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非听着这话并不受用,说的好像他小时候多惨,需要他大老板资助一样。
他冷冷一笑:“谁要你的照顾,我过得很好。”
陆境宽向他走过去,徐明非下意识向后靠,他觉得距离太近了,可是他已经靠在橱柜上,后半身向后仰着。
陆境宽只是迈了一小步,两人间还能有一个人的距离:“我不是那意思,给你们老板打电话也是因为房子反正都要装修,又是给陆艇的,交给你做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吗?”
“陆艇的房子和我可没什么关系,你搞清楚。”徐明非低着头不看他,眼睛看向身前那一小块儿地面,可是正面就是陆境宽两条长腿,他想这个人都四十多岁了,身材保持得倒是不错。
他一直低着头,看不到陆境宽的表情,听着他声音轻飘飘的:“陆艇应该挺喜欢你的。”
徐明非突然觉得别扭,浑身都别扭,这句话像是一个层塑料附在他身上,他觉得被箍住了,他想伸直胳膊踢踢腿,把这层塑料给撕掉。
他挺身站起来,一下就到了陆境宽的身前,这次再没有一个人的距离了,他甚至看清了他嘴唇上浅浅的青色,看到他的眼睛微微眨了眨。
他笑起来,一个人畜无害的笑,眼睛水光闪闪,本是一副天真样子却被刻意添上一丝魅惑,陆境宽看着他的嘴唇张开:“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更不会告诉陆艇,这是我们俩的秘密,等我想好了告诉你再说好吗?”
陆境宽垂下眼眸看着他,他想错了,这一刻他的心思动摇了。
他最开始的想法是把徐明非放在和陆艇同等的位置,但好像并不适合他们之间,显然徐明非也不是这么想的,他不能深想,这是不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明非看他不动,一直在盯着自己看,不知道在想什么,觉得有趣,伸出手指在他胸口推了推,陆境宽回过神儿来,徐明非问他:“想什么呢?”
说着侧过身子想从门框和陆境宽之间出去,陆境宽抓住他的胳膊:“明......”
他话没说完,就听见旁边炉灶上的压力锅发出一阵滋滋的声音,徐明非反手把他拉出来,关上厨房的门。
“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他推着陆境宽坐在沙发上,站在他面前,陆境宽抬头看着他,小小的客厅没有窗,纯靠着屋顶暖黄色的灯光照亮,陆境宽看着站在眼前的人,年轻人白皙清爽的面孔,柔和淡雅,厨房里是阵阵烟火声,竟让他觉得这场景有些温馨。
徐明非抱臂胸前,敛起笑意换上一副正经模样说:“你不欠我父亲什么,更不欠我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以后你就是我的大靠山行了吧,至于我怎么知道的对于现在的你其实已经没那么重要了不是吗?”
陆境宽点了点头,说:“你说得对,是我钻牛角尖了,谢谢你能这么说,你想告诉我的时候我洗耳恭听。”
徐明非去给他倒了杯水,拉了个小椅子坐到对面,说:“房子装修的事我会跟陆艇说的,你真是的,应该提前跟我说一下的。”
陆境宽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说:“我是怕你拒绝,干脆让你老板跟你说。”
“哎,有钱真好,想怎样就怎样。”徐明非随口感慨。
陆境宽放下水杯,优雅地向后靠去,柔声说:“所以你可以对我提要求,我不会拒绝你。”
徐明非抬头看过去,小小的二人位沙发与陆境宽看上去是如此不和谐,他不应该是出现在这里的人,他是网页上被人感谢的捐资人,是坐在宽厅高椅上的决策者,是他在十几岁就偷偷认识的伙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矛盾的身份让他的心乱了。
两人都没说话了,屋子只有厨房传来的压力锅的声音,正尴尬着,徐明非像是听到什么,他起身叫陆境宽:“你来,你来看。”说着往卧室的方向走去,陆境宽站起来跟着他过去。
卧室很大,床,衣柜,书桌,再往里还有一个不小的阳台,一整面墙的窗户,进来卧室才发现外面天还没黑,快六月了,天也黑得晚了。
陆境宽扫了一眼这间卧室,加上他刚刚去过的卫生间,这房子不像是两个人住的样子。
徐明非趴在窗口向外看,陆境宽也过去向外看去。
外面是小区广场,他看到广场上摆了六个大鼓,每个大鼓前面站了一个阿姨正在敲鼓,鼓声有节奏的咚咚响起来。
陆境宽注意到徐明非的脚也在跟着节奏点地。
听了一个节拍,就是很普通的敲鼓,有些饭店开业了找一群阿姨去敲一顿,喜庆热闹。
他不知道为什么徐明非一个文艺青年爱听这个。
“小区过几天要搞个周年庆,物业找了鼓来,那些阿姨不是专业的,她们都是小区居民,自己报名的,已经练了一周了。”他扭头对陆境宽说:“你知道吗?最开始她们敲得特别乱,配合不起来,但是我喜欢听,我从小就爱听敲鼓的声音。”他说着张开左手,右手握拳在手掌上敲着,嘴里配合着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他指着广场那边:“你不觉得这声音很有力量,特别有活力吗?我每次听都觉得自己好像能飞起来,我喜欢这种感觉,好像能冲破一切阻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起来自己的喜欢神采飞扬,陆境宽甚至想去拉着他点,像是怕他真的飞出去一样,他嘴角浮现笑意,又看到他一面,有点可爱。
两个人就趴在窗口听着外面逐渐连贯起来的鼓声,周围跑闹的孩子,匆匆回家的路人,暮色四合下,一派人间烟火,陆境宽觉得他说得对,确实充满了活力。
手机响起来把他们拉回出租屋内,徐明非拿出来一看是定的闹铃:“菜好了,准备吃饭了。”
等压力锅泄了气,他把菜盛到碗里,陆境宽在他的指挥下拿了碗筷盛米饭。
徐明非等菜摆到小桌子上后,又去开了屋顶的射灯,客厅瞬间明亮。陆境宽还是坐在沙发上,徐明非拿出手机来拍了照,坐下来看着他:“请你吃饭。”
陆境宽拿起筷子来,指指屋顶:“特地装了射灯拍照吗?”
徐明非明知故问的撇他一眼:“对呀,不然你怎么看到我做的菜色香味俱全呢。”
陆境宽含笑点点头:“色是不错,我来尝尝味。”
他夹了一块土豆,土豆炖得很烂了,放到米饭上筷子轻轻一捻就烂成一堆,他和米饭一起尝了一口,居然还不错,混合着肉香,没尝出什么佐料味来,不知道他是怎么调料汁的。
“好吃,真的好吃,家常菜最高的水平。”陆境宽不吝夸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明非得意地晃晃脑袋:“天意。”
他看着一张小桌一碗菜,忍不住问陆境宽:“这是不是你吃的最简陋的一顿饭?”
陆境宽摇摇头:“我有时候也是一个人吃饭,连菜都没有,再说怎么算简陋,”他向卧室方向努努下巴:“还有伴奏。”
徐明非笑出声来:“哈哈哈,没错,很难得的,你住的地方肯定听不到。”
陆境宽放下碗看着他:“我以前去听过一次古琴演奏会,不知道为什么刚突然就想起来,两种不同的乐器,可以说大俗大雅,却有一种共通的和谐感。”
徐明非不明白他的意思:“怎么说?”
陆境宽把菜往他那边推一推,示意他吃,接着说:“我不懂音乐,纯个人见解跟你聊聊,古琴嘛绵远悠长,把自己沉淀进去会觉得时间都被拉长了,刚刚也是我虽然不像你要飞起来,但看她们敲了一会也觉得很享受,沉浸其中,不过在古琴里,你是一个人,刚刚不是,很热闹很日常。”
徐明非放下筷子,手撑在桌子上拖着下巴,思考着:“有意思,我懂你的意思,在某个空间里的孤独与热闹。”
“对,不过都是相对的,上阵杀敌的鼓声都是荒凉的,琴瑟和鸣又是欢天喜地的。”他看着徐明非不吃也不动,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说:“想什么呢?快吃饭。”
徐明非看向他,两手在桌子上一锤:“我知道了,就是琴瑟和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境宽不明所以,看着他:“什么?”
徐明非端起碗来:“就是我现在手上有个设计,你刚才说的给我点灵感,我想我知道怎么做了。”
陆境宽“哦”一声:“这样吗?那你还不算白请我吃饭了。”
徐明非咽下嘴里的东西:“不白请不白请,等我交了活再请你吃顿好的,哎,你怎么不吃了吗?”
陆境宽起身去给他倒了杯水,放在桌子上:“我晚上吃得少,不用你请我,我......”
他话没说完,就听见一阵当当当的敲门声传来,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徐明非看看陆境宽,起身过去在猫眼看了看,把门打开,陆艇正靠在门框上,一身酒气,蔫蔫地说:“明非,我喝多了,中午跟他们吃饭不让走,刚溜出来。”
徐明非看着他没说话,陆艇向前挪一步到他面前:“你让我进去躺会儿,我晕着呢。”说着就推徐明非往里走,徐明非被推开的同时陆艇看到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客厅被射灯照得一览无余,亮堂得能看清掉在地上的头发丝儿,陆艇有点反应不过来,眉头一点点皱起来,眼睛眨了几眨,探头过去眯起眼睛来才认出似的,手抬起来指着陆境宽说:“爸,你......你怎么在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明非最开始知道他们的关系是在陆艇家里,他家里摆着一张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是陆艇刚上大学,陆境宽和陈薇送他去学校在门口的合影。
他当时的震惊无以复加,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他拿着相框问陆艇:“这是你爸......妈?”
陆艇说是啊,不过他们离婚很多年了,但是关系还不错。
徐明非深吸一口气,点点头,不知道是跟他说还是自言自语:“嗯,他.....看着挺年轻的。”
陆艇不以为然,大大咧咧地说:“他们不怎么管我,我妈比我疯,我爸比较独,但是人都很开明。”
他说着抱住徐明非压在沙发上,头埋在他肩窝里,一边亲他一边说:“改天带你去见他们啊。”
徐明非回抱住他,眼睛却看向那张一家三口的照片,说:“好呀。”
他和徐明非多年前在网页上见到的那个样子一样,几乎没什么变化。
后来陆艇居然真的安排了他们的见面,他有心理准备,陆境宽的反应全看在眼里,他有点想笑,甚至觉得他一把年纪沉不住气,因为他看照片觉得自己和父亲其实并不很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仿佛一个站在隐秘高地俯视战场的指挥者,看着从日记中走出来的陆境宽,四处张望,寻找他这个神秘人,这种掌控感让他异常兴奋。
他不想承认刻意忽略,这种兴奋背后一个更刺激的点就是陆艇的存在。
背着陆艇和陆境宽有一种不为外人道的“关系”。
这也是为什么他没有跟陆艇坦白和陆境宽的渊源。
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道德高尚的人,他背着母亲徜徉在父亲有悖常规的肆意文字里,在母亲面前保持一个听话的叛逆者形象,离开家接触到这个圈子把“听话”这层面纱升级为“温和”,在接受底线内给自己最大的放纵。
正如此刻,他看着陆艇对陆境宽出现在这的疑问,应该去解释一下,但他没有,他把寻求的目光看向陆境宽。
陆艇的酒好像醒了,他的目光从陆境宽转向桌子上的两双筷子,又移向徐明非:“你们俩在干什么?吃饭?”
陆境宽从沙发上站起来,表情从容:”陆艇,正好今天告诉你,明非是我一位故人之子,那天你带他来的时候我认出来的。”
陆艇晃悠两步,看向他爸:“故人之子?哪个故人?你当时怎么没说?”
陆境宽伸手扶他,被陆艇打开手:“我当时不确定,也是想和明非确认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艇像是站不住了,跌坐在沙发里,他靠在扶手,按着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怎么还跑他这来吃饭?”他一晃头,指着桌子说:“你们俩在这吃一个菜?”
徐明非翻了个白眼,心内腹诽他:幼稚,一个菜怎么了!
他走到电视柜旁拿了瓶水拧开后递给陆艇:“你喝点水。”
陆艇看着递过来的水,伸手抓住他的手,借力站起来,他本就晕,一个起身更是没站稳就趴到了徐明非身上。
徐明非接住他趔趄一下向后退去,旁边的陆境宽踏步上前从后面想拉开陆艇,谁知道陆艇力气大得很,被他一个胳膊抡开。
“别碰我。”陆艇冲他吼道。
陆境宽没再上前,徐明非冲他摇摇头,从前面撑着陆艇,陆艇紧紧地抱着他,嘴里嘟囔着:“是你说的要换床,我换你又不换,还要换我,你到底要干嘛?还带我爸来你家吃饭?你要干什么呀?”
他现在酒意上来,说话颠三倒四,东一榔头西一棒槌。
徐明非是在场三个人身材最小的,还要撑着大醉鬼,陆艇说完竟然好像在他肩膀睡着了一样。
他费劲地对陆境宽说:“你帮我把他弄床上去吧,太沉了,我快弄不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境宽过来搭手,谁知道陆艇的手搂得又紧又重,陆境宽一拽,他更使劲了,根本拽不动。徐明非一只手在陆艇背上拍着哄他:“轻点轻点,去床上躺下来好吧。”
另只手也下去拽他的胳膊,刚好握住陆境宽的手,他扭头向下看去,陆境宽也同时侧头看向他,徐明非感觉到他的视线盯着自己,两个人离得太近了!
陆艇身上的酒气像是蒸腾到了他身上,他的脸一下子红了。
附在陆境宽手上的手没动,手心迅速地泛起潮热,手指轻颤着翘起又落下。
陆境宽抬起头,拉开距离,手从徐明非的手指下撤出来,两手从陆艇后面绕过去用力拽他两只胳膊,陆艇应该是真的睡着了,他稍一用力,终于把这块大石头从徐明非身上拉起来。
陆艇靠在他爸身上,徐明非扶住他一只胳膊,两人从两边搀着把他扔到床上。
徐明非靠在书桌看着陆境宽给他脱了鞋,退到床边,说:“今晚辛苦你照顾他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徐明非点点头,低垂着头跟他说:“再见。”
陆境宽看着他,欲言又止,转身出了卧室门。
徐明非听着大门关上的声音,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什么东西就要不可控了。
他过去给陆艇盖上点东西,又出来把桌子上吃剩的饭收拾起来去厨房洗。
压力锅上沾了一块黑点,洗碗布蹭了蹭没下去,他拿起钢丝球倒上洗碗液再刷,钢丝球蹭完还是有点点黑色,他像赌气一样用力地在那小块黑点上来回刷,直到把那块刷的完全没有黑色了,把钢丝球狠狠扔在洗碗池里。
他撑在台面上喘气,这太不对了,这也太没底线了,怎么能那样想呢?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可是......身体反应不会骗人!
他闭上眼睛又睁开,打开水龙头冲洗,把泡沫都冲干净后,发现刚刚用力擦的地方被钢丝球刷出了一道道的痕迹,这个是没办法再刷下去了。
留下了就会一直存在。
他懒得再管,好歹收拾了厨房,走出来刚坐到沙发上歇会,门又响起来!
今天这是怎么了!人们都赶今天来找他!!
嘴里忍不住骂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敲门声倒是没那么惊天动地,他懒得再看猫眼,一把拉开门。
是陆境宽!他又回来干嘛!
“你怎么又回来了?丢东西了吗?”徐明非奇怪地问他。
陆境宽看向他声音柔软,说:“我还是把陆艇带走吧,他醉成这个样子,你这就一张床,也休息不好。”
徐明非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啊,那......也还好,那你怎么带他走呀?”
陆境宽向后一指,说:“我的司机老白,一直在外面等我,我们两个人可以。”
徐明非才看到后面还有一个人,他说:“那好吧,你们来抬他吧。”他让开门口,陆境宽和老白走进去,老白看着块儿头比陆境宽还大,说是司机更像保镖,向徐明非点点头。
果然老白有力气,两个人一顿折腾,就把陆艇挪到了老白背上,陆境宽从后面扶着,走到门口,老白背着陆艇先下去。
陆境宽回头来想跟他说什么,刚一张嘴,徐明非就说:“我没事,有事会给你打电话的。”
说完乖巧地站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境宽有种伸手揉揉他的头的冲动,手将抬未抬,冲他笑一笑,没再说什么。
徐明非在他出门后哐当一声把门关上,反锁。
转身把自己摔在沙发里,拿抱枕蒙住脑袋。
屁话不想说,屁事不想想。
老白把陆艇放在后排座,陆境宽坐到副驾后,老白问他去哪?陆艇这个样子肯定是不能送他回自己住处了,陆境宽回头看了看一身酒气的儿子,说:“去我那吧。”
该告诉陆艇关于徐明非的事了。
他闭上眼靠在椅背上,脑子还滞留着徐明非刚刚站在门口的样子,故意做出来的孩子样儿,他都没意识到自己嘴角的笑意。
右手在左手几根手指上摩挲,他都知道,短暂的停留,他抽出手指的时候故意把骨节弓起来去感受那几根纤细手指细微的颤抖。
不可否认自己心动了,他们一共见了三次,第一次他全在震惊中,第二次他刻意等来的相处,第三次的纯偶遇。
他以为他是以面对周老师孩子的心理去面对徐明非,但这个前提在徐明非知道了他和周老师曾经的关系后就不单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他还不知道徐明非通过陆艇来接触到他的目的是什么,但就他了解到的信息徐明非目前的生活轨迹确实是比较简单的。
他并不想用一颗恶劣的心来揣测这个年轻人。
让他产生困扰的是徐明非的态度,他是个对男人感兴趣的男人,恰好徐明非也是,一些或是故意或是不经意的接触他很能感觉出来。
太久上位者的身份让他习惯了有人往上贴,不过徐明非的图谋显然没有那么浅薄,不管他是要从他这得到什么,不可否认他都撩成功了。
他有点怀疑是不是太久没找人纾解过的原因。
一想到后面躺着的陆艇又觉得太不道德。
老白是多年前他当兵认识的战友,确实也可算是司机兼保镖,听到陆境宽在那叹了口气,开口问他:“宽哥,是有什么事吗?”
陆境宽一时没说话,老白没等到他的回答,自顾自开着车,过了大概几分钟听到他呐呐自语似的:“老白,我不能再犯错了啊。”
老白从倒车镜里瞄了他一眼,陆境宽还是闭着眼的姿势没动,他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不知道怎么接话,或许陆境宽只是在说给自己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艇有种脑袋和身体分家的感觉,他拖着脑袋从枕头上起来,环顾四周,完全不知道身在何处。
床头柜上放了一杯水,他拿起来灌下去,坐在床边缓了一会撑着站起来。
走到外面才觉出来这是他爸家里。
陆境宽正坐在餐桌旁发消息,看到他走出来,招呼他过去。
陆艇坐到他对面,趴在桌子上,含糊不清地说:“爸,我怎么跑你这来了?”
“你昨天是喝了多少,大白天喝成这个样子。”
陆艇在胳膊上蹭蹭头:“不知道了,张添乐那个店开业,一帮混蛋越喝越来劲。”
“还记得昨天的事吗?”陆境宽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手机与桌面接触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陆艇抬起头来,开始回忆,一直在喝一直在喝,后来他说不行还有事,必须得走,张添乐叫了司机送他,送去哪了?
他啪一拍桌子,那个画面!他爸坐在徐明非家客厅的沙发上!
他指着陆境宽,提高了嗓门说:“你怎么跑明非家里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境宽淡漠地看他一眼,推给他一杯牛奶,说:“就等着跟你说呢,你不是奇怪我调查他吗?你们一起后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陆艇不信任地看着他摇摇头:“没说什么,你别东扯西扯的,你为什么跑他家去吃饭?”
陆境宽轻吐一口气,说:”二十多年前我有一个老师,我们关系......很好,后来他出车祸去世了,徐明非是他的孩子,他妻子当时已经怀孕了,我并不知情。”
陆艇嘴巴张开,不可置信地样子:“这么巧的吗?这也太有缘分了。”他说完还自己编排:“然后他和我好上了,由我带着他来到你面前?”说完看向他爸:“爸,命运啊!”
陆境宽没理会他:“所以你是怎么想到带他来见我们?他要求的吗?”
陆艇摇摇头:”不是,我随口说起来的,他后面有提过一下,我想见就见呗,也不是什么大事。”
陆境宽垂眸思考着,是命运吧,时间推着他往前走的时候命运戏剧般的提醒他过往还有所遗漏。
放不下,过不去,那就抓住,掌握在自己手里,他现在完全有这个资本!
陆艇看他不说话,不以为然地说:“既然这样,那不是更好,你早说啊,神神秘秘的。”
他喝了一口牛奶:“不过爸,我怎么觉得你俩好像熟得还挺快的,你都跑他家去吃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境宽眨眨眼,看向别处:“昨天碰巧遇到了,你们俩是吵架了吗?”
陆艇听他这么说,才想起来什么似的一拍大腿,起身就往外走:“忘了正事了,先走了,你以后再找他叫我一声啊。”
走到门口又回头来凝视陆境宽说:“我不愿意你俩背着我见面。”
徐明非给120平的这个房子起了个主题叫“琴瑟和鸣”。那天陆境宽鼓和琴的想法给了他启发,他想女主人正好是钢琴老师,夫妻二人感情要好,不就是琴瑟和鸣吗?
他昨晚把人都送走后,竟然睡了个好觉,一早觉得精神抖擞,大有干劲,一上午坐在座位上灵感大现,设计图出来的效果也很满意。
他出了两套方案一套简约中式,一套混搭风,把客厅玄关的位置打通做了一面置物装饰架,上面选取了古典和动漫两种方式嵌上琴瑟和鸣的图画。
他把设计图发给女主人看,对方表示很喜欢琴瑟和鸣这个寓意,说两个人商量下给他回复。
徐明非一身轻松,这个困扰他一段时间的工作终于交出去了,他想到跟陆境宽说的如果这个工作完成后请他吃饭,心里有点期待。
也快到中午下班时间了,他挪到李山山旁边,问她中午吃什么,李山山说不知道,一会出去看看吧。
电话就响起来,陆艇打来的,问他下班了吗?他在外面等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轻松半天的心情突然就沉了一下,李山山听完他讲电话,大骂他狗男男不要脸。
他回一个本来就没脸!
陆艇打车过来的,他出来后要他上车带他去吃饭,徐明非拒绝了,说在附近随便吃点吧。
他看陆艇还是昨天的衣服,一脸憔悴:“你还好吗?要不还是回家再睡会吧。”
陆艇说没事,他们走进一个小餐馆,随便点了份快饭。
徐明非闷头吃饭,没说话,陆艇讪讪的,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两个人相对无言吃完了一顿饭,徐明非觉得这是他们在一起以来最尴尬的一次。
往回走的路上陆艇开口说:“我爸跟我说了,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徐明非哦了一声:“我想你早晚会知道,还是由他来跟你说吧。”
说着正走到一个拐角,陆艇一把拉他过去,背着光,徐明非向后退了一步,问他:”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艇眉头紧紧地皱到一起,他脑袋还是不清明,刚刚在小餐馆里又被厨房味熏得隐隐作痛,他往前一步,拉起徐明非的手,徐明非抽了抽没抽动,只得作罢。
看他一脸严肃的样子开口问:“明非,你是知道他是我爸才跟我交往的吗?”
徐明非给他个无奈的笑:“你也这么问,真不是,你可以去问张添乐,那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你,知道他是你爸也是在你家看了他的照片后才知道,行了吧?”
陆艇觉得好受点,这个问题让他耿耿于怀一个上午,他松了口气,拉着徐明非的手不自觉地放松点:”行吧,那这件事就过去了,以后你有什么也不要瞒着我。”说着把他往怀里带,徐明非推他,嘴里紧说着:“陆艇......陆艇,等一下。”
陆艇被推开,手还抚在他胳膊上,看向他等他说。
徐明非咬咬下唇,长叹一声,说:“陆艇,对不起,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
胳膊被捏了一把,陆艇一脸迷茫:”什么意思徐明非?真分呀?你还真要换人啊,没完了啊?”
徐明非摇摇头,略显疲惫:“不是,陆艇你不觉得我们最近变了吗?我是说我们好像过了那个特别在意对方的兴奋期,我觉得也许可以停下来,可能是我的问题,我有点疲了。”
陆艇大不理解:“新鲜劲过了不就是这样,谁谈恋爱还能一直激情澎湃啊,我可没过。”
徐明非看着他,心里想该怎么说呢,他不想说得太直白,因为不够爱,所以才没办法保持激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是他要的,累了乏了就退出,不过分沉溺,不委屈自己,因为他永远有属于一个人的快乐。
他定了定心,既然说了,就在今天做个了断,眼神突然变得坚定,陆艇也像是感受到他的态度,抓着胳膊的手松开了。
“对不起,但是我不想继续了。”
陆艇就这么看着他,徐明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想走,又觉得不能走,等着陆艇的反应。
过了几分钟,他像是想好了,酝酿出一股恶意,昨天的酒意在身体里还没代谢干净,催着他发泄:”徐明非,你是不是看我喜欢你,一直上赶着你,就耍我呀。”
徐明非不想这样,不过他承认是自己的问题,他的心不在了,谁也控制不了,他不愿意纠缠,没必要把话说得多难听,互相伤害,他放低了声音,想用一个平心静气的语气说:“陆艇,我们好聚好散吧,在一起我也很顺从你,你也不是非我不可,你的生活丰富多了,我也并不是你圈子的不是吗?”
陆艇看着他,他从没在徐明非身上看到这么多情绪,他语态恳求,脸上是疲乏,声音无奈。
但是他不甘心,明明还喜欢,怎么说分就分,他不能接受。
他让开点,口气不善:“你又有别人了吗?”
徐明非觉得可笑:“不是任何的问题,只是我想分开,就是这么简单,先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从他身边走过,出了拐角走回到阳光下来,结束吧,留在他给这段感情定义的最好的时刻,没有一地鸡毛,他相信陆艇能很快释怀。
会去的路上给李山山带了一杯奶茶,为中午的爽约赔礼,李山山又揶揄他,徐明非淡定地说:“分了,恢复单身,以后跟姐妹混。”
李山山奶茶都喝不下去了,以为他被甩了,义愤填膺地说:“不是,前几天还把你搞得肾虚,这就甩了,这富二代也太不是人了。”
“我说的分手,不是他。”徐明非回她。
李山山手指颤抖点着他:“你分手......你分手,你把一个帅哥富二代甩了,你是不是人?”
“不是人,是鬼,你小心被我吸干了。”
“我看你也是,你等着吧,那些人都小心眼,你甩他他多没面子,不会善罢甘休的,姐妹等着给你收尸。”这么说着,还是忍不住问他:“你为什么啊?”
徐明非似乎也在想这个问题,他看向前面的电脑屏幕,上面是他上午出的设计图:“其实我一直都觉得我和陆艇不会长久的,他......很好,但不对。”
李山山被他突然的哲学回答惊住了,徐明非看她样子发笑:“行了,分手嘛,晚上我请客,庆祝单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明非想着以陆艇的个性不会就这么算了,还想着他再来找自己的说词,结果过去几天上班回家都没见到人,后来无意间在一个被陆艇拉进去的群里,看到有人说他出去玩了。
笑自己自作多情,对于他们那些人来说,分手能算个什么事呀!
他也卸去负担,专注自己的生活。
钢琴老师那个房子定了设计方案,就开始装修,他这边算是了结了一部分,涉及到后期一些和工长的沟通还有细节部分就是临时问题了。
然后还有个棘手的问题就是陆艇那个房子,也不知道怎么跟老板说,不过陆艇还是陆境宽都没有跟他联系过,他想先这样吧,他们不急他急个什么。
有那么两次他都想给陆境宽发消息,理由就是请他吃饭,消息就点在对话框输出删除了几次都没勇气发出去。
恢复了和陆艇交往前的日子,白天上班,下班早的话就去大学时认识的朋友那里帮忙。
朋友自己开了一个小小的美术培训班,收了十来个孩子教画画。
他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做美术老师,知道后,便主动要来帮忙,不要钱,朋友忙不过来的时候他帮忙给家长讲解一下课程内容,或者替朋友代代课。
陆艇不是自己出去玩的,那天被徐明非刺激了回家后,一肚子怒火,在家里大发脾气,正摔锅砸盆的时候陈薇来看他。
知道儿子是被人甩了后,陈薇跟着骂了一顿徐明非白眼狼,当即说要带他出去散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朋友在山里搞了个农庄,邀请她去住几天,陆艇不想去,但陈薇说如果他不去她就自己去找徐明非问个清楚,替儿子出气。
陆挺相信她做得出来,想干脆消失几天,回来再去找徐明非最后一次,能挽回就继续,不能就真的一拍两散,他也不是非他不可。
母子二人在山里,日子过得慢悠悠的,待了两天好像确实冲淡了一些烦闷,他觉得没有那么躁动了,开始想他和徐明非的关系。
他不傻,能感觉出来徐明非的态度真的不是很热烈,只有他自己一开始很上头,觉得这个人世俗又冷清,亲切又疏离,长得也好,混在他一群朋友中一点也不露怯,没有对他们这种富二代的厌恶,也不会去攀附,他觉得新鲜,舔着脸往上凑。
还有就是他从不被允许留宿,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对性事也很热衷,但徐明非好像挺排斥和他做到最后一步,他觉得徐明非有点奇怪,他像是更乐于看到自己在他的侍弄下得到快感的样子,而当他反过来要一展雄风的时候,他就表现得漫不经心,这也让他偶尔挫败,明明他可是身体健康大好青年,太打击尊严。
他觉得这段关系可能真的是到头了,徐明非说得对,他没有激情了。
或许从肉体来说他自始至终就没有过激情期,这方面一直靠陆艇自己的一厢情愿来维系着,而现在徐明非在日常相处上都淡了,那他一个人再怎么努力分开也只是迟早的事。
他站在山顶上,看着下面的小房子,云开雾散,突然也想开了。
本少爷的人生为什么要在这么一段短暂的感情上过度留恋,算了就算了。
陈薇正坐在房子前面的躺椅上晒太阳,看着陆艇越爬越高,她跟儿子挥手,他也没看到。
旁边是农庄的主人,任艺,也是她多年的姐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艺和她老公何忠池昨晚上才赶来,本来是要和陈薇母子一起来的,结果临时有事晚了两天,何忠池听说陈薇在这,便亲自送她一趟。
“陈姐,陆艇现在多大了?我看这一帮孩子就属他一表人才。”何忠池巴结着陈薇,他的装修公司虽然小打小闹,但其他一些正业很大程度上仰靠陈家,所以对陈薇非常客气。
“21了,马上大学毕业了。”陈薇戴着墨镜看着儿子那边,小小得快要看不清了。
“对对,是了,前些日子陆总还特地打电话来,说给陆艇买的房子要装修,要我给安排。”他故意提到陆境宽打电话给他,显示自己和陆家也能攀上话。
陈薇扭头看他,墨镜挡住眼睛看不出表情:”他打给你?”
何忠池笑着点点头:“是呀,陆总说我这有个设计师和路挺是同学,都是熟人,也省心。”
陈薇支起身子,摘下眼镜,疑惑地问他:“哪个设计师?是陆艇的同学。”
“徐明非,在我这干了两年了,应该比陆艇大呀,还是同学,啧啧,真想不到陆总大忙人还惦记这些小事。”何忠池又看向她:“陈姐,你认识这孩子吗?”
陈薇把眼镜戴上了,又躺回去,随意地说:“掰了,陆艇跟那个姓徐的掰了。”
何忠池一个没忍住喊出来:”掰了?怎么......就掰了?”
任艺不耐烦地说:“小孩子今天好明天坏太正常了,你喊什么呀?咱们陆艇还缺朋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忠池看着陈薇磕磕巴巴地说:“不是......陈姐,你这消息可靠吗?”
陈薇扭头看向他,把眼镜拉下来一点:“怎么不可靠,不然你以为我这次出来干什么带着他?那天我去找他,闹得快把家砸了,我跟你说啊,你可别让那个姓徐的负责他的房子,给他添堵了。”
何忠池木然地点点头:“哦哦,嗨,你说说这群孩子,说掰就掰,也不跟我说一声。”
任艺隔空打他一下:“跟你说得着吗?”
陈薇想不到陆境宽竟然为了徐明非去给一个小公司打电话,要不是任艺,她应该不会跟何忠池有什么交集,陆境宽更不会。
这让她不舒服,这个徐明非她从看到的第一眼就有所芥蒂,她是有一次送陆艇去学校见到的,当时她坐在车里,看到徐明非在学校门口等着。
她没有陆境宽初见时的震惊,她对周简禾印象不深,只年轻时在陆境宽的聚会上见过一面,后来知道他死了跟着感慨一下,再后来与陆境宽结婚生子,无意间得知丈夫对这个周老师竟然别有深意,念念不忘,震碎她三观。
她不恨一个死人,不代表要接纳一个活人。
她也不会去忤逆儿子的意愿,拆散俩人,所以她乐于见到俩人分手,也在范围内切断他们可能会有的后续。
她相信何忠池知道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明非最近过得很开心,跟妈妈的关系也热络起来,他答应妈妈再忙过一段,请几天假回去看她。
有点想家了。
何忠池没在农庄多待,第二天一早就赶回了市里,他心里惦记着陆艇房子的事,没敢再跟陆境宽汇报,陈薇都发话了,他也得罪不起。
到了公司叫了徐明非来办公室通知他陆艇的房子不用他管了。
徐明非觉得突然,但也能接受,想了想又忍不住问:“是陆艇跟您说的不要我再负责了吗?”
何忠池有点烦,他本想陆境宽既然都亲自打电话来交代了,没准会亲自来和设计师沟通房子问题,到时他也必然是要作陪的,路桥方面他早想染指,这就是契机。
这回因为这些年轻人的不懂事,说闹掰就闹掰,让他又没了这方面的路子,他有点心梗。
何忠池嗤笑一声:“那公子哥早逍遥去了,他会跟我说?你想什么呢?”
徐明非心想:那就是陆境宽说的了,陆艇这些天都没出现,说不定已经告诉父母俩人分手了,陆境宽怕惹了儿子不高兴,便不再让他负责了,陆艇大概从始至终都不知道陆境宽私下找他说房子这事。
他霎时觉得心里有个地方被锤了个小洞,这些天自如自恰的状态被什么东西扯走,他像个在寂寂无人空间漫步的小人,站在跑风漏气的破洞口,被吹得摇摇欲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忠池挥挥手让他出去,他走到门口想起来什么又回来:“何总,我现在手上没活了,能不能请几天假,我想回家看下我妈。”
“没活了你就去找活,马上六月了,装修黄金期,你还要请假?没假。”
徐明非没再说什么,回到座位上,拿出手机来,找到这几天一直翻来覆去点上来的那个人,想问他为什么?
让我负责的是你,不让我负责的也是你,还说什么可以对你提要求,连提前知会一声都懒得说,既然这么目中无人,为什么还要巴巴地跑到家里来说要照顾我?
陆艇还说徐明非耍他,明明是你们陆家人在耍人!
他还觉得陆艇会放不下,还在绞尽脑汁想怎么开口去和陆境宽再见面!
人家才是一家人,他是那个无足轻重的。
陆境宽大概以后也不会再联系他了,他自己也说了永远不会再提起那件事,只是自己的出现让他猝不及防了,至于徐明非是怎么知道他和父亲关系的这件事对于现在的陆境宽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他愿意像逗孩子一样哄哄他说出来最好,不说他也不会给与更多的耐心了。
只有可怜的自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有了虚妄的期盼,可笑又可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明非最后也没有发出去消息,期间还想把微信删掉,又觉得行为太幼稚,他给自己设定了很多人设,唯独没有幼稚。
其实也没什么,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想法,又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想法这东西比小孩子吹的泡泡生命力还短暂。
他更坚定了请假回家的想法,等两天老板心情好点再去说。
陆境宽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背上锅了,陆艇临走前的警告让他警醒,“我不愿你俩背着我见面”,他怀疑自己冒然跟着徐明非的行为是唐突了。
所以这些天也没跟徐明非再联络,那天去看的那个工程马上就收尾,大桥通车的日子已经定了,也许可以邀请住在附近的徐明非一起去感受下。
这个要求应该不冒昧,如果他正和陆艇在一起,带他们一起看也无妨。
越想越觉得这个理由十分充分,从没觉得工作带来的附加价值如此之高。
于是给徐明非发信息,对话框里还是上次他发出去没得到回复的消息,他先发了一张大桥通车的效果图给他,下面附上:马上通车了,要不要去看看?
手机收起来陆境宽竟觉得心里透出一丝喜悦,他站起来走到窗边,办公楼在市中心,围绕冷冰冰的建筑群中,高高耸立直戳云端,他在这其中辗转多年,按部就班,在孤寂中麻木,如今生活犹如被注入了血液,缓缓流通各个血管。
足足发呆快半个小时,对方还是没回复。
他想现在的年轻人都是怎么回事呢?不是手机不离手的吗?
找出电话,直接打过去,刚通就被挂断了,他看着手机,听着正在通话中的提示,这是什么意思?是故意不接还是遇到什么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明非看到消息了,他不忙,心里光想着请假,一直跟李山山插科打诨,收到陆境宽的信息第一反应是:滚吧,没兴趣。
转身跟李山山说:“那边那个网红桥要通车了,去打卡吧。”
李山山问:“你怎么知道的?”
他神秘兮兮地说:“有内部人员,咱们找个无人机拍了,第一个发,没准能火。”
李山山鄙视地看着他:“你有个屁的内部人员啊,你在这比我还光杆司令呢,本姑娘好歹是本地人。”
“爱信不信,消息保真,你不去我自己去,我拍了发我自己账号。”
刚说完电话就响起来,他一看还是陆境宽,李山山也凑过来看,他赶紧挂断。
李山山一脸了然,指着他说:“你干嘛你干嘛?徐明非我刚看到是三个字,不是陆艇,你不会是又勾搭上别人才跟陆艇分手的吧?不守GAY道啊你!”
她一句不守GAY道给徐明非吓着了,挥着手要去掐她:“胡说什么你,我才没有。”
李山山抓住他的爪子狠狠掐了一把,嘴上说着:“别装了小贱人,你看你这个心虚的样子!”
他才没有心虚,他只是不想再跟姓陆的,大也好小也好打交道了!
他不是个意志坚定的人,但也不喜欢拖泥带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朋友发来消息,说带的孩子美术考试拿了奖,家长请吃饭,让他也去,他说好。
看吧,光杆司令又怎样,我生活也丰富多彩着呢,谁要去看个破桥!
孩子拿的奖很有分量,家长找了一家档次较高的饭店,还带了好酒。
徐明非酒量一般,因为这个孩子是他接待进来的,所以家长一直跟他表示感谢,他不知不觉就喝了不少。
最后走的时候,家长表示送他回去,他虽然晕晕乎乎的,但在门口被夜风一吹倒觉得十分舒服,就推辞了人家的好意,说和朋友一起溜达回去就行。
他住得最远,朋友也回家后,就剩他一个人往家走。
走到那天遇到陆境宽的菜市场门口时,抬头看去,远处有一个像是火焰杯形状的建筑,上面灯光闪烁,霓虹变化。
他知道那就是陆境宽说的桥,也许真的是快通车了,正在测试灯光。
他站在菜市场门口,看着那些颜色倏忽转换,火焰杯下面还有一道道的灯柱,大概支撑的钢管上面也缠绕了灯带,整个看上去华丽璀璨,颜色变化得既有规律又和谐,浅蓝色到暖橙色,他像是看上了瘾,忘了回家,那些灯光穿过房屋穿过黑夜穿过一切阻挡照射到他身上,把他笼罩其中。
一直到觉得仰头仰累了,他才活动活动脖颈,继续往家走去,到楼下的时候看看手机已经九点多了,完全没印象在菜市场门口耽搁了多久。
这个楼没有电梯,他住三楼,还挺喜欢每天爬爬楼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楼,二楼,最后一层,上到半截开始掏钥匙,结果往外拽的时候被卡住,喝了酒的身体爬两层楼就觉得沉,不耐烦用力一拉,钥匙脱手掉在地上,声控灯应声亮起,瞬间照亮小小的楼梯和上面一块空间,他捡起钥匙抬头一看,陆境宽站在他家门口。
他一把抓住楼梯扶手,借着力向上走去,这是他的家。
到门口,陆境宽让开一点,他拿钥匙开了门,进门,关门,两个人都没说话。
要关上的门被拉住,徐明非烦躁地用力再拉,陆境宽又往外拉,一个门里一个门外较着劲。
两个人拉扯的仿佛不是门,是一道遮羞布,遮住人伦纲常,三观底线,拉上了,他们还是阳光底下情谊深远的故交再续,拉开了就将成为遭人耻笑的不伦关系。
就像那新桥上的灯光,再美再炫目也只能夜间看得见。
没有人能永远活在黑夜里。
声控灯不知道闪灭几次,再次熄灭后,徐明非的耐心也被耗尽了,门被陆境宽再次拉向外面的时候,他的手也跟着松了,一个反力加上酒精作用,让他被晃得向后倒去......
手被一只温暖的手掌握住,不再是掺杂着另一个人的接触,腰也被揽起来,他没有向后倒下,倒是栽进了那个人的怀抱里。
陆境宽是故意的!
他从公司忙完就来找人,一直从天亮等到天黑,甚至还去广场上围着几只大鼓转了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还是不甘心的回来这里,不知所措的等待一点点耗光了他对于二人之间勉力维持的暧昧表象。
他的不言语是在给自己最后的机会,但当徐明非脸色酡红,一双似乎被光晕染过的眼睛瑟瑟无辜看过来的时候,那最后的机会也被邪恶欲念褫夺而去,心里是赤裸裸的爱欲,眼里是年轻人轻俏的醉体。
门被彻底关上,再度亮起的声控灯下空无一人,仿佛在提醒人们走进光明中来,但没有人再响应,短暂亮过后又恢复黑暗,没有人再去点亮它。
关上的门隔绝了欲望与痴缠,在小小的房间内无需躲藏,一切隐秘,暧昧,相遇,过往都将释放。
做个不道德的人吧,当日记被翻开的那一刻,当有所预谋相见的那一刻,命运就已经在黑暗中铺好路轨,别无他路。
徐明非头撞在陆境宽结实的胸膛上,鼻子里充斥男人身上成熟幽雅的味道,他的头更晕了,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这个人为什么赖在他家里不走?他已经下定决心不再理姓陆的人了。
手抬起来推他胸口的同时,感觉附在腰上的手更紧了,箍着他更贴近那具身体。
脑子凭空出现那人的两条长腿,胸口推拒的拳头也松开,变成摊开来抚在胸口。
没有人开灯,他们甚至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有从厨房窗户泄过来的光亮照顾他们似的,施舍一丝夜光给偷情人。
他稍稍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人,声音仿佛一个装满了委屈的瓶子在轻摇:“你怎么又来了?你不是不再理我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境宽心软得一塌糊涂,脑子也一塌糊涂,到底是谁不理谁呀,是谁不接电话不回信息的!
他把他的头侧按在肩膀上,抚在腰上的手在青年薄薄的背上滑动:“我哪有不理你呀,我一直在等你。”
陆境宽在他的耳边呢喃,轻声漫语,气流从耳朵穿透进身体,徐明非觉得身体都麻得快要站不住了,他在他肩窝左蹭蹭右蹭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好,手下去环抱住陆境宽的腰:“我喝醉了,是不是在做梦?见到你后我经常做有你的梦,真好,让我多做一会。”
陆境宽轻叹一声,他想动一动,把灯打开,他闻到了他身上浓郁的酒气,真是不知道喝了多少!
他侧头看怀里的人,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拇指在下巴窝里轻揉着:“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怎么会无缘无故说我不理你了。”
说着拇指稍一用力,徐明非的嘴唇被迫张开。
陆境宽看不到却能感觉到,他正要低下头含住他的嘴唇,就觉出徐明非的下巴一收,刚刚好用上牙咬住他按在下巴上的手指。
他把手指完全含进嘴里用力咬了一口,环在腰上的手收回来一把把他推开。
陆境宽没有防备,向后踉跄而去,手挥起来擦着墙面才稳住身形。
刚站稳屋子就亮起来,刚刚还附耳相贴说着情话的两个人被射灯照得无所遁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境宽不知道他这是干什么,眼睛微眯看向徐明非,见他弯腰从地上捡起一瓶水来咕咚咕咚灌下去半瓶。
徐明非嘴里全是酒涩感,现在更是口干舌燥。
他坐在沙发扶手上,对陆境宽说:“无缘无故?我跟你儿子分手了,你们姓陆的以后别来打扰我了。”
“分手了?”陆境宽不明所以。
“对呀,你不是知道了吗?不然为什么让我们老板通知我不再负责陆艇的房子了?”说着把手里的水扔向陆境宽:“你可以跟我说一声的,我压根就不想做。”
陆境宽走到他身前,十分不解:“谁不让你负责的?我没有跟你们老板说过。”
徐明非觉得他现在被分化成两个,一个喝多了晕乎乎地飘在半空,那个他对近在身前的陆境宽毫无抵抗力,对方动动小手指他就被点了全身的穴位。
另一个他坐在这一点点跟他掰扯这些天发生的破事,他憋着一口气必须要发泄出来。
“你们这些人真的可恨,拿普通人随心所欲,全凭自己心意,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想法。”
他伸手推陆境宽,醉意上涌,推人的动作都软绵绵的,“其实我真的无所谓,但我生气你明明几天前还在这里说我可以对你提要求,结果呢?一到你儿子的事上,就变成你要求我了,还是用别人的嘴来说。”说完自嘲地笑起来:“不过我又算什么呢?”
他坐在窄窄的扶手上前后晃悠,两手突然抓住陆境宽的衣服,仰起头来看着他,眼神没有焦点的在他脸上流连,被润泽后的嘴唇水光熠熠:“别说什么故人之子,我才不要,我光是想着你就能高潮,可笑......”
没说出来的话被堵回去,陆境宽两手捧着他的脸,咬住他的嘴,完成刚才没做成的事。
一瞬间徐明非的脑子犹如雷电闪过,一霎清明一霎晕眩,抓着衣服的手快要把那一小团儿布料抓破,似是被五花大绑在了立柱上,一动不可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境宽一点也不温柔,他在两瓣嘴唇上稍稍用力,像是惩罚。
把它们裹吸起来含进嘴里,放开后又用牙齿在上面轻磨,他并没有进去徐明非微张的口中探索,只是在嘴唇上辗转来回。
伸手把徐明非圆瞪着的眼睛盖上,不肯起身,不愿放过这张小嘴,要在上面宣泄完积累心中的欲念才肯罢休。
感觉到攥在身前衣服的手逐渐放松了,陆境宽的吻不再强势,他伸出舌头舔吻着被虐待的双唇,轻柔地如同被羽毛抚过,徐明非整个人也软下来,那嘴唇上的触感化成缠绵不绝的痒意缓缓流贯进他的身体,他的头努力向上仰起,像献祭者贡献忠诚一样诚恳,生怕眼前人不肯接受。
直到陆境宽觉得够了,已经把人软化驯服了,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徐明非的双唇,一路向上,在鼻尖,在阖起的眼睛上烙印上自己的痕迹。
徐明非像是等待他完成这些仪式后,才颤抖眼皮睁开眼睛,他的嘴唇已经红肿,上面还能看到浅浅牙印,双眼像是刚刚熟透的水蜜桃,充盈着急待被采摘的渴望。
陆境宽一手托着他的脸,一手在脑门上点点说:“就这么晕着吧,省得这个脑袋总是胡思乱想。”
徐明非根本没听清他说的什么,他手向上搂住陆境宽的脖子把他拉的贴近自己,嘴里说:“还要。”
陆境宽笑了笑,又在他嘴上印上一个安抚的吻,随后手伸下去,把他抱起来,徐明非没骨头似的靠在他身上。
陆境宽把人揽在怀里:“去躺会儿。”
他把人弄到卫生间看着他刷牙洗脸,又带到床上,让他躺好。
徐明非被折腾一顿又困又累浑身没力,他侧躺着往里挪挪,拍拍旁边的位置,示意陆境宽也躺上来。
这张他嫌弃睡两个人睡不好的床,此刻迎来了他要接纳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境宽站在床边,他倒是也没想走,只是在躺上去之前要确认一个问题。
他单膝跪在床上,问他:“徐明非,你现在清醒吗?告诉我我是谁?”
徐明非抬起一只手摸他的脸,声音小而坚定:“你是陆境宽,是我心里想的人。”
说完他在心里又加上一句:是我喜欢了很久的人。
陆境宽本来绷紧的肩膀松垮下来,他脱掉鞋子挨着躺下来,徐明非往他怀里凑过来,抬头吻向他的下巴,用嘴唇感受他冒头的硬硬的胡茬。
被他玩了一会,陆境宽无奈地笑,捏住他的下巴晃动:“你睡不睡?”
徐明非摇摇头,抬起头在他耳边小声说:“你要不要我?我很久没做了。”说完躺下来一脸纯真看着他。
陆境宽明显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他把人往怀里抱抱:“我知道,睡吧,听话。”
徐明非不再说话,他确实困了,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睡去。
他问他要不要,陆境宽当然要,但不是此刻。
他从窗口看出去,只能看到对面楼一个个黑漆漆的洞口,躺着的角度看不清夜空,看不到星星月亮,感受不到外面的夜色如许。
只有怀里的人在沉沉睡着,他不求当下,求皓月当空,求来日方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明非醒来的时候床上就他一个人,他划拉半天也没摸到手机,慢慢坐起来,昨天的酒确实是好酒,他并不觉得多难受。
门一开就看到陆境宽坐在他的小沙发上,对面的小板凳上居然还坐着一个人。
他仔细辨认才看出来应该是陆境宽的司机老白。
两个人都向他看过来,陆境宽说:“去洗漱来吃点东西。”
老白还朝他点点头。
他看到陆境宽穿的不是昨天的衣服,应该是一大早老白带来的,那就是说老白已经知道陆境宽在他这过夜了吗?
那天还是老白从他这搬走了陆艇!
这真是不知道如何解释呀?
有钱人对这些事都这么的......不拘小节吗?
他洗漱好,走到桌子前面,想再拉个小板凳坐下,陆境宽在沙发上让让,意思是让他做旁边,他有点不好意思,陆境宽看着他的样子想笑:“老白是自己人。”
他坐下,陆境宽把粥端给他,他低着头喝粥,嘴唇刚刚刷牙的时候沾了牙膏还有点刺激,有点红肿。
陆境宽看着他喝粥说:“那个房子不想做就不做了,不过我倒是要问问何忠池是怎么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赶紧摇摇头:“要不还是算了,不值当的,我真的不在意。”
陆境宽就看着他笑,不说话。
他抬头看过来:“真的,正好现在没事,我还想请几天假。”
“请假干什么?”
徐明非不再看他,低头喝粥:“我想回趟老家,过年也没有回去了。”
陆境宽收了笑,略一停顿,说:“也好,休息几天。”
吃完饭老白收拾桌面垃圾,他赶紧接过来,自己收拾好。
老白说先下去扔垃圾,陆境宽在门口看他换好衣服出来,正要开门,徐明非走上前轻轻抱他一下就起来。
他不看他的眼睛,说:“昨晚我都记得的,没那么醉。”
陆境宽抬手捏捏他的耳朵:“嗯,知道的。”
到了下面陆境宽说要开车送他,他说不用自己习惯骑自行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车后,陆境宽问老白:“陆艇呢?”
老白小心地避让着小区门口毫无秩序的交通,送孩子的上班的遛弯的,他们正赶上小区门口高峰。
“和陈姐去山里了,有几天了,还没回来。”
“哪个山里?谁的地方?”陆境宽看着外面的人流问他。
“好像是陈姐朋友的山庄在试营业,叫她去体验体验。”老白问的是陈薇家的保姆,她们工资都是陆境宽付。
“打听打听哪个朋友。”他们的车很快驶出去这片熙攘。
徐明非到办公室后没像以前一样跟李山山打招呼,李山山正在埋头干活随口应了一声。
俩人半天也没说话,快到中午下班要吃饭了,李山山才想起来临幸他。
“吃什么?”李山山踹他的椅子腿。
徐明非闭着眼头靠在椅背上摇:“不知道,今天你说......”正说着就感觉到一张脸冲着自己降落下来。
他睁开眼同时一蹬腿椅子飘出去:“你吓我一跳,神经病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山山把他椅子拉过来,一脸审视地盯着他:“坦白吧,小蹄子,昨晚上跟谁浪去了?”
徐明非想起来什么,转过头去不看她:“别乱说啊,我昨晚很早就回家了。”
李山山一把拍在他肩膀上:“你行啊,带回家乱搞,小心我举报你啊。”
“去吧,你快去吧,我知道你家是朝阳区的。”
“不闹了,说真的。”李山山凑到他身边和他窃窃私语:“你看你这个春情荡漾的样子,你那嘴是被皮搋子搋的吗?玩太狠了。”
徐明非一脸嫌弃地看着她:“你这嘴是被马桶水涮的吗?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的形容啊,我真受不了你了。”
“好吧,我措辞不高雅了,啊!”她一惊一乍地瞪着徐明非。
徐明非看看周围,伸手捂住她的嘴:“要死啊你。”
“你是不是跟陆艇又和好了?小别胜新婚,小吵后大补,昨天被狠狠疼爱了是吧?哈哈哈。”
徐明非突然觉得泄气,他往椅子上一摊,望着头顶,像是对她说又像是自言自语:“不会了,我跟陆艇绝对没有可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明非说不介意不让问,但是陆境宽介意。
他打给何忠池说想约一下徐设计师去房子量尺寸,何忠池吃了一大惊,他说:“啊,陆总,这......还用他啊?”
“为什么不用他?哎忘了跟你说了何总,这个徐明非不光是陆艇的同学,还是我一个二十年老朋友的孩子,我不能不管呀。”
何忠池左右为难,他不敢得罪陈薇所以不敢用徐明非,想攀附陆境宽,又想用。
想了想还是认怂了:“陆总实在抱歉啊,这个小徐啊他最近老家有急事请假了,我忘了跟您说,要不您看我派个别人去吧,保证比小徐经验多。”
陆境宽口气没变:“既然这样,那就算了,房子的事回头再说吧,哦对了,听说陆艇去你们家新建的那个山庄玩了,给你添麻烦了。”
何忠池松了口气,赶紧说:“哪里,心情不好嘛,那地方正好适合放松放松,想待多久待多久,不是外人。”
陆境宽挂了电话,大概捋明白这件事的原委了。
陆艇不会跟何忠池这个不熟的长辈说他和徐明非分手的事,能和何忠池说话的就是陈薇,拒绝徐明非的也是她。
陆境宽有点头疼,看着手机叹了口气。
也确认了一件事:陆艇和徐明非真的是分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昨天他在做出那些行为前并不知道他俩已经分开,是精虫上脑也好,是上位者做太久了等人等得生气也好,他都不愿意再装下去了。
他喜欢徐明非,不掺杂任何客观因素,这个年轻人都让他心动,是身体欲念与心理渴望的双重加持。
昨晚他要徐明非看清自己是谁,也是在对自己强调:这只是徐明非,不是周简禾的孩子,只是他陆境宽喜欢的人。
徐明非下午一上班就接到了何忠池的电话,要给他放假!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拿着电话嗯啊半晌,何忠池说不是你自己说的要回老家吗?今天把手里的工作交接一下,明天就不用来了。
他听着不对,赶紧问了一句是以后再也不用来上班了吗?
何忠池说你想得美,最多一个星期的假。
他挺开心,又被李山山一顿挖苦,甚至问他新勾搭上的那个人是不是老板?
徐明非被她这个猜想吓了个半死。
开始看机票,还不到旅游旺季,对比了一下价格还好,便没急着买。
他给陆境宽发信息:老板给我假了,我想请你吃饭,你有没有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境宽回得很快:恭喜你,有空,什么时候?
徐明非开始想请他吃什么?太贵的请不起,太便宜的已经吃过了,要不还是自己做吧。
他回:就今天吧,我做给你吃,你想吃什么?
那边回复: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他收起手机,满心雀跃。
陆境宽给老白放了假,自己开车去了徐明非家里,他不敢给他们现在的关系下定义,他是个实业家,现在让他觉得很虚,仿佛有一张虚幻大网在罩着他和徐明非,他不确定他们两个能在里面安全地待多久,但网里充斥着幸福的颗粒,让人沉迷。
他感慨自己一把岁数竟然像是谈起了恋爱!
和一个比自己小了快二十岁的人!
简直逆天!!
但不管能维持多久的和平,他都不会让徐明非受到伤害,无论从哪方面来说!
门只敲了一下,徐明非就来开门了,进门洗手,他问:“你做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明非摇摇头,看着他笑:“你煮面给我吃吧,我听人说迎客饺子送客面,我要回老家了,你煮面给我吃。”
这带这样玩的?
陆境宽说:“你早说啊,我带你出去吃呀,在这等着我呢。”
徐明非把他推坐在沙发上,坐到他腿上,圈住他的脖子,对他说:“我不想出去吃,我就想吃你做的,我就是想跟你在一起待着。”
说完去吻他,陆境宽回抱住他的腰给他回应,徐明非怀疑是不是陆境宽的吻技太好了,还是他一碰上这个人就软成了泥,化成了水,明明是他先去撩拨人,没一会儿就被吻得找不着北了。
不再是只停留在嘴唇间的厮磨,陆境宽从后面按着他压向自己,从下往上攻击他,他含住徐明非的下唇拉开一点缝隙,舌头趁势伸进去探索更深,舌尖先在牙齿上阅兵一样扫过一遍,再深入,与徐明非的舌头相遇,犹如久渴之人看到了水,极尽饥渴的与其裹挟到一起。
陆境宽的吻毫无保留,像是要把整个人都释放给徐明非,他成熟稳重,高高在上,但又温和对徐明非有耐心,决定爱就给他全部。
渐渐觉得勾在他脖子上的手都要滑落下来,陆境宽才攻势缓和,从他嘴里退出来,移向嘴角,一路向下来到脖颈处轻吻,徐明非觉得心快跳出来了,嘴巴合不拢地大喘着气,他头仰着,感觉到陆境宽的吻停留在他的喉结上,忍不住哼出声音,被吻得忘乎所以。
陆境宽反复舔吻着那个凸起,他感觉到身上人的颤栗,听到了他的呻吟,身体里的欲望已经快要爆炸了,急需宣泄,舔吻变得浅薄,忍不住含住凸起,用把人拆吃入腹的渴望,身体的爱欲无限升级。
徐明非也觉得快要无法呼吸了,他的手在陆境宽的耳朵处乱摸,嘴里的呻吟连成串。
陆境宽渐渐停了下来,他埋在徐明非的脖子间平复呼吸,如果继续他知道徐明非不会拒绝,但他就是觉得还可以再等等,再等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明非也在他的平复中逐渐找回意识,这只是一个吻,他不知道当自己被陆境宽完全占有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他以前好奇男人和男人之间做爱的感受,在陆艇身上像做实验一样,观察他,等他觉得得出结论了,陆艇来伺候他,他就变得十分被动。
陆艇甚至抱怨过他反应不大,拉着他看片子学习,他仍然没有感觉,像两只动物一样的重复动作,没有欲望,不够缠绵,看不出亲昵。
现在他知道了,不是陆艇的问题,是他,因为爱意不够。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又怎么会不想和他有更多亲密的接触呢?
徐明非显然也不敢继续下去了,他被自己的状态吓到了,回想起刚才的呻吟觉得有点羞耻,身子一缩从他身上下来坐到沙发上,怕被看到羞红的脸,歪靠在陆境宽胸口。
就这么缓了一会,陆境宽坐起来,低头看他,拇指在他的嘴唇上轻揉着,这两天这嘴唇可遭罪了,他说:“饿了。”
徐明非闷笑,站起来,拉着陆境宽也起身,走到厨房。
他确实是想煮面的,准备了菜,肉,面条。
陆境宽一边卷袖子一边说:“行吧,今天就给你露一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煮了两碗简单的面,比上次还要简单,但味道很好,陆境宽说:“我一个人的时候偶尔会做饭,就是煮个面,简单还什么都有了。”
徐明非边吃边夸他:“嗯,不错,手艺和我差不多。”
陆境宽看着他笑:“那只好麻烦你以后做给我吃了。”
徐明非撇撇嘴说:“我轻易可不下厨,对了,老白呢?哎呀,忘了叫他上来吃。”
陆境宽说:“今天我自己开车来的,他不在。”
徐明非这才安心的点点头:“不在好不在好,不过你不忙吗?总跑来这合适吗?”
陆境宽别有深意地看向他:“那不然呢?要不你跑去我那?”
徐明非转动眼珠想了想:“不行,我怯场,还是算了。”
说着他掏出一个钥匙放到桌上,“我家的钥匙,你以后不用敲门了。”
陆境宽拿起来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郑重地说:“谢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完饭,徐明非去洗碗,陆境宽又听到了敲鼓的声音,他趴到卧室窗口去看。
徐明非收拾完也过去和他一起向外看。
陆境宽指着广场说:“那天我在门口等你,你一直不回来,我就去那绕了一圈,想你是不是藏在那些鼓后面呢。”
徐明非想想那个画面,笑得不行:“你太能想了,我藏那干什么?耳朵还要不要了。”
他又说:“其实那天我回来的路上看到桥了,很漂亮。”
陆境宽看着他,徐明非回视:“晚上的桥很漂亮,白天都看不到。”
“你晚上还有事吗?”陆境宽问他。
“没啊。”
“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境宽从小区出来从新桥那边一路向外环开,开到一个湖边停下来,他把车停好,招呼徐明非下车。
徐明非平时不爱逛,环顾四周,好像是个正在开发的区域。
陆境宽拉起他往前面走去,边走边说:“这里将来要开发成一个文化区,音乐馆美术馆体育馆图书馆都会有。”
他侧头看着徐明非说:“你应该会喜欢的。”
徐明非点点头:“那我们现在来这里干什么?”
陆境宽指着前面一个平台说:“去那里。”
那是整片区域最高的部分,站在底下才发现得有几十层台阶。
徐明非站在底下问:“就吃了一碗面条,需要这么大的运动量来消化吗?”
陆境宽没管他自顾自往上爬,“年轻人,你不能比我还差吧?”
徐明非翻了个白眼,蹭蹭蹭往上爬追上他。
上面大约有个一百多平方,现在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徐明非平时运动不多,这会儿气喘吁吁地绕着平台平缓呼吸。
相比较陆境宽就自如得多,他走到徐明非身边,竟然从兜里掏出一瓶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明非拿着水问:“你什么时候装的呀?我怎么没看见。”
陆境宽看着他喝完又接过来,“你要锻炼一下,不能光坐着,体力真差。”
徐明非凑近他说:”你体力好就行了。”
陆境宽本来在他后背轻拍的手,突然向下去,到了腰部在那里捏了一下。
徐明非侧身躲开,眼睛一瞥像是看到了什么,他走到平台一侧,指着前方对陆境宽说:“那不是我家附近那个桥吗?”
陆境宽走过去顺着看过去:“对呀,在这里大概能看到桥的全貌。”
他说着便在平台上坐下来,腿垂下去。
徐明非也挨着他坐好。
初夏晚风不热不凉,空气中没有干燥的热气,天在一点点抽走光亮,再看远方已经变得模糊,这个台子是周边最高的点,周围少有高层建筑,让他们的视野变得十分广阔。
徐明非爬上来出的汗也干了,暖风适宜,吹在身上很是妥帖,他手撑在后面闭上眼睛抬头感受风中的声音,车辆声,人工湖灌水的声音,不嘈杂交叠合并在一起,心里一派宁静。
他们没说话,各自安静着。
这种沉静持续了好一会儿,徐明非被叫醒,他睁开眼睛,天已经完全黑了,白昼再长,黑夜终会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向身边的人,这片区域没有灯,还属于荒凉地,他伸出手想抚摸陆境宽的脸,确认他的存在,让自己回到现实中来。
陆境宽拉住他的手在嘴边印上一个吻,牵着他的手指向前面,“看那里。”
徐明非看过去,火焰杯的灯亮了起来。
这次他不光能看到上半部分的灯光,在桥上,两边的护栏上都依次亮着灯,只是不像上半部分那么多颜色变化。
桥上依稀还能看到有人在走动,陆境宽说:“我做这行二十年了,一开始就是按部就班地工作,后来我们承接的一个最长的桥通车后我无意中路过,刚上去就生出一种感觉如果能一直开下去多好,这样就不用回到正路上。”
他说完低首笑了笑,徐明非看着他,在想他说的正路两个字。
他问:“桥不是路吗?”
陆境宽抬头看着前面灯光闪烁:“桥当然是路,但桥是架空的,我会想从桥上走过没有那么多负担。”
徐明非把他的脸转过来对着自己,笑着说:“没想到你是个幻想主义者,你做的是铺路修桥的事,脑子里却这么不脚踏实地呢?”
陆境宽也笑了,他把人揽到怀里:“小孩,为什么我和你认识时间这么短,却又好像认识了很久呢?”
徐明非目光盈盈看着他说:“因为我也修了一座桥,终于修到你面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境宽把他的手握在手里,在手心处轻轻按着,“谢谢你肯接受我。”
徐明非突然坐起来,“哎,忘了拍照了,我还说拍下来发出去呢。”他翻衣兜找手机,结果都没有,“我手机应该是放车上了,你的给我用下。”
陆境宽拿了自己的解锁给他,徐明非按开视频,把远处桥的灯光变化过程拍了下来,又点开微信发送给自己。
看自己在他微信里还是明辨是非,没有备注,问他:“你不改备注的吗?”
陆境宽接过来手机说:“不是,当时想......提醒自己吧,结果还是提醒不了。”
徐明非把腿收回来,面对他盘腿坐好,一本正经地说:“陆境宽先生,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吗?”
陆境宽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一时语塞。
徐明非又说:“我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你呢?”
陆境宽说:“明非,我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喜欢你,才会到今天这样,可是我不能给你负担,我比你大了这么多岁,我要做的是给你选择。”
徐明非满目柔情,凝视着他:“我的选择就是你,我不光要和你走桥,还要走脚下的路。”
陆境宽觉得不真实,但眼前的人就在伸手可触的地方,说实话他并不期待给这段关系加一个名义,他把自己放在一个靠后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明非不同于他之前的短期友人,他们中间隔着太多人,他想做徐明非特殊的后盾,在他需要的时候出现,这是他理想中的来日方长,毕竟两个人的年龄差距就已经是一个不可抗力。
“我们之间......”商场上果断杀伐的当家人此刻也在爱情中变的优柔寡断。
“我们之间就是我们,你已经不再爱我父亲了不是吗?”徐明非的嘴今天吃的不是面条是吐真剂,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惊心动魄。
他摇摇头,“不是,跟他没有关系,我跟你说过,其实我早就放下了。”
“是了啊,你心里没人,我也单身,我们互相喜欢当然要在一起。”
陆境宽觉得再说就矫情了,他抱住徐明非,长吁一口气:“要在一起,我会一直在的,谢谢你。”
他跟老白说不能再犯错,可是谁又能说爱一个人是对是错呢?即使错了,他相信以今时今日的身份足有能力去矫正。
徐明非拍着他的背,“亲爱的,你说了好多谢谢了。”
陆境宽又说:“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和你父亲的?”
徐明非从从他的拥抱里起身,“你还记得呢?告诉你吧,我小时候在奶奶家看到一本爸爸的书里有你的名字就记下了,后来在他学校的网页上看到了你的照片,心里想原来这个人这么帅呀,我将来一定要去认识他。”
他胡扯一通,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不愿意告诉陆境宽父亲有一本关于他的日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境宽一脸不信地看着他,徐明非眨眨眼说:“是真的啊,你不是给那个学校捐过钱吗?”
陆境宽去亲他,不说就不说吧。
不过是还将旧时意,怜取眼前人。
那天晚上他们没有回去,两个人在平台上坐到半夜有点冷了,就往回走,周遭俱寂无声。
徐明非说明天不用上班早起今晚干脆在车上过夜,陆境宽当然依他,他把车后座放下来,天窗打开,两个人蜷缩在车里看着天上星光点点。
早上还是陆境宽叫醒的他,徐明非说:“怎么和你在一起,我好像变得特别随遇而安,在车里都能睡得挺好。”陆境宽说:“还是不行的,你今天在家里好好休息,晚上我带你去吃饭。”
等了一会看他没说话,扭头看他正在看手机消息,昨晚他们下来后在车里也没老实待着,徐明非一直没想起来看手机。
陆境宽又问他:“定了哪天回家了吗?”
徐明非抬起头来说:“没有呢,一会回去看机票时间再定。”
车开到小区门口放下徐明非后,陆境宽就走了,他还是要工作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明非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发现转了一圈就开了,他奇怪地推开门,就看到有个人影坐在他家黑乎乎的客厅里,他吓得又把门拉开。
那个人说:“你回来了。”
徐明非按开墙边的灯,黄色灯光下他看清那个人是陆艇。
“你怎么进来了,你吓死我了。”他把门关上,走过去又开了射灯,屋子亮起来。
“你去哪了?我等你一晚上,给你发信息也不回。”陆艇从沙发上坐起来,活动活动脖子。
他昨晚上从山里回来的,一回来到家放好东西就来找徐明非,敲了半天门没人,他想起来自己还有钥匙就干脆开了门进来等,等得他都睡着了。
徐明非没回答他,靠在墙上问他:“你......有事吗?”
陆艇是来做最后的挽回的,话都在昨晚上酝酿好了,结果没看到人,睡了一觉早上还没清醒,一时间没有思路。
他拿起水来喝了一口,站起来走到徐明非身边,徐明非本来腿向前伸着,看他走过来立马站直,腿也紧贴在墙上。
陆艇就没再靠近,他说:“明非,我出去这几天想明白了,你说没有激情了,我承认,我可能只想着自己了,我......”他有点说不出口,手在额头搓搓,接着说:“我就是想我们能不能再挽回一下,我这次去的这地方不错,我们可以一起再去玩几天,没准感觉又回来了。”
陆艇自觉态度十分恳切,他从来都是被捧着的,毫不夸张的说长这么大从没受过挫折,父母开明放养,他活得十分随心所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面对徐明非也算是放下身段了,其实他心里明白,俩人分开是迟早的事。两个家庭给予了他足够大的自由,但他最后是不可能和一个男人走到一起的,他享受完家庭带来的好处后终有一天也是要去完成家庭使命的。
但是他还小,那一天还早,所以他还可以任性。还有一点就是他以为的分手是两个人都想分,而他现在还不想分,他还没有厌烦这段关系和徐明非这个人。
“不,陆艇,我觉得那天我已经说清楚了,我不想你这样。”徐明非看着他摇头,“陆艇,你在我心里不是这样的人。”
说完他直视陆艇,陆艇面露不解,就这么盯着他,徐明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足足有一分钟,他还是不说话。
徐明非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他不知道陆境宽的想法,所以不敢擅自就告诉陆艇他们之间的事,他想一定要把话说绝了,让他彻底死心。
以他对陆艇的了解,陆艇不是那种纠缠不休的人。
他活动一下腿脚,稍一抬头,又开口说道:“陆艇......”
话没说完,下巴就被掐住抬起来,陆艇手劲很大,他的头都被箍住不能动了。
“你干什么?”徐明非不知道他突然发什么神经,两手上去拉他的手,他头刚刚被怼到墙上还磕了一下,让他十分不爽。
陆艇还是不说话,他本就比徐明非高大,一只手在上面掐着他的头,另一只手横起来压在他胸口,下面曲起一条腿来压在他的腿上,上中下三路攻击,徐明非就变成了整个被他用身体锁在墙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什么疯啊?你放开......我啊。”
徐明非两只手都撼动不了他一只手,脑子竟然还想起来陆境宽说他要增强体力的话。
陆艇现在离他十分近,以往他们这么近距离的接触都是陆艇主动来与他亲热,现在却变成控制。
他终于开口说话:“徐明非,我他妈就去山里待了几天你就有别人了啊,你背着我和别人搞呀!”
徐明非觉得下巴都快没知觉了,骨头都被捏到痛,压在胸口的胳膊也越来越重,他像是被陆艇挤压着提起来了。
“我没有......好疼......”声音也像是被挤压出来的。
陆艇像是听不到他说的话,手上完全没松懈,愤怒让他变得凶狠,骨子里的残暴因子正在化为实质一颗颗往外蹦。
掐着下巴的手下移,拇指在喉结处打圈,眼睛里迸射出讽刺的寒光,说:“你觉得跟我没激情,跟别人倒是玩得挺激情啊,这是什么?别告诉是我蚊子咬的?”
说着的同时拇指在喉结一按,徐明非顿时张开嘴巴干呕,他拼命摇头要摆脱,两只手死命地去拉脖子上的手。
大概是觉得快被掐死了,求生的欲望让他终于把卡着脖子的手拽开,两手伸向陆艇想推开他,就被他抓住手腕往身后一别,按着肩膀扭转过来,这下又变成了被正面按在墙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明非脸贴在墙上喘气:“陆艇,我们好好说好吗?你不要这样。”
“我是想跟你好好说的,但是你背叛我!我等了你一晚上,你呢?你昨晚去哪了?”陆艇从后面压着审问他。
“我没有背叛你,我是跟你说分手了,我以为你同意了。”徐明非还在挣扎辩解,他越说陆艇越生气。
“所以你觉得刚分手就能去找别人是吗?昨晚也是吗?你们去的酒店吗?他比我会啊?”
这一连串问题的可能性结论显然比分手还让他难以接受,这得说他是有多差劲,徐明非跟自己一起这么久是多委屈,才要在刚一分手就去找别人上床!
这简直是对他的极大侮辱!
“我看我就是对你太好了,太让着你了。”他说着换成单手握着徐明非两个手腕,另只手伸到前面去解他的裤扣,徐明非低下头看到他的动作,气得快要爆炸,他扭动着身体,想摆脱他在前面动作的手,但扣子已经被解开了,陆艇已经把他的裤子褪了下来。
徐明非急得叫出声来:“你住手啊.......滚开......”
他用力向后顶去,可能因为这一嗓子让他又鼓足了劲,陆艇又是一只手的原因,终于被他逃开。
徐明非边向卧室方向退去,边提上裤子,他觉得陆艇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一起这几个月他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一面。陆艇从来都是随性的,现在像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变态魔头。
可是他没退出去几步,就被陆艇抓住,徐明非没站稳摔倒在地,陆艇一个上前坐到他身上。
徐明非伸手去抓他的脸,他此刻就像个在当街打架的泼妇,手好像滑到了什么,随即又被抓住。
“停!”陆艇一声大喊,徐明非真的停了下来,他也觉得没有力气了,挥舞的手卸了劲被陆艇抓在半空,人无力地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
怎么就搞成这样了?这陆艇还不知道他去搞的那个人是他爸,要是知道了......他无法想象。
瞬间觉得前路......不能这么说,前面根本看不到路!
陆艇手支在两侧趴下来看着他:“徐明非,告诉我,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和他睡了吗?”
徐明非摇摇头,他没力气说话了,尤其是这种问题,别说他还真没跟陆境宽睡过呢。
他收回视线看向陆艇,调动全身上下全部的力气,汇聚成一股决绝之意,平静又坚定地说:“陆艇,我没和他睡,昨晚也没有,但是我跟你绝对不可能了!”
他真的有人了!陆艇听他这么说就明白了,他知道他们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这个谈判过程和他想的不一样,从文斗变成了武斗。
他松开了抓着的手,徐明非的手掉下去,活动着身体从他身下撤出来,站到门口去,手放在门把手上,只要他再有动作,他打不过立马跑。
他说:“陆艇,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爱你,对不起我要和陆境宽在一起。对不起!
陆艇从地上站起来,抹了一把脸,从桌子上抓起手机钥匙向他走来,徐明非有点应激反应似的,往旁边躲开。
陆艇没再理他,拉开门站在那没动,徐明非余光看他低头不知道在鼓捣什么,他也没敢动。
很快就见一个东西扔进来,陆艇人也走了,徐明非听到他下楼的声音,急忙把门关上,按了反锁。
回头去找地上的东西,是他家的钥匙。
他长出一口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明非去卫生间洗手的时候看自己的脖子有几个很深的手印,喉结那里确实有块暧昧红痕,一看就不正常,那会他正好站在射灯下面,应该更清晰。
他忍不住在心里埋怨自己。
手指甲盖里有一块带血的皮,不知道是不是抓破了陆艇哪里。
想到两个闹到这个地步就懊丧,对陆艇他是有歉意的,他不觉得自己背叛了他,他在意识到的时候就及时止损了,但他承认在两个人关系中他的自私。
可是那是陆境宽!他没有办法,已经困在这个名字里十几年了,当他就在面前的时候,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暗暗祈祷,就让我自私吧,我真的不想放过,天知道我多想和他在一起!如果要惩罚我,也请多给我一些时间!
换衣服的时候又想到被陆艇解开的裤子就觉得心肝发颤,瞬间觉得那条裤子染上了病毒,他团吧团吧扔到地上,暂时不想看到。
躺到床上想到自己手上脖子上的痕迹就头疼,晚上陆境宽还说要带他去吃饭,他拿过手机来给他发消息说晚上突然有事,今天不能见面了。
好好的约会没了,更沮丧了。
陆艇没回家,开着车在大街上闲晃,徐明非最后说的对不起又让他心软了,也让他死心。
他其实很好哄,性格很大部分也像他妈妈,不计较不沉湎,天大地大我最大,对徐明非也是真心的,本着在一起就好好快乐的原则,对他好,体贴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经此一役对徐明非他已经从心里放手了,其实本来想的就是能挽回就挽回,不能就算了,只是等了一晚上又看到他脖子上的痕迹让他一时失控了。
现在他更好奇那个让徐明非刚和他分开就能敞开身体接受的人,他相信徐明非没说谎,可能他们确实还没睡过,但是徐明非脖子上的痕迹让他深受刺激,那得是多么激烈渴求的吻,两人当时一定处在极度的爱意中。
他控制不住的想那个人是怎么从徐明非的嘴吻到他的脖子,在喉结这么敏感的部位......
他把车停在路边,狠狠地锤了一把方向盘。
电话适时响起,张添乐打来的,大吼着要庆祝他出山,他拍拍胸口做了几个深呼吸,说好,张添乐说找了个新地方,地址发到他微信。
突然觉得刚才一顿折腾挺没意思的,他想不就是个失恋吗?管他有没有新人旧人的,去他妈的吧!
这么想着拿过手机连上车内蓝牙,地址下面还有一通语音,他点开来,就听到张添乐的声音像个太监一样环绕在整个车内:别忘了把明非也带来啊,小爷今晚上给你们小两口整个蜜月套房,小别胜新婚啊哈哈哈哈。
他把手机扔到脚下,上去咣咣两脚。
你大爷!
徐明非在床上躺着躺着居然睡着了,醒来给母亲打电话说了要回去的事,母亲在电话里听着还是高兴的,问他几点到,他说没订票呢,订好机票给她信息。
他又开始看票,犹豫纠结了半天一跺脚选了明天的,因为还要转机就选了最早的一班,这样到家也要下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今晚上就拒绝了和陆境宽的见面,这样可能走之前更见不到了。
订都订了也不差这几天,不得不说陆艇上午这出让他开始清醒,意识到和陆境宽的未来并不是他说的你心里没人我单身就在一起这么简单的。
他们也不可能一直地下情,陆艇早晚会知道,需要考虑一个完美方式来昭告他们的关系。
想到陆艇那副要杀人的样子,他就不寒而栗,这个“完美的方式”应该不存在吧!
这么想着他懒得再在屋子里待着,拿了手机钥匙决定去朋友的画画班,那里孩子多阳气足,他需要补充正能量。
朋友的画画班因为有孩子拿了大奖,现在小有名气,前来咨询的家长络绎不绝,朋友又提起叫他入伙的事。
画画班目前在小区租的单元房,他加入就可以扩大一些规模,徐明非之前一直不当回事,公司氛围适合他,没有压力工资也能覆盖他的房租生活,还能存下钱,所以迟迟没有辞职。
今天再提起来,联想到何忠池对他的反复态度必然和陆境宽有关,也许离开更能减轻两人之间一些不必要的人际关系。
于是他说等他休假回来就去提辞职,也计划一下手里的钱。
这么忙着也就到了晚上,两个送走来试学的孩子们,坐下来吃饭的时候,徐明非给陆境宽发个信息,告知他明天一早的飞机,回来再见了。
陆境宽的信息过了好一会儿才来,问他几点,说来送他去机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本能拒绝,又觉得自己真的很想见他,告诉他六点,陆境宽回复说明早见,早点休息。
陆艇坐在粉色大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地上那个男孩。
男孩正趴在他的腿间,含着他的性器吞吐,时不时地抬起头来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他。
一个气球轻飘飘地飘到了他脚边,陆艇抬脚把气球踢开,气球飘到半空中转了个圈又落在他脚下,他再伸脚踢开,这次气球飘到别处去了。
男孩像是也感觉到了他的心不在焉,吐出来改用手上下撸动,另一只手从腿间一路抚摸着向上,在上衣下摆里钻进去,从腹部到胸口,手指头弹钢琴一样轻轻地点着。
陆艇看看衣服底下的动静,又看向男孩。
张添乐知道他俩分手分得十分彻底后,先是哀嚎一顿自己第一次做媒人就失败了,又觉得必须弥补,不能让陆少爷的身体有空窗期,招呼了一堆小鸭子。
于是陆艇带着这个说是第一次来的大二学生来到了蜜月套房。
陆艇抓住衣服底下的手,说:“你第一次吗?我看你挺会呀。”
男孩伸出舌头又在性器上舔了一下,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陆艇看着他的喉结滚动一下,男孩嘴唇红艳艳的,说:“看过一些片子学的。”
他说着把上衣脱了,露出上身,白净的躯体,胸口两点小巧诱人,手撑着陆艇两条腿,直起身来,略显羞涩地说:“陆少,我来之前洗过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艇像是没有听见,他的注意力都在他的喉结上,脑子里又开始浮现徐明非喉结上的吻痕,他觉得自己中了喉结的魔咒,还没找到解咒的方法。
男孩的喉结一动,他脑子里就出现一个画面:一个男人趴在徐明非身上亲吻舔舐。
男孩好像又说了什么,他没听见,“啊”了一声,男孩看着他笑了笑,说:“陆少,您在想什么呢?”
他摇摇头,想把脑子里的东西清空,伸手拉起还跪在地上的男孩,男孩起身跨坐在他腿上,解他的扣子,他配合着脱了上衣,男孩趴下来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吻。
徐明非从来没这么主动过对他,他手抱住男孩的纤腰,觉得应该快点把徐明非这个人从生命中踢出去,他也不是什么痴情种子,在他们圈里,几个月已经算是长情了,他现在更没必要为一段被甩了的感情守身如玉。
这么想着一用力抱着人转个身,男孩被他压在床上,他把裤子褪下去,男孩也快速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一起脱掉。
陆艇从旁边拿过避孕套扔到他身上,男孩拿起来颤抖着手去撕,不知道是手里有汗还是紧张,撕了两下都没彻底撕开,陆艇看着他问:“真是第一次啊?这么不熟练?”
男孩低着的头点了点,陆艇从上面俯视他,能看见他的耳朵都红透了。
他突然觉得有点心软,而魔咒又开始在他脑子里发挥作用,他想起来和徐明非的第一次,徐明非反而很兴奋,他还以为徐明非会是个很带感的床伴,谁知道他们的第一次开的是坏头,从那以后的性生活一次比一次凑合。
男孩终于撕开了套,咬着嘴唇给他套上,然后乖乖翻身趴下,陆艇扶着他的臀部,把自己插进去,男孩头仰起来,后背都绷得紧紧的,陆艇伸手在他的后背上抚摸着,男孩感觉到他的安抚,回头来冲他笑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又往前伸,手指伸到男孩嘴里,男孩像给他口交一样吞吐着他的手指。
陆艇觉得终于找回了正常性事该有的样子,他开始在男孩身上挺动,动作连贯起来,看不到男孩的脸,不知道他是不是也爽了,但是他没必要去考虑这个,他现在是享受者,是施与者,是交易的主动方,他要做的就是让自己尽情尽兴,让自己从那个魔咒中跳出来,让自己摆脱那种不和谐毫无成就感的做爱方式。
因为身下的这个人不再是他的男朋友,不需要去顾虑他的感受,不用管他是不是疼了,是不是累了,一场只为取悦自己的酣畅淋漓的性爱,一个记不住脸的对象才是他需要的。
他动作越来越快,汗水从额头低落,他听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重,其中还夹杂着男孩浅浅地呻吟。
他把男孩的腰拉起来,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男孩像是被这一串动作顶到了更深处,声音像是扯破嗓子发出来:“啊......”
他的叫声更刺激了陆艇,腰动得更快了,手在男孩的腰间掐着,那块显出一根根的指印。
这场性爱毫无温情,这是一场挥别与确认的过渡仪式。
男孩被推倒在床上,两腿敞开,陆艇趴到他身上,又插进去,身下的人眼角淌着泪痕,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他头仰起来颤抖着手去搂陆艇的肩膀,想汲取一点温情,嘴里含糊地说:“陆少......陆少,我真的是......第一次,你能......亲亲我吗?”
陆艇全身的血液汇聚成两股,一股冲向头,一股冲向插在男孩身体的性器,他看到男孩的嘴在动,脖子袒露着,喉结也在上下滚动,他的眼睛像是冒出了火,火苗里闪烁着一块块的红痕,像是架起的火堆要把那些红色的东西燃烧殆尽,那火越来越大,越燃越旺,脑子突然想起一阵噼啪声,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爆炸了,插在身体里的性器也喷出一股股的精液,他猛地低下头咬住男孩脖子上的凸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明非回家简单收拾了下东西,便躺到床上,想到明天一早又能见到陆境宽,心里想着要跟他说什么话,翻来覆去睡不着。
早上闹钟响时觉得自己好像根本就没睡俩小时,跟陆境宽说的六点出发,收拾完是五点半,想着下去吃点早饭,也就到了,便出门了。
刚下楼就看到陆境宽就站在他单元门口,他欣喜异常,快步走过去,这个点的小区还没人走动,行李扔在地上抱住陆境宽。
也就一天没见面,却好像在想念中过了很久。
陆境宽回抱住他,温存一会,推开他,曲起食指在他额头敲了下,“你怎么知道我在下面?”
徐明非摇摇头说:“不知道,我是下来等你的。”
陆境宽伸手在他额头点点,一手拉过他的行李箱,另一只手去牵他的手,“去吃点东西吧。”
徐明非问他:“你自己开车来的吗?老白在吗?”
“我一个人送你还不行吗?”陆境宽侧头看着他笑。
徐明非说:“行,就要你一个就够了。”
两人走到小区门口,陆境宽把行李放进车里,说去旁边早餐店先吃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明非说太早了不想吃,到机场再说吧,拉开后排车门坐进去,拍拍旁边的座位示意陆境宽也进来。
陆境宽扶着车门看着他笑,徐明非去拉他的手,像小孩子跟大人撒娇要糖一样晃着,陆境宽矮身刚进去关上门,徐明非的吻就送到他的嘴上。
他都快不认识自己了,看不到的时候抓心挠肺的想,看到了就想用尽一切力气去亲密相贴,在这段关系中像是没有自我,像一个随时要挂在陆境宽身上的附属品,心里眼里都是满满的渴求。
渴求他的吻,他的触摸,他的拥抱,这个人就像是他的罂粟花,他毫无抵抗的沉沦。
徐明非的吻没能持续多久,他记着还要去赶飞机,不敢让自己太忘我,在觉出来陆境宽要反客为主压住他的时候他让自己抽出来,不然他又该软成一滩了。
他贴在陆境宽的嘴上说:“我一定会想你的,我好像真的不能离开你了。”
由于出发的比较早,又是往外环开,他们一路畅通,很快就到了机场。
陆境宽一直等到他过了安检才离开。
飞机上他闭着眼回味早上在车上的一幕,自己都觉得脸红,太可怕了!
他暗暗觉得应该控制一下。
打开手机想看会,看了几行看不下去,又翻开相册,往前倒,在陆艇带他去见陆境宽的那天,有一张图,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是什么,那是他拍的,那是他们吃完饭出来陆境宽和陈薇走在前面,过一个拐角的的时候他用手机抢拍的,只拍到了陆境宽半个身体的虚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这个人第一次在他面前实体化。
他忍不住发了朋友圈,夹在一堆画里,展示给别人看,这是他手机里唯一的陆境宽。
合上手机,在心里叹气,这个人也只能用这种方式展示了。
陆艇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他一个人,那个男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了。
他去卫生间洗漱看到嘴边有一点红色,蹭了蹭也看不出来是什么,心想不会是那个人涂的唇膏被自己亲了来吧,他不记得有接吻啊。
收拾干净自己,觉得肚子空空的,就打算去餐厅吃点东西,刚进去就看到了张添乐,他走过去拍了他一把,张添乐吓了一跳,一看是他,更是激动的“操”了一声。
陆艇坐他对面,冷冷地说:“吓死你啊。”
张添乐满脸怒气跟他说:“你他妈受什么刺激了啊?不就是失恋吗?你变态啊。”
陆艇一大早就被他提醒,简直莫名其妙,“你有病吧,我就拍你一下,至于吗?”
“是这个吗?你看看你看看你个变态干的好事。”说着拿着手机递到他眼前。
陆艇往手机上瞄去,“这什么啊?谁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添乐倾身向前,小声地跟他咬牙切齿:“你他妈的,这你昨天上的那小孩呀,你看看你给人家咬的,你说你是不是有病啊,当自己是吸血鬼啊。”
陆艇目瞪口呆,他拿过来手机看,仔细看确实是脖子的部位,有一个大牙印,很清晰地看出来都好几个地方都出血了。
他拿着手机不知所措,看着张添乐磕磕巴巴地说:“啊......这......我干的吗?我真不记得了,我咬他干嘛?”
“我怎么知道你咬他干嘛?人家要去告你呢,告你谋杀。”张添乐翻了个白眼。
“我靠,我杀他干什么呀?他人呢?”
“走了,我让他去医院打破伤风了。”张添乐不屑地看着他,“看不出来你床上这样啊,怪不得明非不跟你好了。”
“我操你大爷,别跟我提他。”陆艇举起手里的面包扔他。
“你那什么,你把那小孩电话给我,我跟他说说。”
他看着那张图,觉得实在不可思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明非要去别的城市转机,等待两个多小时再乘机到自己的城市。
他算了算居然一年多的时间没有回家了,过年和妈妈的小争执导致两个人第一次没有在一起过年。
他心里觉得很愧疚,这次回去准备好好在家待着陪陪她。
下午三点多飞机开始着陆,广播提示已到达敦煌市,他的心也快速跳起来。
他的家乡,母亲的家乡,这座举世文明的城市,时隔一年多他带着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的心情又回来了。
他走出机场,拿完行李,刚要往停出租车的方向走,就看到护栏外有个身影正向里张望。
鼻子突然涌上一股酸意,他的母亲,不善言辞,对他严厉从不肯对他敞开心扉的妈妈在等他。
直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对于母亲的想念,吸吸鼻子,仰头让眼泪回去,快步向妈妈走过去。
母亲也看到了他,眼里也有泪光闪烁,他走过去隔着护栏牵住她的手,她低头去找纸,眼泪滴下来,母亲拿纸把眼泪擦掉,看看周围没什么人,抬头对他不好意思的笑一笑,他隔着栏杆抱了抱她的肩膀,“不是说在家等我吗?”
母亲点着脚尖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说:“我查了这趟飞机的时间,就来了,快出来,我们回家。”
他绕过护栏到那一侧,牵住妈妈的手,出了机场。
家里还是老样子,收拾得十分整洁,他的房间也是一尘不染,把行李放下,母亲在后面说:“你累不累?我看这趟飞机还要转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回过头来,走过去,抱住她,带着哭腔说:“对不起,妈,我这么久才回来。”
母亲的手也抱住他,他们母子之间鲜少有这样亲密的时刻,徐明非觉得自从和陆境宽在一起后他就变得软弱了,心思细得像针尖,他不喜欢这样,但此刻除了拥抱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对妈妈的想念和愧疚。
他们都想不起来上次这样母子拥抱是什么时候了。
母亲好像也哭了,拍了拍他的背没说话。
他松开,想看看她,母亲却扭头出去了,她从来都是这样,不愿在任何人面前展示柔情。
徐明非走到卫生间洗了把脸,也许温情时刻至此就结束了,这是他们不多的愿意向对方释放情绪的机会,两个人接下来又会恢复到以往的相处模式,回到他们习惯的熟悉的,最大程度保护自己又不会伤害到对方的距离。
他走出来,母亲正在沙发上看手机,她抬头对他笑着说道:“我在看菜谱,在想是给你做还是我们出去吃。”
徐明非也笑了,母亲厨艺不好,也不爱做饭,他坐到他身边,和他隔着半个沙发的距离说:“出去吃吧,今天你还跑那么远,不在家做了。”
“好,你有几天假?”母亲看着他问。
“一周吧,不过是从昨天开始算的,要回去也要一天,我最多能待五天。”徐明非回答她。
“有什么安排吗?跟朋友约了吗?”
“没有,没跟他们说,先在家吧。”徐明非靠在沙发上,他有几个高中同学都还在本市,一直都有联络,以往回来都会聚聚,这次还没来得及通知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亲转向他又说:“上次看你说想去莫高窟看看,还想去吗?”
徐明非突然坐起来,一拍大腿,“对呀,去!当然要去!我们一起去。”
“好。”
徐明非还记得自己开始喜欢画画就是在上初中的时候去参加的莫高窟游学团,他第一次看到那些颜色妍丽的佛像雕塑,每个洞窟都像是一个个小世界,当时小小年纪的他纯纯带着好奇心走进一个又一个洞窟,觉得像是经过了数个不同的世界。
直到看到一尊斜躺的佛后,佛像身上丰富的颜色一下子占据了他的眼睛,他像是看到了猎物的猎人,贪婪地想要记住每一笔色彩,每个线条的交汇。
回来后那个画面就定格在他脑子里,他开始研究色彩,开始动手画,那尊佛像开启了他的新世界,让他的思想和情感细腻而丰富。
这是他们母子第一次一起来看,下了大巴车,到了那个牌子下面,他让母亲过去,要给她拍个照,母亲无奈地说:“要这样吗?你知道我不喜欢拍照。”
“去吧去吧,等下你也给我拍。”徐明非催她。
母亲站过去,把帽子摘了拿在手里放在身前,徐明非离得远一点,把上面的字也拍上。
一连拍了几张,母亲始终是一个表情,徐明非忍不住笑她:“妈,你换个姿势,你扶着那个柱子。”
母亲只是笑着摇摇头,对他摆摆手。
徐明非只好作罢,他看着刚刚拍的图,觉得母亲淡然的不像是现实中的人,她像是那些窟里的菩萨佛像,无悲无喜,可是菩萨佛祖是来救苦救难的,他们是笑着的,而母亲像是把苦难藏进了身体深处,盖上盖子压上石头掩埋住,不示人不开启,给人看的只是一具躯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亲走过来,说:“去吧,我给你拍。”他把手机递给她,向刚刚母亲站的地方走去,心里空落落的。
他站好后,看到母亲两手拿着手机放在胸前,不知道在看哪里,他站了一会看母亲还是那个姿势不动,挥挥手,叫她:“妈,拍了吗?”
母亲好像突然被叫醒,瞬间看向他,他不知道母亲怎么了,又跑回来拿过手机对她说:“你看手机又锁上了,你没事吧?”
母亲摇摇头没说话,从他手里拿手机,对他说:“没事,去吧,现在拍。”
他又跑回去,这难得的纪念照总算是拍好了。
徐明非又去看了那尊佛像,站在前面想了很多,想回去后要辞职,想可能开始的新事业,还想陆境宽。
他在心里忏悔,在这宁和神圣的地方想着七情六欲实在是大不敬,但是他忍不住在每一个可以祈祷许愿的神灵面前祈求他的爱情可以得到庇佑。
他觉得这尊佛像带领他进入了绘画的世界,是不是也可以给他迷茫的爱情有所指印。
他卑微又虔诚,惟愿与那个人可以走得更远。
母亲默默地陪着他在佛像面前站了很久,没有开口问他在看什么想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明非坐在回去的大巴上给陆境宽回信息,问他在家里如何?他挑了几张照片发过去,陆境宽给他发了几个大拇指,接着又有两个星星眼的表情。
他不禁想笑,想象不出来陆境宽发出这两个表情的样子。
顺手把那几张也发在了朋友圈。
转头一看母亲靠在窗户上看着窗外,从他们往外走她就很少说话了,徐明非在心里叹气,对于他们的关系他觉得无力,他很想做点什么来改变,也想争取更多的融洽,可是距离感仿佛是自他懂事以来就已经拉开了,他用他能想到的方式走一步,母亲退一步。
他曾经试过学着别的孩子的样子撒娇耍赖来试图与母亲变得亲热,得到的就是母亲刻意的忽略。
也许不要再勉强,就保持着已经形成的方式来维持关系就是他们之间最和谐的状态了。
到家后两个人都有点累了,各自在房间休息,徐明非的手机响起来,是他的高中同学魏元打来的视频通话,他接起来,那边大喊大叫地说你回来了居然不叫我,约他见面,说正在搞一个户外项目,邀请他去玩。
他不好拒绝,就同意了。
两个人又开始扯别的,一聊就聊了半个多小时。
挂了手机出来看母亲正在厨房做饭,他走过去帮忙,说:“魏元约我明天见面,晚上可能不回来了。”
母亲忙着手里的东西,点了点头:“去吧,回来一趟总要见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明非“嗯”了一声,母亲又说道:“你在那边过得好吗?”
徐明非看向她,不知道怎么提起来这个:“挺好的,哦对了,我这次再回去可能要跟朋友一起做点事了,这个设计公司打算辞职了。”
母亲抬头看着他说:“需要钱吗?”
徐明非摇摇头说:“不用,我有的,小投资。”
母亲看着他欲言又止,徐明非看出来她想说什么,盯着她:“怎么了?”
“你奶奶的房子说是留给你的......你有需要可以拿去用,不要为难,更不要找别人。”
徐明非没想到他说这个,心里有点暖,母亲提到了奶奶那边,他说:“真不用,不用多少钱的,用不到房子。”
“好,你自己决定吧。”
魏元是土生土长西北人,高中毕业后混了个大专文凭,就开始做导游,后来就自己干,现在弄了户外沙地项目,和旅游公司合作,旺季的时候几乎每天都会有很多人来参加活动。
他带着徐明非转:“你看那边沙地摩托,越野,滑沙,骑骆驼全都有,晚上还有篝火晚会,蹦野迪,咱们还请了网红来演出,不想走还可以在帐篷看星空,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明非不住点头,“你行啊,真有规模了,我真佩服你。”
“所以你什么时候回来?去那么远干什么,咱这多好。”
“等我从混不下去了就来投奔你,我给你当服务员。”
魏元搂着他肩膀哈哈笑:“我可用不起你这大画家,我跟你说啊,现在还有点热,你等晚上着,可热闹了,一会咱们还有自助火锅呢。”
“好,你去忙,我自己转转吧。”徐明非把他打发走,找了个秋千坐上去。
前方有几头骆驼正懒散地窝在沙地上,正中午没什么人,大部分游客要到下午才会到,空气干燥却不闷,他靠在秋千上被晃得昏昏欲睡,往左方看出去栽种着一排树,一直延伸出去,贴着钢架搭的舞台,用绿色圈出这一块沙地。
右边就是望不到头的沙地,远远的起伏出一个高地,不知道是天然的还是后来人工,正好提供了一块滑沙的坡度。天变得很近,蓝得睁不开眼,却在与沙地快要相接的地方留了一线白亮,生出一种无限生机的勃发感。
他用手机把这一块分割的空间拍下来,发给陆境宽。
本想他又回复一个表情,没想到他打来了视频通话,徐明非立马坐正,有点紧张地捋了捋头发,接通,陆境宽的脸出现在小小的屏幕上。
“在干什么?”他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明非把镜头翻转,拿着拍给他看,“和同学在一起,今晚可能要嗨了。”
他听到陆境宽的笑声,又把镜头转过来,“你肯定没来玩过这种,你这种人只会坐在八百平米的桌子上喝红酒。”
“这可是误会我了,我还真没坐过那么大的桌子,今晚要怎么嗨?”
秋千自己晃悠着,他把手机放在腿上,一只手懒懒支着,也不管人是不是在镜头里。
平常的聊天里发个图片回个表情知道那人还在也就罢了,放下手机还是顾身边的事看眼前的景;难的是看到人了,才觉得那些图片表情文字都是虚的,只有那个人实实在在的,隔着屏幕要讲的情话都少了缠绵。
陆境宽没有等到他说话,手机里一晃晃得也看不清,他在那边轻轻地叫了他一声:明非。
徐明非看着前方那一条白线,又变宽了,就像是有人在拉着向两边撕开口子。
他把手机举起来,镜头转向那个方向,目光凝向那里,说:“陆境宽,要是那个口子被扯开了,你会不会从里面走出来。”
陆境宽从竖着的屏幕里没有他看得宽,只是蓝天和沙漠之间的一线天,他心里一动,开口说:“发个定位给我,我把自己放进去。”
徐明非转过来手机,看着他笑:“好,我发给你啊,你定位定准点,别跑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束通话后,陆境宽就发过来一个信息,地址发来,他随手点了个位置给他发过去。
魏元在那边叫他过去吃西瓜,徐明非答应着,又向着一线天挥挥手,心里说:想你了。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人开始多起来,来了几个旅游团,他帮着备水切西瓜,来这里都是按人头收费的,费用包括了一顿晚餐和晚上的篝火晚会,蹦迪一些集体项目。人又多又乱,一直都没顾上去看手机,就这么忙乎到天彻底黑了,那边舞台上开始演出,人们吃得也差不多了,他才找地方坐下来歇会。
跟魏元抱怨:“我这是来干活的啊,你说说等会怎么犒劳我啊。”
魏元抱着他肩膀,高兴得拍着,“兄弟等会带你去上面跑一圈,保证你刺激。”
徐明非嫌弃地说:“我才不去,大晚上再给我掉下来摔着,等会你给我找个车我回家了,后天还要赶飞机。”
魏元又开始嚎,不让他走,他懒得理,掏手机看时间都九点了,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
陆境宽给他打了电话,他都没听见,微信也提示有消息,他点开一开还是他:出来接我,我在门口。
下面是一张他所在的这块沙漠的门口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吓得手机掉地上,脑子一时没转过来,他真的来了!
手机捡起来就往门口跑去,脚在沙子里一步步都变得很沉,他的心却已经飞出去了!
这里根本没有门,就是在树中间留了个空,摆了几张桌子,已经没人守着了,只有远处舞台上高高架子上的红灯照过来,徐明非看到有个人站在树下,身姿挺拔,姿态闲适,看不出远路而来的风尘仆仆,倒真的像是从哪个空间姗然而至。
徐明非冲到他面前,惊喜在他的身体横冲直撞,要撑爆他,他恨不得大喊大叫来宣告喜悦。
陆境宽手放在他的胳膊上,“开始嗨了吗?我来晚了吗?”
徐明非说不来话,他傻傻地摇头,直直地盯着眼前的人,难以置信。
“你怎么来了?怎么......真的来了?”
陆境宽看着他的傻样笑,拉着他的手往里走,“还不带我进去,等会该结束了。”
徐明非反倒是被他拉着走,他们穿过桌子,穿过自助餐区,到了舞台边缘,那里已经围满了人,他们就站在最外围,陆境宽转头看徐明非还是目瞪口呆地盯着他的样子,在他鼻子上捏一把,“醒醒,小傻子。”
徐明非拉下来他的手,紧紧地握在手里,抿起嘴来看着他笑,狂点头,“醒了醒了,你真的来了。”
陆境宽指着舞台上正在激情演说的那个人说:“就这么嗨吗?”
徐明非笑着说:“总得有个人来活跃气氛吧,他可是网红呢,出场费可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们做什么?”陆境宽问他。
“你想做什么?等下还有篝火晚会,好像还有打铁花,你要看吗?”
“你想看我就看,我就是来陪你的。”
徐明非看看周围,人们都看着前面,没人注意,他凑到陆境宽耳朵边:“你来了我只想看你。”
说完快速站好,又一本正经地说:“不过你来一趟也不容易,还是要看下的。”
陆境宽笑着说:“好。”
舞台上又是唱歌,人们在下面跟着摇,气氛越来越好,不过徐明非觉得没意思,他拉着陆境宽来到越野摩托那里,问他会不会骑,陆境宽说应该没问题。
一般都是骑手带着游客,徐明非说他们不去高地不做俯冲,就在前面试试。
骑手本想给他们两辆车,徐明非说不需要,他坐到后面,陆境宽发动车子,转动把手,摩托车开出去。
陆境宽没有在沙漠上开过,开得并不稳,徐明非从后面抱着他贴在他的背上,一点也不觉得害怕,他希望陆境宽能一直开出去,能开到沙漠和天空的交界处,就像他突然出现一样,突然消失,只有两个人。
他们开到要爬坡的地方陆境宽停了下来,这里没有灯,他的水平不允许他向上,他下来,摘了头盔挂在车上,又给徐明非摘了头盔,让他跳下来,指指上面说:“上去吧,这不就是你给我看的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往上爬,一片黑暗中,从远方传来人群的沸腾声,徐明非看过去,有人点了火堆,通红的光冲天而起,周围围了一圈人手拉手跳舞,他也牵住陆境宽的手。
从远方看着高,其实倒不难爬,不一会他们就到了高地,白天天那么蓝,晚上也是星光点点,徐明非拉着他坐下来休息。
“我不是在做梦吧?你怎么会突然就出现在这?”他真是想不通陆境宽是怎么在半天就跑过来的。
陆境宽把他的手团在手里,说:“我看了下机票,正好有个四点多的,加上转机时间差不多能在九点多到这里。”
徐明非是知道没有直达飞机的,陆境宽先是飞到邻市,联系当地的朋友派了车在机场等他,再从邻市一路开车过来。
“有什么好奇怪的,只要是能满足你,能做到的我都会做到。”
远处的篝火越燃越旺,那一片天都变成了红色,天上的星星像是怕被灼烤到,都聚拢到他们这一块小空间,星星点点地在二人头顶明明灭灭。
徐明非觉出一股原始的幸福感,在这茫茫沙漠,在热闹欢呼的人群中,有属于他和陆境宽的方寸之地,他们有自己的星空。
这对于他来说就是完美时刻了,他现在最想做一件事,他扭头看向陆境宽,眼神灼灼,说:“我们走吧。”
说着拉起陆境宽来就往下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们还了摩托车就跑了出来,一路到门口,陆境宽的车已经走了,徐明非给魏元打电话让他给安排一辆车送他们回市里。
现在没到旅游旺季,车把他们送到市里一家酒店,进去一问还有房间,徐明非用身份证开了房间,已经十一点了。
进门插卡,灯还没完全亮起来,徐明非就被压在了墙上,陆境宽的吻落在他的脸上,他刚想说什么,又被堵住嘴。
徐明非顾不上说话,抬起手圈住他的脖子,张开嘴接纳这个吻,两个人带着一路尘土与不能再等的焦渴向对方索取。
陆境宽的手从侧胸一路下滑到他的腰,在侧腰凹进去的地方摩挲,另一只手伸进衣服里面去,抚上他胸前的凸起,拇指在上面轻按慢捻。
徐明非嘴里都在应付陆境宽强势的攻势,声音从嗓子里发出来,他把自己挺身更贴近他,手在脖子后面圈得更紧,陆境宽按在侧腰的手下去,抬起他一条腿,另一只手也从衣服里抽出来去够另一条腿,徐明非两条腿圈在他的腰上,从下往上承受他的掠夺。
陆境宽就这么抱着他往里走,到了床边一手托着腰一手撑在床上,把人放下去。
徐明非喘着气看他解衬衫的扣子,他认识这个人以来他都是温和内敛的,此刻眼睛里却像是印上了刚刚的篝火。
扣子一颗颗被快速解开,他期待又紧张,坐起来脱掉自己的T恤,扔到地上,曲起腿来想把裤子脱掉,不成想一掏手机摸到一把沙子。
他顿时跪起来,要下床去脱裤子,陆境宽拉着他不准他下,徐明非说:“先去洗澡,都是沙子。”
徐明非的脸被小小浴室蒸得绯红,嘴唇如涂了胭脂般的饱满,色欲十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境宽拿着花洒给他冲头发,他的眼睛在对方喷张的腹肌上流连,手在上面沿着线条画,这是他的爱人,他可以在这具身体上随意作画。
陆境宽拿开花洒,把他的头发顺到脑后去,抬起他的头,去亲他的眼睛,徐明非闭上,感受他的嘴在眼皮上停留,又下移,来到鼻子,最后驻留在嘴上,陆境宽喜欢这样吻他,一点点在他每个感官上,留下自己的气息。
徐明非手环在他赤裸健实的腰上,他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贴上对方的,这让他的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这是他们第一次袒裎相见,毫无保留,最原始赤裸的状态来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陆境宽一只手在后面揽着他的腰,一只手伸到两个人中间握住,在两具贴得没有空隙的身体间缓缓动着,徐明非放在他背上的手用力按住。
他觉得快要热化了,这个酒店的浴室太小了,盛不下他的欲望。
他躲开被吻的嘴,抬起头来,陆境宽像是扯掉了那个温文尔雅的面具,变得只剩原始冲动在,他不能再等了,要拥有这个人。
因为徐明非抬头的动作他的嘴来到下巴上,徐明非的声音颤颤巍巍响起:“我们......去床上......我不行了。”
他手推向陆境宽的胸,想拉开点距离,陆境宽收回吻势,想把他抱起来,看到他的头发正在往下滴水,忍不住又压制一下欲望,扯了一条浴巾铺在马桶上,让他坐上去,拿过吹风机来给他吹头发。
徐明非软得要坐不住了,他想靠在陆境宽身上,一靠就碰到他昂扬的性器,他抬头看向上方的人,陆境宽的手正在他的头皮里穿梭着,吹风机开了中档,风是温热的,他的注意力都在他的头发上,刚要看侧过来看他干什么,就感受到性器被含进温热口腔里。
他插在头发里的手下意识抓了一下,徐明非的眉头皱起来,他含得不深,艳红的嘴唇在青筋凸起的性器上缓慢地来回,吐出的时候舌尖伸长在头部轻轻扫过,含进的时候舌头又覆盖上整个头部,在上面转着圈扫一下,又吐出,重复着这磨人的动作。
陆境宽觉得吹风机的热气都吹在了自己的手上,他摸了摸头发根部,已经没有水意,把吹风机往洗漱台上一扔,一把拽起来那个发坏的人,徐明非的嘴里骤然变空,起来的瞬间,嘴还没有合拢,陆境宽甚至看到他嘴边还挂着一丝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明非晃了一下没站稳,向前倒去,陆境宽弯下身子,一只手伸到他的膝盖下面,一只手从他后背绕过去,把人抱起来,出了浴室,扔到床上,随后覆上去。
房间只亮了床头灯,他们的欲望炽烈,情感浓郁,彼此渴求已久,不再需要任何装点和语言,只有对方的身体就够了。
陆境宽舔吻着他的乳头,那里高高立起,他用舌头拨弄,用嘴唇裹吸,另一只手掐着另一边,徐明非的痒意从胸口传遍四肢百骸,他的手按在陆境宽肩膀,另只手附在他放在胸口的手上,心里只想让他快点再快点,想让他把那根刚从他嘴里出来的家伙送进他的身体里。
他觉得快要融化了,身体里像是在汹涌出一股股的暖流,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那个东西。
陆境宽却像是接收不到他的意思,按着自己的节奏来,他的嘴又来到他的肚脐,在那里打圈,手握住徐明非的翘起来的性器,上下撸动着,拇指在头部轻按,那里已经有液体冒出来。
徐明非哼唧着说:“你快点......快点......”他说着两条腿自动分开,拉他的肩膀,陆境宽起身从床头柜里找避孕套,徐明非的手离不开一样的在他身上抚摸,眼里的渴望化为实质,他看着他的动作,轻喘着说:“不要戴,就这样进来。”
陆境宽手里的动作一顿,他趴下来,亲他,“听话,我们得戴上。”
徐明非摇摇头,“我想好好感受你。”
陆境宽竟然有种要落泪的冲动,他何德何能能在这个年纪得到一个年轻人毫无保留的爱。
他在避孕套上撸了一把,把润滑液抹满手,伸手下去抹在徐明非的后面,用手指轻轻地按着四周,觉得四周变软便伸进去一根手指,徐明非抬头向他索吻,陆境宽低头去亲他,又加了手指去扩张,感觉到越来越软,他离开徐明非的嘴,想把他翻过去,徐明非又拒绝,敞开双腿,把他拉下来,说:“我要看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境宽趴到他身上,扶着自己在边缘轻点,像是在用自己的性器去亲吻那个部位一样,徐明非抬脚在他腰上一点,陆境宽看向他,徐明非对他点点头,便按着龟头推进去,然后缓缓挺身向前进。
陆境宽觉得从未这样小心翼翼过,用尽全部的耐心和热情,不放过每一个感受年轻人身体的瞬间,将他们的第一次结合永远记在脑子里。
不知道是爱意太过浓烈,还是前戏足够温存,徐明非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有终于被占有的欣喜,全身都被泡在暖暖的水流中,他觉得陆境宽就连性器都长成了适合他的身体的样子,只觉出来契合与满足。
他们保持着这个姿势停了一会,陆境宽想等他适应后再动,他趴下来,伸手把他散落在额头上的头发拨开,徐明非调动全部的感官去感受体内那根东西,他挺挺身说:“它在了。”
“在你身体里。”
“我喜欢,”说着夹着性器的地方缩了一下,陆境宽也跟着动起来,他撑起身体,开始缓慢动起来,“我也喜欢。”
他不急不缓的动作,变化着角度在里面活动,感觉徐明非的身体越来越放松,他的腿向两边更大地敞开,给陆境宽留出足够的活动空间。
陆境宽趴到他身上,徐明非抱住他的肩背,他感觉到那根东西正在破开他身体的最深处,在里面温柔又目的性十足的找寻目标。
他仍是没感觉到疼,只觉得涨,暖意十足的涨,他的内壁被破开了那根东西的形状,妥帖地接纳着,迎合着,渐渐适应后他觉得不够,内壁叫嚣着不够,不能被满足,他抬起腿来圈住身上的人,在他耳边说:“不够,还要。”
陆境宽从他肩窝起来,看着他笑,“就不能心疼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明非捧着他的脸,下身狠狠地收缩一下,夹得陆境宽的宝贝一紧,他起身,两手撑在他两侧,徐明非的手垂下去,虚虚地圈在他的脖子上,感觉到陆境宽抽出来,刚要说句调笑话,就被狠狠地向上顶了一下,嘴里“啊”的一声代替了要说的话。
陆境宽不再给他喘息的机会,抽出又顶进去,不再是缓慢地迎合,变成有节奏有力量的冲击,徐明非只感觉到内壁又被拓宽了,他刚想去拉陆境宽的嘴索要一个吻,就感觉被蹭到了一个地方,伸出去的手落在陆境宽肩膀上,狠狠地抓了一把,头不自禁地仰起来,呻吟声控制不住从嗓间溢出。
“我知道了宝贝儿,你都把我抓破皮儿了。”陆境宽握住徐明非的性器,支起身子,拖着他的屁股拉向自己,徐明非的下身控制不住的收缩。
陆境宽的手从他的胯骨一路上滑到乳头上,揪着又松开,在拇指下按压,下身的每次抽出插入都在敏感点做短暂的停留,年轻人一脸迷醉的样子让他觉得自己年轻了十岁。
他本就常年健身,耐力十足,打算好好陪这个小朋友玩。
徐明非连续被冲击在敏感处,胸前被揉捏的乳头和被堵住的性器,都让他要释放的欲望发泄不出来,他觉得身体被堵得死死的,唯一可以发泄的只有嘴,声音越来越大,脑子里也没了清明,全是积累的快感。
陆境宽又可恶地低下身子堵住他的嘴,他把舌头伸进去搅动,配合着身下的动作向他的喉咙探入,徐明非摇头想要躲开,却被陆境宽的嘴紧紧跟随着,像是在惩罚他刚刚轻慢的挑逗。
徐明非被逼出了眼泪,他睁开眼睛含水似醉看向他,陆境宽的身下不停,稍弓起腰加快速度,他放过徐明非的嘴,听到哼哼唧唧的哭音:“放开我......我要射了.......”
“不够,宝贝,还不够。”陆境宽觉得自己是疯了,他从不是这样霸道,以前的床事也仅仅是为了一时的纾解,发泄即可。
可是当下他却不能在这个人身上如此克制,他要把自己镶嵌进他的身体里,他的心里,他不介意付出,但也要得到更多,他的高潮他的快感都要因为他陆境宽有不一样的体验,要这具身体刻上陆境宽三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明非觉得自己快没有意识了,他的手摊在头侧,本来曲着的两条腿早已软了下去,快感还在体内积累,身体里那一点像是个贪得无厌的怪兽,在一次次的冲击中提高快感的阀门,他转动眼睛缓缓看向陆境宽,用只有自己听得到声音说:我爱你。
陆境宽正处在情欲顶峰,没能听清他说的话,但看懂了他的口型,瞬间被击中心脏一样,握着徐明非性器的手松开,徐明非觉得脑子像是被点燃了一丛篝火,那火光窜烧他整个头颅,整个人都被热意烘托起来,在半空漂浮。
陆境宽吻着他的嘴角,不再是霸道掠夺的吻,他轻轻舔着他的嘴唇,在徐明非刚刚射精的紧缩中抽出来射在他的腹部,和他的精液混合到一起。
因为没有弄在身体里面,陆境宽也没有带他去洗漱,他擦着徐明非额头的汗,把人搂到怀里让他枕着自己的胳膊。
徐明非一动也不想动,他任由摆布,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和意识。
他还沉浸在刚刚的高潮中,只记得腿是抖的,心像是停止了跳动,陆境宽看着他在怀里呆呆傻傻的样子,觉得好笑,低下头来亲他的眼睛,亲他的嘴。
徐明非觉得脑子开始回归,他推他的头,沙哑着说:“我要被你做死了。”
陆境宽伸出食指放在他的嘴上,嘴里发出“嘘”的声音,“不要乱说,是爽的。”
徐明非点点头,伸手下去够那根让自己爽死的家伙,性器射过后不再亢奋,被他握在手里撸动,陆境宽两手在脑后交叉靠在床上,一脸餍足任凭他动作。
他撸动一会,感觉手里的东西正在一点点挺起,翻身趴到他的胸口,下巴点在他的胸前,眼里春波流闪:“我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也喜欢你。”陆境宽觉得隐隐又来了感觉,他怕把人折腾太过,想压抑下冲动,伸出胳膊去床头柜上拿纸,递给他,说:“擦擦,你肚子上。”
徐明非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小腹部上的一滩白色液体,随着他翻身的动作正往床上滴。
他赶紧擦掉,抹干净把纸扔地上。
他把下面还在动作的手拉上来,把人按在胸口说:“睡会吧。”
徐明非没再闹,他也不是想再做,只是难得的夜晚不想就此浪费掉。
他随着陆境宽躺好,在他怀里睁着眼睛看他,满目缱绻,恨不得时间不再前行。
陆境宽看着他,只觉得年轻人的目光太过于炽烈,无论要他给予多少爱意他都心甘情愿。
他把人往怀里紧了紧,徐明非却突然背着身去,变成一个蜷曲的姿势窝在他怀里,他把陆境宽半硬的宝贝夹在腿间,回头对他说:“睡觉。”
陆境宽恨得在他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觉睡到大天亮,徐明非醒来后全身都酸得难受,后面反而还好,他睁开眼就是枕着陆境宽的胳膊,
陆境宽另只手正在手机上按着。
看到他醒了,放下手机问他:“十点了,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徐明非动了动,想坐起来,他今天的安排本来是回家收拾东西,后天就回去了。
他说:“可能一会要回家,收拾东西,机票是明天的。”说完又问他:“你呢?”
陆境宽也坐起来,他突然间跑过来,什么安排也没有,去床下找衣服穿上,说:“你把票退了,明天我们去玩。”
“哈?”徐明非没听懂他的意思。
“我看了下票,回去都要中转,干脆我们买到中转地,玩一下,再回去。”
徐明非一下子从床上窜起来扑到他身上,“我们还能继续混是吗?”
陆境宽抱住他,“当然,我在哪你在哪!”
徐明非洗漱干净自己回家了,陆境宽说要去邻市朋友那里一趟,昨天太匆忙没顾得上说话。
徐明非说今晚不能来找他了,要在家里陪妈妈,陆境宽欲言又止,他对徐秀文情绪复杂,当年的事不清楚她知道多少,如今又和徐明非在一起,实在不知道该以何种脸面面对她,甚至觉得比对陆艇解释更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两人约定明天一早在机场见面。
徐明非在回家前对着酒店的镜子全方位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体,凡是会被别人注意的地方有没有暧昧痕迹,吸取教训。
不知道为什么过了昨天的激情时刻,要他和陆境宽一起出现在母亲的城市让他觉得十分心虚。
他说先走,让陆境宽收到自己的信息后再出门。
陆境宽表示同意,在酒店和他分别。
到家后母亲正在给他准备东西,说是买了一些特产可以带回去送给朋友,徐明非说都可以邮寄,不如一会快递走,省得带着沉,母亲说随你。
他看着娇小的母亲还是充满了不舍,下次可能就是过年再见了,又想到陆境宽更觉愧疚,强让自己放下尴尬走过去拉住她的手:“妈,你......要注意身体,如果你愿意,放暑假的话......能不能来看看我......”
母亲点点头,回应他前半句话,“我会的,你也是,如果你那个事需要用钱,就跟我说,不要不好意思。”
徐明非咬着嘴唇,他后面的话其实还没说完:我们一起去看看爸爸。
这是他的奢愿,他自私的希望母亲释怀过去,淡化父亲的影响。
他已经抱定了不会结婚的念头,也不期望母亲能接受他和陆境宽,只希望在她得知的时候能开开恩。但这么大逆不道的想法他还是没敢说出来,光是这样想已经让他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无耻,身为人子是多么龌龊!
他说:好,我记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境宽要了他的身份证买机票,徐明非只管收拾行李就好,把母亲带的特产快递走,他便回家了。
在房间里回味昨晚的激情,想到那些赤裸的行为和自己的叫声就觉得脸红耳燥。
他从不知道自己这样......放浪。
不过那是他的爱人,他的放荡激情也只是展示给他看,又有什么关系?
陆境宽的突然来到让他对他再也无所保留,全心全意。
陆境宽给他发了信息要他去买一些药膏涂抹一下,他有点不好意思嫌他管得多,忍不住回他一个:我平时提肛运动做得好。
陆境宽看着他的回复啼笑皆非,实在跟不上他的脑回路,徐明非亲身演绎床上床下判若两人。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在机场碰面,取票安检登机,行程只有一个多小时。徐明非感慨跟着有钱人混就是好,他还没坐过头等舱呢。
他们座位自然挨在一起,陆境宽捏他的手,说:你辛苦了。
徐明非耳朵瞬间发热发红,在他手上咬了一口。
陆境宽给他看肩膀被抓的那一把,徐明非这回是连脸都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飞机起飞后两人闲聊,徐明非跟他说了辞职的打算,陆境宽说:“那个公司我也不想你再做下去,辞了挺好。”
他说起后面的计划,陆境宽大力支持,说:“不知道你肯不肯赏脸让我做个背后的投资人。”
徐明非嗤之以鼻,懒得理他。
一路说笑着飞机也到了。
他们漫无目的,说是来玩,也并没有特意去景点,只要远离了有熟悉的人在的城市,任何地方对于两人来说都是乐园。
陆境宽陪着徐明非在夜半无人的大街上散步,徐明非陪着他在早上的公园里晨跑,当脑子里闪过这样的日子只是临时的念头时,便用身体的交合去碾灭那些念头。
但硬挤出来的时光总会被抻平,在这偏远城市的第四天陆境宽接到了家里的电话,他家老太太不小心摔了一跤,上了年纪的人随便摔一下都可能造成严重的后果,虽然老人已经做过检查并无大碍,仍是被留在医院观察了。
他可以推掉工作,但这个却不能置之不理,他们火速定了机票,当天晚上返回。
老白在机场等着接他们,陆境宽要去医院,让老白把徐明非送回家,徐明非本能拒绝,陆境宽当着老白的面把他抱在怀里,说:听话。
他挣扎看向老白,老白面无表情目视前方,在红绿灯的变化中神色坦然,他伸出手去回抱住陆境宽,在他肩膀上点了点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境宽到病房的时候,陆艇也在,正跟老太太聊天,看到他叫他一声。
陆老太太精神奕奕,一点住院病人的不适也没有,正让陆艇教她给手机装软件,看到陆境宽进来说:“嗨,我没事,跟你哥说不用住院,非不让我走,还把你叫回来,你不是出差了吗?你说说这闹的。”
陆艇坐在她沙发扶手上,搂着她的肩膀说:”奶奶,你可不能不当回事,医生说了让你哪里不舒服随时说。”
陆境宽坐到她对面,问:“医生怎么说?”
“医生能怎么说,该做的检查都做了,我现在好得很,出去跳舞都能跳一个小时。”陆老太太满口不在意。
“明天我去找医生聊聊,今晚我在这待着。”
“哎呀你快回去吧,陆艇也走,有阿姨在呢,不用你们,你看看你这一身,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好好歇歇。”
“妈,别管我了,我今晚就在这陪陪你,这不是有床吗?一会我让老白给我送衣服来。”陆境宽拍拍母亲的膝盖,不容她反驳。
陆老太太看看他看看陆艇,说:“那陆艇回去吧,陪我待半天了,玩去吧。”
“那行吧,奶奶我明天再来看你。”陆艇说着站起来,又对陆境宽说:“爸,白叔呢?怎么不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白最开始是陆境宽的战友,陆境宽和陈薇没离婚那几年陆艇上下幼儿园都是他接送,关系一直很好。
陆境宽抬头看向他,眼里情绪复杂,盯着他看了几秒才开口,“他有别的安排,晚点过来。”
陆艇被他看得莫名其妙,顿了顿说:“那这样吧,你把钥匙给我,我去给你拿换洗衣服,顺便去那附近给奶奶买她爱吃那点心。”
又贴心地对陆老太太说:“奶奶,你明天就不用吃医院的早饭了。”
陆老太太高兴地说:“还是我孙子贴心。”
陆艇对陆境宽伸出手,陆境宽犹豫一下,掏出钥匙放到他手里,陆艇跟老太太说:“等会我再回来啊。”说完转身走出病房。
陆境宽一个人住在他们离婚前的房子里,陆艇有钥匙,但几乎不来,他尊重父母的个人生活,就像他们对于他的宽容。
把钥匙插到门里往外拔的时候才看到有一个钥匙单独在一个小圈上伶仃晃悠。
那个钥匙看上去竟然有几分眼熟。
他把那个钥匙拿起来仔细看,这不像是屋内房间的钥匙,也不可能是什么保险柜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时间想不起来为什么会觉得眼熟。
把钥匙攥在手里,在客厅厨房扫了一眼,他不久前才来过,没什么变化,又来到陆境宽的卧室,床面整洁,床头柜上是他睡前读的书。
鬼使神差地来到洗漱间,只有一个牙刷,毛巾,用品,全都是一个人生活的痕迹。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在找什么,有什么资格关注父亲是不是会带什么人来家里呢?即使有那也是父亲的自由,他无权干涉,就像陈豆豆跟他八卦陈薇交了一个小男朋友,他也是一笑置之。
找了个袋子把衣服用品装好,走到门口拉开门的一瞬间,脑子里就像正在看着昏昏欲睡的电影而上面飘过一条前方高能的弹幕一样,突然冒出一股紧张之意。
他猛一回头,握着钥匙的手用力一攥,手心被钥匙咯到发疼。
张开手,把那个单独的钥匙拿起来再看:这和他那天在徐明非家门口扔回他屋子的钥匙一模一样!
他无法说服自己相信,但当你对某件事或者某个物体有个强烈的认知后,无论最后确认是否相同,最初的认知都会在你脑子里盘桓不去。
这世上不会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但肯定会有两把相同的钥匙。
回到车上,这个未经证实的“前方高能”让他血液加速,一路开出去,才想起来忘了买点心,又返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飙回医院,那串钥匙又被他拿到手里,仿佛他的手指变成了探测仪,来回摩挲能让他在上面识别自己的指纹一样。
徐明非家的钥匙是他要来的,他在门口等过他几次后,要求进到家里去等,徐明非倒也没说什么就给他了。
那时候他曾沾沾自喜,现在却如鲠在喉。
回到医院,陆境宽正陪着老太太看电视,他把东西放下,也没说走,又坐了下来。
陆老太太不禁问他:“陆艇,你去玩吧,别在这陪着我们了。”
陆境宽也看向他,说:“去吧,奶奶这有我呢。”
陆艇犹豫着,他觉得不好当着奶奶的面质问父亲钥匙的事,可又觉得不问点什么,他今晚上都睡不着觉。
像是慢动作一样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左右看看,在奶奶和父亲的注视下作了一套广播体操。
最后来了句:“爸,你去哪出差了?”
他本是无意问起,纯属没话找话,这个问题和钥匙也无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境宽一时竟没说话,他缓缓靠向沙发,目光一直在陆艇身上,陆艇读不懂他的眼神,不知道这个问题有什么难以回答的。
陆老太太在他们父子间左看看右看看。
就在陆艇快要脱口而出你钥匙怎么多了一个的时候他听到父亲的声音响起:甘肃,去了甘肃。
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点点头,说:“那我走了啊,你们早点休息。”
一路来到车库坐到车里,他都在想他爸的眼神,直觉告诉他陆境宽一定有事瞒着。
莫名其妙的钥匙,意义不明的眼神,陆境宽对他一向放任,他有时候觉得舅舅对他更像一个父亲。
但是他们保持每周联系一次的频率,他从小到大的重要时刻陆境宽也从不缺席,对于父亲的个人问题他隐隐感觉得到,他尊重并认可。
可是为什么是甘肃!!
他掏出手机点开通讯录里徐明非的朋友圈,那天刷朋友圈一晃而过,他并未特意去留意发的是什么,他知道徐明非喜欢发一些随手拍。
现在特意点进去才看清那些是什么,莫高窟,又是甘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父亲和前男友在短短几天内去了同一个省。
巧合的地点,巧合的钥匙,这种概率有多大?
更糟糕的是他意识到父亲并没有打算瞒着他,钥匙是他亲手给的,地方也是亲口说的,还像是怕他体会不到一样给他留了想象的余地。
所以那次在酒醉后去找徐明非才会在第二天出现在父亲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