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瞬间又谈起,该如何参与江南学子进京都一事。 如今,他们只得好好在书院学习,或许,将来也能为民请命为国分忧的一天。 此刻,谁能想到,这群书生在后来的乱世里不仅贡献了自己一份力,新朝建立后,其中有人官拜二品,也有人为一方父母官。 九月初一这天早上起床后感觉宫缩频繁,强忍着痛楚,去了庄子旁杨九的家,他们的房间隔几日来打扫,直接可以入住了。 严大夫过来把了几次脉,觉得胎儿不能再等了,喝碗催生药更好。 这时杨九和他爹娘还有许家一家人都在屋外听到孩子的哭声,众人纷纷七嘴八舌“生了生了”“孩子声音真大”“是郎君还是女郎啊”“绵丫头怎么样”。 在许绵安心坐月子时,她不知道,司府因为她发生了不少事。 于是,在司佩楼接到外祖书信前往金州后,带着丫鬟去了司佩楼的书房,她屏退所有的下人,找出藏在匣子里的画像,足有十来副,画中人都是许绵。 自从进了司佩楼的书房,老夫人出来后便病倒了。 瞧着被动过的匣子和祖母召见过许绵,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他只将她放在别人看不见的角落里,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跪在床前,他也不知如何开口,只能说“祖母好好调养身子,不要费心神”。 司佩楼抬眼望向老夫人“祖母为何要提这个”? 司佩楼不愿,他既是不碰童氏也不会肖想许绵。 司佩楼上前给老夫人顺气“你祖父就是觊觎别人的女人,被皇家弄死了,死的及不体面。原本司府要被流放的,是你外祖插手,将我们迁移到朗州。你幼时,常问父亲在何处。你父亲钻进了别人下的套,一个个女人将他哄得有家不回,家里产业全被套走了。如今你也要走你祖父父亲的老路吗”? 司佩楼心痛如绞“祖母,我对许娘子并无任何逾礼之处,对她也无任何肖想。你放宽心,我不会糊涂的”。 “我无心子嗣,司家有岚儿传承即可。祖母,童氏也不愿与我绵延子嗣的。我们这样一起过一生便可”。 “祖母,何至于此。杨九家是我母亲的陪嫁”。 老夫人给司佩楼五日期限,不圆房直接发买杨九一家。 司牧岚看出大哥出事了,但是大哥不说,他也问不出。记好交付的事“大哥安心外出,家里我会打理好的”。 酉时,他去了童氏的院子,童氏刚沐浴完,见到司佩楼过来有些惊讶。 童氏模样比许绵艳丽几分,可气质上,许绵比童氏更像当家主母。 司佩楼先一步吹灭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