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路抱着洛清安,洛清安也好不容易清闲些,许久没出门见外人了,虽然不习惯,但还是止不住好奇。 从管家口中,洛清安才知道这里是秦家的公馆别院,秦家少爷和他挚爱的少夫人目前都住在这里。 走廊尽头的门被打开,管家和佣人们微微欠身后离开了,男人抱着洛清安快步走入门内,洛清安伸长脖子去看,便看见一个穿着正装的青年。 这个‘他’明显指的是洛清安。 “小清安,这是秦桓。”男人并没有搭理秦桓,而是温柔地跟洛清安说起了话,“他没有恶意,别怕。” 秦桓没有回他,而是用着带有质问意味的眼神看着男人,似乎是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有伤到吗?有没有哪里疼?怎么了?是渴了吗?”秦桓一连串发问,让正坐在地上的少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回答。 ‘主人’这个称呼和这个声音都让洛清安一愣,他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了,说:“…景南?” “主人。”洛景南对秦桓说,他神色里带着恳求的意味,“求你,主人。” 本身厨房里还能听得见的细微振动声突然停止了,洛清安自己也没少经历这种事,一下就反应过来,下意识看向洛景南下身,然后被男人单手遮住了眼睛。 洛清安听到这话,有些为弟弟担心,可刚想说出口的话就全被男人堵了回去。 洛清安被催眠刻到骨子里的反应机制让他立刻回答:“当然。” 两个主导者开始随意寒暄,他们二人之间的表情似乎十分满意,不知道是达成了什么协议。 -- 过后几日,男人总会带着洛清安来访。次数多了后,洛景南似乎也有些卸下心防,可以磕磕巴巴说上一两句话。 洛清安去找男人一块离开,却被一个白净的手抓住了,他回过头,洛景南极其冷静的面孔引入眼帘。 他说着,将一个包递给洛清安,而后拉着洛清安去到一个隐蔽的后门,推了洛清安一把。 火灾烟雾缭绕中,洛清安看着眼前熟悉却陌生的弟弟,只觉得眼前模糊了一片。 两种不同的记忆开始相互撕扯,他费力地想要往前迈步。 洛清安身后传来洛景南尖利的叫声,可怜的青年大声哭喊着“我不敢了,主人!”以及“饶了我,求你!”等话语。 “我的小清安似乎是想起了些什么呢。”他慢条斯理地说着,“不过看来这次不听话的是你那边的人。” 男人没有过多解释,而是抱起洛清安,带着他往门外走。 男人低下头,脸上的笑意却完全遮盖不住眼里的冷厉:“宝贝,我不喜欢当着外人的面惩罚你。” “所以,你现在先乖一点,等回家后,我们再算你的账。” 他的记忆几乎完全混乱了,情感上分不清真假。 “你不是想离开吗?” 洛清安完全忘不了曾经在这间房间里发生的一切——对于未知的恐惧,属于黑暗的孤独,完全被混淆的痛苦与快感,被电击惩罚时的可怖——因此他一进入房间就陷入了自我保护机制,瑟缩在墙角不敢动弹。 可进入房间后,这里熟悉的空间就像是要扒开这层外壳,露出血淋淋的过往。 “你觉得,逃跑后的你能自己在外面生活吗?” “你看,你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亲人,除了你的弟弟。待在我身边,你还能拥有这一个亲人,不是吗?”样安抚你这具淫荡的身体?” 他怎么可能给他的宝贝离开的机会呢?他的宝贝浑身上下都是监听设备——乳环,项圈,脚环——他什么都能听得见。 而只有他的肉棒的插入才能缓解,他最爱的肉穴早就已经变成了只有他能进入的地盘,在之前的调教下,他的宝贝不会允许所有其他人的东西触碰到自己。 洛清安清瘦的脸上滴落下几滴清泪,他抽泣着说:“主人,主人,我没想离开你,我爱你,我爱你……” 他早就已经分不清哪些感情是药影响,哪些又是他原先就有的了。 男人低声笑了。 他摩挲着洛清安的后脖颈,像是想到了些什么,说:“那就给你做点小手术吧……” 洛清安从手术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男人在他醒来后便给他介绍了手术成果。 后穴也被顾及到了,原本前列腺的敏感点被注射了药物,现在那块敏感点已经凸起,大小和原先的阴蒂差不多。 膀胱自然没被放过,里面被置入了一团海绵,吸水后能慢慢胀大,让膀胱永远保持饱胀的状态,只有里面的尿液或者精液比这个容量还大了,男人才会打开开关让洛清安排尿。 洛清安的耳内也被置入了芯片,带有定位功能和传声功能,对应的芯片被安在了男人的喉咙上,之后只要男人说话,洛清安都必定会听见。 而没有射精的高潮是不会进入不应期的,日后如果要惩罚,就可以用这个让洛清安强行高潮两天两夜,之后停止的话,他的脑子一时半会都不会思考了。 在家里重新改造洛清安的两个月后,男人带着洛清安去领了结婚证。 “老公……”洛清安抓住了男人逗弄自己花穴的手,试图阻止一场车震的发生,“晚上回来再继续,这里会被看见……” 洛清安在这方面的反驳自然是无效的,最后下车时只能含着一肚子的精液去学校上课了。 男人并不是每时每刻都在家里陪着洛清安,他生意上的事洛清安也不会去过问。男人并没有在这方面对他设防,毕竟这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小妻子,日后再怎么样都逃不掉了,更何况洛清安在这方面确实也不太聪明,完全没有对他设防的必要。 这点男人倒是能通过心理暗示加惩罚的方式让他强行停止,但婚后男人就愈发宠溺洛清安了……也就是说,他舍不得用这种方法对洛清安。 伴随着这两项权力而来的,自然就是申请恢复上学了。 比如和同学不允许有肢体上的接触,出门时必须戴上玩具,下课后未经允许必须直接回家。 又是一个周一,男人有空时一定会陪洛清安去学校,今天也不例外。 男人只觉得他这样子过分可爱,抱着他各种揉搓,还拿了几颗跳蛋往双穴里塞,而后又找了两个充气式按摩棒把他两个穴都堵上,不让昨晚的精液流出来。 已经是巨乳的胸部必须得裹着了,掀开上衣,洛清安的两个奶子还在流着奶水。 昨天晚上做完后放过尿,虽说有海绵和精液的存在,肚子不至于是全瘪的状态,但男人还是喜欢洛清安憋到不行后低声跟他撒娇的模样,就又往膀胱里灌了一袋甘油。 男人笑他娇气,还是没有全部灌完,只是换成了一瓶两升的水,要求洛清安一个上午必须喝完。膀胱里去。花穴的按摩棒连接着贞操带里男人提前储存的精液,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补充一部分到花穴里。 虽说洛清安是舞蹈系的,但大四时必须得把他挂了的一些文化课全部补上,除了毕业演出以外并没有多少舞蹈课。 他选了最后排的位置坐下,刚坐下就听见耳内芯片传来男人的声音:“记得喝水。” 洛清安只好找出水壶,慢条斯理地喝了些水,刚喝下去就觉得膀胱开始抗议了。当然,这完全是心理作用,毕竟这也不会这么快起效果。 男人明显是监视到了这一幕,再次发出命令。 虽说有贞操带的阻碍,但敏感到这个程度的双穴也依旧能获得快感,就在洛清安几乎就要高潮的时候,大脑自动回忆起擅自高潮时被惩罚的电击,便立刻停止了动作。 洛清安还不知道,为了矫正这个毛病,他又被迫戴着分腿器整整一个月,不过这就是后话了。 洛清安喘气的声音都粗了些,最后将头低下,埋在臂弯里,趴在课桌上。 “同学?没事吧?”他询问。 男人突然打开了全部芯片,双穴,尿道,膀胱,胸部,同时传来极强的快感,男人的声音在耳中响起:“你可以高潮了。” “同学?同学你怎么了?”旁边的男生更加疑惑了,想着实在不行就要拉着他去医务室了。 说完,他急匆匆出了教室,进厕所拨通了男人的电话。 男人颇为愉快:“谁叫你乱碰自己?乖,现在是一个人对吗?主人给你多奖励一会高潮吧,我允许你高潮。” 他最后一丝理智还让他记得现在是在外面,便捂住了嘴,双穴张合不断,透明的骚水直接从里面流出来了些,而膀胱则因为阴茎射精而更鼓胀,这又催发了更多的快感。 “主…主人。”洛清安捧着电话说,“我想尿尿。” 他打开了尿道管的开关,被储存在膀胱里的精液被射入后穴中,让洛清安再次陷入高潮。 这最后一句话,洛清安却因为完全神志不清而听不见了。 他独自坐在咖啡厅内,时不时往窗外瞥一眼,手上把玩着一颗极小的药丸,神色若有所思。 大约两分钟后,一名青年快步走入咖啡厅。他穿着长袖运动服,手上捧着好几束不同的花,每一束花上还都挂着不同人送的贺卡。 秦桓没说话,青年见他看向那些花,便指了指那些花说:“嘿嘿,前面我哥叫我帮他去送个东西,路上我哥他们系的女孩子,她们给我送的……也不知道她们哪来的小道消息。” 名为洛景南的青年思考了几秒,随后回答:“看缘分吧,如果遇到了我也喜欢的,那谈一谈也没啥。啊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洛景南笑嘻嘻地坐下,端起咖啡杯:“哇,还是我们家阿桓懂我,知道我不喜欢喝苦的。你这么懂我,要是想害我的话,我早就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啦。” 洛景南有些渴了,咕咚几下便把咖啡全部灌下:“说起来,怎么突然约我出来?有什么事是不能电话说的吗?” 但他们实在是太熟了,熟到洛景南对秦桓完全不设防。青梅竹马的交情自然是别人都比不了的,也让洛景南忽略了秦桓对他的其他心思。 又是一阵寂静。 “你…开玩笑的吧,别这样,别,我不要,这太恶心了。” 拒绝秦桓后,他便夺门而出,自己翘课跑到哥哥的宿舍里窝了三天,后来为了防止被哥哥发现不对劲,只好跟辅导员请了假后自己去酒店开了个房,想着能拖一会是一会。 “景南,是我。”秦桓在房外说着,声音倒是一如往常的冷淡。 “滴——”的一声,房门 他是怎么进来的?等等,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 走了吗?洛景南想,他等了半天后没听到动静,便慢慢悠悠把衣柜打开,刚准备探个头出来,就看见秦桓冷着的脸,正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看。 他单手将洛景南从衣柜里拎出,快而迅捷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对手铐,将洛景南死死锁在床头,而后又按着洛景南的后脑勺,逼迫他和自己对视。 他缓慢而柔和地说:“你现在很困,你的思绪逐渐模糊,你很想睡觉。” “很乖。你在这里很安心,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把它当成现实。” 是这样吗?洛景南迷迷糊糊地想。 说到后半句话时,洛景南突然挣扎起来,秦桓赶紧按住了他,改了说辞。 看来不能用力过猛了,秦桓想,还是一步步循序渐进吧。 秦桓从包里取出一个特殊的芯片,将它贴在洛景南的后颈处,芯片在贴上的那一秒便凭空消失了,像是融入了洛景南的血肉。 秦桓点开‘改造’选项,往洛景南会阴处加了个花穴。他选择的是最敏感的形状,肥厚的唇肉夹着一口骚穴,却包不住红艳到要滴血的阴蒂。 他手上动作没停,继续用app给洛景南的胸部加了料,先是把原本平坦的胸部调成了c罩杯的大小,又将奶孔调成了实时打开。 秦桓不知道自己的性格是从什么时候起变得如此恶劣的,也许是从母亲当着他的面自杀开始,又或许是在被作为私生子带回秦家开始。如海浪般汹涌的恶意从他出生起就从未停止过,而他一生中唯一可以称得上美好的就只有这个从小玩到大的玩伴。 哪怕洛景南一直视他为最亲近的朋友,这层关系也不会是绝对牢靠的。洛景南身边的虫子是那样的碍眼,一个不注意就会夺走洛景南的全部目光,某个虫子和洛景南之间会发展成比他们二人还亲密的关系。 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不能发展成更亲密的关系呢?明明他们从小就是那样的亲密无间。 而三年后,十九岁的秦桓彻底接替父亲董事的位置,而他也为有备无患而从黑域购买了不少只有内部人员才能得到的产品。 白色药丸的作用就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人的思维,简单来说就是催眠。使用者事前需要将自己的任何体液提交给制药方,而后只要目标服下药物,思维就很容易被使用者影响,只要使用者再加上一点催眠的技巧,目标就能被使用者催眠。 他又从手提包中找出两样东西。 这东西很容易被皮肤吸收,涂抹后能催发出更多的末梢神经,使被涂抹的地方变得更加敏感。被催发出的末梢神经多是连接大脑内关于性的快感区域,因此被这个改造过的人,哪怕改造前是再冷淡的高岭之花,改造后都会撅着屁股发情。 他将拿出的一罐药膏和一对金属小手放到洛景南面前,这对小手能在被固定后自动按摩目标的胸部。 这罐药膏可以扩大奶头和乳晕增大乳房的大小,并且大幅度提高整个乳房的敏感度,敏感度提高后,这一对乳房就能成为洛景南新的性器官。 他拿出一根尿道按摩棒,单看只是透明玻璃的材质,但实际上却能储存一定量的液体,现在里面已经被秦桓提前储存了一些增敏液,能在感知到热的时候将这些液体注射入尿道内壁。 “在我没有更改指令前,你会忘记我来找你了,并且暂时看不见我,我的所作所为都是合理的,你不会觉得有任何异常,并且可以继续做你想做的事。我所说的一切都是正常的,这是常识。” 最后一个字结束的那一刻,洛景南缓缓从睡梦中起来,还有些疑惑地回想着自己刚才在做什么。 他先是脱下了裤子,将双腿尽量分开向内部折叠,露出白嫩的双穴。在添加花穴的时候芯片就自动帮洛景南除了下身的毛发,现在穴口干净平滑,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一般滑嫩。 而花穴就好说话多了,还没碰到它呢就开始淅淅沥沥流出了水。洛景南将双穴都灌满了液体后,拿起一旁的按摩棒便往穴里插去,毫不留情的力道直接戳中了两个穴里的敏感点。达快感阈值99%,根据设定:无法高潮,将自动将阈值上限调到99%。 对,他只有在秦桓的帮助下才能到达高潮,现在高潮不了很正常。 洛景南手上蘸着药膏便开始揉搓自己的胸部,两个圆球被涂满了乳白色的药膏,又被覆盖上金属小手。 还有什么呢…… 他拿起尿道按摩棒,开始缓慢地往自己的铃口插入。他的动作不太熟练,过了半天才插好,此时已经气喘吁吁。 秦桓满意地点点头,打开手机上的app,调到洛景南身体素质的那一栏,目光直接停留在他想看的信息上。 当前敏感度:30/100 初始敏感度是指的芯片刚植入是洛景南的敏感度,而可以调整的也只有初始的这一部分。 敏感度到30,根据app的评估标准,属于对性爱有不浅的欲望的人,每天都需要发泄,否则浑身都难受。 秦桓的目的却不是这两个,而是超越100的上限,每时每刻都在发骚的极致骚货,别说触碰敏感部位了,普通的肢体接触都能让他沉沦在欲望的深渊中,等待着主人为他解脱。 这种敏感度就不是单纯调整初始敏感度可以解决的了,需要app和现实同时下手调教。 60的敏感度,是必须每天疏解的情况,患有较浅的性瘾,在不疏解出来之前,绝对无法解除发情的状态。此时,和敏感点的接触虽然不至于让他直接高潮,却也足以让他浑身酸软等着挨艹了。 更换好房间后,他将房间设置了一个月的占用状态,这一个月内,他会全力调教自己的宝贝。 开始调教的第三天,秦桓暂时离开房间去处理洛景南的人际关系,回来时已经是傍晚了。 这个提示已经不是今天第一次跳出来了,洛景南已经三天都没有排尿了,加上秦桓坏心眼地在离开前给他加了喝水的指令,洛景南只能边喝水便疑惑怎么那么想尿尿,一边憋尿憋到把自己重新逼上濒临高潮的状态。 催眠的达成是有一个不算严苛的前提条件的,那就是目标不能过于抵触该内容。之前洛景南便因为过于抵触成为他人的性奴,才没有被催眠成功。 “骚南南,过来。”秦桓的声音带着上位者的姿态,冷酷严峻,他今天特意换上了以前在洛景南面前为了保持亲和而不常穿的西装,手中握着字母圈调教奴隶专用的小皮鞭,显得十分有侵略性。 “嗯?骚南南不让我看,那想让谁看?”秦桓的眼神深了些,炙热的温度像是要把洛景南盯穿,“是舞蹈系的学姐?还是你们社团的学长呢?” 他怎么能允许他心里还装着别的人呢? 洛景南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鞭笞声划破空气,落在他的胸前。秦桓是留了力的,这一鞭子打在身上并不算疼痛,却牵动了刚褪下去一点的情欲,让洛景南双腿一软,直接跪在秦桓面前,原先遮挡用的浴巾也垂落在地上。 一根,两根,三根手指,尽数没入洛景南的花穴,让洛景南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他凑在洛景南耳边,轻声低语。 被发现了。 ——只有秦桓能帮你,为什么不现在去求秦桓呢? 脑中那属于秦桓的声音在和洛景南最后的一点羞耻心天人交战,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后穴的按摩棒突然开始疯狂震动,在他的敏感点上横冲直撞,再次让他进入了和高潮只有一线之隔的状态,快感和煎熬让他忍不住喊出声:“啊啊——!” “阿桓…阿桓!”他抓着秦桓的裤腿,哀求着说,“阿桓,你帮帮我,你帮帮我。” 又是破空声,鞭子抽在洛景南的会阴上,抽得他爽得眼睛都止不住上翻了。 --- 这是洛景南认主的第五天。 秦桓低头,淡淡说:“错在哪了?” 秦桓神色冷淡:“既然知道,那你也准备好受惩罚了,对吗?”水整整500l。 膀胱充盈的感觉原本应该是十分难受的,可洛景南却在调教下逐渐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在被灌水时只觉得爽得不行,要不是被芯片限制,指不定要高潮多少次,但也流了一滩骚水。被秦桓看见后,又被说是个小骚货。 憋胀的状态下当然睡不着,就算睡着也是断断续续的,时不时袭来的快感更是让洛景南精神憔悴。 秦桓力气一向很大,抱着他像抱个小孩,拖着他的大腿,以给小孩把尿的方式对准马桶:“你可以尿了。” 秦桓还偏在这时候说:“你可以高潮了。” 秦桓从那天起便开始训练他,让他在高潮时再也不会射精,只要高潮,尿路永远都是流通的。 秦桓似乎并不打算跟洛景南解释这次惩罚的内容,而是横抱起洛景南,往浴室走去。 洛景南不敢乱看,生怕出了什么错又被秦桓惩罚,直到他被秦桓放入水池时才发觉不对劲。 秦桓戴上手套,将水池旁早已备好的锁链拿出。 如此一来,洛景南的双腿只能被迫大张,两个早就已经习惯增敏液洗礼的穴便自动大张,一池的水自然地往穴内灌去。 温泉不算很深,但在这个姿势下却正好到洛景南脖子的一半,只要洛景南一动,增敏液便会随着动作晃荡,便很容易没过脖颈,一不小心就会被喝入。 不仅是这些敏感部位,就连普通的肢体部位都浸泡在增敏液中。 这次过后,就连普通的肢体触碰都会让他有感觉吧,到时候他会躲避任何其他人的肢体触碰的,不是吗? 秦桓抱他上岸时,洛景南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在感受到触碰时呜咽着哭喊秦桓的名字,听到秦桓应声以后才安心地在他怀里睡过去。 调教开始第十一天,洛景南中途又被秦桓找了理由惩罚,被放在增敏液里泡了两次。 秦桓发现后只是觉得他的乖孩子过于可爱,那些由头都是他随便找的,就算洛景南不这么做也依旧会被惩罚。 规矩上还加了一条:以后在房间内必须戴着主人要求的口交用具。 他的媚叫变得愈发妩媚,很多时候听得秦桓硬得不行,常常欺负洛景南到深夜。 洛景南已经习惯精液的味道了,在秦桓的暗示下觉得这东西变得逐渐美味了起来,到后来甚至觉得没有加精液的菜都变得寡淡无味了起来。 秦桓确实没想到这药效这么好,但也很满意,转头便对洛景南的两口穴如法炮制,彻底加深了催眠造成的性瘾。 在调教开始第二十一天,洛景南的敏感度达到了90。后续敏感度往上升变得愈发艰难,之前秦桓为了能在这个时间继续提升敏感度而暂时没用的东西就有了用武之处。 一阵欢爱后,洛景南累得睡着了,满肚子的精液被堵得死死的——现在他必须要每天做至少一次了,否则性瘾会让他完全无法思考。而秦桓为了加重这个性瘾,每次都会堵着他的双穴不让精液从里面流出来。 就在洛景南毫无防备的时候,秦桓在他的小腹部位扎下那管针剂。 “你可以高潮了。” 与此同时,粉嫩的纹路逐渐浮现在洛景南的腹 ——淫纹,积累精液后会让持有者变得愈发敏感淫荡,而拥有者最初持有淫纹时的敏感度可以决定淫纹的容量大小以及能增加多少敏感度。 ‘您的奴隶洛景南敏感度已达到100。“ 秦桓是料到了这个反应的,这的确也是他的目的,便将洛景南抱在怀里,亲昵地蹭了一下他的脸:“骚南南不怕,我们是回家,不是去外面。” 过了好半晌,洛景南才勉强开口问:“家?” 虽说二人是青梅竹马,但洛景南对私生子的事情并不知情,自然也就没有去过秦家。 上车后,秦桓刻意留了个心眼,将洛景南的眼睛用黑布蒙上了。洛景南不会反抗秦桓做的一切事,但他还记得规矩,便乖乖跪在秦桓面前的地上,双腿微张,双手背在背后,身子直挺挺的。 他故作严肃状,从随身的包中取出平时鞭笞洛景南用的皮鞭,‘啪’的一声鞭子抽在洛景南的会阴处,让洛景南裤子顿时湿润一片,秀气的阴茎也瞬时立起,感受到这一切的洛景南直接红了脸。 跟主人独处的时候不允许穿衣服,任何遮挡都不行。这条确实是让他吃过不少的亏,洛景南闷哼了声,开始迅速脱起衣服。 穿的时候是秦桓帮他穿的,被泡在增敏液里好几次的身体已经有很多事都不好自己做了。 洛景南弄了半天都没能把牛仔裤解开,反倒是不小心把自己又送上了高潮边缘,只得哭哭啼啼地——他现在愈发爱哭了——望着秦桓:“主人……” “哦?谁家的小骚货不穿内裤?”秦桓说。 前面上车的时候,他也是被秦桓一路抱过来的。 他在酒店里时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手都是被绑在身后的,所以瘾犯了的时候想吃肉棒时,只能用嘴去脱,现在已经熟悉到就算看不见也能做到的程度了。 秦桓也纵容着他的行为,微笑着抚摸着青年的后脑勺,看着青年的脸被肉棒撑起一个凸起,在青年不懈的努力下终于在四十分钟后射在洛景南的嘴里。 秦家公馆内坐落着大大小小的别墅群,秦桓在父亲出国后便占据了公馆的主要场所,比如主公馆的这栋四层别墅,以及它附近的五个别院。 四楼被改造过,现在是个全封闭的空间,上了楼以后需要开门才能进入,从外面是绝对无法看见里面的。门也需要特定的钥匙才能打开,因此洛景南想要出去也必须得由秦桓帮他开门。 搬到秦家公馆后的第五天,秦桓临时有事需要离开一小会,让洛景南在房间内等他回来,保险起见也把房间的门锁上了。 与此同时,愤怒的男声传入洛景南耳朵里:“什么小贱蹄子还敢勾引我哥?你爸妈都死了你还想着勾搭男人!我呸!” 这是说他吗?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 柔软的地毯上,洛景南突然捂住了头,额角突突的疼,一些碎片状的片段不断闪回,让他疯狂地开始敲击自己的头。 ……原来如此。 洛景南恢复平静后,只是呆呆地半躺在床头,思绪胡乱飘散着。 秦桓用钥匙开锁后,映入眼帘的便是这一幕。 “没事了,没事了。”他说,等佣人拿药膏来后又轻柔地为洛景南上药,见洛景南脸色差得厉害,只好强迫他和自己对视,缓慢说,“乖孩子,你现在很困,稍微睡一会吧。” 他不知道秦桓是怎么做到这么简单便催眠自己的,但想起在那之前秦桓的异常举动,大概是咖啡有问题吧。 他的眼皮也随着这句话愈发沉重,倚靠着秦桓便睡着了。桓本来以为睡一觉后洛景南的状态能转好,可情况却远远超出了他的意料。 这点倒还正常,毕竟他被囚禁了那么久,完全处于一个柔软脆弱的状态,一出来便被秦桓同父异母的弟弟骂得够呛,有心理阴影很正常。秦桓有信心可以把他的行为慢慢纠正过来。 秦桓不是没有想过带着洛景南出去,但自私的占有欲最终还是吞没了他,转而选择在自己不在家时把洛景南锁在床上不让他动弹。 秦桓不得不每时每刻都把他锁死在床上。 再然后,他开始不吃饭了,食物喂到他嘴边就会被吐出来,只好给他打营养针。 ——洛景南精神状况出问题了。 在某一天,他解开洛景南身上的镣铐,横抱起自己心爱的乖孩子,声音轻柔:“我们去见你爸妈。” 这一番折腾下,洛景南父母已经去世了快两个月了,父母不认识多少人,现在墓前也有些冷清了。 他装作没看见似的挪开了目光,手臂紧紧勾着秦桓的脖子,等着秦桓抱自己快走到了,就挣扎着要自己下来走路。 他磕的力度是那样的大,像是在宣泄着什么,眼泪止不住地下流,不知道是为父母哭泣,还是在为自己。 秦桓其实并没期待洛景南说话,他现在已经极少能回答两句了,请的心理医生说他可能是得了自闭症,后天的自闭症大多伴随着抑郁,需要药物介入了。 “主人。”洛景南突然说话了,“以后我还能来吗?” “好。” 他喜欢趴在窗户旁看外面的景色,秦桓便也让他看。 那是公馆内的另一栋小别墅,装修有点中式的味道,附近有着一大片翠绿的竹林,挨着公馆花园的后门。 他让管家收拾了一部分东西,便带着洛景南搬了过去。里面设施是一应俱全的,一直以来也有人打扫,所以这个过程并没花多少时间。 搬过来后,洛景南的状况确实好了不少,偶尔能说两个字,自残的行为也停止了。 搬到别院的一个月后,洛景南身上的皮外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了,除了手臂上撕咬的伤口比较严重以外,其它部位基本上已经看不到伤口了。 洛景南现在的日常倒是规律得很,早上起来被秦桓好好得操弄一番,下午根据秦桓制定的计划接受调教,晚上性瘾又犯了,只能主动爬到男人身上吃大肉棒,然后又是一番翻云覆雨。 这段时间的调教和之前在酒店里差别不算大,应该是秦桓想让他重新适应,毕竟前段时间他们仅仅只在做爱,没有用任何出格的道具。 秦桓玩这一对奶子玩得爱不释手,有时候挤了奶出来还把它捧起来送到洛景南嘴边,让他尝尝自己产的奶是什么味道。 黑域确实见多识广,对于这种情况似乎并不意外,向秦桓推荐了不少项目,秦桓剔除掉了部分过于黑暗的——比如直接切除洛景南部分大脑等完全不把奴隶当人看的——然后选取了一些总体而言对洛景南来说还能接受的。 然后他将洛景南的输精管和膀胱壁进行穿孔,并且在膀胱内进行分隔改造,划分出了三个区域。 三个区域之间也有连接通道,通过秦桓手上的控制芯片进行开关。也就是说,秦桓可以控制洛景南每次排尿时尿出的是哪个区域内储存的东西。 最后便是阴囊入珠,同时也往里面注射了别的药剂,精液量直接翻了三倍,里面的小钢珠自带震动功能,可以最大程度地刺激到前列腺。 秦桓先是伸出细长的手指慢慢摩挲起肿起的阴蒂,扒开薄薄的包皮,轻轻扣了一下花蕊,让洛景南爽的蜷缩起了脚趾,娇嗔地哼了声,眼皮不自觉上翻,像是又到了高潮边缘。 “啊啊啊啊……”洛景南一把抱住秦桓, 熟悉的味道涌入洛景南鼻子里,一闻到精液味瘾就被刺激了起来,赶忙蹲下身,伸出粉嫩的舌头去舔舐秦桓小腹上的精液。 秦桓没注意到的是,洛景南的眼神幽深的可怕。 秦桓的直觉真的很可怕,洛景南想。 秦桓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洛景南想。 洛景南看着和谁都亲,实际上对谁都很难上心。他周围追求者不断,他从来都没答应过任何一个人,甚至只要被人表白,第二天就会自觉地远离那个人。 秦桓喜欢他这点,他并不是没有察觉到,但他不相信感情,也不想毁了这段难得的友谊,便从来没有戳破过。 洛景南不知道,他只是下意识因为童年经历不断逃避,直到被秦桓逼入墙角,像个鸵鸟似的把头埋在土里。 如果他死了呢?秦桓会怎么样?会后悔吗? 谁让秦桓非要逼自己? 他晃晃悠悠地站起了身子,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穿过客厅走进厨房,从厨具里抽出一把切肉用的大砍刀。 刀身映出他惨白的脸和微红的眼角,他的脸很秀气斯文,乍一看便是很惊艳的类型。 哥哥还在找他吗?他会担心自己吗?他一直还是很喜欢爸妈的吧,他会伤心吗? 洛景南想着,将刀举在自己脖颈旁,闭上眼,深呼吸,用力往下一挥。 “洛景南!” 秦桓看上去愤怒至极,夺走洛景南手中的刀刃后便快步向前,呼吸声大到不正常,胸膛剧烈起伏着。 “……你没事就好。”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却又这么温柔呢? 我好恨他。洛景南想。 一眨眼就又过了三个月。 洛景南自杀后的那一个月,秦桓虽然看起来没有生气,但平时调教时确实是出格了不少,像是刻意在惩罚他。 到后面洛景南的性瘾都犯了,哭哭啼啼模糊地喊秦桓的名字,秦桓也只是躲在黑暗中不为所动,等洛景南开始剧烈地挣扎了才上前来。 这个认知让洛景南更加羞耻,想要压抑自己的呜咽声却完全做不到,脑中只剩下做爱两个字,最后干脆放肆地哭出了声:“秦…呜秦桓,秦桓,秦桓,我想…呜呃…想要。” 这句话并没有带催眠的指令,洛景南不假思索便喊:“想要你。” 洛景南的挣扎停了那么一瞬,像是愣住了,半晌后颤抖着开口:“想要你上我。” 洛景南这阵子消停了不少,根据心理医生的建议,秦桓为他的身心安全着想,还是允许他在随意在公馆内活动,包括去花园,但无论去哪秦桓肯定都得跟着。 洛景南百无聊赖地翻了会书,转眼便看见秦桓紧紧皱着眉头盯着电脑,过了半天才跟洛景南说:“等会家里会来一个人,你自己再玩一会,乖。” 这倒是一直都没有出现过的情况,因为洛景南之前的事,家里基本上不会来洛景南不熟悉的人。现在这个人过来,估计是有很重要的事了。 下午,客人如约而至,秦桓不让洛景南去客厅,给他穴里塞了玩具以后就把他放在房间里了。 虽然说是厨房,但自从上回洛景南进去拿刀具自杀之后,里面所有利器都被拿走了,只剩下一些杯碗瓢盆,饭菜都是厨师从别的地方做好了送过来。 客人似乎是一个男人,高大健硕,看起来挺成熟的,他手里抱着一个什么人,从洛景南的角度只能看见那人的背影。 而此时,男人怀中的青年回过头,和洛景南有七分相似的美人脸就这样映在他的眼中,让洛景南一时瞪大了双眼,手不自主地开始颤抖。 洛清安,那是他唯一的哥哥。迹就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洛景南大脑飞速运转,最后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回过头。 “刺啦——” 他说话语速很快,一边问一边检查,确认洛景南身上没有明显伤痕后才松了口气。 他用余光瞥向洛清安,见洛清安一脸惊讶的样子,内心暗暗叹了口气。 他另一头偷偷藏了点钱财和吃食,秦桓在这方面对他十分大方,衣服首饰给他用的都是最好的,洛景南便偷偷将这些东西都装了个小包。 要躲过守卫和秦桓,必须得制造一场事故,比较简单的就只剩下制造火灾这一个了,食用油很好找,秦桓书房里也还有打火机,只要能避开监控,就不会有问题。 秦桓和男人在客厅里谈话,一时半会找不到他们。 他这么做,会被秦桓惩罚的吧。 “哥,不要回来了,求你。” 身上所有芯片的开关突然被打开,项圈释放出强电流,让他随即倒在地上,敏感点被刺激到极致,阴囊内的珠子也开始不停颤动。 带洛清安来的男人回头看了一眼,抱起同样倒地的洛清安,对秦桓道:“看来这次不听话的是你那边的人。” “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他说,但也知道这个状态下的洛景南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笑了声,“呵,之前也都是装的吗?” 巨大机器的嗡鸣声在地下室响起。 从被发现后,秦桓只问了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回忆起来的,他没有回答,秦桓就也不再去问这个答案,而是把他带到了原先住的那栋别墅的地下室。 耳朵内被塞了强力隔音的耳塞,耳道内被植入芯片,只能听见秦桓的话。 鼻子内有两根管子,一根直直插入胃部,源源不断给青年供应食物。另一根则是连接呼吸道,给肺部供给需要的氧气。 而这层厚厚的胶衣则是彻底断绝了青年对外界的触觉。 他已经有快三天没有睡觉了。 最开始第一天其实还好,熬夜过劲后就感觉十分清醒,除了疲惫以外没有多少感觉。 而第三天才是真正的噩梦,长期的黑暗下时间显得格外漫长,大脑已经彻底丧失正常思考的能力,对于精液的瘾也逐渐占领高地,开始走马灯式地回忆和秦桓相处时的点点滴滴,精神差不多到了崩溃的边缘。 泪水倏然决堤,洛景南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是呜呜地吞吐着什么话。 那是温热的,带着情欲的,和冰冷的机器完全无法比拟。 秦桓确实也有段时间没有体会到这么热情的洛景南了,小穴紧紧咬着多日未见的大肉棒,每次抽走时都依依不舍。 五个小时后,他重新叫醒了洛景南,语气温和地问:“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秦桓没有说话,摇了摇头,重新把他送回那座巨大机器中。 经历过秦桓温柔的做爱后,机器的抽插变得更加难以忍受,长久的黑暗折磨着洛景南的精神,他从最开始的害怕秦桓,到现在变得无比渴望听到秦桓的声音。 洛景南的口球被取下,胶衣露出了能让他说话的部分,但他似乎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怔怔地愣在原地。 说完,他就又准备把口球重新给洛景南戴上。 秦桓却没有理会他,继续给他戴上口球:“骚南南,主人问你东西,你怎么能犹豫呢?你看,犹豫了,就要接受惩罚,不是吗?” 悔恨逐渐叠加,两天未曾休息的大脑根本无法正常思考,只能一边又一边地质问自己。 洛景南不假思索,死死搂着秦桓的胳膊不愿意放开:“从你弟弟来的时候开始。” “所以你之前是装病,对吗?”他问。 “你为什么要自杀,和我在一起让你不能接受吗?”“我不知道。” 他轻柔地抚慰着洛景南的身体,再次俯身插入,乳水交缠,反而像极了相爱的两人相处的模样。 “为什么!为什么!我已经全部说实话了!我明明都说实话了!”洛景南大叫着,整个人仿佛癫狂了,却挡不住秦桓的动作。 机器嗡鸣着,洛景南前所未有地感觉到了孤独,他开始回忆自己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又想起秦桓问他的最后那个问题。 明明他们一直都是那样的亲密无间。 他是喜欢秦桓的吗? 秦桓中途来了几次,但每一次都说洛景南还是没有想好,就把他一个人继续留在这里。 这次秦桓好像很久都没有来,黑暗中只剩下洛景南孤零零的一人,无尽的高潮背后却只剩下空虚。 不知不觉中,秦桓不在身边的感觉逐渐与孤独感画上等号,好像只有在秦桓身边才能有一丝安全感。 洛景南抱住了秦桓,一边大哭着,一边胡乱地喊着:“我爱你,我爱你,我只有你了,秦桓,秦桓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嗯,我也爱你。” 和被催眠的状态不一样,这样的感情是实打实由洛景南自己感悟出来的,哪怕借助了外力,但确实是真实的。 秦桓也开始了自己计划的第二步。 不仅是黑暗,他完全无法离开秦桓。只要秦桓不在他身边,哪怕电击已经解除了,他入睡时仍旧会潜意识地感觉到被电击的疼痛,然后被惊醒。 这场调教确实也有一定的副作用,比如因为长期插着鼻饲管和尿道管,洛景南开始变得不太会正常吃东西,也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无意识中排尿的行为,只能继续插着尿道管。 秦桓知道这点纯属心理作用,毕竟洛景南在每次做爱后都会因为难以忍受的精液瘾去给他口交,然后大口吞下在他眼中难得又美味的精液。 他的口腔现在确实很敏感,吃东西的时候不太喜欢咀嚼,而是含在嘴里不自主地去抚慰,常常看得秦桓忍不住真的去爱抚他。 一开始是先让洛景南可以短时间憋着,以能够在尿道管拔出的情况下憋住超过十秒为前提,给他一定的奖励,比如说本来只有晚上才有的做爱可以在白天也来一次。 最开始很困难,毕竟无意识的情况下括约肌是自动打开的,每天总归都能漏掉一点。 秦桓一贯用的小皮鞭不会商伤到洛景南,顶多留几道红痕,过两天就消了。 洛景南被他抽上高潮边缘不知道有多少次,人每次快上高潮大脑就无法思考,因此他常常数错,每晚都要打到半夜才能停。 洛景南不会再跟秦桓隐瞒任何事了,也永远只会在第一时间回答——之前的惩罚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他把脸捂在被子里,嘟囔:“疼……而且我想要……” 他的手往前伸了伸,握住了被入珠的阴囊,鼓囊囊的,他确实也很久都没允许洛景南射精到膀胱了,那里现在堆积了不少精液,抚摸起来手感倒是不错。 下一秒,秦桓掐住了他的阴茎根部,强行给他灭了火。 洛景南悻悻然蜷起身子,背对着秦桓,一副生气了的模样。不做爱就意味着秦桓不会允许他高潮,不能高潮那无论怎么摸到最后都会变得难受。 洛景南听了眼神一亮,迫不及待便翻滚下床,自觉地跪在床边,双手背在后面,等秦桓坐在床边对他招手,这才上前。 他红了脸,但仍旧用嘴扒开浴袍,然后先从肉棒顶部开始缓慢舔舐,又抬眼看着秦桓的神情,便恶作剧一般一口吞下整根肉棒,喉咙做出吞咽的动作。 又是半晌,洛景南吃到想吃的东西了,困得不行倒在秦桓怀里就睡着了,此时天边都开始泛起白光。 秦桓最开始并没有在床上处理公务的习惯,他之前也试过在洛景南睡着的时候去书房处理,但这点完全行不通。但又害怕秦桓的惩罚,所以又会去咬自己的手臂防止自己乱喊。 洛景南一般会刻意避讳一下秦桓公务上的事,正准备拿自己的游戏机打一会游戏,却被秦桓喊住了:“过来。” 这次居然不是公务,而是一些常见的婚礼场地。秦桓则慢慢将手指下滑:“有没有喜欢的?” 秦桓微微勾唇:“嗯,结婚。” 秦桓原本想多请些人的,但还是考虑到洛景南可能会被太多人的场合吓到,还是只请了一部分亲朋好友,也包括洛清安。 婚礼盛大,场所铺了漫天的花瓣,二人在见证下拥吻,脸颊被夕阳映得橙黄。 说是漫步,其实是秦桓抱着洛景南走——洛景南的体质早就不适合自己走路了,秦桓从很久以前就习惯了抱着他走。 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去回忆过去,秦桓静静地听着。 洛景南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仿佛这段经历无关紧要。 他搂着秦桓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 秦桓听到这话,轻笑了一声:“你当时躲也没选对地方,躲在秦家的酒店里,随便查就能查到。” 他话音一转,望着远处的婚礼场地。 夕阳西下,天空中最后一抹晚霞变成了淡紫色,天逐渐黑了下来。 “秦桓,我可以相信你吗?” 秦桓低头,轻吻住他的唇,半晌分开后,才郑重缓慢,一字一字地回答。 世上再也没有什么能把我们离开。 至于他疯的原因原因,确实是众说纷纭,有一个参加了他婚礼的知情人士爆出来的原因听起来倒是可信度最高。 专业的搜救队下海找了整整一天一夜,最终在深海区域找到了一截被鱼撕咬得差不多的手指,肿胀的无名指上戴着小巧精致的戒指,戒指上专业设计师定制的流畅线条和耀眼的钻石,无一不证明手指主人的身份。 据说秦桓守在海边看着搜救队找人守了整整一天,在看见手指后一直不肯相信,后来试图跳海被搜救队救起,昏迷了整整一周。 偌大的别墅看上去很冷清,管家和佣人都被隔绝在外。 他整日在这幢还残留着他和洛景南气息的房子内晃荡,有时去回看他们的照片,有时会去看洛景南以前喜欢的电影。 那只喜鹊后来就在他的屋檐下筑巢了,里面满满当当躺了六颗蛋,洛景南那段时间特别开心,话都多说了两句,搜索记录里全是喜鹊的蛋要多久才能孵出来,甚至还央求秦桓想要养鸟。 那只喜鹊不知道是不是遭遇了不测,再也没有回来。 秦桓后来想了方法,在花鸟市场专门给洛景南买了只模样相仿的喜鹊,买回来当天洛景南便把它放飞了,见那只喜鹊再也没有飞回来,便垂着眸跟秦桓说他的喜鹊再也不会回来了。 婚礼前的那段时间,洛景南执着地要自己选择婚礼上的一切,从场景婚服到宾客们的酒菜,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安排的。 他大概一早就想好了要死在海里了。 可惜没有如果。 他亲爱的男孩回过头,像是感知到了一般,对着监控露出了一个释然的微笑,而后如同他的喜鹊一般,振着透明的翅膀,跌入了海底。 秦桓记得洛景南不喜欢雪,因为走在路上会变得很泥泞,而且他自己是在雪天出生的,每次下雪他爸爸都会以他是他妈和外面的野男人苟且生下的野孩子为由家暴他,身上有伤的时候遇到寒冷的天气就会更容易疼,一不小心就会把刚结的痂撕裂。 他好像逐渐习惯一个人生活了,他想。 每当这时,秦桓就会抬起手, 其他人也不方便再说些什么。 秦桓带着洛景南以前喜欢的来到洛景南的墓前,坐在墓碑边上喃喃自语。 风微动,仿佛谁的呼吸落在他的身上。 他闭上眼,仿佛要睡着了似的。 公墓一片寂静,只能偶尔听见谁的哭声,风微微拂动,带走了一些人的眼泪。 清澈的男声从另一头响起:“不用管他,哥你过得好就行。” 男人按着洛清安不让他强回来,然后对着电话说:“你自己保重,我们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青年挂断了电话,转头走入实验室,专心致志继续研究今日的科研课题了。 大雨倾盆落下,白茫茫的暴雨遮盖了大多人的视线,哗哗的雨声伴随着暴风的咆哮,大家都闭紧门窗不敢外出。 一束微光如流金,灌溉在青年的身上,将青年白皙的皮肤衬托得仿佛在发光,堪称鬼斧神工般的脸上却缓慢落下一滴清澈的泪滴,滴在湖面上掀起涟漪。 事实上,这句话也并没有说错。 青年却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眼泪簌簌落下,清澈的声音颤抖着:“…求求你,路易,我想回家,我真的想回家!” 祂横抱起自己的青年,对于神灵高大的身形来说,青年实在是过于瘦小了,小到祂单手便能握住青年的腰肢,小到青年竭尽全力的反抗对没有用神力的祂而言都和调情一般微不足道。 直到再次回到金碧辉煌的冰冷神殿后,他才自暴自弃般闭上了眼。 这座神殿关了他不知道多久,神殿内没有日月星辰的概念,除了他以外也没有别的活物,日常唯一的消遣就只有神灵最喜欢的游戏。 可等周时棠第一次逃跑后,这一切就变得可怖起来。路易斯第一次对他使用了神力,在他的手上画下了神灵独有的符文,签下了绝对不平等的契约。 他仍记得路易斯当时眼中不再有往日的柔和,冰冷的眼瞳只是稍稍看了自己一眼,自己便浑身都不能动弹了。 而后,炙热的肉棒捅入甬道,未经扩张的甬道似乎是撕裂了,疼得青年“啊啊”地叫了起来,嘴里忍不住开始哀求。 直到碰到某一个点,周时棠本来的惨叫突然成了一声饱含情欲的妩媚呻吟,神灵神色微动,开始疯狂攻击那一个点,每一下抽插都狠狠撞在那点微凸上。 可路易斯还没有结束,不断的抽插下,祂发现周时棠射精后的情欲有些降了,神色微愠,便将单手覆盖住周时棠的阴茎,一瞬间法阵微亮,输精管便被神力堵死,在神灵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再也射不出分毫。 被吊在高潮边缘的青年只觉得自己快疯了,伸出手去抚慰可怜的阴茎,却被神灵抓住了双手举在头顶,又是定身,他便无法将手从头顶上取下,只能任由路易斯施为。 突然,后穴疯狂地收缩,透明粘稠的液体喷射到神灵粗长的肉棒上,而周时棠则叫得更加疯狂:“咿啊啊——呃啊……” 与此同时,神灵满意地赞叹着,注入滚烫神力的精液灌溉入青年的后穴,彻底将后穴填得满满当当:“好孩子。” 金色的纹路顺着吻扩散开,覆盖住整个手背。 神灵的语气柔和,内容却残忍无比:“先公布第一条规矩:你永远不许离开我。” “你是我的所有物了,棠。” 祂说,周时棠不应该在自己面前隐藏,所以周时棠从此在神殿内再也不能穿衣服。路易斯考虑得很周全,从此所有信徒的参拜都只能在神殿之外,防止有人觊觎祂的宝贝。 那是周时棠第一次见到路易斯杀人,不费吹灰之力,仅仅只是一个眼神扫过去,一条鲜活的生命便从世间消散。 路易斯见他这样,只是将手掌盖在他眼皮上:“你为什么害怕?” 这条是更改过的,曾经是不允许隐瞒任何事,后 周时棠感受着眼皮上的温度,抬起手握住了路易斯健壮有力的胳膊,选择不回答:“我不想说。” 半晌后,祂淡淡道:“不用害怕,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是我唯一的爱人。” 这个世界的规则便是所有人天生信仰唯一的神,因此神只有信仰者。绝对的不平等下滋养出的祂变得偏执又孤独,直到青年误入这个世界,彻底撞入神的视线。 唯一的爱人,这也是契约的内容之一。 这种极端的怀疑彻底逼疯了周时棠,于是他砍断了自己刻着契约符的右手,第二次逃离了神殿,前往和原先世界唯一的通道处。 答案自然是不言而喻,盛怒下的神灵将他带回,神力化为密密麻麻的金色细长锁链,将青年禁锢在神殿的床上。 惩罚性的快感随即涌入,比第一次用后穴潮吹还要强烈的快感袭来,周时棠忍不住呜咽着,手指紧紧攥着床单,意识不清地求饶。 神谕随之而来,低沉的声音夹杂着神灵的愠怒:“忘了你的过去吧,棠,以后这就是你的家。” 只是他手腕和脚腕上的锁链并没有被解开,锁链是神力铸成的,在神殿内可以变得无限长,但一旦到了神殿门口便会将他束缚住,只能让他在神殿门口坐着看花园里的景色,花园是后来造的,因为周时棠跟路易斯提起说外面过于空荡,神灵便给他加了这样的一个花园。 每次祂沉睡时,周时棠便会披上一件单衣坐在门口——这算是路易斯默许的特例——然后看着貌似生机蓬勃绿意盎然的花园,脑中一片空白。 这世间上有神都做不到的事吗? 这种虚假的宁静维持了很久,只可惜神殿内并没有时间的观念,所以周时棠并无法清算具体的时间,只知道路易斯沉睡了一次又一次。 神殿里没有他不能去的地方,至少路易斯并没有明确告诉过他这个规矩,作为神明的爱人总归是有些特权的,不是吗? 门内是一个小房间,零零散散堆砌了一些箱子,看起来路易斯应该是把喜欢的东西都放在这了。 欸?原来他们拍过这些照吗?他怎么不记得了? 周时棠够不着,只好不断跳动去碰它下面的箱子,最后终于让那个箱子从上方滚落。 断手咕噜咕噜滚了出来,手背上还印着曾经的符文。 人间很热闹,周时棠喜欢赤着脚丫子在雪地里狂奔,也喜欢蹲在剧院看戏剧演员们编排路易斯的神话故事,偶尔也会跟着路易斯在人间的小旅馆白日宣淫,听着劣质的木头小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盛怒之下的神灵从此彻底无法隐藏自己的阴暗面,在将周时棠带回后彻底将神殿周围的区域封锁,任由疯狂偏执的占有欲生长。 神力形成的藤蔓光滑无比,却牢牢将青年的双手高高抬起,双腿被打开成一条直线,露出娇嫩的后穴。 可就在下一秒,藤蔓塞入他的嘴,在他的口腔内搅动,让他说不出任何话来。 藤蔓逐渐分泌出清香的液体,洒在周时棠嘴中和后穴内,随后这两处便像是火烧一般彻底燃烧。 随后,藤蔓抽出,神灵那比藤蔓更加粗长的狰狞肉棒捅入。习惯了冰冷藤蔓的肉穴被烫得颤抖,紧接着却像是讨好一般开始缓慢收缩。 可惜周时棠已经无法思考了,他只能哭着抱着面前的男人,被迫承受每一次冲撞,然后用后穴高潮。 最后,浓精涌入。周时棠在多年的相处下早就已经适应这个温度了,再次呻吟一声,然后又是一次高潮。 可惜周时棠并没有听见这些话,他的身体仍处在高 不过就算他听见了,也不会知道神灵这句话的意思。 神灵不会说谎。 藤蔓日日夜夜缠在周时棠身上,先是漫不经心的挑逗,轻轻摩挲着他的后穴。路易斯对他的敏感点再熟悉不过,藤蔓仅仅只是逗弄一下便能让他四肢酸软。 后穴又麻又痒,像是有蚂蚁在啃噬肉璧。想喊两声,但只能呜咽着吞吃粗壮的藤蔓。而膀胱被射入液体后也变得鼓胀,想尿出却又被藤蔓堵死。 等时机成熟了,他便会被藤蔓送回到路易斯手中,他温柔的神明则会在此时满足他微不足道的欲望,将比藤蔓更加粗大炙热的肉棒捅入。 明明是被高潮捧上了云端,他却哭得泣不成声。 他后穴喷着水,娇小的美人就这样倒在神灵的怀里,美人雪白的肌肤和神灵身上的古铜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神灵也心满意足。 而后祂抱着周时棠的双腿站起,还停留在高潮余韵中的周时棠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路易斯便保持着这个姿势走起路来。 “啊啊!嗯……啊!” 回神殿的路从未如此漫长,就像神灵刻意耍赖似的,偏偏就让他的淫水流了一地。 而后便是床上更加高强度的操干,又是极致的快感袭来,因为违背契约而随时可能受到的惩罚不断刺激着周时棠的后穴,比普通潮吹还要强烈十倍的快感让他一度陷入疯魔,抓着床单的手指关节都变得惨白。 直到神灵觉得满意了,才会让他休憩片刻,此时祂便会催动青年身体内被射得满满当当的神力,让祂的爱人重新恢复到最好的状态,只等他精神上休息充足了,便能重新循环这一轮了。 路易斯并没有细说,只是示意他:“吃吧,对你好的。” 神灵向来是不会在这些方面亏待他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却不给他吃了,而是拿了些其它周时棠爱吃的东西,抱着哄他吃。 他还以为是惩罚终于结束了,终于又可以回归以前那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日子了,开心地拿着路易斯给的零食乱啃。 痛感随即袭来,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抚摸,却被路易斯以绝对不容反抗的力道拉开了手。那痛感实在是过于强烈了,以至于周时棠都以为是自己终于把路易斯惹恼了,导致祂下定决心要杀他了。 那声音娇滴滴的,带着他独有的清澈,路易斯平时最喜欢他撒娇,只要他这样撒娇,哪怕是再滔天的怒火也会平息。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的作用,周时棠确实觉得痛感轻了些,反倒是痒意泛起,他愤愤地一口咬住路易斯的肩膀,又有些咬不动,本来是泄愤的动作最后却成了边舔边咬的调情。 小巧精致的阴茎后面,赫然多出了一条含苞待放的细缝,一颗浑圆的小珠子微微探出头来,粉嫩的颜色像是在害羞。 路易斯轻笑了一声:“那颗果实是藤蔓们吸收你的水长出来的,好吃吗?应该和你的水是差不都的味道吧。” 路易斯将手放在他新生的花穴上,虽说祂身为神明,直接给周时棠加个花穴没有什么难度,但用这种方法长出来的,会更加符合周时棠的体质。 所以这口新生的花穴才是这副模样,粉嫩嫩的,两篇肥厚的唇壁将穴隐藏得死死的,却露出了最敏感的阴蒂。 “路易,路易!这个是暂时的,对吗?”周时棠忍不住问,他可不想变成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 “是永久的。”路易斯平淡地回答,“我说过了,要你生些我们的孩子。用后穴生难度会比较大,用这个生我能保证你生的时候很安全,不会疼。” 他已经被神灵养得再娇气不过了,总觉得只要自己撒娇就能逃避一切,却没有注意到神灵眼中翻滚的恶意。 对周时棠的爱意催发了祂的占有欲,占有欲把神灵坚不可摧的心灵撕开了一道口子,所有恶意都一并涌入,唯有沉睡能稍微消解那些恶意。 祂喜欢周时棠的所有模样,却也喜欢看他在欲望中沉沦。他厌恶所有觊觎周时棠的人,也厌恶所有能分走他精力的东西。 神灵温柔却不容拒绝地亲吻着自己的爱人,神力被渡入周时棠的口腔,紧紧黏在舌头上。 周时棠便说不出话来了,只是边抽泣边盯着路易斯看,然后又被路易斯狠狠捏了一下阴蒂,再次呻吟一声。 那是周时棠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感觉,痒意夹杂着快感,被冷落的后穴和花穴都往外流着水,本身便是性器的花穴天生便知道要讨要粗长的大肉棒,一张一合地翕动着,带着撒娇的意思。 周时棠呼吸沉重,他本来都已经到了高潮边缘,突然被这么停下,心脏跳得像是快要爆炸了,便一边呜呜地哭,一边把自己的阴蒂重新往神灵手上送,见神灵不肯再摸,便自己伸出手想要自己去抚慰。 后半句话赫然是神谕,这种霸王条款算是彻底杜绝了周时棠自己动手解决的可能性,否则便要时时刻刻承受路易斯制定的惩罚。 锁链接着便缠在他的脖子上,在契约符周围围了一圈,然后从喉结那里往下方伸去。先是围着大腿根绕了圈,然后又绑住脚踝,最后路易斯将他的屁股抬高,将脚踝处的锁链绑死在床头的两端,让他的隐私部位彻底对着天花板。 路易斯将手指搭在他的乳尖,缓慢地转着圈,让他忍不住直哼哼,阴茎忍不住翘起头,下身的水流得都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像是在嫉妒乳头能得到这么好的照料。 周时棠忍不住点头,他的脖子被金链束缚了,因此点头的幅度不算大,但就是这样的动作也依旧牵制到了大腿根上的金链,让他忍不住又是闷哼一声:“唔嗯……” 巨大炽热的愿望就这样未经扩张插入湿润的花穴,本来就在高潮边缘的花穴一阵痉挛,湿热的液体喷洒在柱体上。周时棠“咿——!”的猛吸一口气,居然就这么直接潮吹了。 很快他就连咬的力气都没有了,硕大的肉棒彻底埋入内部,天生为了性爱而生的花穴扩张力极强,倒是没觉得疼痛,而是有些鼓胀,随后便被密密麻麻的敏感点折磨得欲仙欲死,肉棒随便抽插一下就能让他大脑放空。 周时棠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挣扎了一下,又说不出话来,只能娇媚地呻吟着:“嗯啊!唔!” 疼,但是好爽…… “你看。”神灵拥抱着祂的爱人,而后示意他看他的小腹,“我在你的里面。” 周时棠还没完全看清,路易斯便开始抽动了。 血液都沸腾了,周时棠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了,原先还被刻意压抑的呻吟,此时已经被路易斯听进了耳朵。 高潮多次后,周时棠已经神志不清了,一度昏死过去,再次醒来时路易斯仍旧在耕耘,直到重复多次后,路易斯才突然把肉棒重新埋回宫口。 路易斯却不打算在高潮后离开,而是用肉棒把精液堵死在子宫内,见周时棠实在是累得不行了,便用神力将他身上的锁链解开,再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他转过身,就这样抱着他,看着他入睡。 他却没有精力反抗,只能由着路易斯胡来,可怜巴巴地含着这些东西睡着了。 他以前其实并没有那么爱哭,毕竟说的都是男儿有泪不轻弹。真正改变应该是在第二次逃跑后,那段时间他除了路易斯以外什么都不记得了,路易斯又总是要沉睡,虽说大部分时间还是醒着的,但周时棠总归还是会觉得孤独。 最开始是被欺负得狠了会哭,后来是想要什么没被满足会哭,到后来就变成了一不顺心就哭了。 被周时棠这么一拍打,本来还想装睡看看他反应的路易斯便睁开了眼,见他又哭了,便将他搂入怀里低声安抚:“乖,你昨天做得很好。” 其实没有什么万一,神灵想。 那么强烈的神力,这孩子未来估计也不会简单吧。孩子来插足他们的感情的。 路易斯将手轻轻搭在周时棠的腹部,最终还是没有告诉他这个残忍的事实。 同时为了能让孩子生下来便可以自主活动,路易斯特意在周时棠的小腹上篆刻了之前的花形符文。 从符文形成后,周时棠的身体便会无时无刻不在渴求被灌入更多的神力,那些神力会通过这个符文被保留,一部分用作给他滋养身体,另一部分也是一个牵制,可以让路易斯随时随地控制住他的行动。 周时棠不会知道这一切,他只会以为是自己多了个穴以后愈发淫荡了,一天天的只想路易斯艹进来,但又害羞着不敢说,最后被情欲折磨得狠了,就会自己躺好任由路易斯施为了。 可惜这种宁静也没持续多久就被打破了。 神其实是不需要睡觉的,沉睡对祂唯一的作用只剩下调整自己的阴暗面了。 周时棠就是趁着这个机会逃跑的,先是在做爱时哭着说缠着锁链很疼,然后又是说太累了想直接睡觉,就这样哄骗路易斯给他解开锁链,而后趁着路易斯睡着了,偷偷往神殿外面溜。 祂的宝贝又跑了。 对了,祂的宝贝是从异世来的人,这个世界的规则对他来说一直没有那么有效,可能生完孩子后过不了几年又会有逃跑的念头。 路易斯想,祂实在是有些太惯着自己的宝贝了,当然,如果祂的宝贝不总想着离开祂,祂也愿意惯着。 祂解开了神殿的禁制,纵容周时棠走出神殿,就这样隐去身形跟在他后面,看着他连鞋都没穿地往禁地跑去。 契约符发动,从周时棠喉结处起始的神纹瞬时向全身蔓延,他瞬时僵住了。 明明离逃走只剩一步之遥,周时棠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就这样重新站起,往路易斯的方向走去。 “既然你不喜欢做我的伴侣,那我们可以先把这层关系剔除,还记得我说过的吗?你便做我唯一的奴隶吧。” 路易斯的声音很冷淡,听上去不像是有怒意,但周时棠却在祂的眼眸里看得明晰,金色的眼睛里,恶意翻滚得汹涌,像是要将周时棠生吞活剥了似的。 ——彻底支配占有祂的所有物。 荒唐的理由,神灵自然不会相信。 周时棠还不知道,这句话在未来给他带来了多大的痛苦,让他的膀胱彻底变成了神灵的游乐场,每次排尿获得的快感都不亚于高潮,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下一秒,契约符亮起。周时棠不受控制地倒在路易斯身上,前后两口穴同时进入毫无征兆的高潮,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腿先一步软了,整个人的重量就这么搭在路易斯身上。 强行被催动的高潮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求饶,裤子顿时湿漉漉的,穴里汩汩往外冒着水。 路易斯很少对他使用这种不间断的高潮,以前的惩罚总归还是留了一手,中途多少会有片刻的间隔,好让他能够喘息一下。现在这种完全不间断的高潮就直接要把他逼疯了,大脑混淆了痛感和快感,除了高潮以外甚至都没有空间去思考别的。 这次的惩罚,按照人间的时间计算,大概持续了三天。 可哪怕有神力修复,他现在的状况也绝对不容乐观。 这个情况持续多久也全看路易斯的想法,祂如果想持续久一点,就暂时撤销神力的修复,祂如果想快点结束,那就再添加点神力进去。 等周时棠身体稍微恢复了一点,可以下地了,路易斯便把他带到了神殿内新修缮好的房间。 周时棠被神灵豢养那么多年,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本能地往路易斯身边靠着不敢进去。路易斯却不理会他的撒娇,只是冷冷瞥他一眼,这种陌生的神情让还处于混沌状态的周时棠害怕地一愣。出一根马鞭,在手里轻轻拍打:“跪下。” 马鞭划开周围的空气,“啪”地一声落在他的胸上,被抽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却又带着些快感。 祂从来都不会这么跟自己说话的,周时棠想。明明以前惩罚过后祂都会很温柔地问自己疼不疼,还会耐心地帮自己修复,现在不帮自己就算了,还这样对他! 可平日里一直仁慈的神明却在看见眼泪后彻底兴奋了起来,体内的所有黑暗因子都在叫嚣着,想要看到他更多的泪水。 本来就还处在敏感期的花穴受不了这个刺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喷出了水,周时棠双腿一软,一下便跪在了地上。 祂从一旁拿起一个华丽的玻璃水壶,那是周时棠最喜欢的一个,容量在大概六百毫升左右,此时里面满满当当装着水。 逆着生理构造灌入水是很让人难受的,神力更是毫无顾忌地突破括约肌,水流的温度很低,最开始的进入只是让周时棠冷得一颤,可随着更多的水进入,就不只冷那么简单了。 灌完水,周时棠强忍着不在这里直接尿出来,可却是徒劳,受损的括约肌根本无法抵抗水流,清澈的液体顺着阴茎流下,滴落在地面上。 眼泪落得更加汹涌了,几乎全是水的尿液漏了满地,羞耻感不断折磨着哭泣的青年,彻底打破了他的舒适圈,把他拉入独属于神灵的黑暗禁地。 路易斯又重复了几次同样的动作,将水不断灌入,再让周时棠自己控制不住地尿出来。 神灵便催动神力,修复了他的括约肌,然后再次灌水进去。 “怎么办呢?棠,真是遗憾。你看,你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排尿了。”路易斯的声音听起来却半点也没有遗憾的意思,反而笑意盈盈,“就让我来帮你控制,怎么样?当我说‘你可以排尿了’,你才可以尿,怎么样?” 紧接着,一道禁制闪过,和神许下承诺后,神便可以完全掌控他,现在起,路易斯可以完全控制周时棠尿道和膀胱的感官,随意关闭或开启括约肌。 可紧接着他才明白过来路易斯之前话的意思,因为他发现他完全尿不出来了,冰冷的泉水全部被堵在膀胱里,憋胀的同时却也压迫到了子宫和前列腺,带来了别样的快感。 他已经不能思考太多了,膀胱的憋胀让他迫于夺回身体的控制权,试图用全力让泉水重新流出,但这全是徒劳,无论他怎么努力,所有的液体都被死死锁在膀胱里,漏不出半分。 下一刻,水流喷涌而出,尿道的敏感度被神力进行了调整,酸麻的感觉袭来,仅仅只是排尿便让他尖叫着重回高潮状态。 路易斯这次并没有无视他,而是放缓了语气,伸手抚摸他的头:“乖,你做的很好。” “路…路易。”他边哭边说,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你,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前面好凶,真的好凶,还打我,疼……” “对啊。”路易斯刻意没有去看他,说的话格外残忍,“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我说过吧,我只喜欢听话的孩子。” 路易斯并不喜欢活人祭祀,这总会让祂的神殿里多出些人,安排起来很麻烦,就惩罚了教皇,让他死于非命。 显然,逃跑四次的周时棠并不符合神灵所说的‘听话的孩子’的定义,因此神灵决定收回一切宠爱,彻底把他当成性奴,以后日日夜夜锁在神殿里,承受祂不间断的侵犯。 这样的转变对周时棠而言确实过于突然,让他从天堂高高坠入深渊,千百年的宠爱只剩下破碎的泡影,神灵开始毫无顾忌地调教他。 而后祂又将同样的药水倒入周时棠的双穴,又用锁链将他的手腕捆在背后,脚和大腿绑在一起,最后将整个人固定在床上,就这样晾了他快三天。 三天后,路易斯终于重新回到房间,手指从他的喉结逐渐下滑,最后在阴蒂上轻轻一弹。 “呃啊…路易,咿啊!给我,给我!” 祂逐渐贴近周时棠,凑在他耳边。 情欲的火热也掩盖不住心寒,如果不用这个称呼,周时棠还 他的眼泪一度又要落下,却终于明白现在无论自己怎么哭,路易斯都不会像以往那样温柔地安慰自己后,强行抑制住了泪水。 “…主人。” 可周时棠也来不及难过,紧接着他便被巨大炽热的欲望进入了,已经敏感至极的花穴饥渴地吞吃着它最爱的肉棒,不断吸吮着,夹得很紧,像是生怕得来不易的肉棒又跑了。 抽插间,祂低声在周时棠耳边道:“既然你不喜欢按照人类的方式怀孕,那就产卵吧。” 半晌后,滚烫的精液射出,直直撞入宫腔,神力被神纹吸收,精液冲向还未完全成熟的卵。 逃跑后回来的每一天都显得格外漫长。 人的适应力确实很强,周时棠觉得自己好像适应了现在的生活,只是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怀念曾经对他那么温柔的神灵。 直到某一天,他突然觉得小腹开始痉挛,这才害怕地拉着路易斯的袖子。 周时棠现在对祂的命令也产生了条件反射,便乖乖把双腿打开到最大。花穴里一向是一片湿润,一接触空气就开始滴滴答答流着水。 “唔嗯……” 他努力往下使劲,浑圆柔软的淡金色球体逐渐探出花穴,只听‘啵’的一声,球体便滚落出来,掉在地上。 第一个神卵出来后,后续的出来时都通顺多了,一颗接着一颗顶开宫口,蹭着周时棠的敏感点,强行挤过穴口,落在地上。 每一颗卵都有女性拳头的大小,一点点地顶弄着周时棠最敏感的部位,水流涌出。 到最后一颗卵出来时,他已经不太能思考了,世界的规则开始运转,激素强行分泌,迷迷糊糊间,他的脑子里只剩下规则的烙印。 路易斯微微抬起唇角,将累极了的周时棠抱起,让他的头能够搭在自己的胸膛上,随后打开被封锁的大门,光芒从门外照射到门内,洒在青年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恬静美好。 在激素失效前,周时棠再也无法抗拒神灵说的任何话,他的眼皮顿时变得有千斤重,意识也彻底堕入深渊。 三条铁律从此被焊在周时棠的脑海,直到孕育神之子的激素失效前,都不会褪去。 周时棠再次醒来时,已经回到了最熟悉的房间,他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有点无措地看着路易斯,等待着祂给出命令。 周时棠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我们的孩子呢?” “在之前的房间里,祂们会自己孵化出来,然后我会为祂们安排神职,你不用担心。”祂说。 “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吗?”路易斯问,在对待完全听话的周时棠时,祂确实是又温柔又有耐心的。 恶劣的神灵笑了声:“情有可原,你生了整整二十三个孩子,流了一地的水,当然会累。不过,你做的很好。” 路易斯反问:“你想要什么奖励?” 看来这次调教确实也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了,路易斯想,不过这也没事,之后慢慢调整就好。至少从现在起,他再也不会有逃离自己的想法了。 半晌后,周时棠终于小声说:“……我想让你抱抱我。” 还不等路易斯说话,他又赶紧说:“那个,我就是,呃……”泪水又涌上来了,他努力把眼泪憋回去,“就是,我不喜欢一个人睡,呜,我是说,你好久没有抱过我了。” 路易斯沉默了片刻,而后伸出手,将他拥入怀中。青年的身体比祂娇小很多,拥抱时,他像是完全陷入祂的身体里似的。 炙热的体温环绕着周时棠,久违的温柔让他这段时间堆积的委屈彻底爆发,泪水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外流,他死死抱住路易斯,舍不得放开一分一毫,生怕自己一松手,好不容易得来的梦就没了。 他的脸还埋在路易斯的怀里,声音听起来闷沉沉的。 周时棠一愣,半晌后道:“…最开始其实是因为想要有点自己的空间,后面则是想去拿点东西过来,毕竟你沉睡的时候我实在是好无聊。然后再看一下家里人还好不好。” 路易斯的表情微微松动了些,祂将周时棠搂得更紧了,长舒一口气:“等孩子们大一点了,我带你 周时棠听到这话时,最开始是兴奋,而后才发觉到不对劲:“你原来可以过去吗?!” 祂轻轻亲吻周时棠的额头:“接下来还想要什么奖赏吗?” 身体开始渴望神力灌入,让他底下又湿润一片了。 “…主人。”周时棠小声地回答,“还有,老公。” 不知道是为了庆祝神之子的诞生,还是为了这一场在天上静静盛开的烟火。 下一秒,车声呼啸而过,一辆纯黑的加长轿车停在他面前。 “陆先生。”他微微欠身,带着礼貌的笑容说,“我们先生请您上车。” 还是一如既往的性子,中年人想。 陆以歌沉默半晌,最后略过他,径直打开车门,看向车上此时手上正拿着文件的男人。男人和陆以歌的气质完全相反,看起来完全没有半点攻击性,眉眼一弯便像是跟谁都能当朋友的类型。 名为萧闻沉的男人并不恼怒,而是玩味地放下文件,笑说:“看来宝贝的屁股已经不疼了,这是上赶着求艹呢。” “先别急嘛,这段时间我的罪证收集得怎么样啦?”萧闻沉将车门锁上,杜绝他当场离开的可能性,“还缺少什么?有自己扒开屁股取我留在里面的精液吗?还是说都被你吃干净了?需要我现在再给你射点吗?” “哎呀,一家人的事,算什么调查?”萧闻沉语气轻快,“我昨天带人专门去给咱妈送了点慰问品,都是些延年益寿的好东西,还把咱妈接去住大别墅了,咱妈感动得痛哭流涕,需要我现在帮你给她打个电话叙叙旧吗?你这段时间可忙的都没空陪咱妈了。” 萧闻沉知道不能逼得太狠,便轻叹一口气:“都说了是为了咱妈好了,我再怎么样也不会伤害咱妈不是?否则以后咱们俩拜高堂岂不是都没人了?我的大律师?”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陆以歌勉强地撑着车座才不让自己倒下去,在听到这话时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大脑十分混乱,意识一点点沉入深渊。 车辆两个部分有隔音截断,他轻轻抚摸着陆以歌的脸颊,在上面印上一吻,看起来在思量些什么。 “——你患有很严重的性瘾,极度渴望别人的拥抱。你每天都需要靠不断地自慰来缓解。但自从你被我上过以后,你发现自慰已经解决不了这个症状了,虽说你对我十分抗拒,但只有我能解决你的饥渴。” 这种粉色的液体是他特意找的增敏剂,涂抹在任意部位上,便能让那个部位的神经末梢增生,且增长出来的神经末梢都会连接脑内快感的部位,每天拿这个灌肠,哪怕陆以歌原本再不敏感,也会如他所说的那样,患上性瘾。 “你依旧在寻找我的罪证,但是你陷入了瓶颈,突破瓶颈的唯一方法只有勾引我,让我多上你几次。”萧闻沉说,他的手不老实地抚摸起陆以歌的屁股,“这没什么好羞耻的,一切都是为了早日找到我的罪证,不是吗?” 萧闻沉轻拍手掌:“现在,催眠结束。” 一点的大都市依旧灯火通明,路上零零散散还能看见几个宵夜摊子,陆以歌一边走路回家,一边心不在焉地思考着查案的事情。 萧闻沉黑白通吃,表面经营着一家大型企业,以百分之六十二的股份绝对控股,背地里却同时涉足黑道,多个赌场,地下交易,许多见不得人的特殊场所都在他的管辖范围内。 就在五个月前,陆以歌的律所接待了一名委托人,对方手上掌握了些萧闻沉杀害他家人的证据,希望律所能帮忙起诉。 最终结果却依旧是陆以歌败诉,法庭以证据不足为理由取消了他的诉讼,萧闻沉十分大度地去找陆以歌说愿意承担这次他们律所的赔偿费用,不过有一个前提。能邀请你共度晚餐呢?” 没想到萧闻沉之后便天天黏在他身边了,律所每天都能收到他新送来的鲜花,每天中午总会有打包好的盒饭,下班也总能看见他开车路过。 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被萧闻沉紧紧搂在怀里,两人都光着身子,床上一片狰狞,他身上也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想到这里,他身旁突然传来一声鸣笛声,他转过头,看见一旁萧闻沉开着一辆敞篷跑车,挂着一档保持着和他走路一致的速度行驶。 陆以歌心道这里唯一的流氓不就是你吗,然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后穴居然走着路就湿润了。 今天更是奇怪,居然走路都能流水,看来以后得拿什么东西堵着了。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明明挺讨厌萧闻沉这副骚包模样的,今天看着他倒是觉得格外顺眼,嘴上却不饶人:“怎么,一公里的路萧总还要开个车,身体差成这样?” “乖,你不是在找我作案的线索吗?你今晚跟我去个地方,作为交换,我给你点线索,怎么样?” ‘这没什么好羞耻的,一切都是为了早日找到我的罪证,不是吗?’ 他面色不改,还是拉开了副驾驶座,上了车。 陆以歌靠在窗边:“虽说你犯了不少罪,不过倒还挺守交通法的。” “唉,都跟你说我是遵纪守法好公民了,你就是不信。”萧闻沉故作受伤的模样。 “宝贝,咱们这个顶多算是合奸,你不是也爽了?后半夜可是夹着我不放呢,你该不会是有什么性瘾吧?”萧闻沉故意道。 一路无言,萧闻沉所说的地方离市中心倒也不远,十分钟后便到了目的地。 所有特殊楼层都并不是可以直接进去的,必须得通过其他人介绍成为会员后才能有机会进到里面去,楼层越高证明会员等级越高,会员等级和什么挂钩陆以歌就不知道了。 下车后,萧闻沉便紧紧拉着他的手腕,轻车熟路地绕过了各种大厅,带着他走进一个特殊的电梯,电梯是全封闭的,进去以后根本看不见外面。 陆以歌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萧闻沉,他在自己面前时永远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一踏进这里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浑身的气势都变得凌厉了起来,特别是当有些小男生小女生跑过来说悄悄话的时候。 萧闻沉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继续上了内部的其它电梯,输入指纹后按了顶层。 他带着陆以歌进门后合上门落了锁,说:“既然是交换,那我这次可就不能像之前那样,只顾着伺候你了。” “哎,听完嘛。”萧闻沉笑得玩味,“我这个人呢,平时无所谓,但是在床上确实有点小癖好。” “你听说过bds吗?” 萧闻沉:“我想想,鉴于宝贝你是新手,今天一些大尺度的我们就不玩了,留到下次你缺线索时再说吧。” 裤子还能要吗?估计都湿的不像话了。 陆以歌看了一圈周围,虽说没开灯基本上看不见什么,只能隐约看见这里的布局。随后萧闻沉打开灯,房间很大,四周有些陈列柜,中间好像是一张大床,角落有个挺大的笼子,鸟笼的形状,不知道是用来装什么的。 暗示性的句子,配合之前的催眠,足以扰乱他的全部思绪了。 作为顶级 而这一切习惯都被陆以歌打破了。 萧闻沉这才知道,原来见到他时,什么理智,什么运筹帷幄,什么规则准则,都只会统统烟消云散了。 “我的规则并不多,很好遵守。第一,在这个房间内,你不允许穿衣服,包括内裤。第二,你必须绝对听从我的命令,当你不听话或者反应慢了的时候,我会给你惩罚。第三,安全起见,你必须诚实地告诉我你的全部感受。第四,你需要称呼我为‘主人’。” 萧闻沉斯文地微笑:“当然,不过前提是你得配合,毕竟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现在,脱衣服。” 由于职业缘故,他穿着工作的西装,上半身衬衫领带西服马甲加外套,下半身西裤短袜皮鞋,着实不是好脱的类型,因此耗时也格外的长。 下半身腿部细长,双腿内侧的部位干干净净的,看起来十分漂亮,但—— 只见他的阴茎居然被强行套在皮革内,只能委屈地耷拉着。 他用的贞操带款式中规中矩,上面并没有多少繁琐的装饰,但配合着他这副禁欲的脸就别有滋味了。 萧闻沉微微眯了眯眼,随后从面前的陈列柜中找出一根细长的羊皮鞭,鞭子的末尾拴着一颗金色的小铃铛。这种鞭子不容易让人受伤,由于材质柔软,打起来时也很难借力,属于初级的情趣玩具。 对于很少接触bds的人来说,下跪这种指令带着很强烈的侮辱性,这相当于完全无视一个人的人格。 因此他明显地犹豫了,被拷在身后的双手一颤,薄唇都发白了。 被催眠指令强行逆转的疼痛变成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哪怕是隔着贞操带都能看见他的阴茎微微隆起的幅度。 萧闻沉的语气不再像平时那般散漫,而是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简短干练道:“跪下,不要让我重复第三次。” 房间内温度不低,地上铺着厚厚的一层地毯,跪上去的感觉并不难受,反而是他和萧闻沉一高一低的站位带来的羞耻感更让他难受。 这个指令倒是比下跪好接受多了,陆以歌用手撑了下地板想要站起,下一秒便被再次抽了一鞭子,闷哼了一声,有些诧异地看向男人。 这一刻,本来只有几步的床就显得格外遥远了。 “不错。”萧闻沉说,他从柜子里取出几根红绳,材质看上去十分柔软有弹性,“既然你很配合,那我可以提前给你一个线索。” 先是大腿根部,在那里缠绕几圈后便将绳子在他的腰上缠绕,而后绕在脖子上。这样一来,陆以歌的屁股就被迫抬高了,贞操带只管着阴茎,白净的后穴却被暴露在空气中,此时正害羞地翕动着。 “我拥有的情色相关资产不止这里,这家酒店内还设有达官显贵专门调教小宠的地盘。”他说。 这个线索确实是他从未听闻的,之前无论怎么调查,能够查出的仅仅只有萧闻沉刻意露出来的钩子,也就是这个虽说不完全合法但也抓不出更多错处的俱乐部,而且这家俱乐部严格来说还不在萧闻沉名下。 他从床头拿起原先准备好的润滑剂,倒在陆以歌后穴里,一口小穴无师自通,开始肆意吞吐冰凉的液体。 一根手指捅入,后穴湿软,骚水和润滑剂融为一体,手指插入得很顺畅。 萧闻沉轻笑:“这才一根,你就疼成这样?” 刚才可能还有些心理原因作祟,此时第二根手指进入时就完全不同了,本身还有些调情意味的喊叫此刻也成了真。 下一刻,萧闻沉温润的嗓音在他的耳畔响起:“我的大律师,放松。” 第三根手指插入,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在后穴中耕耘,直到触碰到肉璧上的某一点,让陆以歌惊叫出声:“啊!” 温柔的吻落下,萧闻沉再一次用手指顶弄他的敏感点,细细聆听陆以歌支离破碎的喊叫,道:“不许咬。” “告诉我你的感觉。”萧闻沉命令道。声线说:“…疼。” 陆以歌停顿了半晌,用更小的声音道:“…很舒服。” 手指撤出,炽热的巨物捅入后穴,陆以歌闷哼一声,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酥麻。 陆以歌第一次清醒地做爱,萧闻沉的大小实在是闻所未闻,过大的尺寸插入时其实是很疼的,但疼痛伴随着每次顶到敏感点的爽感,反而带来了十分不一样的体验。 陆以歌难得的没有在六点准时起来,大概是昨晚做得太累了,生物钟没起效果。 “我的大律师。”他说,“从今天起,你的后穴只要不含着东西,就会十分瘙痒。除此以外,你发现自己再也无法正常排尿了,只有在高潮的同时,你才能排出一部分的尿液。” 陆以歌最近有些无法集中精力上班了。 而且这样一来,后穴就骚水泛滥了,他不得不拿肛塞堵着那里,以防再次打湿裤子。 整整两天没有排尿,再加上被肛塞堵在肚子里的骚水,他平坦的小腹都鼓起一点幅度了。 在他的认知里,他本身就有骚病,水多一点很正常。 现在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后,陆以歌干脆申请居家办公,反正这段时间律所的事务都被推了,在家里专心研究萧闻沉的事会更好一点。 ——而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办公的方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进书房后,他先给电脑开机,然后去书房一旁的抽屉里选择今天的‘办公用具’——大小长短不一的按摩棒,最粗的有女性小臂那般粗壮,最细的大概是三指的大小。 那把椅子略微倾斜,高度略高于陆以歌的臀部,因此他需要踮起脚尖将按摩棒插入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这跟按摩棒上,才能在椅子上坐稳。 过了没多久,哪怕按摩棒根本没有打开,他也达到了高潮的临界点,就这样用后穴潮吹了。骚水从缝隙里溢出,滴落在木地板上,让陆以歌皱了眉头。 再然后他又试图集中精力办公,刚高潮一次的身体不会那么容易陷入第二次高潮,好不容易集中看了一会电脑,后穴却传来了嗡嗡的响声。 闹钟没过多久就响了,一直久坐对身体不好,陆以歌有中午午休时间去健身房锻炼的习惯,便准备去一楼健身。 他先是打开专门装衣服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颗颗粉色的跳蛋,跳蛋是椭圆形的,晃一晃还能听见里面有轻微的水声。 他将跳蛋一颗颗往穴里塞,拿手指将第一颗顶到最深处,然后再塞第二颗。塞到第五颗时已经有点塞不下了,就只能把手指戳进去调整里面的跳蛋的角度,但里面全是骚水,根本抓不住跳蛋,中途就这样又潮吹了几次,半晌后才塞完要求的七颗。 运动服穿戴好后,就可以开始健身了。 陆以歌将吸乳器安置在自己的双乳上,经过两天的锻炼,他的乳头已经变得又肿又大,看起来水灵灵的,也完全不会收回去了。 这个动作对平时的他来说并不困难,但现在就另当别论了。 哪怕跳蛋没有开启,他都能感觉到敏感点被挤压的快感,跑起来时更是在后穴里挤压滚动,粉红色的增敏液也被挤压出来,自带催情效果的液体让陆以歌面色变得绯红。 “啊!唔嗯!” 看来他的暗示还是很有效果的,现在陆以歌暂时看不见他,哪怕是就这样被艹了,他也只会觉得是他自己又犯骚病了。 萧闻沉轻轻揉捏了一把陆以歌的臀部,看着他已经憋胀到不行的腹部,道:“去厕所吧。” 下一刻,萧闻沉牵着他后穴内所有跳蛋的线,将它们同时拔出,陆以歌腿再次一软,尖叫着重新进入高潮状态。 时间像是都静止了,陆以歌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尿液缓慢流出,伴随着后穴的潮吹,两个洞都在汩汩地流着水。 排尿强行将高潮延长到了两分钟,高潮过后,陆以歌浑身都瘫软了,整个人都靠在萧闻沉的身上。 先是一滴清透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随后便是崩溃大哭。 这种日子持续了大约一周才结束。 一周无意识的调教下,他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已经不再下意识地抵抗了。 以前他总会在感到快感时压抑自己的声音,现在却完全不会了,在长期佩戴口球的情况下,他习惯了在高潮时呻吟出声。 不过没关系,既然做到这一步还不愿意,那就再过分一点就行了。 对于陆以歌来说,他这一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其实都很正常,不过是犯病了而已,虽说知道最佳的解决方法就是直接去找萧闻沉,但内心的抵触却不是这么简单就可以消除的。 【给你的礼物。——萧】 是萧闻沉。 视频加载比较慢,他等得有些出神,将目光瞥向别处,似是在思考,紧接着却听见电脑传来的声响。 那是男子的喘息声,时不时夹杂着呻吟。 留着黑色短发的男子正在床上抚慰自己的后穴,到高潮时则仰起头,露出流畅优雅的颈部曲线,汗水随着发尖滴落,有着说不出的脆弱感。 摄影的角度正对着他的脸,拍得很清晰,看起来不像是偷拍的。 萧闻沉是怎么拍到的?他把这个发给自己,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要用这个逼自己就范吗? 半晌后,他拿起手机,将一个号码从黑名单中拉出来后,拨通了电话。 平日里冷淡的声音夹杂着怒气,气息都有些不稳了。 夜晚,酒店。 萧闻沉派的人陆以歌查资料的时候见过,大概是他的心腹,外表看上去不像坏人,脸上白白净净的,倒是像个学生。萧闻沉喊他阿叙,大概是名字里带这个字。 周围的人看见他,上次见过他的人都有些震惊,纷纷交头接耳。 “——那位就是萧先生的……” “听说他还专门在隔壁定了位置?” 阿叙紧接着便回来了,看了一眼旁边说话的路人,随后便恭敬地带着陆以歌上楼。 阿叙轻叩三声房门:“先生,人我带到了。” “嗯,你下去吧。”萧闻沉对阿叙说,随后又玩味地笑着,用拇指擦拭着陆以歌的眼尾,“看来你已经考虑好了。” 萧闻沉:“宝贝,我怎么可能舍得把这些发给别人呢?我们只是做个交易不是吗?况且……” “——你不想治好你的骚病吗?” 还是算了,他家宝贝失态的样子只能让他看见。 萧闻沉摊手:“嗯哼。” 这个条件很合理,萧闻沉也绝对不可能把他的任何东西分享给其他人看,便点头:“可以。” 协议的内容其实很简单。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二人将缔结带有唯一性的主仆关系,而萧闻沉则负责给陆以歌治疗他的骚病。 签好协议后,萧闻沉道:“我之前也跟你说过我的规矩,就不重复了。治疗期间,你对我的命令必须绝对服从,否则失败了的话,遭罪的还是你自己。” “你的病嘛,我去研究了一下。”他一边找一边说,“患有骚病的人天生淫荡,性欲一直会比其他人强,在没和其他人做爱前还能保持正常,第一次做爱后就会逐渐变得愈发淫荡。” 萧闻沉从柜子里找出了一个盒子:“为了给你控制,我首先需要知道你的敏感点在哪里。现在,自己到床上去跪好。”没有太多的心理障碍了,只是犹豫了一瞬便跪在床上。 见陆以歌跪好了,萧闻沉戴上手套,从床头拿起一罐药膏,用手指沾上一些,然后将它涂在陆以歌的胸前,然后温柔地揉搓着:“舒服吗?” 药膏呈红粉色,涂抹到胸前遇热便化了,很快便融进了皮肤中。 萧闻沉看了十分怜惜,再揉搓了一阵后,便将手微微下滑,抚慰起硬挺的阴茎。 若说前面抚摸胸部是舒服,此时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他气息沉重了起来,很快便到了射精的临界点。 之前无论怎么抚慰都无法射出的阴茎一抖,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射出,刺激感让陆以歌直接失神了,身体软绵绵地没了力气,一下便向前倒在萧闻沉的身上。 他又沾了点药膏,将手继续往下伸,然后将那厚厚的一坨药膏全部埋在陆以歌的后穴中,吃惯了按摩棒的后穴很快便将药膏吞吃进去,还一张一合的,像是想要更多的药膏。 陆以歌的敏感点很深,但却天赋异禀地在未经调教的情况下都有着明显可见的凸起,每一次顶弄都能蹭过这个敏感点,让他红着眼眶呻吟,可爱极了。 “乖宝贝怎么这么骚?”萧闻沉问,“既然知道你这些地方都很敏感,那主人自然得帮你管好,管好才不容易发骚。” 就在陆以歌疑惑这是做什么用的时候,萧闻沉拿起其中一片,将其送入陆以歌的后穴。 “这个可以通过生物电控制你的高潮。”萧闻沉解释说,“只要我不打开允许的开关,你就没办法用这里高潮了。” 到时候会不会哭着求他把开关关掉呢? 紧接着,他又从展示柜中拿出一个粗壮的假肉棒,往上面涂抹了些可口服的增敏液,道:“得了骚病的人呢,一般都会很喜欢叫床,所以得把你的嘴堵上才行,没问题吧?” 萧闻沉将假阴茎塞入陆以歌的嘴里,一下便顶到喉咙最深处,让他稍微有些难受地呜咽了声。 萧闻沉又将他的双眼拿眼罩蒙住,看不见的情况下,感官会变得异常灵敏,嘴里的瘙痒牵动起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情欲,他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屁股,总觉得还缺了点什么。 冰冷的按摩棒突然进入炽热的后穴,按摩棒里储存着增敏液,时不时便射出一点到后穴中,无时无刻不在滋养敏感的小嘴。 陆以歌还没反应过来,一剂针剂便被注入他的血管,还没过几秒,他便完全没了意识。 他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腿大张着,屁股里的按摩棒正嗡嗡作响,快感时不时传到脑中。 这个味道在正常人眼里绝对不会好吃,但在此时的陆以歌眼里却变得格外美味,像是吃了什么饕餮盛宴似的,让他意犹未尽。 而这些感觉都算是次要的,最可怖的是他身下传来的,那种他从未感受过的滋味。 他走上前,将手伸到陆以歌双腿之间。 只见陆以歌的双腿只见赫然多出了一个新的器官,那是一口粉嫩的花穴,此时正含着一个两指粗细的按摩棒,穴口翕动着,往外滴滴答答地流着水。 “——!” 新生的花穴是萧闻沉特地挑选的,他管理的部门有专门为他人训练性奴隶的,这次的手术也是专门由那边的人安排的,他们提供的可选花穴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首先就是最上方的阴蒂,呈水滴型,圆润饱满,周围甚至都没有多少包皮包裹着它,因此它时时刻刻都能接受到周围的刺激。如果陆以歌以后要走路,估计得专门拿什么东西把这颗骚豆子隔开才行,否则他估计走两步就得高潮了。 最后是深处,作为专门为性奴准备的穴,这里面温暖湿热,插进去便会主动吮吸,哪怕主人并没有任何意志,它也会主动去慰问客人。 萧闻沉特地也在花穴敏感点内和阴蒂内埋入了两个芯片,打开时会自动释放电流,也可以通过电流刺激神经让陆以歌强行进入高潮,彻底由萧闻沉控制。醒过来,都再也无法摆脱来自于萧闻沉的束缚了。 下一秒,他将桌上摆放的一根假阴茎捅入娇嫩的花穴,毫不留情地劈开肉璧,一下便顶到最深处。 仅仅只是简单的插入,就让花穴高潮连连。 他将陆以歌后穴中的按摩棒也一并抽出,换上了和花穴中那根一模一样的假阴茎,随后又给他的胸部附上吸乳器。 三根假阴茎就这样贯穿了陆以歌身上的三个小洞,手被紧紧捆缚在床头,门户大张,显得十分狼狈。 紧接着,三根假阴茎的开关被打开,开始在里面横冲直撞,一会蹭着敏感点,一会又只浅浅地在穴口磨蹭,让陆以歌一时间丧失思考的能力,满脑子都是这种令人绝望又渴望的快感。 停下,停下! 欲望和理智在陆以歌脑子里像是打了死结,让他一边下意识想要拒绝,另一边却渴望着更加激烈的欲望能够到来。 萧闻沉在此时突然抽出双穴的按摩棒,道:“看来你的骚病确实很严重,看来普通的治疗方法很难根治你的病情,那么我们就换一个方法吧。” “你刚才用的那两根,是根据我的形状倒模的,既然目前很难让你不发骚,那就只能先让你不对其他人发骚了。” 假阴茎开始震动,不断刺激着陆以歌的敏感点,让他又一次陷入情欲之中。 他没办法进入高潮了。 陆以歌在人前是不爱哭的,以往无论经历什么事,他最多也只是稍微红一红眼眶。 再然后,萧闻沉拔出那两根假阴茎,重新换上之前的那两根,再次埋入翕动着的双穴。 这次的调教持续了三天。 这三天内,陆以歌完全适应了时时刻刻处在高潮状态的感觉,在调教结束时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腿也有些合不拢了,时不时用双穴蹭一蹭床单,看起来委屈得很。 “你的骚病怎么越来越严重了?嗯?”萧闻沉笑道,“我去查了资料,接下来要给你做一个小测试,如果你通不过,那就只能放弃你的治疗了。” 先是胸口的吸乳器,三天没有摘下的吸乳器像是要黏在皮肤上似的,拔出时还能听见‘啵’的一声,才露出被关照整整三天的乳头,那里早就变成了艳红色,在风拂动时都能硬硬挺立着。 再就是深入喉咙的那个假阴茎,这几日陆以歌的吃食全靠它提供。大部分时候他的吃食是萧闻沉的精液,萧闻沉在里面混了些营养剂,以保持陆以歌的健康。有的时候他会实验性地把陆以歌的食物换成别的普通液体,比如水或者果汁,每次陆以歌吃到这些时都会有些激烈地抗议,看起来十分伤心。 把所有道具都去除后,萧闻沉又再一次把药膏抹遍陆以歌的全身,大概等待十分钟后,他说:“接下来,只要你能单独在房间里待两个小时不发骚,那么你的骚病就痊愈了。不过如果不能,那从今往后你就只能待在我身边,当我的骚老婆了,懂吗?” 随后,萧闻沉离开房间,关上房门,最后还意味深长地看了陆以歌一眼。 陆以歌还有些迷茫地开始环绕四周,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萧闻沉的意思。 他面上好不容易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刚想着这点,身下的欲望已经开始缓慢抬头了。 他怎么这么淫荡,看个鞭子都能想起这些? 他的目光逐渐移向床头。 后穴和花穴开始缓慢翕动,喉咙不由自主地吞咽着。 过去多久了?两个小时快到了吗? 房间内没有钟,时间流速显得是那样的缓慢,被涂了催情药的身体也逐渐攀上不得了的情欲,原先雪白的皮肤变得粉红,他不得不将身体蜷缩,指甲紧紧掐入肉里,依靠痛感来缓解汹涌的欲望。 最开始还比较好熬,只要胡乱想一想别的事就行了。的流逝,情欲不减反增,无论是触碰身体的哪个部位,都能让陆以歌感觉到加倍的快感,习惯被插入的部位开始渴求被粗暴地对待,他的呼吸也变得愈发沉重。 不行! ……不就是不治疗吗? 你本来就有骚病,骚一点又没什么不好的,难道这几天不舒服吗? 一根假阴茎被取出,他迫不及待地将它捅入自己的花穴,又拉着外面的拉环开始缓慢抽插。 可身经百战的花穴就立刻察觉到不对劲了,这根假阴茎的形状不对,这不是那根可以让他高潮的肉棒。 不对!这也不是! 这几根也都不是。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深色的眼眸就这样失了神,他深深地喘着气,整个人快被快感折磨疯了。 好想要。 “乖宝贝,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陆以歌有几天没有好好说话了,此时声音有些沙哑,抬头望着面前的男人,半晌后小声回答:“…想要你进来。” 陆以歌的呼吸颤抖着,眼中带着少见的迷茫,最后却无法击败身体上的情欲:“对,我……是你的骚老婆了。” 下一秒,炽热的肉棒捅入,男人强壮有力的双手紧紧抓着陆以歌的腰,将自己送入他的最深处。 与此同时,萧闻沉凑在他耳边,声音温柔又残忍:“骚老婆,我的大律师,解除催眠吧。” 这三种感情很难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但这确实是陆以歌现在的感觉。 可单单只是看着这张脸,便能让那些难于启齿的记忆浮现在他脑海中,这段时间的服从让他对自己对这个人的感情产生了怀疑,原先单纯的厌恶变成了爱憎交加。 ——他怎么敢?他居然敢?! 他赶忙抬起手,试图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这么淫荡的喊声,但他的手紧接着便被萧闻沉擒住了,宽大的手掌一下便抓住了他的手腕,用极大的力量把他的双手扣在头顶,胯下则继续不断侵略着。 “不…停下,啊啊,停下!” 萧闻沉将手附在他的双乳上,缓慢地揉捏:“骚老婆,难道不舒服吗?你看你现在,说没有骚病都没人信吧?” 这是在撒娇吗?萧闻沉想。真可爱。 他一下便顶入最深处,贴着宫口射出乳白色的精液,让陆以歌再次呜咽着喊叫了起来。 下一秒,芯片启动,陆以歌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强电流强行刺激,刚高潮过的他又一次被迫进入新的一轮高潮,不由得发出有些凄厉的惨叫声,生理性的泪水满脸都是,身下的水更是汹涌,像是下一秒就要被这种高潮折磨到死了似的。 疼痛和快感的界限模糊不清,陆以歌只能本能地更加贴近萧闻沉的身体,以寻求更多的慰籍。 半梦半醒间,陆以歌想着,表情像是要落泪似的。 陆以歌一路上都冷着脸没搭理他,和前一晚上的旖旎截然相反,要不是这一身洗不干净的痕迹,没有人会觉得他们才经历过这种事。 等手机重新开机后,他拿起手机,在电话拨号栏输了报警电话,却半晌都没拨通,最后把手机扔到一边,脸上看起来迷茫极了,眼神飘忽着四处乱看,无论看到哪都能想起被催眠期间萧闻沉做的事。 厨房里还残留了些瓶瓶罐罐。陆以歌不是个注重生活质量的人,去律所时倒是可以直接在律所楼下的餐厅吃饭,但如果是在家里,他就经常会只垫点面包作数。 这个人倒是很注重这些小事,陆以歌想。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他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披了个小毯子,可能是睡觉时半梦半醒间抓了一张盖着,他脸上看不出情绪,只是继续坐在沙发上发呆。 这倒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其实是肚子里的憋 催眠期间,他只有高潮时才能被允许排尿。而在调教室的那三天,萧闻沉则会使用导尿管给他排尿。 说是给他选择的机会,但实际上就是在逼他去找自己吧。 陆以歌犹豫了很久,手上用力用到青筋都明显可见,像是在抑制自己不要把手机扔出去,最后在电话快要自动挂断时才点了接通键。 半晌都没有声音传来,陆以歌怔怔地看着手机,明明才分开不到一天,现在这具身体居然已经开始想他了。 他没有多说,直接挂断了电话,倚靠在沙发和墙面的拐角处,门外很快便传来开锁的响声,随后是轻快的脚步声,萧闻沉快步走进来,像是知道陆以歌就在客厅一般,直奔客厅,又停在沙发背后看着此时蜷缩成一团的陆以歌。 虽说是问句,但听起来倒是没有多少疑问的意思,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只是呼了一口气出来,而并不是在说话。 “大律师,我喜欢你。” 陆以歌刚想说我知道,却被萧闻沉打断了。 陆以歌的瞳孔颤了颤,这话确实超出他的预料了。 “陆以歌,你愿意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吗?” 耳后血管传来血液冲击的沙沙声,家用电器微弱的电流声,木地板踩上去时时不时会发出的轻微嘎吱声。 陆以歌仰起头,露出流畅的颈部线条,在阳光的衬托下显得慵懒又美好。 一只手的食指附上男人的薄唇,顺着他脸颊的轮廓滑落,留下了一点水痕。 “我这一生都不会放过你。”他说,目光平静,“但在我亲手把你送进监狱之前,你必须赎罪。” 萧家,书房。 “先生,您之前预定的性奴定制服务,请问是否需要为您取消?” “暂时先取消吧,毕竟我家宝贝这次很乖。不过,我要的房间记得给我留好,说不定以后我还会联系你们。” “我的大律师呀,你可一定要乖乖的,不要给我这个机会呀。” 光线偏暗,外面也是让人提不起精力的阴雨天。屋内气氛更是阴沉沉的,两名黑衣西装的男子跪在地上,而书桌后的萧闻沉则单手撑着头,正背着光凝视着地上的两人,脸上看不出情绪。 “砰——砰!” 萧闻沉放下手中还有些温热的手枪,瞥了眼身旁的阿叙,随后站起,绕过书桌,从地面上二人的尸体上踩过,有些可惜地说:“我都给了整整一个月的机会,唉,看来果然还是不能心软啊。” 他望向窗外,已经开始下雨了。 陆以歌强撑着让自己睁开眼,光线实在是太暗了,伸手不见五指,而且光是这么一个睁眼的动作就让他耗尽了力气,甚至都无法坐起,只能怔怔地望着像是天花板的东西出神。 半晌后,他身旁终于响起声音,打破了这片死寂。 是萧闻沉! “嗯……看来是很开心呢,否则怎么见到我都哭了呢?”萧闻沉说,“怎么哭得更厉害了呢?真是让我伤心,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做出任何让我伤心的事了。” 他全身都被精神病院使用的束缚带捆缚着,而且大约是被打了肌肉松弛剂一类的药物,根本无力反抗,甚至话都说不出口。 “很多人都喜欢把那些不听话的小宠送到这里来调教,调教完以后,哪怕之前再贞烈,之后都会变成满心满眼只有主人,满脑子只知道躺着求艹的尤物。” 萧闻沉有些温柔地抚摸过他的脸颊:“不过你放心,宝贝。我会亲自来调教你的,你会获得真正的快乐的。” 萧闻沉放下手中的针剂:“当然,仅仅只是敏感是不够的,作为性奴,时时发情只是基础。接下来我会在你的耳内放置另外的芯片,它将会屏蔽掉所有其他人的声音,而只要我说话,无论相隔多远,你永远都能听见。” “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萧家公馆的佣人们被禁止在特定时间段进入某一个楼层了。 只有萧闻沉知道具体的原因。 半晌后他终于吃到了渴求已久的精液,“啊啊”地叫了两声,眼睛不自主地上翻着,又一次进入高潮。 给他的主人口交过后,陆以歌重新跪好,身下两口穴的淫水顺着腿流了一地。 不过没关系,一次不行,那就再注射一次,让他彻底对精液上瘾,让他的大脑再也无法自己思考。 然后萧闻沉才会打开门,用温柔的性爱安抚他,让他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了什么样的怪物,以后只能倚靠萧闻沉而活。 作为性奴,他没有任何自主的权力,所有的一切都由萧闻沉赋予,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在他身下承欢。 清晨,萧家公馆。 只见他从床上坐起,像是在思考什么,然后娴熟地转过身,重新钻回被子里,然后在被子中跨坐在一旁男人的身上。他弓着腰,趴在男人腿间开始舔舐那巨大又炽热的欲望。 就这么重复这个动作,感受喉咙间的充盈,再呜呜地呻吟两声,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已经是十分幸福的事了。 长期的高潮加上没有调整的时间,导致他只能思考一些简单的事情,比如该如何讨好他的主人,才能不回到那间冰冷的调教室接受惩罚。 除了某一次。他好像突然对主人说了些什么话,主人当时的目光充满了狠厉决绝,将他手脚捆缚,插上鼻饲管后,一个人关在调教室整整一个月。 最开始他大概是记得的,便会大笑着咒骂主人,一边又一边地重复那句话。 出来后,他就想通了,做主人的性奴又有什么不好的呢?他的主人对他是那样好,明明自己只是个低贱的泄欲工具,主人却会温柔地照顾好他的感受,就像他们是恋人一般。 而后,床上的萧闻沉便睁开了眼睛,带着笑意问:“宝贝怎么这么不乖?没经过主人允许就自己跑来吃大肉棒呀?” 他说这话的时候战栗得厉害,萧闻沉温柔地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顶,道:“好,我的宝贝是最乖的。那乖宝贝去拿玩具过来吧。” 这个玩具自然不是指的什么常见的超市货架上摆放的那种,只见陆以歌爬到了某一个玻璃柜前,柜子里琳琅满目摆放的居然全是各类性爱用具。 这算是萧闻沉新的恶趣味,就是让陆以歌每天自己选择今天要戴一整天的小玩具,注射了过多增敏药物的陆以歌现在过于淫荡了,看到这些东西就只会想着有多么多么爽,完全不去思考戴上一整天会不会很难受。 然后就是给花穴的假阴茎,外表看着跟所有其它的假阴茎都没有任何不同——毕竟都是萧闻沉肉棒的倒模——但这个内里倒是格外的沉,晃一晃还能听见轻微的水声。原来里面都是萧闻沉早就灌入其中的精液,等花穴把假阴茎抚慰好了,它便会射一点里面的精液出来给花穴吃。 最后就是装饰品了,陆以歌是在刚从调教室里出来后第一次被穿孔的,萧闻沉告诉他这是他属于他的象征,然后送给他一些刻着萧闻沉名字的束具,比如陆以歌最喜欢的项圈,那是一个纯黑色的皮革项圈,上面戴着一个小铃铛,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陆以歌连睡觉都不愿意摘下来。 他又看向柜子里的阴蒂环,这个他本人并没有很喜欢,因为戴上就太刺激了,随便动一动都能让他快要高潮,但耐不住萧闻沉喜欢。戴上阴蒂环后,萧闻沉通常会在环上面再栓一根小绳子,然后像遛狗似的在家里遛陆以歌一圈,甚至有时候会清空花园内的佣人,然后在花园里也这么遛一圈。一圈下来后,陆以歌都是手软脚软身子软,回来后累得气喘吁吁地趴在萧闻沉身旁,身下汩汩地流着水,脸上也泪眼朦胧,赌气似的不跟萧闻沉说话。 萧闻沉低声笑了好一会,捧着他的脸:“真乖,想要什么奖励?” 这是他在调教室长时间的孤寂中得出来的经验,只有主人在,他才能开心,才不痛苦。 “萧先生,我们这里接到了关于您的诉讼,请问……” 对方倒是意外极了:“先生!这都是他第几次提出诉讼了?您喜欢小宠没关系,但是总不能让他这么骑到您头上啊!” 萧闻沉将手中那个按钮样式的东西推到写着‘最大’字样的空位旁,随后冷冷地回答说:“从什么时候起,我做事需要你过问了?” 只见最中间的那个液晶屏幕上赫然是一个短发的男子,穿着白衬衫西裤,正坐在办公桌旁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字,乍一看就是美人办公的场面,可仔细看就能发现这人此时的脸有些不正常的红,呼吸频率也有些快。 萧闻沉思索了几秒,随后将手中的按钮推到最小的挡位。 又见他站起身,合上桌上的笔记本,走向身后的个人休息室,合上门开了灯,几秒后,萧闻沉的手机响起。 萧闻沉轻笑一声,又将手中的按钮推到最大挡,看着陆以歌在休息室里差点一下子便跪倒在床上,道:“好,那就给你一直调最大档,但是在办公室里可别想高潮哦。” “……萧闻沉。”半晌后,他吐词不清地说,“我想要,给我,好不好?” 陆以歌以前是绝对不可能跟他撒娇的,平日里有什么事都会自己扛着,这大概是他从小到大培养出来的习惯,在这点上,萧闻沉虽然希望他能多依靠一下自己,但也会尊重他的选择,只是潜移默化地帮他多做些事。 而后某一天,萧闻沉在一次欢爱后罕见地没有再来几次,而是抱着还有些精力的陆以歌,在他耳边低声安抚着,用他那双拿枪久了磨出了些茧子的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陆以歌的后背,不带任何情欲的味道,陆以歌将头埋在他的颈窝中,哭得泣不成声。 他选择了后者。 从那天以后,陆以歌逐渐学会跟萧闻沉诉说自己的烦恼和想法,再往后也学会怎么跟萧闻沉撒娇提要求了。 “那今天下午你就别想办公了,我去接你。”萧闻沉道,“现在,我允许你高潮。” 就在他以为这一次的高潮结束了,踉跄着站起来想要换衣服的时候,芯片突然再次放电,这次是后穴和阴茎一起,他再次跌坐回床上,猛地抽了口气,后穴准备喷出的肠液全部被肚子里的肛塞堵回去了,阴茎则射出乳白的精液。 他终于明白萧闻沉那句话的意思了,原来是说他接下来高潮就不会停! 萧闻沉放轻了声音,听起来很温柔:“好,乖宝贝忍一忍。” 小助理连忙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撩了下头发:“好的好的,今天下午的活也不多,你们玩得开心。” 半晌后,陆以歌有些虚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少废话。” 萧闻沉上前,手指隔着裤子戳了戳,又将陆以歌横抱起,抬脚便准备往门外走。 萧闻沉有些使坏道:“那正好让他们看看我家宝贝这副骚样,看以后谁还敢惦记你。” 萧闻沉的步伐没停,陆以歌便试图把脸埋在他的衣服里,好像只要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似的,萧闻沉看着觉得好玩,起了更多逗弄的心思:“你看,大家都在看你呢,这下大家都知道 陆以歌呜咽得更厉害了,紧紧贴在萧闻沉身上,心脏跳得都快要炸了,嘴里忍不住骂萧闻沉:“滚开!唔嗯!” 只见陆以歌都快哭出来了,奋力用拳头捶打萧闻沉的胸膛,挣扎的幅度愈发大了起来。 没想到陆以歌听到这话后一愣,又突然哭出来了,一口咬上萧闻沉裸露在外的锁骨,口齿不清道:“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天知道萧闻沉有多后悔开错了车,现在下体也硬得让他恨不得现在就办了陆以歌,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等回家加倍讨回来了。 好像有什么人在喊他的小名,那是一个低沉的男声,如同他向往的深海一般让人着迷。 “小河,对不起。” 下一秒,画面一转,他的眼前像是突然被盖了一层红布,身下晃晃荡荡的,像是坐在轿子里。他觉得自己像是哭了,眼前湿润一片,又试图挣扎,可双手却被什么东西紧紧捆缚在身后,动弹不得。 他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背后捆缚双手的东西也解开了,一步,两步,双腿不受控制地下了花轿,周围先是涌上了什么人,一左一右扶着他的手。紧接着他便发现不对,那哪里是皮肉的质感?这分明是…… “新郎官驾到——!” 他定睛一看,周围密密麻麻围着的居然全都是大大小小高矮胖瘦不均的纸人!而那些纸人都纷纷望向不远处一名高大的男子,那人穿着新郎官的红衣裳,长发垂在地上,撑着一把红线编制成的伞,伞彻底遮住了他的面容。 只见那名男子的手微微动了下,一步一步地走进,伞面逐渐抬起,一双猩红的眼睛赫然撞入他的视线! 江予和几乎是尖叫着醒来的,他大口地喘着粗气,单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那处的玉坠已经变得灼热,像是要烧穿他胸口的皮肤,让他从梦中惊醒。 只见他身上确实就穿着梦里的那套嫁衣,脸上被涂抹了殷红的胭脂,在周围阴暗的环境里倒是完全不显喜庆,反而阴森的很。 他自小便容易招惹一些阴邪之物,云游的道士便给了他保命用的符箓,并给他指明了唯一的出路。 那道士说说,要害他的妖邪不少,他给他的符箓很强,本来可以保他一世,但其中有一个妖邪过于强大,符箓抵不住它的攻击,在江予和十八岁那天便会粉碎。因此,十八岁生日那天,他必须坐上纸质的大花轿,和那名阴间的鬼神缔结良缘,才能有一线生机。 可现在,就连这个最后的希望都已经破碎了。 妖邪又没有多少人的感情,说不定,他根本就活不过这个新婚夜,就要死在这里了。 突然间,棺材像是动了动,随着嘎吱一声,棺材盖自己开了,露出里面黑黝黝的空洞。 江予和吓得怕极了,原先还憋着的眼泪夺眶而出,又害怕自己的哭声惹恼了里面的东西,便压抑了哭声,看起来哭得更加可怜了。道:“求你,求你……” 而原先缠在他周身的红线则更加密布了,它们缓慢地缠绕在一起,看似杂乱的线条却有条不紊地编织出了形状,鲜红的线像是在汩汩滴着血。 那赫然是一只血红的眼睛。 “不要怕,小河。” “不要怕,不要哭……” 漆黑的触手却突然像是变成液体一般,随着手指的动作灌入,在进入体内后却又一次变回实体,随着手指主人的意志往里面探索。 那根手指越探越深,最终好像终于抵达了手指长度的极限,才停下片刻,给江予和喘息的时间,就在他好不容易适应了这根手指,它却突然被抽出。 好冷,好疼,可是又好舒服。 先是揉捏似的抚慰,等那里完全立起以后,它们便有些贪心了,化成了更小的触手,探入微张的尿道,缓慢地深入,很快便遇到了分岔口。大部分触手选择了宽敞的膀胱,便破开括约肌,涌入膀胱吞噬原本在里面的尿液,然后鸠占鹊巢地在里面撒欢。另一部分则继续深入,直到抵达输精管,便不留余力地疯狂刺激那里。 随后,阴茎一抖,他尖叫着进入第一轮高潮,可精液还没等射出便被触手吞噬了,巨大的刺激让他甚至昏厥了几秒, 虽说射精后强烈的快感终于缓解了不少,但那双手的主人明显更喜欢他被情欲折磨时的身体,此时也有些不高兴了,随即抽出手指。 如若说一根手指是不适应,两根手指是痛感和快感并存,那三根手指就只剩下刺激了。 触手这才突然意识到这里还没被玩弄过,便又团团围上那双纤细的手,湿润的触手像是亲吻一般印在手掌上,然后便是一寸寸抚摸过每一片肌肤。 江予和想收回手,但触手却格外狡猾,在他准备抽回时突然便突然胀大。 “——咿!” ……身体变得好奇怪,好热。 下一秒,触手们像是被滴入油锅的沸水一般,彻底沸腾起来,疯狂地顶弄那处敏感的软肉,剩余的触手无处可去,便愤怒地往膀胱内继续钻,让江予和的肚子都隆起了点幅度。 还想要更多。 它们贪婪地卷走了全部的泪水,然后又继续寻觅更多的美味。 它们争先恐后地试图钻入窄小的乳孔,这让江予和吃痛地喊了声,这下哭得更凶了,委屈巴巴地想要拒绝这种堪称侵略的性爱。 已经进入乳孔的触手已然完全适应里面温暖湿热的环境,在感受到身下之人的战栗后便分泌出一些粘稠的液体,那种液体的渗透力很强,刚一进入乳孔便被迅速吸收。 而此时,在上半身探索的触手终于找到了它们苦苦寻求的地方,纷纷钻入比乳孔更加温暖的口腔。 那粘液和被注入乳孔的差不多,带着很强的催情作用,一下便点燃了江予和口腔内的全部快感神经,也让本身并不敏感的喉咙瘙痒异常。 嘴巴,胸部,阴茎,后穴,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被抚慰,江予和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快感,此时大脑都不会思考了,只知道配合自己身上的这位施暴者。 抽出来的那一刻是极度的爽快,极大地刺激到了微微凸起的敏感点,让江予和忍不住叫出声。 然后,更加粗壮的东西倏然捅入。 它特别凉,是个女人小臂宽度的圆柱体,上面遍布着类似于血管的凸起。 经历过开发的后穴此时也感觉不太出痛感,只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后穴一下便包含住一整根粗壮的阴茎,看起来无比贪婪。 只见粉嫩的后穴此时也被磨得赤红,本身应该在被侵犯的地方此时却不见那根大肉棒的踪影,只有后穴被撑开的大洞证明着它的存在。 ——被撑平的褶皱,被摩擦到的敏感点,以及他的肠肉又是怎么淫荡地抚慰它最爱的肉棒的。 紧接着,那根透明的肉棒开始在后穴中不断驰骋。 距离射精只剩下一步之遥,此时的触手却不悦地绕上江予和的阴茎根部,而透明的手掌也同时攀上那里,死死扣着阴茎根部不放。 江予和这才意识到这个可怕的事实,甚至在手掌那里前后摆动腰胯,试图借此达到高潮。 一秒,两秒。 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江予和不经落下泪,眼眶红得像只小兔子。 “我的小河。”他说,“你可以高潮了。” 江予和尖叫着射出积存已久的精液,与此同时,后穴突然猛地一收缩,喷射出透明的爱液,他不经双眼上翻,生理性的泪水落得满脸都是。 身体都像是不再属于自己了,有那么一瞬间就连意识都像是被沉入深海一般,江予和几乎是眼前一黑,彻底晕倒过去。 虽说触感冰凉,可这一吻却像是彻底点燃了血液,温暖顺着脖颈蔓延至全身,而后再缓缓收缩,最终只在他颈窝间留下一颗朱砂红痣。 深沉的低喃偏执又极端,那双看不见的手紧紧锁住江予和的喉咙,红线编织成的眼睛逐渐由深红转为可怕的漆黑。 一点,再一点。任由自己被危险环绕。 直到数秒过后,有什么东西突然滑落在触手上,让那双手的动作彻底顿住了,又在清晰看见那样东西时才松开手,转而紧紧抱住身下的少年。 江予和身上穿着的嫁衣早在缠绵间变得残破不堪,而那只平安锁大概是被他放在里衣的内袋中的,大概是那双手的主人在动作间不小心碰到那里,才让它掉了出来。 片刻后,红线和黑色的粘稠液体都逐渐逆流而上,翻滚间逐渐凝固成一个实体,那是一个长发的男子,星眉剑目,身着古代新郎服。乍一看只是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可苍白无比的脸色和殷红的双瞳却突显了他非人的妖异感。 “小河……”他呢喃着,赤红的眼眸晦暗不明。 江予和大叫着惊醒,呼吸沉重得不自然,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着,下意识想躲避,却发现自己根本不在原先的棺材中。 昨晚的婚礼就像是一场梦境,他恍惚醒来,手指抓握住身下的被单,警惕地四处张望着,不确定这次究竟是现实还是变得更加真实的梦境。 房间算不上很大,但平时业余喜欢玩些艺术的江予和也能清晰地判断这些东西的价值。 他怔了半晌,这才蹑手蹑脚想要下床,但刚有点动作就发现哪里有些不对劲。 如果作为装饰品,江予和自然会很欣赏这根链子,但此时这玩意的另一头被紧紧拴在床尾,让他的活动范围被完全固定住了,再加上昨晚的经历,任谁都不会觉得这只是个装饰品。 江予和吓得脸色发白,赶紧爬到床尾想要解开这根链子,但这根链子就像是长在床尾那般,根本没办法解开。 直到他再次高高抬起镇纸,却因为手麻而双手一滑,镇纸直接从他手中溜出,眼看着就要砸到他自己的身上了。 “看来,我的小河并不喜欢这个款式。” 这正是昨日侵犯他的那个东西! 男人不急不缓地向他渡步,脸上虽说挂着微笑,可眼底却笼罩着不易察觉的阴云:“我名临舟,是你前世的恋人,这里是我的地宫。我不知道你现在的生活习性是否有变化,如果你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都可以跟我说……只有一点,不要离开我,也不要躲着我。” “乖,你不会想看见我生气的样子的。” 他支支吾吾:“…你,你说你是我前世恋人?那你为什么要……” 临舟则又往前走了一步,将他们二人的距离再次拉近了一截,江予和还想后退,可身后已然没有任何空间,后背紧紧贴着墙面,右脚则因为链子长度的限制而被迫伸直,额间因为紧张而落下几滴冷汗。 他像是要证明自己这话的真实性,直接伸手捏住锁链,只见他手指微微发力,原先怎么都砸不烂的锁链瞬时在他的手掌中变成粉碎的残渣。 这得是怎样的力量? 临舟微微垂眸,看不出喜怒,也答非所问:“小河,不要怕我。” 他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随后缓缓道:“你能稍微退后一点吗?” 江予和大脑飞速运转,扶着墙站起,让自己和临舟处于同一个高度。对于他来说,无论临舟的话是真是假,他都无法反抗,既然如此,那他还不如顺着他来。 他面上强装镇定,实际上已经开始扣手指了。 江予和见临舟这副模样,不知为什么心里也有些发酸,便撇过头,没有说话。 江予和身上只薄薄披了一件里衣,他只觉得自己的背贴上临舟皮肤的那一刻便开始发烫,然后便是滑腻的触感传来。 临舟强行束缚住他试图阻挡的双手,触手便扒开他的双腿,迫使他门户大开。 之前已经被开拓过的尿道并没有多少不适的感觉,不如说江予和反而觉得这个感觉舒服极了,这是他平日里自慰再怎么样也感受不到的滋味。 “乖小河。”临舟轻 从这个角度,江予和能清晰地看见临舟血红的瞳孔,他微微一愣,那带着浓郁血色的瞳孔就像是深邃的漩涡,将他的神识彻底吸入,身体也只能跟随着对方的命令动弹。 放松点就好。 触手钻入膀胱。 触手散开,化作漆黑的水,跟随着临舟的意识不断刺激起江予和的膀胱。 他依旧不太能完全适应这个大小,眼泪一下便溢出来了,临舟似是有些心疼,便抬手擦拭他微红的眼尾。 猩红的双眸和激烈的快感彻底剥夺了江予和的全部思考能力,只能怔怔点头。 “小河,从今天起我们就又一次成为爱人了,好不好?” 触手逐渐不满足于只浸染他的下半身,开始纷纷往上爬,最后彻底将二人吞没。 “小河,起床了。” 江予和睡眼惺忪,抬手揉揉眼,半眯着眼睛问:“…临舟?唔……几点了?咿——!” 临舟眼瞳深邃,手指轻轻搭在江予和太阳穴处,迫使他看着自己。 红线和触手逐渐再一次爬上江予和的身体,他却像没有感受到似的,怔怔地眨了下眼,脑海空白,回答道:“我…我是,你的小河。” 片刻沉默,江予和嘴唇微张,神色迷离,任由触手继续向上爬动。飘舞的红线随后攀爬上他的后脑勺,再缠上他细长的脖颈,逐渐开始收缩。 等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时,红线才彻底松开,临舟奖励似的抚摸了两下他的头顶:“乖。” 云雨后,临舟便会在他没有什么经历的时候再一次跟他重复那些事,直到他能够完整地复述出来为止。 临舟为他解开了锁链,在他能够回答正确问题后便允许他在地宫内自由活动。地宫内并没有其它活人,反而有着许多纸人侍从,它们都不会说话,看着也确实怪瘆人的,因此江予和并不喜欢找它们。 但是当他提出一些临舟不喜欢听的话时,当天的做爱便会变成单方面的惩罚。触手们将会侵入他身体的每一处,不留任何余地。 那种感觉江予和绝对不想再体会第二次了,液体逆流而上,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将膀胱内的液体排出,甚至只要临舟心念一动,便能让那些液态的触手在江予和的膀胱内膨胀收缩。 江予和哭着求临舟,都没能让他回心转意,甚至用触手堵住他的嘴不让他求饶。 可这次,临舟居然只是因为一句话就这般对他。 我们不是爱人吗? 临舟听到这句话后,动作明显地凝滞了几秒,而后手忙脚乱地去擦拭江予和眼角的泪,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但江予和当时只有肉体是清醒的,实际上已经听不到他说的话,也没感受到那温柔的擦拭。 临舟不懂人间的许多事,而江予和又把这些都给忘了。因此有时候临舟带了手机过来,江予和又不知道怎么玩,每次把手机折腾到没电就没办法玩了。 曾经江予和总觉得只要和临舟在一起,时间很快就会过去,可后来出事后,江予和看到临舟便总会害怕,做爱时也充满了抵触。 ——既然临舟不让他出去,那他偏要出去看看。 离开前,他赌气似的鼓着腮帮子,半晌后突然道:“临舟,我知道你在这里。” “我想,我需要一段时间自己冷静冷静,否则我会被这里逼疯的。”他说,“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爱人的话,那你现在就不要拦着我。” 江予和却没有回应,只是回头望向远方的风景。 一步,两步。 就在他以为,临舟真的打算放他走的时候,他的周身便突然被漩涡环绕,触手毫不怜香惜玉地将他拖回,而临舟则满怀哀伤地看着他。 “哎哎,听说了吗?”长舌头的鬼差交头接耳, 穿黑衣的鬼差疑惑:“生魂?难道是……” “谁叫神罚那么残忍呢?” 这其实已经不像个房间了,巨大的金色笼子彻底限制了里面青年的活动,从笼顶垂下的细长锁链更是捆缚住青年的全身。 这已经是他被囚禁在这的不知道多少天了。 再然后便是日日奸淫。 到后来,江予和都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睡着了,他的魂体早已疲惫不堪,整个人没有多少精神了,只知道下意识承受临舟的侵入。 可他的魂体实在是太累了,到最后他只能被迫昏睡。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睁开了眼,浑身大汗淋漓,而后轻叹一口气。 其实故事的一开始并不复杂,只是一个名为江予和的小孩不小心掉入了地宫的入口,砸中了正在沉睡的魂灵的事。 于是,魂灵便问了他名字。 魂灵喃喃:“小河……很好听的名字。” 魂灵回答:“我没有名字。” 魂灵难得地起了善心,颇有兴致地陪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聊了两句,后又把他送回家。 他喜欢看这个小孩,这小孩是那样的活泼,和生命被定格的他完全不同,魂灵像是在他身上重新找回了活着的感觉,便天天看着这个小孩。 小孩死了,就在他十六岁那年,土匪进村抢劫,他就这样被乱棍打死了。 他尖啸着屠杀了整个土匪寨子,又回到村子里寻找着他的小孩的尸体,将他安葬在他家的河边。 再次醒来又是许多年后了,魂灵没有记时间的习惯,只有当初陪伴小孩的那几年对他而言还有实感,其余的时间都像是白驹过隙,一眨眼便不见了。 书生有些讶异地望向他:“这位先生,您是要去我们村子吗?我带你一程吧。对了,我叫江予和,您呢?” “我……没有名字。”他说,“你给我取个名吧,好吗?” 再后来,江予和考上了进士,临舟由心地为他高兴,便陪他在小亭子里饮酒。 临舟怕自己伤到了他,动作便温柔到极致,还是江予和拉着他的手,带着他探索自己的身体,让他吻过自己的每一处肌肤,刻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临舟带着江予和在地宫内躲了整整十年,却躲不过神罚,一百世的劫难被刻在灵魂中,永不磨灭。 只要临舟不在,江予和就会各种莫名其妙地受伤。有的时候是走在路上平地摔倒,有的时候是被什么恶犬追了一路。 临舟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只是陪伴在江予和身边的时间更多了,几乎是寸步不离,连为了修复魂体的沉睡时间都被他缩短成了短眠。 临舟为他愤怒不平,恨不得将那个该死的官员就地诛杀,可江予和依旧好脾气地劝他,说这人虽然贪,但确实有能力,把他管辖范围内的地区治理得井井有条,大概真的是因为自己能力不行,才不能担此重任吧。 再然后,意外又一次出现了。 可就在下一刻,脱缰的烈马不知从哪里窜出,将江予和的腿踩得粉碎,血留了一地。 外头淅淅沥沥下起小雨,临舟便站在雨中等候,脸上湿润一片,不知道是雨水,还是他自己的泪水。 他消瘦了许多。本来就纤细的他好不容易被临舟养得圆润了一些,此时却又一次瘦成皮包骨头了,曾经有无数爱好的他,从那以后在外人眼里便跟疯了一般。 那段日子算是江予和那一世最幸福的时光了。 地宫很大,足够两个人兜兜转转玩很久了。 临舟虽然不愿表现出来,可他确实也一日日虚弱下去,他本就受了重伤,还损耗了不少元气化成人身,一年年下来,他再也无法强撑成曾经精力充沛的模样。 其实也只有片刻,算起来其实更像是打了个盹。 “临…临舟!” “…来世,来世,一定要找到我。” 可那终究是徒劳,江予和的眸子就这样肉眼可见地黯淡了下去,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临舟最后的话。 无声的嘶吼淹没了整个地宫。 江予和的三魂七魄都被天道带走,天道为了惩罚临舟,便在江予和身上刻下诅咒。 江予和是个善良的人,他积累了多世功德,本应长命百岁,此时枉死,便要等百年后才能转世投胎。 若临舟不希望江予和这么痛苦,便只有一个方法。 若临舟亲手杀死江予和,下一世的江予和便能顺利地活下去,但天道会抽走他的一魄,让他无法对临舟产生感情。 只要江予和好好的,他就心满意足了。 每一世,每一世,江予和都会用那样陌生又带着仇视的目光盯着他,而把本该属于他的温柔赠与旁人。 他疯了,将江予和囚禁在地宫深处,强迫性地重复着以前江予和乐此不疲的欢爱,让他再也不能忽视自己。 这话从原先的悲怆,逐渐演变成偏执的疯狂。 其实在选择囚禁之前,临舟也尝试了很多不同的方法。比如直接把全部发生的事告诉江予和,或者是通过摄魂的方法迷惑江予和的心智。 后者却意外的有效果,那段时间他们就像是回归了曾经的关系那般,江予和会像临舟记忆中那样对着他笑,他们就像真正的爱人。 每当那时候,江予和都会异常地崩溃,直到下一次摄魂再次覆盖为止。 临舟便将江予和囚禁,防止他再解除到外物。 虚假的东西只要能装一辈子,那也能成真。 这种虚假的和平持续了很久很久,临舟却愈发癫狂,他开始遗忘自己曾经所爱的那个江予和应该是什么模样的,现在的江予和就像是他的提线木偶。 那一世,临舟选择不杀死江予和。 小皇子平日的爱好不多,只是喜欢在院子内的大榕树下乘凉,偶尔会对着空气说说话,不过这个现象也在他大了以后消失了。 小皇子喜欢在树下乘凉,喜欢跳到湖里戏水,喜欢在冬天光着脚丫在雪地里乱跑,也会学着兄长们的模样背诵诗词歌赋。 其实就像命中注定了一般,从他看见这人的第一眼起,灵魂深处篆刻的感情便让他对这人产生了深深的依赖,小皇子还不到可以理解一见钟情的年纪。他只觉得这个人好温柔,他想一辈子都待在这个人身边。 一天天,一年年,小皇子就这样在临舟的呵护下长大,直到他及冠的那一日,母妃专门为他挑选了合适的姑娘,却都被小皇子自己赶了出去。 他眉毛一弯,眯着眼笑着。 他们私奔了,每过一段时间便换一个住处,日子过得其实比在皇宫内还要潇洒。 宅子里的一切都是江予和亲手布置的,墙上的壁画是他亲自选的,摆设用的古董也是他去古玩市场淘的,院子里那么大一个池子也是他…监督临舟用灵力挖的。 其实他防备的很好了,毕竟他早就不允许江予和离开自己的视线,可仅仅只是一个转角的功夫,江予和便毫无征兆地倒在地上。 临舟从虚空中掏出一张符纸,将它贴在江予和身上,嘴里念念有词。 一秒,两秒,空气像死一般沉默着,江予和像是预料到了什么,哭泣着拉了拉临舟的手。 “睡吧,小河。这次不会疼了。” “…小河,对不起,对不起……” 真正的小河会哭会笑,有自己的脾气和小任性,却又无底线地深爱着他。 他的小河,他的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