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和沉娇君谁都没有被允许陪在她身边,但是他们仍然得到了一次被允许留宿了庄园的特权。 深夜凌晨时分,沉恪起夜去上厕所,起来时经过沉娇君的房间发现他也不在。 月亮已经下沉,天空一片漆黑,院子里冷风吹着秋千索,摇曳的树枝吱吱呀呀的作响,令这栋空旷的别墅显的格外的幽冷。 正当他要经过竹林时,一片寂静之中,他忽然见竹林之中闪过一团黑影,呜呜咽咽犹如鬼魅,令他陡然一惊。 “对不起,妈咪,是娇娇不好。娇娇控制不住自己对您的感情,娇娇真的该死。” “娇娇想要舔妈妈的花花,想要伺候妈咪高潮,求求了,心疼心疼娇娇吧,让娇娇舔一下吧,就舔一下。” “啊……啊……娇娇只是……只是被妈妈摸了一下就要射出来了。好多,娇娇射了好多。” 青涩又色情的语调,大胆又缠绵。 “哈~” “娇娇许的愿望,许的愿望就是成为妈咪的男人!插进妈咪,狠狠的肏妈咪,把妈咪肏的下不来床,就像爸爸一样。娇娇也可以像爸爸一样,把妈咪肏到高潮,嗯?爸爸有二十六厘米,娇娇有二十五。娇娇也可以的,可以让妈妈爽上天的。求求了,就让娇娇试一次,就试一次好不好。” 昏黄斑驳的阴暗光影下,那团背影背影逐渐清晰,只见沉娇君正藏在林子间,面向着蒋烟婉卧室的方向跪着,一手怀抱着一套西服,另一空出的手正在自己粗长的阴茎上,对着空气,疯狂的撸动着。 白天他看到沉娇君对她甚是依恋,但他并没有往乱伦的方面想,只觉得是小孩子过分依赖母亲罢了,没想到,他心里竟真藏着这样危险的心思! 第二天天没亮,沉恪去厨房为蒋烟婉做早饭,却发现沉娇君早就在这里了。 沉恪眼眸半眯,不动声色的站到了他的背后,双手抱起了胸,冷声道: 沉娇君听到来人的诘问,手中的刀骤然停下,悬在空中。 过了一阵,沉娇君才幽幽的转过头,狭长的眼尾挑着一点慵懒与不屑: “她是我女朋友,你是我侄子,你说管我什么事。” “她五岁就认识了我,十七岁时我们就在一起了,是你爸爸插足了我们,从我身边勾引走了她,我现在当然比你更有资格站回她身边,我也绝不会再离开她半步! 可突然,沉娇君恻阴阴的笑了起来: 那我诉你个秘密吧……跟我抢妈妈的贱男人死的一个比一个惨! 他身子慢悠悠的转了过去,另一只手拿着的停在空中的刀猛的落回了占板。 鲜红的血液迅速铺开,顺着他的裙子蜿蜒滴答而下。 可是他一句痛也没喊,一次眼睛也没眨。 沉恪右眼皮跳了跳,森森寒意止不住的从背后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