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挺符合他们历经磨难后即使不爱却依旧视对方为亲近之人的现状。
隔了好一会儿,明婵才抬起眼眸,干净的眼眸无波无澜。
“嗯,我也喜欢孩子,我听殿下的,会生下我们的孩子,以后和孩子相依为命。”
她这话说得有点古怪,但大意还是听进去了,会为他生下小世子。
沈时韫伸手替她理了下凌乱的青丝,滚烫的唇落在了她精美性感的锁骨上。
他很少吻她的唇,却十分热衷于亲遍她全身,吸取她身上这股让人沉沦、堕落的甜香。
不巧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秋月的声音:“王妃,殿下的药好了,谢侍卫已经端过来了,正在外面候着。”
想不到长辉竟然亲自送来。
明婵轻轻推了下沈时韫,“殿下,长辉送药来了,先趁热喝药吧!”
不料锁骨处却传来一阵刺痛。
“殿下,疼!”
沈时韫弓起身,直勾勾盯着她,“知道疼便好。”
明婵委屈道:“妾身也是替殿下着想,那药得趁热喝,效果才好。”
沈时韫见她还不知错在哪里,便提醒道:“长辉长辉,如此亲昵称呼,你对本王这位侍卫长倒是亲近得很。怎不见你对本王如此亲近?”
明婵微微睁大眼,“妾身都已和殿下肌肤相亲了,还不够亲近?”
沈时韫替她拢了拢衣领,“去让你那丫鬟端进来吧!”
明婵快速从他身下下了床,吩咐秋月将药端进来。
秋月看明婵衣衫变得皱巴巴的,有被压过的褶皱,略感讶异,但是很快又装作若无其事地低下头。
“王妃,那奴婢去外面候着,便不打扰殿下和你休息了。”
这小丫鬟倒是十分知趣,知道今晚要发生什么,赶紧给王妃和殿下留出空间。
明婵道:“你先把白色那只蜜饯罐子拿过来再走,这药味道甚苦,殿下待会儿喝了怕是半天都会难受。”
“奴婢这就去。”秋月跑得很是殷勤。
跟着王妃果然没错,殿下如此宠幸王妃,王妃今后定能飞黄腾达,稳坐正妃之位。
没一会儿,秋月便将糖罐抱了过来。
明婵伺候沈时韫喝了药,递了一块蜜饯过去。
沈时韫其实不嗜甜,不过喝完苦药,吃上一块倒也无妨。
刚去黔州的时候,他每天汤药不断,那时明婵还没有批量种植药材,家中经济全靠明婵到处挖药变卖才得以维持。当时沈时韫心灰意冷,不愿吃药,明婵每次喂了他,便都会投一块甜食给他。
此情此景,又想起当年往昔,沈时韫心中也说不清是苦是甜。
等到楚王殿下吃了蜜饯,秋月便抱着蜜饯罐子和药碗退下。
旖旎氛围被中断,沈时韫刚喝了药,倒也没刚才那么好的兴致了。
明婵看了看他的神情,说道:“要不殿下早点休息吧!妾身看你近日也累着了,我在这里守着你,帮你做了香包再睡。”
沈时韫淡淡嗯了声。
明婵找出针线布料,坐在灯下当真缝制起香包来。
沈时韫靠在床头,神情慵懒地看着她。
明婵低着头,看着倒是很专注,只是那针线被她缝得歪歪扭扭,完全看不出是什么图案。
自己竟会把谢若安那只药香包跟明婵联系在一起。
大概自己今天喝多了吧!
沈时韫眸色幽幽地想。
谢若安虽是贫寒出身,但自视甚高,就连赵国公家的嫡千金都看不上,又怎可能和明婵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女人有关联?
“你这制作香包的手艺是跟谁学的?”沈时韫幽幽问。喜欢和离后,王爷在城门跪了三天三夜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