场电影,看完就会下架,以后也再没有看到的机会,他的手下意识握紧,可是他知道即使握得再紧也不会抓住什么了。

徐明非把花放在墓前,他对父亲的感情在日记中早已转向陆境宽,他看着身边的人,感觉到他的紧张,伸手去握他的手。

电影播完了,陆境宽眼睛急速眨了几下,长长吐出一口气,转头去看他,徐明非第二次看到他失态。

陆境宽张张嘴,闭上又开口说道:“他走了,真的走了。”

反手握住徐明非的手,徐明非点点头,和他一起看着父亲的笑脸。

他们又站了一会,徐明非觉得有点累了,他活动活动腿,陆境宽说:“我们走吧。”

陆境宽又看了一眼墓碑上的周简禾,不知是不是错觉上面好像沾了脏东西,他拿出手帕去倾身,感觉到徐明非拉着他的手松开了,起身去看他,徐明非站着没动,

正前方一个纤细人影正站在路口,应该是刚从下面拐上来,徐秀文正从前面的台阶拐上来,正站在拐弯处看着他们。

“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明非的一声妈像是被掐着脖子挤出来的,他想自己选择陆境宽是不是遭了天谴,为什么每一次被人发现的场合都是如此不堪。

徐秀文静静地站在那,她看向徐明非的眼神就像他不是自己的孩子。

陆境宽往前一步,站在徐明非身前,叫了她一声:“秀文姐。”

徐秀文的眼神移到他身上,她们已经二十多年没见,徐秀文发现她很难把眼前这个人和当年那个陆境宽联系到一起,当时的他冲动热情,绕着周简禾转,不是年龄的变化,优渥的生活没有让他变得多老,是眼前人的状态让人想不到他曾是那个样子。

“秀文姐,对不起,我应该去见你的。”陆境宽完全找回风度,他自如地对徐秀文说话,好像他们只是许久未见的朋友。

徐秀文这些年过得平淡,很少有大起大落冷嘲热讽的时候,此刻却忍不住冷笑一声,她说:“你应该叫我师母。”

陆境宽愣了愣,他向前走去,离她有几步的距离,如果不是徐明非的阻拦,也许他早已经去见了徐秀文,哪怕是在这个情景下,他也没觉出来不妥,如今除了徐明非大概已经没有事和人能给他造成阻碍。

“秀文姐,很抱歉在这里见到你,如果你愿意我想跟你坐下来聊聊。”

徐明非觉得他真是胆大包天,他快步向前去推陆境宽,把他推向后,站在母亲面前,他看到母亲的脸色惨白,就像他画室买的画纸,一种干裂的惨白,他心中觉得不安,抬手想去拉母亲的胳膊,嘴里叫着“妈,不是......”

嘴里的话没说完,脸被打向一边,一条腿没站好,身子晃了晃,去抓母亲的手又被甩开,被后面上来的陆境宽稳住身体。

他不敢再抬头去看母亲,觉得母亲的声音又远了一点传过来,“徐明非,你怎么敢带他来这里?”

那声音明明不大,徐明非却觉得扩展成了一遍遍的回音在这偌大墓地回响,一圈一圈地灌进他耳朵里。

他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被母亲知道了,他不道德的爱情被母亲发现了,他可以不要脸地承受陆艇的耻笑嘲讽,直到此刻才发现原来那根本不算什么,难以面对的是母亲的质问和耳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以为自己不在乎,可是不在乎又怎么会主动去示好呢?不在乎又怎么会耿耿于怀她的不坦白,又怎么会对她妥协改专业呢?

其实是在乎的,都说单亲家庭的孩子敏感,他只是在叛逆的年纪在一本日记的自我麻痹中忽略了母亲的存在。

恍惚中看到陆境宽从自己身前跑过,他跟着看过去,看到母亲躺在地上,陆境宽正扶着她,他的感官先于他归位,“妈......”

徐秀文打完那一巴掌后就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她向后退了两步。

她准备回去了,就像再次来到这个城市一样,好像来到墓地看周简禾也变成了可以做的事。

她先去看了徐明非的奶奶,在那里跟自己说上去看看吧,其实没那么难,也不是不可以放下。

第一步迈出去后,剩下的好像都变得容易了。

凭着记忆一路往上走,她没想好要说什么,或许只是来看看,她知道徐明非一直想和她一起来一次,就当这次是给自己的一次实验吧,成功了她就可以和儿子一起来看他父亲了。

她转上来的时候就看到徐明非正拉着一个人的手,那个人正蹲在墓碑前擦着她已故丈夫的遗像。

徐秀文晕倒了,他们没去陈家的医院,徐明非措手不及,全靠陆境宽在张罗,他一撅一拐地跟在后面,害怕一点点在心里汇集。

他现在的样子太狼狈了,母亲没有知觉地躺在白色病床上的样子激发了他内心最大的恐惧点,他的手一直颤抖,在车上抱着母亲的时候看到手上的戒指,那个光滑的小圈变成了尖刀扎进他的眼里。

徐秀文被采取急救措施,徐明非哆哆嗦嗦地跟医生说了大概经过,母亲身体一向健康,她没有什么慢性病,医生安排了检查,陆境宽扶着他坐到外面等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会看看里面,一会看看陆境宽,无措地说:“怎么会这样呢?她一定是太气了,一定没事的。”

陆境宽叹了口气,揽住他肩膀,被徐明非闪身避过,他紧张地看了一眼母亲的方向,“别......被她看到了,又该生气了。”

陆境宽收回手,说:“先别急,不会有事的。”

徐明非知道这是废话,仍是点点头。

徐秀文一直到下午才醒过来,她的头有如被锤子锤,生硬的疼痛让她干呕,她翻身想吐,徐明非扶扶起她,在她后背顺着,轻轻叫她:妈。

徐秀文什么也吐不出来,又躺下,徐明非怯怯地起来,蹲在床边,他眼圈通红,鲜血倒灌一样赤红。

徐秀文拧眉看着医院的天花板,上面一圈输液用的滑道,她的眼睛顺着那窄小的滑道移动,他知道了吧,也好,自己正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呢。

她年前体检的时候查出来脑内肿瘤,经过一个多月的各项检查确诊为晚期后,她倒是淡定了,这个过程漫长却让她慢慢接受了,有时候她想自我较劲过了这么多年,终于给她一个机会释放了。

“徐明非,答应我一件事好吗?”眼睛又在滑道上过了一遍,到尽头的时候她开口说道。

徐明非往前凑凑,看着母亲瘦削的脸,哽咽说:“妈,你说。”

“让我回家,我不想死在这里,如果你还认为你是我儿子,就和我一起回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明非的哽咽变成哭泣,眼泪流下来,他想去抓母亲的手,如果能握住是不是就能分担一点她的痛苦。

他坚持不住跪下,头抵在床上,眼泪洇湿了床单,声音和泪水一样无助,“可是妈,你要治病呀,我不能看着你......你要治病......”

徐秀文听到他的哭声,为她自己,她已经没有眼泪了,早在二十七年前,或者近在刚出来结果的时候,她的眼泪就为自己流干了,这世上如果还有谁能招来她的泪水,那就是她的儿子了。

她歪头看着他,主动去握他的手,她知道这个孩子是心软的,他会答应的。

徐明非抬起头来,小心翼翼把母亲的手捧在手心,“明非,答应妈妈,我不喜欢这里,我们回家好吗?”

徐明非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他有记忆以来就不记得妈妈这样跟他说过话。

妈妈此刻的眼神尽是温柔,没有怨怒,没有鄙夷,她神色平静,甚至嘴角还是弯起的,准备给他一个笑意。

她手抬起来去抚摸他的头发,“儿子,对不起,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对你,但我们相依为命,妈妈是爱你的。”说着她眼角一行泪流下来,她明明是笑的,说的也是这么温情的话,可是徐明非却好像被万箭穿心,身体里面碎成了一片片。

他爬起来把母亲抱在怀里,哭道:“妈,求你了,你要好起来。”

徐秀文抱住儿子,为什么拥抱和爱意都是在这样的时候才舍得展示给对方呢?如果早一点,如果敞开一点是不是时光能多一点?

“回家吧,我们回家吧,听话。”

徐明非知道他劝不动母亲,于是开始拖在医院,徐秀文每天都会催他,他都在说办手续。

陆境宽找了别的医院看结果,都表示手术的意义不大,即使能从手术台上下来,也会承担巨大的痛苦,这些徐秀文自己早就明白,在医院拖到第四天的时候她自己办了出院,回到了出租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明非追回家里,她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她来的时候就简单,走的时候更没有什么要带走的。

徐秀文坐在小客厅里看着他,她在那天醒来以后对徐明非再也不像以前冷淡疏离,像一个慈爱的母亲,这让徐明非的心痛苦非常。

“妈,你为什么要这样?也许能治好呢?”徐明非恳求地对她说。

她轻轻叹一口气,“你为什么要让我那么痛苦呢?你以为我没有去看医生吗?这个城市的医生也不是万能的,你就不能让我高兴点吗?”

徐明非用力摇头,他没法设身处地站在她的角度想这件事,他接受不了。

徐秀文按在他肩膀上,“儿子,我跟你说的话,跟我一起回去好吗?如果你答应我,我们还能做好多事,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让我们都痛苦的事上好吗?换成是你,你也会和我做一样的选择的。”

徐明非抱住她,徐秀文了解他,换成是他,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他们收拾了房间,徐明非把自己的画册一些物品打包快递,徐秀文很高兴,话都比以前多了。

徐明非去画室和田西讲了母亲的情况,田西表示理解,反正他都习惯了徐明非不在,画室会一直开着的,而且他们不差钱。

他把陆境宽给他卡的事告诉徐明非,如果徐明非要把钱还给陆境宽他也没意见。

徐明非这些天刻意不去想陆境宽,他也没有心力再分给他,他觉得讽刺,当初那个向神明祈祷爱情的自己是多么愚蠢。

从画室出来后定了明天的机票,他不能给自己留余地,每一步都要紧追着向前才能没有时间去想陆境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境宽的电话打来的时候他正翻出来那本日记,这是一切的根源,原来当做宝贝的东西此刻拿在手里看着扎眼,如果没有发现这本日记,就不会知道陆境宽这个人的存在。

他接起来,跟他约好时间,总要见一面的。

他们约在那个文化广场,徐明非故意到得早一点,几个建筑已经立了起来,大概就是什么图书馆美术馆,徐明非想我可能看不到了,他一个人爬上那个高台,他们约的六点,此刻才五点多。

十月的天又晴又阔,看着就让人心明眼亮,太阳还不肯隐去,留一缕暖意给需要的人。

他们的桥也还没亮起,那光彩流转的灯光见证了他们在一起,这一切都发生在几个月内,日子快得留不住。

他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连陆境宽什么时候来的都没察觉,直到被揽进熟悉的怀里,他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从鼻腔进入,最好能把气味锁在身体里。

徐明非一直不说话,看着太阳像在陆境宽家里那天一样一点点消失在天边,他想自己真是个乌鸦嘴,没想到那天真成了最后一次看到,房子还在,太阳也照常落下,只是他再也不能如那天一样安然地坐在那里了。

“为什么出院?”陆境宽放开他,趁着余晖看着他,脸更小了,眼睛没了光彩,以前每次在他面前就流露出来娇矜不复存在,整个人被罩上了一层悲伤的壳子。

徐明非仿似没听到他的话,他想记住陆境宽的每一个表情动作,眼睛鼻子嘴的位置距离,好让他在两千多公里的家里能随时描摹出来。

“说话呀,傻了?”陆境宽摇了一下他。

徐明非不舍得从他身上挪开眼神,摸索着从包里掏出那本日记,递给他,“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和我父亲的关系的吗?都在这里。”

陆境宽接过来,却没打开,他看着徐明非,在思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明非冲着日记抬抬下巴,“这是他的日记,里面记的大部分都是关于你的,我小时候去奶奶家的时候翻到的,我妈她们都不知道,我就是从这里认识你的。”

陆境宽把日记放在腿上,仍是盯着他看,徐明非的行为让他不安,“为什么想告诉我了?”

徐明非突然恨他为什么不马上打开来看,为什么没有表现出迫不及待!

他就像南方孩子第一次看到雪,冻得冰冷又带着欣喜。

“我想......我们可能要分开了。”陆境宽没有打开日记让他想好的说词都变得不合适,他不再对父亲有关表现出急切,他的重点放在徐明非为什么此时拿出来。

这个人怎么这么不懂,故意让人舍不得说分开。

陆境宽不再说话,徐明非的心理防线在他的沉默中一点点被击垮:他不是早就知道吗?自己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还这么逼人?徐明非坐不住了,他站起来,陆境宽的视线跟随他,徐明非俯视着他,他的眉眼越看越喜欢。

徐明非想我的技术可能画不出来,想着画出来的他又怎么能和他本人比呢?

“我要陪妈妈回敦煌了,应该不会再回来了,她不喜欢这里,其实......”他又咬住下唇,情动的时候,动心思的时候他总是习惯咬嘴唇。

“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这里。”

我来这里很大的意愿是想看看你呀,我看到了,你没有辜负我的想象,足够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境宽站起来,目光灼灼盯着徐明非,步步紧逼一般,徐明非不去看他,他的眼睛在四周搜寻着,想找一个东西让自己集中过去,能让他再起一个别的话题,桥为什么还没亮起来?这个地方为什么这么总是这么冷清?

为什么他的心里这么空?

“是她不想治病了吗?你就答应了?”陆境宽太残忍了,一点不留情面地扯开他心里最痛苦纠结的痛点,他的温柔呢?他的宽和容忍呢?

徐明非艰难摇头,他已经接受这个选择了,现在的痛苦已经没那么明直白明显了,仿佛渗入到了骨头了,就像刚刚恢复的腿伸直了或者走多了就会轻微的刺痛,刚开始巨大的痛苦已经整个吞咽入腹,这几天已经被他慢慢接受,只有在夜里睡不着的时候才会咀嚼出那种没底的对死亡的绝望。

“我没有办法,她的性格,我劝不动,她想在最后的时间里高兴点,我不能拒绝。”徐明非无望地说着,他终于不再费力去转移焦点,视线转回陆境宽身上,苦笑说:

“如果换成是我,我应该会做和她一样的选择吧。”

陆境宽紧紧皱起眉头,他的认知和实力让他不允许事情在彻底没有转圜之前就下决断,“徐明非,如果你觉得没办法说服她,我可以去找她谈谈,这不是开玩笑的,我还在想办法。”

徐明非一听他说要去见徐秀文就心里打颤,一股怒气窜上来,他向后退了两步,不耐烦地看着陆境宽说:“你怎么不懂,你去见她说什么?你是嫌她还不够生气吗?求你了,千万不要去见她,就当为了我。”

陆境宽茫然地看向他,徐明非凭着这股怒火开始倾倒他的悔意,他手拍在胸口,愤恨地说:“都怪我,如果我没有强行到这个城市来,她心里的梗就会少一点,如果我没有要和你在一起,去墓地,是不是她就不会发病得这么快,这都是因为我!我早就知道我是个自私的东西,我根本就不应该被生下来,一个不应该出现的人,都是我拖累了她!”

他走到陆境宽身前,贴在他身前,抬起视线看他,眼里的激动还没退去,离得这么近,他们同居的那短短时间每天都会有这种时刻,恨不得把他的脸刻在眼膜上,好让那个人无论是睁着还是闭着眼都能在对方视线里。

他的眼神渐渐敛去怒意,不舍眷恋爱慕又爬上来,伸手搂在陆境宽的腰上。

明明眼睛里满是柔情,嘴里却说着那么难过的话:“所以我该怎么心安理得的和你在一起?我和你在一起是快乐满足的,可这背负着我妈的命,我做不到,如果我连人都不是了,还怎么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境宽手抚在他胳膊上,抓住他的衣服,他觉得空荡荡的,心里空荡荡,那里鲜血淋漓,血液失去了供给,他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徐明非扯动嘴角笑了下,“我真是个坏东西。”

陆境宽抬起手来盖在他嘴上,阻止他在说下去,“这不是你的错,我才是始作俑者,该赎罪的人是我。”

手里的本子没留意掉在了地上,徐明非转身捡起来,举到他面前,“你看看吧,他写了那么多,都是你。”

陆境宽握住他的手,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想说什么?我是因为他才选择跟你在一起的吗?”

被气得捏住他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声色狠厉说道:“徐明非,我要你跟任何人没关系,你拿这个日记来说服我的行为简直愚蠢,我可以接受你的选择,不会强迫你,但是如果你再自以为是,我不会顾忌任何人,包括徐秀文。”

说完放开他,像是不忍心又捧起他的脸,额头抵着额头,贴在他的唇上,无力至极地轻轻呢喃:“怎么那么傻。”

他把人搂在怀里,没有亲吻,没有抚摸,只是用手臂轻轻地圈着,这是他们自确认关系以来最简单的拥抱,单纯得像两个普通朋友间送行时的浅浅告别,不缠绵不热烈。

害怕拥抱太紧,勒到骨肉,不舍得再放开,就当这是一次普通的分别吧,还能有再见之时。

夜来得早了,桥上也亮起了灯,火焰杯的灯像是从夏热过渡到了秋凉,看着不再新鲜,明明才过了没多久竟像是变得暗淡了。

徐明非跟房东退了房子,他做好了再也不回来这里的准备,陆境宽的成熟让他不纠缠地放手了,虽然是他要求的,但还是失落地接受了,他没有时间为自己的爱情伤春悲秋,母子二人第二天乘飞机回了敦煌。

回到熟悉的地方,徐秀文的精神明显好起来,本身也到了快退休的年纪,向学校说明情况办了内退。

徐秀文把奶奶的房本交给他,他委托田西挂在中介,虽说有存款,但钱多点总是踏实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子二人相处时间一下子变多了,一开始还有点不习惯,徐明非发现母亲像是换了一个人,她变得开朗,总是主动招话题来说话,渐渐他也放下心结。

徐秀文从不避讳她的病,她把之前看医生的结果分享给他,医生说她的时间好的话有半年,不好就是随时,她对儿子说不要难过,能在最后的时间敞开心扉和他相处她觉得非常满足。

“如果你天天把这个当做压力,那我也不会开心的。”她用这样的话开解徐明非,“我真的觉得可以了,我死了你把我的骨灰撒到沙漠里去,千万不要把我埋起来,那太可怕了。”

他们在魏元的户外沙漠,徐秀文坐在那个秋千上轻轻晃着,一脸惬意,丝毫看不出生命尽头的样子。

徐明非坐在下面的沙地上,手在沙地上滑着,“妈,别老说这个好吧,我知道了。”

徐秀文正晃过来,伸脚踢了他一下,笑意在脸上徜徉,”我是跟你强调,怕你忘了呀。”

说着一蹬地又向后飘去,徐明非歪头看母亲,她不像是行将就木,倒像是重生了,重生回了二十岁年纪,把以前浪费在时间里的活力如昙花一般尽情绽放。

他们跑遍了这个旅游城市的各个景点,徐秀文说她对家乡有种执着的依恋,这个城市不大,人口也少,却有那么多历史痕迹,这个城市留下那么多前人的脚步,沧桑地矗立在茫茫荒漠。

徐明非借来相机给她拍了一套飞天照,他发现母亲不是不喜欢拍照,她以前在相机前的拘束全然不见,她都不用穿上那些服装,往沙漠里一站,头发散开在风里,徐明非就有种再也抓不住的感觉。

徐秀文在儿子的相机里肆意洒脱,笑靥灿烂,阳光不吝啬的在她身上撑开一片光,她成了这片荒漠最闪耀的光华。徐明非觉得母亲从没这么美好过,原本她的人生就该如此,她太压抑了,他在相机后面泪湿了眼眶,突然释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到家两个月后,他们结束在外的旅行回家后徐秀文就倒下了,她好像撑到了头,徐明非知道这段时间她其实已经很不好了,头疼得越来越频繁,吃得很少,时不时地干呕,可是她是开心的,精力十足,在和儿子把她最爱的家乡走过一遍后,终于泄了力,也没了遗憾。

徐明非把她送去了医院,每天寸步不离在她身边,哪怕做了再多的心理建设,也惶惶不安,他不敢出去不敢上厕所,怕回来就再也没办法看到睁着眼的母亲。

徐秀文躺在床上,看着绷成一根弦的儿子只觉无尽苦涩,她指着窗户说:“推我出去晒晒太阳好吗?闷得慌。”

徐明非把瘦弱的母亲放在轮椅上,带着她来到医院的小广场,挨着她坐着。临近中午的太阳温暖和煦,风吹在身上柔和又舒缓,像是怕惊扰了这对母子。

他抬头去看母亲,母亲神色安然,平静地看着前面,他伸出手去握她的手,闭上眼感受她手上的暖意。

“徐明非,我早就知道了你和陆境宽有联系。”

徐明非如同刚迈步走出去就被拉回来的蹒跚小孩,狠狠被抻了一下,握着母亲的手霎时捏紧,他抬头看向母亲,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们......断了......我回来之后没有和他联络过,妈......”徐明非心内震悚,他不知道母亲为什么突然提这个。

徐秀文歪头冲他笑笑,相握的手动动,徐明非赶紧松开,她反倒是在他手背上拍拍,“我不是说现在,我是说你上次回家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徐明非震惊地看向她,一时哑声,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茫然地看着她。

“还记得在莫高窟你让我给你拍照吗?我拿到你手机的时候上面正显示他给你发来信息,所以我才会问你如果缺钱可以卖奶奶的房子,你呀......”她看向前面,脸上浮起一个笑容,随着笑容眼里涌起泪水,她仰仰头,让眼泪流回去。

徐明非缓缓站起身,走到母亲身前,半蹲在她面前,手放在她的膝盖上,木然的叫她:“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秀文低头看着儿子,她独自一人拉扯大的孩子,从没有见过父亲的可怜孩子,她怎么会不爱呢?不过是因为她的心结,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徐秀文抬手抚摸儿子的脸,脑子里想起徐明非在墓地甩开陆境宽的手那一幕,“傻孩子,妈妈希望你能过得开心,你和别人不一样,哪怕是你的父亲,我也有不能容忍的事,但是你不一样,你是和我血肉相连的人,我对你没有底线,只要是随着你自己心意的决定就好,我们都为自己活好吗?”

徐明非的眼泪像是从心底流上来的,源源不断,流的是他心血,让他已经没办法支撑着抬头去看母亲,他趴在她的膝盖上泣不成声。

“徐明非,我放过自己了,也放过你,为自己活吧。”

徐秀文没有坚持过元旦,她走得很平静,母亲的亲戚也不多,外公外婆也已经不在,一些同事前来吊唁,徐明非麻木地应对,最后在魏元的陪伴下把母亲的骨灰带回家,打发他离开后,一个人安静地躺在母亲的床上。

没了,都走了,只剩他一个人了,从此以后这世上只有他自己了。

生下来没有父亲,相依为命冷漠的母亲,在生命的最后弥补给他缺失的母爱,教他如何享受生命。

徐明非觉得自己像是在画布上失控的笔,周简禾打开了这块画布,母亲执着画笔画了一段,也放弃了,如今只剩他自己在画布上胡乱游走,找不到正确的轮廓。

他最近都没有想起过陆境宽了,母亲临终前的话是告诉他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可就像她用了这么都年才走出自己的心结一样,他不知道自己多久才可以走出来。

魏元每天都打来电话看他还活着吗?如果他没回话,就会直接杀过来,他在家死了一个星期后被魏元拉出去,天气冷了,旅游的人也少了,他的户外俱乐部现在会在周末承接一些团队建设活动,魏元都把拉去帮忙,让他沾点人气。

年底的时候他托魏元找了地方,把母亲的骨灰撒向空中,那些粉末飞起来在他面前打着圈儿停留了一瞬便被吹远了,徐明非在心里跟妈妈说着再见,希望她自由。

今年过年陆境宽早早地回了陆家,不像以往临近最后才会过去,吃完年夜饭就走,他反正都是一个人,可也许是这一年中有那么短短的一个多月是有人相伴的,短暂的温馨也能把人惯坏,他一直陪着陆老太太,准备年货,做饭,亲力亲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艇反而是知道他在迟迟不肯回去,他们从车祸后还没见过,偶尔陆境宽会发信息给他,陆艇基本都不回,他并不知道徐明非已经不在了。

陆老太太一天几个电话的催,陆艇才在腊月二十九那天回去,看到他爸也没说话,和老太太打了招呼就窝在沙发玩手机。

陆境宽坐在一边沙发上,屋里暖气给得足,他穿着半袖,倒看不出来像个快五十岁的人。

“最近都在干什么?”他问向陆艇。

陆艇头都不抬,在手机上狂按着,“玩。”

“过了年有什么计划吗?”

“继续玩。”他狠狠在手机上按了一下低声骂了一句,扔到一边,终于抬头看向陆境宽。

有段时间没见了,他爸看上去没什么变化,说不出来的就是觉得好像比以前觉得更远了。

他突然生了一股调笑的心理,从沙发上坐起来,在桌子上拿了一个坚果扔嘴里,看着陆境宽说:“爸,你怎么没把你小情人带来给奶奶看看呀?大过年的,别冷落了人家呀。”

陆境宽靠回沙发里,无聊地看着他,陆艇不死心地冲他抬抬下巴,像是催他一样。

“他走了,回甘肃了,以后也不会再回来了。”陆境宽淡淡地说给他听,这也是他第一次跟自己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什么意思?不回来了?那你俩完了啊?”陆艇瞪着眼睛看向他,不敢置信的样子。

陆境宽摇摇头,长出一口气,似是不想再继续说下去,起身向厨房走去。

陆艇不死心地追过去,怎么就走了呢?因为什么呀?他都不纠结了,怎么还分了呢?

“爸,爸,你等会,怎么回事?”陆境宽觉得陆艇真是个没长大的幼稚孩子,他在一群富二代里混得风生水起,却在世故中保留着一丝天真。

陆境宽站在厨房中央,抱着手臂看着跟来的儿子,“就是这么回事,他早就走了。”

把陆艇搞得讪讪地楞在那,准备好的酸言酸语没了用武之地,憋在心里怪难受的,一时不知道接什么话。

陆境宽不愿看他一副傻样,转身去收拾晚上要做的菜,是徐明非第一次做给他的乱炖,后来俩人在他的房子还做过一次,徐明非指导怎么配料都还记得,他熟练地准备着。

陆艇臊眉耷眼的自己尴尬了一会,往前挪挪,假咳一声说:“那个,走就走了吧,他跟你不合适,他其实吧......也不是那种特单纯的人,心眼儿乱七八糟的。”

“好了,陆艇,没事出去吧。”陆境宽不想听他分析徐明非,他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什么样子。

陆艇翻了个白眼,不识好人心,转身往外走,到了门口,听到后面陆境宽说了一句:谢谢你把他带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饭后,陆境宽说出去转转,一个人开着车来到了徐明非之前租的房子,徐明非退了后,他就租了下来,也没想徐明非会再回来,只是觉得这个地方不错,喜欢这个热闹繁杂的小区。

年底连这种老小区都冷清下来,他的车终于开进了小区,停好后进到家里,房子里也供了暖气,并不冷,卧室里还并排放着两张床,他把那个屏风撤了,这样卧室又宽敞通透了。

陆境宽打开窗户,看向外面,一阵寒气扑面而来,和屋里的热气相冲着,也不觉得冷,他趴在窗口,看着外面,广场上一个人也没有,挂了一圈大红灯笼,红光微弱,勉强照下来一小簇光,显得更冷清了。

他拿出手机来,给那一圈红光拍了张照,这成了他的习惯,因为徐明非总是喜欢随手拍。

点开相册里一个文件夹,最近的一张是在微信聊天存的,站在沙漠里的徐明非背影,应该是被拉近截过图,看出来他在仰着头,手弯在前面,身上套了一件宽松的羽绒服,看不到正脸。

他两根手指在上面点着放大,黑色的身影铺满了手机屏幕,就好像里面的人离自己更近了。

他知道徐秀文已经去世了,他在那之后去过,并没敢出现在他面前,他不觉得在徐秀文刚离开就出现在徐明非面前是一件好事,所以只是远远地看了他便离开了。

可是这种饮鸩止渴的观望让他越来越煎熬,他不再满足于自己隔段时间飞过去探望一次,专门找了人去记录他。

这是最后拍到的徐明非的图像,这之后徐明非便没再出过门,几乎都窝在家里,再也没有新图发来。

直到手被冻得没有知觉了,他才回过神儿来,手机装回兜里。

下面小广场有两个年轻人正拿着烟花在放,像是仙女棒,女孩子拿着,男孩拿打火机给她点着,仙女棒燃起来,女孩举着转圈,男孩喊了一句“等会”紧着去掏手机,要给她拍照,女孩说“你快点,快烧完了,你真笨死了”男孩终于从厚衣服的兜里掏出了手机,仙女棒也烧完了。

女孩佯装踢他,在他身上捶了几下,男孩赶紧又递给她一根,嘴里说着什么,给她点上,这次的手机一直拿在手里了,女孩又转起来,男孩蹲着站着给她拍照。

两个人在那玩了好一会,陆境宽一直看着他们,像是在看一场只有他一个观众的电影,烟花棒燃尽了就被重新点燃,广场上也热闹起来,不再是只有孤零零的一簇簇像鬼火一样的红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境宽在北方寒夜站在大敞的窗口也像是被暖了起来。

那本日记他看完后又放回了这个房子,他以为周简禾的记录能把他拉回那个时候,能帮他回忆起有关他们的曾经,可是他残忍地意识到脑子里居然全是十几岁的徐明非偷偷翻阅这本日记的样子,在最敏感的青春期没有父亲的引导,母亲的避而不谈,他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窥伺到同性之间的爱慕之情,影响了他的人生观。

他想起来那天晚上徐明非的醉语“我光是想着你就能高潮”一阵心痛,他甚至遗憾自己没有机会看着他长大,他想弥补,想去爱他,想把他从小缺失的感情用徐明非喜欢的方式弥补给他。

陆境宽拿出手机来拨出一个电话,哪怕是在年下,那边也很快接起来,“在呢,宽哥。”

“老白,上次说的事准备一下吧,我不想再等了。”

年底田西打来视频问候他这个甩手掌柜,并说要给他分成,徐明非自觉什么都没做过,是在没脸再拿钱,就说算了,问他房子挂得怎么样了,田西说行情不好,房子很难卖,执意要给他钱。

徐明非让他去给陆境宽,田西说要给自己去给,直接把钱转到他卡上。

他没有办法,让他过了年就去找新合伙人,他不会回去了,被田西大骂一顿。

他倒也不是一直在家里颓废着,联系了以前学画画的老师,准备过完年在老家找个培训机构去当老师,他没什么大志向,一人吃饱全不饿,挣点生活费养活自己就行了,最主要的是有个事情做,就像母亲临终说的,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大年三十那天收到了陆境宽的信息,只有简单的四个字:新年快乐!对话框蹦出来的时候他脑子里想的却是被母亲看到陆境宽给他发来信息,于是也没了心思回复,对话框也被压了下去。

翻看朋友圈的时候,看到陆艇发的一些图片,一道菜看上去有点格格不入,点开来发现是他做过的乱炖,大概是那天餐桌上最便宜的一道菜,他心里五味杂陈,再也看不下去,站起来在屋里转了几圈,仍是心绪浮乱,点开通讯录把里面唯二姓陆的两个人拉黑才算了事。

不过这一切都会过去,就像那本日记也阴差阳错的被留在那个城市一样,不是自己的注定留不下,要回到它该在的地方,他也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地方,有母亲在的地方,这样想着心里又觉得好受了,不再怅惘。

过了元宵节,随着学校的开学,他也开始了在培训机构的工作,一周里学习和其他老师们讨论课程,画画,周末两天教学,工资不高也没什么压力,日子简单随意,好像能一直这么过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年半后

正逢暑假,旅游旺季,魏元的户外俱乐部扩大了规模,原来那块地方又拓展出去,项目较之前更多了。培训机构也在暑假中段放了两个星期的架,徐明非闲下来,便被魏元拉来帮忙。

“你得给我开工资呀,我现在没课也没钱,正好来你这打工。”他帮着干活,魏元把切好的西瓜拿给他,让他先吃瓜,嬉皮笑脸地凑他面前:“开,那当然得开,这生意没你不行,你是大福星。”

徐明非给了他一个胳膊肘,让他闪一边去,“不过说真的,你有那么多钱吗?我觉得原来地方就可以了。”

魏元冲他神秘一笑,“那当然是没问题啦,嘿嘿嘿。”

徐明非被他的贱样子搞得汗毛都起来了,手里的西瓜皮朝他扔去。

规模是扩大了,但是魏元这个俗人唯爱网红,特别舍得在这上面花钱,徐明非不爱看,懒得听上面咋咋呼呼,他等着看打铁花,这两年虽都会来,但一直没能看过这个节目,据说今年特地从河南请来人表演,他有点期待。

网红结束后,游客们聚集到另一个场地,这会看出来场地大的好处了,几个人赤膊上阵,头上系着红色的布条,旁边还有人在准备舞龙的东西。

铁锤相击的声音后,一簇火光四散开来,绽开在空中的火花如同一片片放大的雪花,星星点点炸裂这一片空间,还没等完全降落熄灭,下一簇又接上,连绵不绝,有种试要与星星比光彩的极致浪漫,比天女散花更激荡人心。

那火花绕着搭起的架子,就像是诗词里说的一样,东风夜放花千树,如雨落下来的时候极尽光华。一直到结束,周围的人都走了,又聚拢到另一个地方去,周围冷冷清清只剩他一个人,可他眼里还残留着刚才火树银花的景象,看向前方都是恍惚的,那恍惚中有个人正站在前面,灯火阑珊在他的眼里。

他看了多久打铁花,陆境宽就看了他多久,徐明非站着不动,陆境宽便向他走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快两年没见了,徐明非觉得陆境宽还是那天晚上从马路对面走过来的样子,变的是他,他不再是那个主动的人了。

陆境宽没有太靠近,在一个刚好能看清对方的距离,含笑看他,“好看吗?你看了这么久。”

徐明非看着他,像是感受到召唤一样,想念层层叠叠往外翻涌,他心里苦笑:没有办法呀,中了这个人的毒,无药可解。

他向一侧迈步,越过他向前走去,陆境宽跟上他,听他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看你。”陆境宽一板一眼的回答。

徐明非没有接话,陆境宽默默跟在他身侧。

远离了打铁花的这块,走到一块空寂无人的地方,徐明非坐下来,陆境宽随着他坐下。

“你好吗?”徐明非开口问他。

“不太好,我很想你。”陆境宽腿盘起来,手撑在后面。

徐明非轻叹一声,“你这样我就没法说话了。”

“我说的是实话,真实的想法,你呢?”陆境宽坦然的回答。

“我不知道,这两年没有你我过得也还行,你不应该再来的。”徐明非声音低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

他们远离的喧哗,两年未见,在这茫茫沙漠里,情愁别绪微渺得转瞬即逝,时间就像沙子一样握不住,又长又远,没有边际。

可陆境宽的伤感那么深,想念那么重,再难以抓住也想抓取点什么。

徐明非茫茫然地看着远处的欢声笑语,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人,在生离死别以后幸福也变得不再动人。

陆境宽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徐明非我等不下去了,我不年轻了,怕再等下去自己也羞于面对你了。”

他转头看向他,把他的脸也扭过来面向自己,口气不再虚无缥缈,生硬又冷酷,“你是打算在我也倒下的那天再来后悔吗?”

徐明非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八月的天气,他说的话寒冰一样,脸被固定在他的大手里,眼神像落下的铁花一样支离破碎。

他忍不住咬住下唇,开不了口。

陆境宽手下微动,晃着他的脸,“说话,徐明非,回答我!”

徐明非被逼得紧张,抬手去扯他的手,被陆境宽按住,低头亲在他嘴角,徐明非咬着的下唇瞬间松开,又被陆境宽含住,久违的接触熟悉又蛊惑,眼里的支离破碎渐渐汇聚成光,凝视在眼前人的脸上,他放弃抵抗,卸了力气。

陆境宽不再强势,离开他的嘴,捏脸的手抚上去,拇指在清瘦白皙的脸上轻柔,低语魅惑:“给了你两年时间,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回来我身边吧。”

徐明非被拥入怀里,陆境宽靠在他的肩上,手在后背摩挲着,抬头看着天上星星点点,轻声说着:“不是逼你,我们不可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了,我真的很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收紧手臂,埋头在徐明非颈窝,鼻尖被头发尾端蹭着,干爽的属于徐明非的味道,两年了终于回来了。

徐明非的手在他身侧垂着,他破功了,从陆境宽出现的那一刻他就溃不成军,那棵种在心里的树早已生根发芽,哪怕有一段时间没有浇水灌溉也不会死去,手缓缓抬起触上陆境宽坚实的后背,带着热度的安稳。

“你不是吧?”徐明非站在本市最贵的小区富丽堂皇的大门时,诧异地对他说。

“是呀,去年来看过,年后就买了,精装修,拎包入住。”陆境宽搡了他一下,往前走,徐明非跟上去。

“那你......不回去了啊?”那天晚上后徐明非明确表示以后不想再回去北京了,他喜欢这里,在这里生活得平静安适,陆境宽当时只看着他笑,没说话。

第二天就带他来这个小区,徐明非这种不关注这些的都知道这个地方的房价贵得可笑。

电梯入户,陆境宽按了密码,开门,侧身让徐明非进去。

徐明非下意识在门口蹭了蹭,他第一次去陆境宽北京的家都没这么局促,里面和他想的不一样,生活气息很浓,餐桌上还有没喝完的半杯水,开放式厨房的烟机亮着灯,灰色皮质沙发很像陆境宽北京家里那个,他想到什么似的,赶紧看向别处。

窗帘拉了一半,陆境宽走过去拉开另一半,徐明非一瞬间呆住。

是他在陆境宽家里那套画画的工具,还有他坐着看夕阳的月牙椅子,都被搬了过来!

陆境宽拍拍那个椅子,朝他招招手,徐明非挪动脚步向那走去,这么短的距离他走得极慢,边走边看陆境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境宽知道他又犯病了,像是等不了似的,拉了他一把,把他按着坐进去。

徐明非两手撑在圆弧把手上,陆境宽在他身边蹲下来,指着外面对他说:“这里也可以看,我已经替你找好角度了。”

“你......在这......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徐明非磕磕巴巴地问他。

陆境宽仰头看着他,“我五月份就来了,一直都在这里。”

“那你不回去了吗?”他不敢相信似的,“你公司怎么办?”

陆境宽手一摊,“交给陆艇了,给那小子找点事儿干了,他整天闲着我看着不爽。”

徐明非眉头蹙起来,看向他。

陆境宽握住他的手,“所以我提前退休了,来养老了。”

“你确定?”

“当然,你在哪我在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魏元第一次见到陆境宽的时候只单纯的以为这个人是徐明非的长辈,直男如他真的一点也没想歪。所以他欣然接受了陆境宽对于他户外项目的投资,送上门来的钱谁拒绝得了。

徐明非觉得压力山大,北京一摊子,如今又加上敦煌一兜,陆境宽一直在给他掏钱,他觉得自己有点像掰玉米的狗熊。

魏元听说陆境宽定居敦煌后,张罗着要请客,像个狗腿子一样来接陆境宽,没想到等来了两个人,远远看着陆境宽的手搭在徐明非肩上,侧头跟他说着什么,两人靠得极近,几乎叠在一起了,亲密得让他觉得奇怪。

陆境宽说完话了,抬头看过来,魏元下车向他们招招手,陆境宽冲他点点头,手一直没从徐明非肩上拿下来。

魏元搓搓手,笑意堆满脸,拉了徐明非一把说:“你怎么在这啊?省了我去接你。”

徐明非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是不是我同学啊?都不告诉我,你们两个。”

“嗨,这话说的,都是自己人,这不是给你赔罪吗?哥们儿请客。”推开徐明非,拉开后排车门,对陆境宽说:“陆总,您请。”

陆境宽笑笑,伸手去拉徐明非,徐明非甩开他的手,自己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大力甩上车门。

魏元被他搞得愣住,讪讪地看向陆境宽,对方没什么反应,毫不介意的样子,躬身坐了进去。

他赶忙跑回去开车,还好订的地方不远,十分钟就到,一路上,徐明非看着车窗外也无话,他没话找话地跟陆境宽说话,陆境宽一直看手机,随口附和着,就这样尴尬的到了地方。

魏元叫他们先去房间,自己去跟老板打声招呼,陆境宽又自然的揽上他向里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了,有什么我们回去再说吧,别这么不给你同学面子。”陆境宽安慰着他。

“我看他开心得很呢,你真是钱多。”徐明非没好气回应。

陆境宽捏捏他的肩头,“不是说了吗?也不都是看你,我确实挺看好这个项目的,没多少钱。”

徐明非转头看他,还想再说什么,陆境宽轻轻一抬下巴,眉间微蹙,摇了摇头,徐明非下意识闭了嘴。

一顿饭吃得还算和谐,徐明非没再冷脸,魏元向陆境宽详细说了下接下来淡季的计划,陆境宽给了一些意见,徐明非听着倒觉得这两人还挺像那么回事,魏元这个吊儿郎当的家伙做起事来倒正经了,虽然不及陆境宽的气派,倒也有几分架势了。

饭后二人拒绝了魏元的车送,散步回去,权当消食了,已近十一,这边关古城的夜里有种粗犷的冷意,徐明非这两年瘦了许多,脂肪少了好像真的不抗冻了,他往陆境宽胳膊上贴贴,催促他说:“好冷,快点回家了。”

陆境宽倒没什么感觉,想把外套脱下来,被徐明非按住,拉着他向前跑。

两人一路跑回家,刚要进电梯,陆境宽想到有个快递,又跑回去快递柜取了快递。

一进电梯,徐明非就挂在他身上,陆境宽一手搂在他腰上托着他,在他额头上亲一口,徐明非抬头指指摄像头,陆境宽才不在意,搂在腰间的手更紧了紧。

进了门,陆境宽站在门口拆快递,徐明非换好衣服后去厨房倒了杯水,向陆境宽走去,“买的什么?”

刚走到他面前,陆境宽神色微妙地抬起头来看向他,徐明非把水递给他,低头看向他拿在手里的东西,举着水杯的手差点没泼到他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黑色盒子上面几个红色大字:男用前列腺震动按摩器!

陆境宽有点尴尬地看向他,“这......不是我买吗?你应该信的吧?”

他把水递给陆境宽,从他手里拿过来拆开,把两个黑色假体拿出来,一个目测有十五公分,另一个更高些,每个下面拴着一个小小的遥控器,转身走回餐厅,陆境宽跟在他后面。

两个东西摆好,徐明非从陆境宽裤兜掏出他的手机,对着两个柱子拍了张照,找到陆艇的微信,发送,又加上一句:谢谢儿子!

然后把两根东西扔进厨房垃圾桶,看也没看陆境宽一眼进洗手间甩上门。

陆境宽看看他,又看看手机,儿子和情人......好像有点难搞。

一直到躺床上了,徐明非都没和他说话,陆境宽贴在他身后,亲他的耳廓,徐明非转过身来,躺平,陆境宽趴在他身侧,支着胳膊看他。

徐明非语气平和问他:“我看他还是不够忙。”

陆境宽笑起来,像是被触发了笑点,竟笑得停不下来,趴在他的肩头,闷闷笑出声。

徐明非去推他,“你笑什么?你儿子这些无聊的把戏真够恶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境宽手伸到他睡衣里,被徐明非一把按住,他就不再动,停在他腹部,那里摸上去温热暖暖的,他手指曲起来在光滑肌肤上跳跃。

“你不是也恶心他了吗?”

“是他先恶心我的,我根本懒得理他。”徐明非理直气壮地控诉。

“对,下次我支持你先给他找事。”柔和灯光打在徐明非脸上,他瘦的最明显的就是脸,陆境宽盯着他看,看得都有虚影了,尖削的下巴像是脱离出去,他抚上去,拇指在他的脸侧蹭着,“太瘦了,怎么就不长肉了呢。”

徐明非歪了下头,躲开他的手,他还在郁闷,“我跟你说事呢。”

“我也在跟你说事呀,”陆境宽又捏住他的脸,“你得胖点了,从我来了,眼看着你越来越瘦,我在想你是不是干脆不要去那个画画班了,在家休息一段时间。”

徐明非可不愿意,一把推开他,“别胡说了,跟这有什么关系。”

“好吧,”陆境宽又压上他,“我胡说的,你要好好工作,我现在没有工作了,要靠你养的。”

“我可养不起你,靠你儿子去吧。”徐明非说着去推他,被陆境宽拉着手按在床上,头埋在他颈窝里,一路吻上耳垂,在耳朵边上说:“儿子靠不住,要靠你的。”

徐明非最受不了他的吻,一亲就软,有什么脾气也没了,每次都想问问陆境宽到底是亲过多少人才练出来的技术,每次都忘了,这时候突然想到了,立马问道:“你以前是不是亲过很多人?”陆境宽的吻刚到他嘴边,听他这么说抬头看他:“哪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明非不信,抬手圈住他的脖子,亲昵又挑逗地说:“别撒谎,不然怎么这么会亲,说实话。”

陆境宽手指抚摸他的嘴唇,视线也放在那里,柔声说道:“真没有,都留着给你的。”

徐明非两手在后面一紧,一股热流从下面涌起,感觉阴茎硬了起来,承受过太多次欢爱的后面忍不住开始收缩,身体里的淫欲被勾引出来,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陆境宽又摸下去,推着他的睡衣往上,低头亲在他嘴上,徐明非像个得到糖的孩子,欣然张开嘴,让他进入,一条腿曲起来歪过去,阴茎被压着蹭在他腿上,陆境宽含住他主动的舌尖,只含住一点,牙齿轻轻从上面带过,引得徐明非一阵刺痛,又用舌头去舔舐,微微刺痛后的痒意更要命,徐明非嗓间呻吟出声,全部感官都集中到舌头上,快感从敏感的舌面神经上传递到大脑里,脑子里像是被掏空,只有欲望,做爱,被陆境宽插入的渴望。

舌头完全麻木,被陆境宽牵引着,陆境宽离开他的嘴,起身去看他,徐明非的嘴里一空,艳红湿滑的舌尖还在嘴边探着,上面水光莹莹,细看仿佛能看到齿印,嘴唇红得要滴血,口水粘在嘴角,因为陆境宽的离开,眼神里全是空虚不满,陆境宽的身下早就硬起来,他伸手下去脱徐明非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褪下,徐明非配合他的动作,脱完就去拽他的,陆境宽翻身躺下,徐明非下身全光,上面的睡衣被推到胸口处,他撑起身子,爬到陆境宽身上,去脱他的裤子,陆境宽把裤子蹬掉,把他拉到身上。

徐明非坐到他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很喜欢这样的姿势,好像陆境宽整个被他掌控着,哪怕他是被操的那个。

“还没亲够呢”他贴在陆境宽胸口,陆境宽一只胳膊都能圈住他,所以才一直嫌弃他瘦,“亲不够,要亲一辈子呢。”

陆境宽两腿曲起,徐明非感觉到把他插得欲仙欲死的东西已经蓄势待发,他心里一阵激荡,看向陆境宽的眼神越发温柔,这个人好得让他惶恐,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和他余生都腻在床上,让那根东西永远插在身体里,让他们之间永远有连接。

陆境宽的手在他后背抚摸,倒也没急着脱掉他上衣,亲昵的时间被拖长,徐明非像个小猫一样在他嘴唇上轻点着,玩儿似的,点在唇角,点在唇珠,贴着下巴,感受陆境宽硬硬的胡茬扎在皮肤上,陆境宽的手从后面滑到尾椎骨,指甲在那里挠刮,惹得徐明非一阵战栗,在他怀里打了个哆嗦,上半身都软到他身上,头窝在颈窝里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脖子,余光看到陆境宽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陆境宽的手伸到下面去,拇指在穴口边缘按揉,徐明非感觉那里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迎接它的老朋友进来,他挺挺身催促着,陆境宽却没打算顺他的意,他抱着人翻了个身,徐明非以为他要正面插入,两腿敞开,不想陆境宽却跪起来,在他的胯骨上拍了一下,说:“翻身,从后面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很少后入式,徐明非不喜欢,他要时时刻刻看着陆境宽,刚要反对,陆境宽按着他的腿,在屁股上用力拍了一把,“听话,一次。”

徐明非反对无效地被扒拉着翻过去,跪在床上,感觉陆境宽从后面欺上来,手从臀部一直摸到后背上,又摸下来,停在丰润臀部。徐明非感觉他趴在背上,吻在他凸出的肩胛骨上,又沿着脊椎一路向下,停在他刚刚用手指刮过的尾椎尖上。

他觉得心快要跳出来,陆境宽在干什么?他紧张又期待,前面阴茎上颤巍巍地吐出一股液体,呼吸加重,牙齿用力咬在下唇上,陆境宽的舌尖一点点扫过那个尖尖的凸起,徐明非惊得往前爬,嘴里喊着:“不要舔那里。”

陆境宽把住他的屁股不让他动,收回舌尖,改用嘴唇去亲吻,将那一小块地方亲得湿乎乎的,又开始向下,徐明非感觉出来他要做什么,紧张地向前爬,“不行......不要亲那里......”

他从陆境宽手里挣脱,侧着身子大口呼吸,手向陆境宽伸过去挥动着,他们从没做过这个,哪怕他觉得自己在床上很放得开了,但从没想过会让他做这件事,一张脸涨得通红,眼睛看着可怜委屈的。

可是他忘了陆境宽是个擅长掌控的上位者,尤其是对他,陆境宽的纵容都在他的允许范围内,只要是他想干的事,最后都会做成。

他凑过去手在徐明非胸口抚摸,呼吸粗重,阵阵热气喷薄在徐明非身上,“你又不听话了”。

徐明非被他按着趴在床上,陆境宽的腿压着他的下半身,不让他动,两手固定着他的胯部,俯身亲在他的屁股上,徐明非忍不住叫出声来,身下的床单被抓皱成一团,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声音缠绵黏腻地闷在里面。

陆境宽将他屁股掰开,吻落在那个翕张的小口上,徐明非歪头侧躺上枕头上,刚刚躺过的地方湿润一片,生生被逼出了生理泪水,还在顺着眼角向下流,嘴里无助地呻吟着:“不要了,可以了......叔叔......求你......”

光是被他这么做,徐明非感觉阴茎已经在颤抖着吐出液体,不用手碰,光是心理上的刺激都快要让他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境宽倒也没在做什么,他只是在周遭轻轻浅浅地留下一圈吻,这个人从里到外浑身上下每一寸都属于他了,男人的占有欲因为下面人瘫软凌乱的样子被膨胀到极限,他拽着徐明非的胯部将人拖起来,徐明非上身无力地趴着,手瘫在脸侧,还在等力气恢复才能撑起来,陆境宽把硬挺的阴茎往那个渴望之地送进去,合二为一。

饱胀感立马袭满全身,徐明非觉得喉咙都被堵住了一般,他觉得陆境宽今晚的阴茎都好像变得粗大了,后入的姿势让它进得更容易更深,陆境宽两手还揉捏着两边的臀肉,一下掰开一下合拢,徐明非看不到也能想象到那个画面,掰开时被翻出的红肉。

他逐渐恢复力气,手肘撑着抬起上身,微微转头看向身后,转身的动作牵动着穴口也在蠕动,一圈肉环锁在陆境宽的茎体上,被深色柱体抽出时带动着向外翻开,明明没有用任何润滑的东西,那根东西上却水乎乎的。

陆境宽手从他腋下伸过去,扣住肩头,将人揽起来,把他还挂在身上的T恤一把拽下去,两句肉体被一根阴茎连接到一起,肉贴肉。

随着这起身的动作陆境宽又一个发力挺入,徐明非没控制住哼出声,陆境宽一手去捏他乳头,一手按着他的腹部压下自己,徐明非承受不住似的去推他的手,阴茎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像要把他顶穿,陆境宽粗重的喘息响在他耳边,听到他耳朵里像是大火燃起时的声音。

“你疯了......太深了......”他扭头跟他抱怨,却不想就像是主动送上嘴给他亲一样,陆境宽咬住他下唇,随后将正张嘴包住,舌头蛮横地进入嘴里,配合着身下的插入,一下一下地向咽喉伸出顶去。

徐明非一只手无意识地抬起来勾住他的脖子,上下的冲击汇集在他身体里,另只手颤抖地摸下去,自己的阴茎烫热,前端汩汩冒着清液,他去拉陆境宽的手,让他给自己撸动,陆境宽握住他的阴茎,拇指先是在顶端轻轻转着圈,刺激着头部,随后四指快速动作,腰部发力狠狠撞向徐明非的臀部,次次冲撞向他们都熟悉的敏感点,徐明非抓在他后颈的手像是抓破了皮肤,头绷直地靠在陆境宽的肩上,颤抖着射在他手里,后面一阵疯狂收缩,陆境宽松开他的阴茎,手掐在他腰上缓和自己,等待他的不应期过去。

等手下的身体变软,不再绷紧,又开始缓慢抽插,徐明非浑身脱力,沙哑的声音说道:“我累了,想躺着。”

陆境宽就着插入的姿势拖着他斜躺下去,阴茎在内壁里转了个圈,在层层软肉中拧动,徐明非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他觉得那里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全部归属了陆境宽,陆境宽也不再动,架起他一条腿放在自己腿上,下面大大地暴露开,他头靠在徐明非肩头,要他向下看,徐明非低头只能看到自己淫荡的大敞着腿,射过的阴茎垂着,看不到后面的风光,陆境宽便拉过他的手,让他去摸两个人相连的地方,徐明非摸到一手湿滑。

陆境宽又开始了抽送,“你流了好多”,他一边动一边跟徐明非说话,徐明非低头在他枕在头下的胳膊上咬了一口,复又伸舌头去舔,“湿点才好让你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境宽手在他耻骨部位用力卡主,挺身狠狠挺动,力道大得像要把阴囊都插进去,徐明非被顶得再说不出来骚话,他们做过这么多次,这还是陆境宽头一次这么疯狂。

他心里纳闷身体却配合,屁股后翘,迎合着他,屋里混杂着肉体相撞的声音,陆境宽的喘息,沸腾着满屋的爱欲之火。

徐明非快要失去知觉了,陆境宽才紧紧抵着他射出来,射完的阴茎在里面鼓动,好一会儿他都不动,只紧紧从后面抱着徐明非,徐明非蜷缩在他怀里,后背贴着的地方心脏狂跳,直到后面精液开始流出来,带着阴茎一起滑出来,徐明非转过身来,抚在他脸上,看着他轻声喃喃:“你怎么了?”

陆境宽看着怀里年轻的脸,徐明非还不到三十岁,自己大了他那么多,他知道陆艇的快递只是一时兴起,可那两根东西突然让他不自在,身体的衰老是无法控制的,更何况还有疾病的可能,他不敢想再过几年他是否还能让徐明非贪恋他的亲吻一样贪恋这具身体,如果没了性爱的粘合他们是不是还能保有激情?

他知道会,徐明非不会对此有任何芥蒂,但这不可避免是每个男人都会顾虑的问题。

老夫少妻这个词今晚一直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在每次他用力插入的时候,在徐明非沉迷放荡的表情中,他自嘲笑笑,说:“陆艇这小子太坏了。”徐明非听到突然提到陆艇,一怔,被扔到垃圾桶的那两根东西闪现脑子里,突然福至心灵像是明白了陆境宽的心理。

他手伸到后面去,手指在不断流出的精液上抹了一把,举到两人面前,放到鼻子下嗅了一下,点点头:“嗯,是年轻的味道。”说完一脸真诚地看向陆境宽。

陆境宽爱得不行,忍不住笑出声,把人往怀里又紧紧,他们之间已经没有距离了,他只恨不能把人揉进身体里。

去他的老夫少妻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明非一点点儿的搬去了那个昂贵的小区,或许是陆境宽有意为之,那里离他工作的地方也很近,步行就可以到,每天早上陆境宽和他一起下楼,看着他去上班,晚上回到家里还会有热腾腾的饭等着他。

他十分不适应,觉得陆境宽像是成了他的保姆。

“你真的不回去看看吗?”徐明非靠在落地窗前问他。

这两天他一直听到陆境宽在打电话处理一些事,有陆艇的,有老白的,来来回回。

陆境宽窝在椅子里,刚刚洗漱完,头发还未干,有几绺湿湿地垂在额前,家居服的扣子扣了下面两颗,闲散惬意,不像他平时整洁卓然的样子,颇有种武侠里浪迹天涯的大侠气质。

自从他们复合后,陆境宽整个人都变了,他随性,对徐明非的爱意澎湃汹涌,甚至有点霸道,像是把以前罩在身上的一层外壳剥掉,露出了原本的自己,重活回了年轻时。

陆境宽对他招招手,徐明非走过去,陆境宽拉他坐在腿上,“你肯和我一起回吗?”

徐明非低着头轻轻摇了摇,他暂时还没有要去那个地方的心思。

陆境宽双手环在他腰上,把人往怀里紧紧,“那就不回去。”

徐明非手从他敞开的衣服内伸进去,在饱满胸肌上摩挲,陆境宽捏着他下巴抬起来,徐明非眼睛被阳台顶上的灯光映得水光闪闪,拇指食指在衣服里面捏住乳头,轻轻揪起,又放下,带着微微痛意的刺激让陆境宽轻蹙起眉头。

徐明非不顾他眼色,直直盯着他,离得那么近,鼻尖快要碰到鼻尖,眼睛里全是他的样子,像是汪在一泉春水里。

他玩弄着乳头,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嘴唇,从上唇一路流连到下巴,最后停留在喉结上,把凸起部位含在嘴里,用舌尖去舔吻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境宽仰着头,一手按在他肩膀上,另只手在他的后颈上抚摸,手伸进头发里,轻轻抓起又松开,闭上眼享受。

徐明非爱抚完喉结,身体滑下去,把他衣服上仅扣着的两颗扣子解开,刚刚被玩弄的乳头颤颤巍巍地探出来,他像陆境宽最爱对他做的那样去亲吻那里,含住那点嫩红裹吸,陆境宽垂下头来看他,徐明非对上他的目光,把乳头吐出来,那里被舔得水光溜滑,他感觉到胸前挨着的某处像是要喷发的泉眼,在一鼓鼓地颤动。

陆境宽按在他肩膀上的手轻轻推了一下,徐明非伸出舌头来舔了舔下唇,把他的裤子扒开,阴茎愣愣地弹跳出来,欲待勃发的状态。

他手扶在上面撸了两下,舌尖在龟头上点点,含住头部轻轻转着,手在下面握着,他含得不深,像是慢动作一样不疾不徐地玩着。

陆境宽感觉妥帖又没那么强烈,任他玩,手从他的头发里穿梭,“你不喜欢就不回去,以后只做你想做的事。”

徐明非埋头在他的阴茎上,手抬起来被陆境宽握住,和他交叉十指,深情又缠绵。

嘴里的东西带着刚洗过的清爽味道,他手按在陆境宽大腿上,想让自己含得更深,被压住咽部的不适感来临的时候便吐出来,再重复,一次比一次更深,陆境宽的手渐渐捏紧,徐明非以前从不勉强自己,稍有不适便不愿意,现在尝试取悦自己,他的心和那根东西一起膨胀开来。

徐明非越来越有感觉,他感觉自己的阴茎也在叫嚣着从布料里跳脱出来,嘴里被堵得满满的,喘息声依然轻轻溢出,听在陆境宽耳朵里,犹如吃了催情药。

在徐明非最后一个深喉后,他把人拉起来,徐明非跪在他腿间,整个人鲜艳欲滴,明明被刺激的人是他,而跪在下面的徐明非却欲求不满的样子。

他心里暗骂一声,把徐明非身上的衣服脱掉,徐明非站起来,清瘦的身体袒露在他眼前,他比以前瘦了些,腰明显往里收了。

陆境宽把他的裤子连同内裤拽下来,徐明非全身赤裸任他打量,陆境宽掐住他的腰,把人按在腿上,徐明非搂上他的肩膀,感觉掐在腰上的手比以前都要紧,刚被他的嘴润泽得坚挺的阴茎正在他的股间,他情不自禁前后挪动感受那根东西,这种小动作都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陆境宽的喘息也变得更重,这注定是个欲望爆发的夜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抬手在徐明非的臀部拍了一下,动作不轻不重,像是惩罚,“别急。”

徐明非难耐地趴在他肩膀,那种感觉又来了,他整个人像是冬日的雪经历了阳光的照耀,化成了水,流经热带区域,被烘暖,迫切渴望被人捧起来品尝。

陆境宽不打算去拿润滑液,他们还没试过在床和沙发以外的地方,也许此刻就是个机会。

他抬头去亲徐明非的嘴,下面一次两根手指插进去,立刻感觉手指被圈裹住,里面像是有无数张小嘴争先恐后来亲吻他的手指,徐明非紧紧地拥着他的脖子,低头和他亲吻,下面插得缓慢,上面吻得热烈,徐明非被点燃了全部的欲望,全身都如被热气熏蒸,额头上隐隐有汗珠沁出。

他张大着嘴欢迎着陆境宽,舌与舌色情缠绵地纠缠在一起,身体里的手指加到三根,徐明非感觉后面已经软得不成样子,他晃动着身体,把手指当成阴茎,上下起伏着,陆境宽觉得手指变得黏腻湿滑,徐明非整个人漾着浓浓水汽。

陆境宽终于不再折磨自己的小情人,手指出来,咬着徐明非下唇,扶着自己的阴茎插进那个饥渴之处。

徐明非满足地喘息,他如此渴望陆境宽的身体,渴望他那根东西,他天生就是为他而生。

被扩张得足够软,陆境宽向后靠在椅背上,扶着徐明非的身体,不让他倒下,两手按压在徐明非发红发胀今晚还没有被爱抚过的乳头上,“自己动。”

徐明非撑在他胸口,稍稍抬起身体,又坐下,以往他们都是正常体位,还从没试过这样,徐明非胳膊都在发抖,眼睛红红的,嘴唇红肿丰润,这回倒不敢动作太大了,陆境宽的东西比手指又粗又长,他缓缓动作让自己适应。

内壁褶皱摩擦着阴茎缓缓提起,这和他被动的承受完全不同,他像是一个主宰者,心理上占据主导,陆境宽的阴茎连同他整个人都在他身体的掌控下。

他刻意放缓动作,身体抬起放下似是慢动作,凸起的青筋那么鲜明,他的阴茎也跟着一晃晃地抵在陆境宽的腹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明非再一次起身的时候,向后看去,陆境宽突然一个挺身把他激地叫出声,“啊......你干嘛......”

陆境宽看着他笑:“看什么?”他抱住徐明非的腰,挺动胯部把自己送进去,不满足于他那轻轻点点的小心翼翼,徐明非趴在他身上,这样坐着的姿势让他被进得更深,陆境宽的顶撞变得霸道粗犷,他像是一头迷路的野兽寻找出口一样,在他身体里肆意狂窜。

陆境宽坐起来,徐明非被顶得像是一摊泥趴在他肩膀上,全靠陆境宽的手撑着,他所有感官都在身体里的阴茎上,它随着陆境宽的喘息和心跳变得又粗硬了,却仍是不满足。

陆境宽的手下去抚摸两人相连的地方,摸的一手湿滑,他顺着臀部下滑到他的膝盖处伸手进去,在他耳边说:“抱紧我”,徐明非感觉到他要干什么,两手抱紧他的脖子,随着陆境宽起身的动作,两腿紧紧圈在他腰上,阴茎仍然插在体内。

徐明非觉得心快跳出来,陆境宽抱着他走到落地窗前,将他贴靠在窗户上,他们住在32楼,算是周边最高的建筑,倒也不怕有人看到。

潮湿的后背甫一贴上冰凉的玻璃,激得他立马叫起来,脖颈绷成一条线,向后仰着头,交叉的腿用力压在陆境宽腰上,夹着阴茎的小口像是上了一圈铁环,陆境宽感觉被夹得发疼了,他贴在徐明非由红变白的脸上说:“轻点夹,放松点,不怕。”

徐明非搂着他的胳膊还是紧,他怎么可能放松,赤身裸体被人抱在窗户边操弄,这刺激直充天灵盖!下面激烈地收缩,原本含在嗓间的喘息声窜出嘴来,“啊……不行……这不行……”

陆境宽被他夹到爽得头皮发麻,他深深呼吸几次,防止自己这就射出来。

夜还长,还不够。

他把人放下来,徐明非脚一沾地,人也跟着放松下来,还没等他抱怨,就被按着转过身去,变成胸口贴在玻璃上,陆境宽捞起他的胯,掰开臀部,按着自己的阴茎又插进去。

徐明非脸贴在玻璃上,弓起腰来迎合陆境宽的抽插,他想去看看下面的车灯夜景,身后的顶撞却犹如暴风疾雨,身体仿佛被打开了更多更深,敏感点也变得大而清晰,遍布内里的每一寸,凡是被阴茎蹭过的地方都被点燃了欲望之火,从下身烧到他的头皮,烧得他只想大声喊叫,让他再也顾不得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爱是做出来的,不做不爱。

徐明非沉醉其中,两条腿哆嗦着,陆境宽贴在他背上,亲他被玻璃挤压变形的嘴,亲他汗湿的脸,发烫的耳垂。徐明非来不及去回应,身体也被挤得贴在玻璃上,火热的阴茎与冰凉的玻璃一接触,整个人忍不住发抖,连同后面夹着男人阴茎的地方又开始快速收缩。

“嗯......嗯......”

他被堵着嘴,仍是控制不住地叫出声,身体一挺挺地向前送,不住往玻璃上贴,人像是没了意识,只有身体的本能反应,他手用力按在玻璃上,嘴里哼哼唧唧,身前的玻璃上滑下一道白色液体。

陆境宽压在他的肩膀上,在徐明非敏感失神的肉体里继续攻略,交合的声音,徐明非的呻吟,在高层一览无余的阳台上被放大。

这是重逢后最酣畅淋漓的一次性爱,一切过往故人都已远去,唯有彼此,此刻身体相合的两个人来日方长。

他掰过徐明非的脸,眼神犹如驰骋的阴茎一样凶狠,含住他的嘴唇,第一次射在他身体里。

徐明非被夹在陆境宽和玻璃中间,后面是火热身体,前面是被自己的体温烘暖的透明玻璃,他缓了有半分钟才恢复意识,抬手去摸靠在他肩膀上人的脸,扭转头去看他,对上那人眼神,陆境宽亲亲他的嘴,慢慢后撤,徐明非感觉阴茎离开自己的身体,精液也随着流出来。

他像是不舍,像是满足,回转身抱住陆境宽。

陆境宽把人抱起来,就这么抱着他坐在椅子上,玻璃上映出了一个虚影,从那里看出去,星空远阔,万家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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