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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天(催眠洗脑/彻底改造)(1 / 1)

“你是什么人?”沉稳的男声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同样的话语。 “不,你是我的爱人,我的奴隶。” 不,我不是,我…… 男人轻叹一口气:“看来你还是没记住,那就只能再次重复惩罚了。” “再来一遍,你是什么人?” --- “我知道,不过毕竟是大脑记忆层面的修改,我不希望他出任何问题。”男人淡淡道,“去把他学校内的人际关系处理一下,有解决不了的部分再通知我,我会出面处理。” 房间内干净宽敞,落地的玻璃窗被擦拭得看不见任何污垢,让清晨轻柔的阳光洒在室内。 卧室内和外面的场景截然不同,昏暗的室内透不进光亮,偌大的机器轰轰作响,处于机器正中央的则是一名青年。 稍微往上看一点,原先平坦的小腹被撑起一个轻微的弧度,膀胱已经被撑成了惊人的大小,这得得益于每天的扩张训练:通过前后穴让已经形同虚设的阴茎射精,而被改造后的输精管连接着膀胱,只能将精液射入自己的膀胱中。如此往复,膀胱的憋胀便和射精的快感连接到了一起,再由机器连接尿道管,等男人允许的时候才能排出一点来。 他口中的假阴茎也更有讲究,在被按摩好以后它便会射出精液,而青年平时是不被允许高潮的,机器会控制着他,让他永远处在高潮前的一瞬间……只有等假阴茎射精的同时,青年身上的机器才会允许他高潮。口腔里属于男人的精液味道从此便让他再也离不开了。 男人为他摘下口中的假阴茎,温柔地询问道:“知道自己的错误了吗?” 他这么说着,大脑一瞬间觉得哪里有一些不对,可那也只是一瞬。 “很好。”男人慢条斯理地说着,“那么,告诉我,你是谁?” “乖孩子。”男人温柔地笑着,“给你一个奖励。” “这是我的姓氏,戴上后,你就被允许出门了。” 他看向正一脸崇拜地看着自己的洛清安。 他选中的这个药物,可以彻底改写人的记忆和认知,只不过也有一个不知道算不算的后作用——被改造后的奴隶都会变得格外淫荡。 这是洛清安被囚禁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出门,他有些好奇地四处张望着。 男人并没有过多修改洛清安的记忆,仅仅只是把他们二人之间情感的部分稍加修饰,比如洛清安对自己的绝对忠诚,和一些常识类的内容。 男人金屋藏娇的地方自然是刻意挑选过的,是远离市区的一个庄园,光是庄园外树林部分就需要开二十分钟的车才能出去,内部的花园部分也有五百亩地,中间的别墅有四层楼外加一间地下室。花园和树林的衔接是极高的围栏,大门都有保安把守,就算没有保安,不熟悉这里的话,光是走出花园都是个难题。 洛清安一路走马观花看下来,路没记多少,倒是因为走路让自己潮吹了两次,每次都觉得腿一软,赶紧搂住男人才没让自己摔倒。 他自然是故意没有一开始就提醒洛清安,洛清安被改造后的身体别说裤子了,就连衣服都要注意材质,只有最细腻宽松的材质才不容易刺激到他。而裤子和内裤都最好是不穿,否则就会像现在这样被刺激到阴蒂。 幸好男人不喜欢他被其他人看见,早就让佣人去了其它地方,否则洛清安的脸都会红得能滴血。 男人故作伤神的模样:“我的小清安这么骚,万一给别人看见了就不好了,以后出去的时候只好把你的两个小穴都堵上了。”将液体释放出来,算是很好的调教用品了。 洛清安听后,听话地张开双腿,手主动拖着臀部,将臀肉掰开。 最开始五颗塞进去很轻松,洛清安的穴内已经被两次潮吹搞得满是骚水了,跳蛋一送到穴口就已经被花穴自己迫不及待地吸入了。 双穴瞬时开始猛地收缩,透明的液体喷射出,洛清安止不住地呻吟了起来,抱着臀肉的手都颤抖了。 “真是贪吃的小嘴,吃得下七颗了,有进步。”他微笑,又拿起串珠,“看看后面的小嘴能不能吃完吧。” 男人爱极了他这副样子,轻轻亲吻着他的颈侧,而后又为他穿上贞操带,这副样子其他人可不能看见了。 “内裤和裤子都不用穿了。”男人说,“这次原谅你,下次看见你擅自高潮,会有惩罚的哦。” 这里不知道是哪,二人下车后随即涌上几位佣人,其中管家装扮的老人道:“温先生,我家少爷和少夫人都在客厅里,您是要找少爷吗?”他似乎是有些惊讶地看了看男人怀里的洛清安,随后又保持着职业素养,“这位是……?” 管家从善如流地点头,便带着二人走进内室。 男人一路抱着洛清安,洛清安也好不容易清闲些,许久没出门见外人了,虽然不习惯,但还是止不住好奇。 从管家口中,洛清安才知道这里是秦家的公馆别院,秦家少爷和他挚爱的少夫人目前都住在这里。 走廊尽头的门被打开,管家和佣人们微微欠身后离开了,男人抱着洛清安快步走入门内,洛清安伸长脖子去看,便看见一个穿着正装的青年。 这个‘他’明显指的是洛清安。 “小清安,这是秦桓。”男人并没有搭理秦桓,而是温柔地跟洛清安说起了话,“他没有恶意,别怕。” 秦桓没有回他,而是用着带有质问意味的眼神看着男人,似乎是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有伤到吗?有没有哪里疼?怎么了?是渴了吗?”秦桓一连串发问,让正坐在地上的少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回答。 ‘主人’这个称呼和这个声音都让洛清安一愣,他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了,说:“…景南?” “主人。”洛景南对秦桓说,他神色里带着恳求的意味,“求你,主人。” 本身厨房里还能听得见的细微振动声突然停止了,洛清安自己也没少经历这种事,一下就反应过来,下意识看向洛景南下身,然后被男人单手遮住了眼睛。 洛清安听到这话,有些为弟弟担心,可刚想说出口的话就全被男人堵了回去。 洛清安被催眠刻到骨子里的反应机制让他立刻回答:“当然。” 两个主导者开始随意寒暄,他们二人之间的表情似乎十分满意,不知道是达成了什么协议。 -- 过后几日,男人总会带着洛清安来访。次数多了后,洛景南似乎也有些卸下心防,可以磕磕巴巴说上一两句话。 洛清安去找男人一块离开,却被一个白净的手抓住了,他回过头,洛景南极其冷静的面孔引入眼帘。 他说着,将一个包递给洛清安,而后拉着洛清安去到一个隐蔽的后门,推了洛清安一把。 火灾烟雾缭绕中,洛清安看着眼前熟悉却陌生的弟弟,只觉得眼前模糊了一片。 两种不同的记忆开始相互撕扯,他费力地想要往前迈步。 洛清安身后传来洛景南尖利的叫声,可怜的青年大声哭喊着“我不敢了,主人!”以及“饶了我,求你!”等话语。此时却如同魔鬼一般可怖,看得洛清安的心沉入谷底。 后面的话明显是对着秦桓说的,而秦桓则冷着脸,垂眸看向因为身上所有开关都被打开而陷入癫狂的青年,他确实是没料到青年已经脱离了掌控。 “不!”洛清安还想说些什么,“主人,主人,救救景南!” 他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将洛清安身上玩具的开关一并打开。 一路上无言,洛清安沉迷在情欲中不能自拔,只是下意识搂着男人的脖子,试图通过撒娇来规避危险。 男人基本上都是基于现实基础来催眠的,因此那些‘虚假’的情感看上去格外真实,和显示已经分不开了。 回到庄园后,男人将洛清安带回调教室,颇有些冷漠地对他说。 在调教和催眠的双重作用下,平日里的洛清安就像是受伤后结痂的外壳,言行举止都还能正常行事。 男人性格一直都有着恶劣的那一面,此时见洛清安这样,反而起了更多逗弄的心思,极为恶劣地在洛清安耳边低语。 “出去以后,不会有任何人比我更爱你。” “你离得开我吗?谁能像我一样安抚你这具淫荡的身体?” 他怎么可能给他的宝贝离开的机会呢?他的宝贝浑身上下都是监听设备——乳环,项圈,脚环——他什么都能听得见。 而只有他的肉棒的插入才能缓解,他最爱的肉穴早就已经变成了只有他能进入的地盘,在之前的调教下,他的宝贝不会允许所有其他人的东西触碰到自己。 洛清安清瘦的脸上滴落下几滴清泪,他抽泣着说:“主人,主人,我没想离开你,我爱你,我爱你……” 他早就已经分不清哪些感情是药影响,哪些又是他原先就有的了。 男人低声笑了。 他摩挲着洛清安的后脖颈,像是想到了些什么,说:“那就给你做点小手术吧……” 洛清安从手术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男人在他醒来后便给他介绍了手术成果。 后穴也被顾及到了,原本前列腺的敏感点被注射了药物,现在那块敏感点已经凸起,大小和原先的阴蒂差不多。 膀胱自然没被放过,里面被置入了一团海绵,吸水后能慢慢胀大,让膀胱永远保持饱胀的状态,只有里面的尿液或者精液比这个容量还大了,男人才会打开开关让洛清安排尿。 洛清安的耳内也被置入了芯片,带有定位功能和传声功能,对应的芯片被安在了男人的喉咙上,之后只要男人说话,洛清安都必定会听见。 而没有射精的高潮是不会进入不应期的,日后如果要惩罚,就可以用这个让洛清安强行高潮两天两夜,之后停止的话,他的脑子一时半会都不会思考了。 在家里重新改造洛清安的两个月后,男人带着洛清安去领了结婚证。 “老公……”洛清安抓住了男人逗弄自己花穴的手,试图阻止一场车震的发生,“晚上回来再继续,这里会被看见……” 洛清安在这方面的反驳自然是无效的,最后下车时只能含着一肚子的精液去学校上课了。 男人并不是每时每刻都在家里陪着洛清安,他生意上的事洛清安也不会去过问。男人并没有在这方面对他设防,毕竟这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小妻子,日后再怎么样都逃不掉了,更何况洛清安在这方面确实也不太聪明,完全没有对他设防的必要。 这点男人倒是能通过心理暗示加惩罚的方式让他强行停止,但婚后男人就愈发宠溺洛清安了……也就是说,他舍不得用这种方法对洛清安。 伴随着这两项权力而来的,自然就是申请恢复上学了。的时候就答应了他,只是也申明了他外出时不是绝对自由的,需要按照某些特定的‘规矩’行事。 男人专门给他安排了接送的司机以及保镖,倒不是为了监视——毕竟洛清安身上监控设备多了去了,保镖的作用在其中根本不痛不痒——主要是为了保护洛清安的人身安全。 周末二人做的有些晚了,洛清安今天一大早上就有课,难免有些小情绪。人一贯是爱得寸进尺的,随着男人态度愈发宽容,他也敢稍微发点小脾气了,但也只是闷着脸不跟男人说话,看上去气鼓鼓的。 这也是男人最新的乐趣,美其名曰要个宝宝。但洛清安的女穴是后天安上的,本来就比正常女性要小,子宫的功能性肯定也大打折扣,能怀上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说到底只是男人的恶趣味罢了,他就喜欢看洛清安满肚子精液鼓胀的样子。 男人先是找了两个乳夹替换掉原先的乳环,把松紧度调到会有一点疼但不至于伤害到洛清安的程度,便用乳夹将洛清安的奶头夹得严严实实,半点奶水都漏不出来。再用布料把胸部裹成只剩一点幅度的样子。 灌到后面洛清安终于放弃跟男人怄气,仍不住出了声:“主人,老公…灌不下了,想尿尿。” 他再将贞操带给洛清安套上,尿道管和后穴的按摩棒连接,等下午洛清安实在是憋不住了就可以打开通道,让尿道管里的精液可以流到他自己的后穴里,然后打开芯片开关让他再射到自己的膀胱里去。花穴的按摩棒连接着贞操带里男人提前储存的精液,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补充一部分到花穴里。 虽说洛清安是舞蹈系的,但大四时必须得把他挂了的一些文化课全部补上,除了毕业演出以外并没有多少舞蹈课。 他选了最后排的位置坐下,刚坐下就听见耳内芯片传来男人的声音:“记得喝水。” 洛清安只好找出水壶,慢条斯理地喝了些水,刚喝下去就觉得膀胱开始抗议了。当然,这完全是心理作用,毕竟这也不会这么快起效果。 男人明显是监视到了这一幕,再次发出命令。 虽说有贞操带的阻碍,但敏感到这个程度的双穴也依旧能获得快感,就在洛清安几乎就要高潮的时候,大脑自动回忆起擅自高潮时被惩罚的电击,便立刻停止了动作。 洛清安还不知道,为了矫正这个毛病,他又被迫戴着分腿器整整一个月,不过这就是后话了。 洛清安喘气的声音都粗了些,最后将头低下,埋在臂弯里,趴在课桌上。 “同学?没事吧?”他询问。 男人突然打开了全部芯片,双穴,尿道,膀胱,胸部,同时传来极强的快感,男人的声音在耳中响起:“你可以高潮了。” “同学?同学你怎么了?”旁边的男生更加疑惑了,想着实在不行就要拉着他去医务室了。 说完,他急匆匆出了教室,进厕所拨通了男人的电话。 男人颇为愉快:“谁叫你乱碰自己?乖,现在是一个人对吗?主人给你多奖励一会高潮吧,我允许你高潮。” 他最后一丝理智还让他记得现在是在外面,便捂住了嘴,双穴张合不断,透明的骚水直接从里面流出来了些,而膀胱则因为阴茎射精而更鼓胀,这又催发了更多的快感。 “主…主人。”洛清安捧着电话说,“我想尿尿。” 他打开了尿道管的开关,被储存在膀胱里的精液被射入后穴中,让洛清安再次陷入高潮。 这最后一句话,洛清安却因为完全神志不清而听不见了。 他独自坐在咖啡厅内,时不时往窗外瞥一眼,手上把玩着一颗极小的药丸,神色若有所思。 大约两分钟后,一名青年快步走入咖啡厅。他穿着长袖运动服,手上捧着好几束不同的花,每一束花上还都挂着不同人送的贺卡。 秦桓没说话,青年见他看向那些花,便指了指那些花说:“嘿嘿,前面我哥叫我帮他去送个东西,路上我哥他们系的女孩子,她们给我送的……也不知道她们哪来的小道消息。”地开口:“你准备答应她们吗,景南?” 秦桓的脸色一瞬阴沉了些,但也只是一瞬,任谁看了都觉得那是幻觉。他将手伸向对座的咖啡:“给你点的,拿铁,喝完再谈吧。” 听到后半句话,秦桓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或许吧。” 其实如果他稍微没那么熟悉秦桓一点,大概都会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 “景南。”秦桓说,声音里夹杂着温柔的意味,“如果说,我要追求你,你会怎么做?” 洛景南脸色惨白,半晌后才哆嗦着唇,从震惊中挤出几个字眼。 往后的日子里,洛景南无数次后悔当初回答的果断。 就在他入住酒店的第四天,也是被表白的一周后,酒店的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洛景南听到这个声音更害怕了,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面对秦桓,而且为什么他会有一种极其强烈的不安感。他四处张望了一下,他住在高层,想要跳窗逃跑是不可能的了,唯一可以躲藏的地方就只剩下一个衣柜,于是他想都没想,就直接钻到衣柜里去,蜷缩着身体,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是怎么进来的?等等,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 走了吗?洛景南想,他等了半天后没听到动静,便慢慢悠悠把衣柜打开,刚准备探个头出来,就看见秦桓冷着的脸,正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看。 他单手将洛景南从衣柜里拎出,快而迅捷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对手铐,将洛景南死死锁在床头,而后又按着洛景南的后脑勺,逼迫他和自己对视。 他缓慢而柔和地说:“你现在很困,你的思绪逐渐模糊,你很想睡觉。” “很乖。你在这里很安心,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把它当成现实。” 是这样吗?洛景南迷迷糊糊地想。 说到后半句话时,洛景南突然挣扎起来,秦桓赶紧按住了他,改了说辞。 看来不能用力过猛了,秦桓想,还是一步步循序渐进吧。 秦桓从包里取出一个特殊的芯片,将它贴在洛景南的后颈处,芯片在贴上的那一秒便凭空消失了,像是融入了洛景南的血肉。 秦桓点开‘改造’选项,往洛景南会阴处加了个花穴。他选择的是最敏感的形状,肥厚的唇肉夹着一口骚穴,却包不住红艳到要滴血的阴蒂。 他手上动作没停,继续用app给洛景南的胸部加了料,先是把原本平坦的胸部调成了c罩杯的大小,又将奶孔调成了实时打开。 秦桓不知道自己的性格是从什么时候起变得如此恶劣的,也许是从母亲当着他的面自杀开始,又或许是在被作为私生子带回秦家开始。如海浪般汹涌的恶意从他出生起就从未停止过,而他一生中唯一可以称得上美好的就只有这个从小玩到大的玩伴。 哪怕洛景南一直视他为最亲近的朋友,这层关系也不会是绝对牢靠的。洛景南身边的虫子是那样的碍眼,一个不注意就会夺走洛景南的全部目光,某个虫子和洛景南之间会发展成比他们二人还亲密的关系。 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不能发展成更亲密的关系呢?明明他们从小就是那样的亲密无间。 而三年后,十九岁的秦桓彻底接替父亲董事的位置,而他也为有备无患而从黑域购买了不少只有内部人员才能得到的产品。 白色药丸的作用就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人的思维,简单来说就是催眠。使用者事前需要将自己的任何体液提交给制药方,而后只要目标服下药物,思维就很容易被使用者影响,只要使用者再加上一点催眠的技巧,目标就能被使用者催眠。 他又从手提包中找出两样东西。 这东西很容易被皮肤吸收,涂抹后能催发出更多的末梢神经,使被涂抹的地方变得更加敏感。被催发出的末梢神经多是连接大脑内关于性的快感区域,因此被这个改造过的人,哪怕改造前是再冷淡的高岭之花,改造后都会撅着屁股发情。个液体,然后用这个——”秦桓拿出两个肛塞状的按摩棒,“堵住你的两个骚穴。” “然后,你每两个小时就需要将这个涂抹到你的两个骚奶子上面,涂完以后戴上这个吸乳器。” “接下来,你无论如何都尿不出来,只有当我说出‘你可以尿了’的时候,你才能排尿,而当我说‘停’的时候,你也只能停止排尿。” “你需要无时无刻佩戴这个尿道按摩棒,并且在你憋尿的时候,你能体会到如同高潮的快感,这种快感只有在你排空膀胱时才会停止。” “现在,惩罚结束。” 啊对,刚才应该是在涂药。 他先是用双指撑开后穴,未经人事的后穴明显对这事有些抗拒,但也无法抵抗主人蛮横的动作,很快便被灌入了粉红液体。液体甫一进入穴中就让洛景南打了个哆嗦,忍不住闷哼出声:“嗯……” 秦桓的手机上跳出app的提示:您的奴隶洛景南已抵达快感阈值99%,根据设定:无法高潮,将自动将阈值上限调到99%。 对,他只有在秦桓的帮助下才能到达高潮,现在高潮不了很正常。 洛景南手上蘸着药膏便开始揉搓自己的胸部,两个圆球被涂满了乳白色的药膏,又被覆盖上金属小手。 还有什么呢…… 他拿起尿道按摩棒,开始缓慢地往自己的铃口插入。他的动作不太熟练,过了半天才插好,此时已经气喘吁吁。 秦桓满意地点点头,打开手机上的app,调到洛景南身体素质的那一栏,目光直接停留在他想看的信息上。 当前敏感度:30/100 初始敏感度是指的芯片刚植入是洛景南的敏感度,而可以调整的也只有初始的这一部分。 敏感度到30,根据app的评估标准,属于对性爱有不浅的欲望的人,每天都需要发泄,否则浑身都难受。 秦桓的目的却不是这两个,而是超越100的上限,每时每刻都在发骚的极致骚货,别说触碰敏感部位了,普通的肢体接触都能让他沉沦在欲望的深渊中,等待着主人为他解脱。 这种敏感度就不是单纯调整初始敏感度可以解决的了,需要app和现实同时下手调教。 60的敏感度,是必须每天疏解的情况,患有较浅的性瘾,在不疏解出来之前,绝对无法解除发情的状态。此时,和敏感点的接触虽然不至于让他直接高潮,却也足以让他浑身酸软等着挨艹了。 更换好房间后,他将房间设置了一个月的占用状态,这一个月内,他会全力调教自己的宝贝。 开始调教的第三天,秦桓暂时离开房间去处理洛景南的人际关系,回来时已经是傍晚了。 这个提示已经不是今天第一次跳出来了,洛景南已经三天都没有排尿了,加上秦桓坏心眼地在离开前给他加了喝水的指令,洛景南只能边喝水便疑惑怎么那么想尿尿,一边憋尿憋到把自己重新逼上濒临高潮的状态。 催眠的达成是有一个不算严苛的前提条件的,那就是目标不能过于抵触该内容。之前洛景南便因为过于抵触成为他人的性奴,才没有被催眠成功。 “骚南南,过来。”秦桓的声音带着上位者的姿态,冷酷严峻,他今天特意换上了以前在洛景南面前为了保持亲和而不常穿的西装,手中握着字母圈调教奴隶专用的小皮鞭,显得十分有侵略性。 “嗯?骚南南不让我看,那想让谁看?”秦桓的眼神深了些,炙热的温度像是要把洛景南盯穿,“是舞蹈系的学姐?还是你们社团的学长呢?” 他怎么能允许他心里还装着别的人呢? 洛景南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鞭笞声划破空气,落在他的胸前。秦桓是留了力的,这一鞭子打在身上并不算疼痛,却牵动了刚褪下去一点的情欲,让洛景南双腿一软,直接跪在秦桓面前,原先遮挡用的浴巾也垂落在地上。。再继续深入,拔出按摩棒后,将修长纤细的手指一点点插入。 “你瞧。”秦桓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就只是这么一点刺激,就让你流水流成这样……” “骚成这个样子,你果然有骚病啊。这该怎么办呢?” 洛景南只觉得心跳都快停了,脸红得快蒸熟了。 ——只要他能帮你,你什么都愿意做,不是吗? 对啊,他就是个骚货,天生就是要被秦桓艹的,既然这样,又为什么不去求秦桓? 秦桓终于笑了:“骚宝宝,想要我帮你,只有一个方法。” “——成为我的性奴隶。” “主人。”洛景南双膝跪地,双手被手铐拷在背后,手铐内侧垫了厚厚一层羊绒,像是生怕洛景南挣扎时把自己划伤了,“主人……我错了,求您……” 秦桓在洛景南认主时便告诉了他自己的规矩,又多又复杂,一大半还是霸王条款,偏偏洛景南根本无法反抗。 洛景南嘟囔着:“…未经主人允许,偷偷摸自己的身体……” 秦桓的惩罚一向是严厉的,在认主的第二天时洛景南就接受过一次惩罚。当时是因为违反了‘在主人面前必须以掰逼跪爬的形式行走’这条,被秦桓惩罚往膀胱里灌水整整500l。 膀胱充盈的感觉原本应该是十分难受的,可洛景南却在调教下逐渐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在被灌水时只觉得爽得不行,要不是被芯片限制,指不定要高潮多少次,但也流了一滩骚水。被秦桓看见后,又被说是个小骚货。 憋胀的状态下当然睡不着,就算睡着也是断断续续的,时不时袭来的快感更是让洛景南精神憔悴。 秦桓力气一向很大,抱着他像抱个小孩,拖着他的大腿,以给小孩把尿的方式对准马桶:“你可以尿了。” 秦桓还偏在这时候说:“你可以高潮了。” 秦桓从那天起便开始训练他,让他在高潮时再也不会射精,只要高潮,尿路永远都是流通的。 秦桓似乎并不打算跟洛景南解释这次惩罚的内容,而是横抱起洛景南,往浴室走去。 洛景南不敢乱看,生怕出了什么错又被秦桓惩罚,直到他被秦桓放入水池时才发觉不对劲。 秦桓戴上手套,将水池旁早已备好的锁链拿出。 如此一来,洛景南的双腿只能被迫大张,两个早就已经习惯增敏液洗礼的穴便自动大张,一池的水自然地往穴内灌去。 温泉不算很深,但在这个姿势下却正好到洛景南脖子的一半,只要洛景南一动,增敏液便会随着动作晃荡,便很容易没过脖颈,一不小心就会被喝入。 不仅是这些敏感部位,就连普通的肢体部位都浸泡在增敏液中。 这次过后,就连普通的肢体触碰都会让他有感觉吧,到时候他会躲避任何其他人的肢体触碰的,不是吗? 秦桓抱他上岸时,洛景南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在感受到触碰时呜咽着哭喊秦桓的名字,听到秦桓应声以后才安心地在他怀里睡过去。 调教开始第十一天,洛景南中途又被秦桓找了理由惩罚,被放在增敏液里泡了两次。 秦桓发现后只是觉得他的乖孩子过于可爱,那些由头都是他随便找的,就算洛景南不这么做也依旧会被惩罚。 规矩上还加了一条:以后在房间内必须戴着主人要求的口交用具。 他的媚叫变得愈发妩媚,很多时候 有的时候这样东西是特制的按摩棒,内部储存着秦桓的精液,只有在按摩棒被按摩舒服的时候,内部的精液才会被射出来。按摩棒被安在洛景南的嘴上,塞得嘴巴满满当当。 调教到后面,秦桓又将从黑域买来的药物和按摩棒里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放进按摩棒里,连着七天这么做让洛景南对精液成了瘾,一天没喝到这个味道就难受得心痒痒,甚至还克服了对惩罚的恐惧,自己上手去拉秦桓的裤链,迫不及待地吸起秦桓的肉棒来。 以后就算是解除催眠,洛景南的性瘾也不会减少半分,甚至可能因为多了羞耻感,而更容易上瘾。 那是一管小巧玲珑的针剂,看着量十分少,在针管里看起来只有薄薄一层,艳红的颜色看起来和血有些相像。 洛景南已经习惯含着精液憋胀着睡觉了,这样总能让他有些安全感,感觉自己被秦桓彻底占有着。 赤红的液体顺着针管流入,像是火苗,一下子让洛景南的血液都沸腾了,双穴不断收缩,身体蹭着床单,嘴不自主地做出吞咽的动作。 哪怕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洛景南听到秦桓的指令也会立刻陷入高潮,双穴喷着汁水,小巧玲珑的肉棒却尿出粉红的增敏剂,胸口奶水喷涌而出。 ——淫纹,积累精液后会让持有者变得愈发敏感淫荡,而拥有者最初持有淫纹时的敏感度可以决定淫纹的容量大小以及能增加多少敏感度。 ‘您的奴隶洛景南敏感度已达到100。“ 秦桓是料到了这个反应的,这的确也是他的目的,便将洛景南抱在怀里,亲昵地蹭了一下他的脸:“骚南南不怕,我们是回家,不是去外面。” 过了好半晌,洛景南才勉强开口问:“家?” 虽说二人是青梅竹马,但洛景南对私生子的事情并不知情,自然也就没有去过秦家。 上车后,秦桓刻意留了个心眼,将洛景南的眼睛用黑布蒙上了。洛景南不会反抗秦桓做的一切事,但他还记得规矩,便乖乖跪在秦桓面前的地上,双腿微张,双手背在背后,身子直挺挺的。 他故作严肃状,从随身的包中取出平时鞭笞洛景南用的皮鞭,‘啪’的一声鞭子抽在洛景南的会阴处,让洛景南裤子顿时湿润一片,秀气的阴茎也瞬时立起,感受到这一切的洛景南直接红了脸。 跟主人独处的时候不允许穿衣服,任何遮挡都不行。这条确实是让他吃过不少的亏,洛景南闷哼了声,开始迅速脱起衣服。 穿的时候是秦桓帮他穿的,被泡在增敏液里好几次的身体已经有很多事都不好自己做了。 洛景南弄了半天都没能把牛仔裤解开,反倒是不小心把自己又送上了高潮边缘,只得哭哭啼啼地——他现在愈发爱哭了——望着秦桓:“主人……” “哦?谁家的小骚货不穿内裤?”秦桓说。 前面上车的时候,他也是被秦桓一路抱过来的。 他在酒店里时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手都是被绑在身后的,所以瘾犯了的时候想吃肉棒时,只能用嘴去脱,现在已经熟悉到就算看不见也能做到的程度了。 秦桓也纵容着他的行为,微笑着抚摸着青年的后脑勺,看着青年的脸被肉棒撑起一个凸起,在青年不懈的努力下终于在四十分钟后射在洛景南的嘴里。 秦家公馆内坐落着大大小小的别墅群,秦桓在父亲出国后便占据了公馆的主要场所,比如主公馆的这栋四层别墅,以及它附近的五个别院。 四楼被改造过,现在是个全封闭的空间,上了楼以后需要开门才能进入,从外面是绝对无法看见里面的。门也需要特定的钥匙才能打开,因此洛景南想要出去也必须得由秦桓帮他开门。 搬到秦家公馆后的第五天,秦桓临时有事需要离开一小会,让洛景南在房间内等他回来,保险起见也把房间的门锁上了。的男声。洛景南有些好奇,便贴在门边想着听一听——他这阵子经常通过这个方式偷听女佣们聊一些八卦——谁想那男声愈发强烈,随之而来的是咚咚作响的敲门声,正敲着四楼的大门。 脑内绷紧的弦在这一刻像是突然断了,洛景南瞪大了双眼,踉跄往后退了两步,因为没站稳而摔倒在了地上。 为什么说他爸妈死了? 等等…为什么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呢? 半晌后,他倚靠在床边,仰起头看着天花板,眼神则是前所未有的清明。 在这里发生的事情自然逃不过秦桓的眼睛,管家和一众保镖上前把胡搅蛮缠的男生拉开后,不到十分钟秦桓就赶回了秦家公馆。 他面色惨白,手上因为刚才的挣扎而血肉模糊一片,背部也被床脚磕出了一道道伤痕,在这具敏感的身体上疼痛不已。 他眉头紧皱,呼吸都有些不自然了,赶紧让佣人拿药膏上来,自己则坐到床边,缓缓抚摸着洛景南的后颈。 又是这个词,洛景南想。 也幸好他因为秦桓的表白起了应激反应,回去后便吐了半宿,现在才有机会能醒过来。否则,他或许一生都要陪秦桓玩这个又暴力又成人化的过家家游戏了。 秦桓本来以为睡一觉后洛景南的状态能转好,可情况却远远超出了他的意料。 这点倒还正常,毕竟他被囚禁了那么久,完全处于一个柔软脆弱的状态,一出来便被秦桓同父异母的弟弟骂得够呛,有心理阴影很正常。秦桓有信心可以把他的行为慢慢纠正过来。 秦桓不是没有想过带着洛景南出去,但自私的占有欲最终还是吞没了他,转而选择在自己不在家时把洛景南锁在床上不让他动弹。 秦桓不得不每时每刻都把他锁死在床上。 再然后,他开始不吃饭了,食物喂到他嘴边就会被吐出来,只好给他打营养针。 ——洛景南精神状况出问题了。 在某一天,他解开洛景南身上的镣铐,横抱起自己心爱的乖孩子,声音轻柔:“我们去见你爸妈。” 这一番折腾下,洛景南父母已经去世了快两个月了,父母不认识多少人,现在墓前也有些冷清了。 他装作没看见似的挪开了目光,手臂紧紧勾着秦桓的脖子,等着秦桓抱自己快走到了,就挣扎着要自己下来走路。 他磕的力度是那样的大,像是在宣泄着什么,眼泪止不住地下流,不知道是为父母哭泣,还是在为自己。 秦桓其实并没期待洛景南说话,他现在已经极少能回答两句了,请的心理医生说他可能是得了自闭症,后天的自闭症大多伴随着抑郁,需要药物介入了。 “主人。”洛景南突然说话了,“以后我还能来吗?” “好。” 他喜欢趴在窗户旁看外面的景色,秦桓便也让他看。 那是公馆内的另一栋小别墅,装修有点中式的味道,附近有着一大片翠绿的竹林,挨着公馆花园的后门。 他让管家收拾了一部分东西,便带着洛景南搬了过去。里面设施是一应俱全的,一直以来也有人打扫,所以这个过程并没花多少时间。 搬过来后,洛景南的状况确实好了不少,偶尔能说两个字,自残的行为也停止了。 搬到别院的一个月后,洛景南身上的皮外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了,除了手臂上撕咬的伤口比较严重以外,其它部位基本上已经看不到伤口了。 洛景南现在的日常倒是规律得很,早上起来被秦桓好好得操弄一番,下午根据秦桓制定的计划接受调教,晚上性瘾又犯了,只能主动爬到男人身上吃大肉棒,然后又是一番翻云覆雨。 这段时间的调教和之前在酒店里差别不算大,应该是秦桓想让他重新适应,毕竟前段时间他们仅仅只在做爱,没有用 前一周先是又用上了增敏液,膀胱后穴花穴都灌上一遍,然后用药剂涂抹他的胸部,短短一周的时间便让胸部变得像是两个水球,沉甸甸地垂在胸口上,晃动时还喷着奶水。 第二周见洛景南也逐渐进入状态,秦桓强心镇压下内心的不安,在咨询了黑域后给他安排了一场小手术。 首先是皮下植入芯片,分别植入在洛景南的后颈,胸前,以及大腿内测,可以实时感应洛景南的位置以及心率。 一个是普通储存尿液的区域,一个是输精管和膀胱连通后精液射入的储存区域,还有就是可以通过尿道管逆向往里面灌水的区域。 其次是阴蒂和前列腺的增大,秦桓往里面手术植入了两个芯片,芯片内部储存了不少烈性春药,可以在打开时直接往周围射出这种春药。长期使用下,春药的效果会逐渐不再消散。 手术过后,洛景南安静地听着秦桓跟他介绍手术成果,微微垂下眸子。秦桓只当他是困了,便上手让他试一下成果。 秦桓轻笑一声:“我允许你高潮,也允许你排尿。” 熟悉的味道涌入洛景南鼻子里,一闻到精液味瘾就被刺激了起来,赶忙蹲下身,伸出粉嫩的舌头去舔舐秦桓小腹上的精液。 秦桓没注意到的是,洛景南的眼神幽深的可怕。 秦桓的直觉真的很可怕,洛景南想。 秦桓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洛景南想。 洛景南看着和谁都亲,实际上对谁都很难上心。他周围追求者不断,他从来都没答应过任何一个人,甚至只要被人表白,第二天就会自觉地远离那个人。 秦桓喜欢他这点,他并不是没有察觉到,但他不相信感情,也不想毁了这段难得的友谊,便从来没有戳破过。 洛景南不知道,他只是下意识因为童年经历不断逃避,直到被秦桓逼入墙角,像个鸵鸟似的把头埋在土里。 如果他死了呢?秦桓会怎么样?会后悔吗? 谁让秦桓非要逼自己? 他晃晃悠悠地站起了身子,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穿过客厅走进厨房,从厨具里抽出一把切肉用的大砍刀。 刀身映出他惨白的脸和微红的眼角,他的脸很秀气斯文,乍一看便是很惊艳的类型。 哥哥还在找他吗?他会担心自己吗?他一直还是很喜欢爸妈的吧,他会伤心吗? 洛景南想着,将刀举在自己脖颈旁,闭上眼,深呼吸,用力往下一挥。 “洛景南!” 秦桓看上去愤怒至极,夺走洛景南手中的刀刃后便快步向前,呼吸声大到不正常,胸膛剧烈起伏着。 “……你没事就好。”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却又这么温柔呢? 我好恨他。洛景南想。 一眨眼就又过了三个月。 洛景南自杀后的那一个月,秦桓虽然看起来没有生气,但平时调教时确实是出格了不少,像是刻意在惩罚他。 到后面洛景南的性瘾都犯了,哭哭啼啼模糊地喊秦桓的名字,秦桓也只是躲在黑暗中不为所动,等洛景南开始剧烈地挣扎了才上前来。 这个认知让洛景南更加羞耻,想要压抑自己的呜咽声却完全做不到,脑中只剩下做爱两个字,最后干脆放肆地哭出了声:“秦…呜秦桓,秦桓,秦桓,我想…呜呃…想要。” 这句话并没有带催眠的指令,洛景南不假思索便喊:“想要你。” 洛景南的挣扎停了那么一瞬,像是愣住了,半晌后颤抖着开口:“想要你上我。” 洛景南这阵子消停了不少,根据心理医生的建议,秦桓为他的身心安全着想,还是允许他在随意在公馆内活动,包括去花园,但无论去哪秦桓肯定都得跟着。 洛景南百无聊赖地翻了会书,转眼便看见秦桓紧紧皱着眉头盯着电脑,过了半天才跟洛景南说:“等会家里会来一个人,你自己再玩一会,乖。” 这倒是一直都没有出现过的情况,因为洛景南之前的事,家里基本上不会来洛景南不熟悉的人。现在这个人过来,估计是有很重要的事了。 下午,客人如约而至,秦桓不让洛景南去客厅,给他穴里塞了玩具以后就把他放在房间里了。 虽然说是厨房,但自从上回洛景南进去拿刀具自杀之后,里面所有利器都被拿走了,只剩下一些杯碗瓢盆,饭菜都是厨师从别的地方做好了送过来。 客人似乎是一个男人,高大健硕,看起来挺成熟的,他手里抱着一个什么人,从洛景南的角度只能看见那人的背影。 而此时,男人怀中的青年回过头,和洛景南有七分相似的美人脸就这样映在他的眼中,让洛景南一时瞪大了双眼,手不自主地开始颤抖。 洛清安,那是他唯一的哥哥。 他自己逃不了了,但哥哥不一样。 他从橱柜里取出玻璃杯,狠狠砸向地面,发出刺耳的破碎声。 秦桓听到厨房内的声音,想都没想立刻跑向洛景南,看见地上散落一地的碎片,赶紧上前检查:“有伤到吗?有没有哪里疼?怎么了?是渴了吗?” 洛景南垂着头,一如往常地淡淡回道:“我没事,主人。” 从那以后洛清安便常常来拜访,洛景南不敢表现得像是太亲近洛清安的样子,否则万一秦桓吃醋了,自己可能很久都见不到洛清安了。 以他对这里的了解,这栋房子有一扇后门,从后门出去后穿过竹林就可以进到公馆后门,只要躲过守卫,洛清安一定能逃出去。 一切准备就绪后,洛景南在自己的房间内推翻了油瓶,火光逐渐升起,烟雾报警器嗡嗡作响。 他抓住洛清安的胳膊,把自己一早准备好的小包给了他,一边解释一边带他去后门,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但是他怎么忍心看哥哥被蒙在鼓里呢? 就在他将洛清安往前推的时候,烟雾报警器的声音突然就停了。 人在电击下是可以体会到濒死的快感的,洛景南只觉得身下都湿润了,大脑在不间断的高潮下完全丧失了思考的功能,嘴里也开始胡乱喊起秦桓的名字。 秦桓面色阴沉得快滴水了,目光死死盯着洛景南。 他双手抱起不断挣扎着的洛景南,一路向外走去。 青年被牢牢捆绑在机器上,全身被漆黑的胶衣覆盖,身下两个巨大的按摩棒不断驰骋着,他却像是没有直觉似的,半点动作都没有。 如今,他的所有都被机器束缚。 嘴巴被塞入了一个粗长的按摩棒,长度可以彻底捅进喉咙。 眼睛彻底被胶衣覆盖,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 五感彻底被封闭,高潮排泄根本身不由己,这本来已经很凄惨了,但让他彻底没有反抗动作的却是另一件事。 机器连接了心率,只要他的心率一降到睡眠的程度,他脖子上的项圈就会对他发起电击,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第二天开始就已经有些错乱了,无休止的高潮下大脑开始无法思考,本能让他十分想要沉睡。 第三天夜晚,秦桓的声音终于在他耳边响起:“乖孩子。” 机器突然停止了,秦桓将他身上的胶衣慢慢脱下,换成了自己的肉棒直抵花心。 洛景南只是抱着秦桓的脖子,完全没了半点反抗的动作,哭得不成人形,满脸都是泪痕。紧紧咬着多日未见的大肉棒,每次抽走时都依依不舍。 五个小时后,他重新叫醒了洛景南,语气温和地问:“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秦桓没有说话,摇了摇头,重新把他送回那座巨大机器中。 经历过秦桓温柔的做爱后,机器的抽插变得更加难以忍受,长久的黑暗折磨着洛景南的精神,他从最开始的害怕秦桓,到现在变得无比渴望听到秦桓的声音。 洛景南的口球被取下,胶衣露出了能让他说话的部分,但他似乎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怔怔地愣在原地。 说完,他就又准备把口球重新给洛景南戴上。 秦桓却没有理会他,继续给他戴上口球:“骚南南,主人问你东西,你怎么能犹豫呢?你看,犹豫了,就要接受惩罚,不是吗?” 悔恨逐渐叠加,两天未曾休息的大脑根本无法正常思考,只能一边又一边地质问自己。 洛景南不假思索,死死搂着秦桓的胳膊不愿意放开:“从你弟弟来的时候开始。” “所以你之前是装病,对吗?”他问。 “你为什么要自杀,和我在一起让你不能接受吗?” 秦桓没有什么表情,语气也淡淡:“这样啊,不知道。” 事后,他再次抱着洛景南让他睡了一阵子,随后又在洛景南惊恐不安的神情中把他送回机器。 秦桓为他重新穿好道具和胶衣:“好好想想吧,南南。” 啊,对啊,他为什么不能接受秦桓呢? 过往逐渐淡化,只剩下和秦桓在一起时深刻的记忆。 这个问题他好像问了自己很多遍,却又好像从来没得出过什么确切的答案来。 洛景南好像已经开始习惯在混沌中思考了。 这就是没有秦桓的感觉吗? 最后一次,秦桓温柔的嗓音重新在他的耳畔响起:“乖孩子,你想好了吗?” 冷峻的男人终于露出了微笑,一只手抚摸着他挚爱消瘦单薄的背,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 这次的调教持续了整整五个月,洛景南重新出来时,开始不愿意回忆自己的过去,只保留了对秦桓的爱意。 洛景南变得格外依赖秦桓,只有秦桓在身边时他才能入睡。 从那个庞大的机器下来后,洛景南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无法自己在黑暗中单独待着。 因此,秦桓去哪都会带上他。 秦桓最开始先是给他吃流食,但洛景南对食物的抵触心理倒是超乎了他的预料,无论怎么喂都没办法吞咽下去。 如果是心理作用,其实完全可以通过惩罚和威胁来改正,但每次看着洛景南圆溜溜充满委屈的杏眼,他就不太舍得了,只好给他的流食里掺杂精液,然后逐步减少。 尿道的问题却不好解决,长期插入尿道管也导致最开始植入控制尿道括约肌的功能损伤,只能慢慢进行康复训练。 随着时间推移,一周以后洛景南基本上能够在有意的情况下憋住了,尿道管便被彻底移除了,改成了垫着成人纸尿裤,告诉他如果能一整天都憋住的话才有奖励。 在连着一整周都还是有尿液露出的情况下,秦桓便改了规则,如果他没憋住,当天晚上就不会做爱,改成鞭笞。 他打的时候会蒙住洛景南的眼睛,让他乖乖跪在地上,然后随机鞭打他的敏感点。秦桓边打还边让洛景南报数,打完三十鞭才停,期间如果洛景南数错了,就又得从头开始重新打。 打完以后洛景南总会有些别扭,哼哼唧唧地爬上床,窝在秦桓的怀抱里,却刻意不去看秦桓,像是在无声地控诉什么。秦桓看他这样子觉得又可爱又好笑,便揉一揉他的小脸,问他怎么不开心。会在第一时间回答——之前的惩罚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他把脸捂在被子里,嘟囔:“疼……而且我想要……” 他的手往前伸了伸,握住了被入珠的阴囊,鼓囊囊的,他确实也很久都没允许洛景南射精到膀胱了,那里现在堆积了不少精液,抚摸起来手感倒是不错。 下一秒,秦桓掐住了他的阴茎根部,强行给他灭了火。 洛景南悻悻然蜷起身子,背对着秦桓,一副生气了的模样。不做爱就意味着秦桓不会允许他高潮,不能高潮那无论怎么摸到最后都会变得难受。 洛景南听了眼神一亮,迫不及待便翻滚下床,自觉地跪在床边,双手背在后面,等秦桓坐在床边对他招手,这才上前。 他红了脸,但仍旧用嘴扒开浴袍,然后先从肉棒顶部开始缓慢舔舐,又抬眼看着秦桓的神情,便恶作剧一般一口吞下整根肉棒,喉咙做出吞咽的动作。 又是半晌,洛景南吃到想吃的东西了,困得不行倒在秦桓怀里就睡着了,此时天边都开始泛起白光。 秦桓最开始并没有在床上处理公务的习惯,他之前也试过在洛景南睡着的时候去书房处理,但这点完全行不通。 如此一来,秦桓自然不可能再放他单独一人睡觉了,如果没有需要开视频会议的事,他就会在床上处理,如果有,那他就会叫醒洛景南带他一起去书房。 他扔下游戏机便爬回床头,秦桓示意他看平板上的内容,他便靠在秦桓肩膀上看。 洛景南颇有兴趣,目不转睛地看着,然后问:“我们要结婚了吗?” 婚礼最终选定在秦家的一个海岛上。 洛清安当年办婚礼时,洛景南还被关在地下室接受调教,最终遗憾错过。兄弟俩相隔许久终于见上了面,相互寒暄了两句,离开时仍旧有点不舍。 曲终人散后,送走了宾客,二人在海滩边上漫步。 “阿桓。”半晌后,洛景南轻声道,“其实我以前并不讨厌你。” “以前我总觉得,结婚没有什么好的。我父母天天吵架,吵完我妈就离家出走,我爸打完我妈就接着来打我,打完以后再跟我道歉,然后下一次照样打。” “小时候我总喜欢去你家,其实是因为不想回家。后来哥哥报了警,他胆子可小了,报警也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有一回我被爸爸打到胃出血,他才忍不下去的。报警以后,我就天天住校了,后来你住校了,我们俩就住在一个宿舍,那段时间我真的很开心。” “当初我躲你,是因为害怕,我特别害怕以后我俩的关系再也不会好了,结果还是被你揪出来了……” 洛景南也跟着笑了:“是啊,当时不是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吗?” “不过现在看来,结婚也没什么不好的。” 洛景南抬起头,看向漫天繁星。 我可以相信你,永远不会离开我吗? “南南,我永远爱你。” 秦家继承人疯了,这件事传遍了整个上流圈层,一时间人人都在讨论这位曾经意气风发的秦家少爷,有些人在惋惜这一代天骄的陨落,有些人更多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看这事。 据说就在他婚礼的晚上,他的夫人跳海了。 那就是秦桓跳海的夫人,而这位夫人剩余的身体,大概已经被鱼吞吃干净了。 警方无奈之下,将这件事转达给他夫人唯一的亲人,交由对方处理后事。 秦桓说,他的乖南南不喜欢人多的场合,有陌生人在,他的宝贝会害怕。 他偶尔也会路过洛景南最喜欢的那个房间,那里有一扇大窗户,坐在窗台上便能看见满院子的竹林。每次洛景南有闲暇时间时,都喜欢来这里待着,偶尔也会撒点面包屑去喂喂鸟,有一只喜鹊很喜欢他,天天都会飞到窗口来看他。 可惜不到十天,外面下起了暴风雨,一窝蛋全翻了,打碎在地上,里面已经有 那只喜鹊不知道是不是遭遇了不测,再也没有回来。 秦桓后来想了方法,在花鸟市场专门给洛景南买了只模样相仿的喜鹊,买回来当天洛景南便把它放飞了,见那只喜鹊再也没有飞回来,便垂着眸跟秦桓说他的喜鹊再也不会回来了。 婚礼前的那段时间,洛景南执着地要自己选择婚礼上的一切,从场景婚服到宾客们的酒菜,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安排的。 他大概一早就想好了要死在海里了。 可惜没有如果。 他亲爱的男孩回过头,像是感知到了一般,对着监控露出了一个释然的微笑,而后如同他的喜鹊一般,振着透明的翅膀,跌入了海底。 秦桓记得洛景南不喜欢雪,因为走在路上会变得很泥泞,而且他自己是在雪天出生的,每次下雪他爸爸都会以他是他妈和外面的野男人苟且生下的野孩子为由家暴他,身上有伤的时候遇到寒冷的天气就会更容易疼,一不小心就会把刚结的痂撕裂。 他好像逐渐习惯一个人生活了,他想。 每当这时,秦桓就会抬起手,亮出无名指上的婚戒,告诉他们说自己已经有伴侣了。 又过了一年,秦桓去找了洛清安,去询问洛景南墓碑的位置,他终于是接受了洛景南已经离世的事实。 “南南,我好像开始梦不到你了。”他说,“你的房间外来了只新的喜鹊筑巢,它也生了六颗蛋……你说,是不是好巧?” “这次和之前不一样,六颗都孵出来了,每天窗外都叽叽喳喳的,听起来怪吵的,比你之前那只喜鹊还要吵。” “你说,这是不是意味着你也会回来呢?” “…今天那个人来找我了,要了你墓地的地址。”另一边,洛清安捧着电话,有些担忧地说着。 兄弟俩笑了笑,又寒暄了一阵,不久后洛清安的电话强行被男人夺走。 洛景南微笑着:“谢谢您,温先生。” 轰隆—— 让人疑惑的是,暴风雨的中心却平静无风。 任谁看了他的这张脸都会感慨一句这当真是神的宠儿,这般美丽的面庞确实不是常人所能拥有的,大多人只要见了这张脸一次,就再也忘不掉了。 他的神灵整在光芒的源头缓慢扇动着洁白的羽翼,雪白的长发像瀑布一般垂在在祂古铜色的皮肤上,一时间万物寂静,在神明的威压之下,无论是植物还是动物都忍不住战栗,向万物之王俯首称臣。 神灵却淡然忽视了他的请求,刹那间便从空中消失,而后瞬间出现在青年的身侧,手牢牢握住了青年的手腕,语气却温柔至极:“别哭。” 青年的眼泪决堤,在祂的怀中左右不断挣扎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离回家的唯一通道越来越远。 他叫周时棠,这已经是他第三次逃跑失败了。 路易斯最开始在床上其实是很温柔的,就连做爱时也能风度翩翩,在自己说受不了时也不会强求。 从此以后,原先温柔的缠绵变成了神明真正的娱乐。 祂褪下青年的衣物,从后方紧抱住祂唯一垂怜的青年,如太阳般炽热的体温将神力渡给青年,拨动了青年情欲中的那根弦。 可路易斯仅仅只是拂去他眼角的泪水,而后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开始抽插,再往后便成了驰骋,在甬道里横冲直撞。 而后周时棠便感觉到自己好像能动弹了,精致的阴茎颤动了两下,随后便吐出汩汩米白色的精液,让他猛地喊出了声:“唔嗯!” 周时棠最开始并没有察觉,直到后来再过了快十分钟忍不住哭喊出声,可他的神灵却过于狠心,只是加重了对敏感点的刺激。出手去抚慰可怜的阴茎,却被神灵抓住了双手举在头顶,又是定身,他便无法将手从头顶上取下,只能任由路易斯施为。 突然,后穴疯狂地收缩,透明粘稠的液体喷射到神灵粗长的肉棒上,而周时棠则叫得更加疯狂:“咿啊啊——呃啊……” 与此同时,神灵满意地赞叹着,注入滚烫神力的精液灌溉入青年的后穴,彻底将后穴填得满满当当:“好孩子。” 金色的纹路顺着吻扩散开,覆盖住整个手背。 神灵的语气柔和,内容却残忍无比:“先公布第一条规矩:你永远不许离开我。” “你是我的所有物了,棠。” 祂说,周时棠不应该在自己面前隐藏,所以周时棠从此在神殿内再也不能穿衣服。路易斯考虑得很周全,从此所有信徒的参拜都只能在神殿之外,防止有人觊觎祂的宝贝。 那是周时棠第一次见到路易斯杀人,不费吹灰之力,仅仅只是一个眼神扫过去,一条鲜活的生命便从世间消散。 路易斯见他这样,只是将手掌盖在他眼皮上:“你为什么害怕?” 这条是更改过的,曾经是不允许隐瞒任何事,后来周时棠被这条逼得快要疯了,精神都有些崩溃了,路易斯知道这是矫枉过正了,无奈下只好改成了这一条。 路易斯便轻吻他的额头,将周时棠抱得更紧了些。青年的体温不如祂炽热,抱着的时候触感甚至有些凉,祂最大的爱好便是想办法把周时棠捂热,因此成天都抱着他。 他的神灵很孤独,周时棠想。 周时棠曾经动过不回去的念头,可路易斯天生学不会如何和人平等相处,所有的分歧最终都会变成路易斯单方面对他的惩罚,这让周时棠觉得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会坠入万丈深渊。 神的力量过于强大,到后来周时棠都分不清自己对路易斯的感情究竟是爱还是神力编造出的规则。这种感觉是很痛苦的,从第一次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所有记忆就都有是被捏造的可能,一切都像是虚假的,只有他的神灵是真实的。 鲜血沿着神殿的台阶流了一地,要不是有神灵日夜灌溉的神力加持,以及拼死也要回家的决心,他绝对走不到那里。 炽热的欲望贯穿青年的后穴,每一次顶弄都带着极强的愤怒,恨不得青年此刻便被艹死在床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青年中途昏过去了好几次,直到灼热的神力再次灌入,烫醒了疲惫至极的青年,而神灵则在青年喉结处印下一吻,随后咒文再次扩散。 那之后的一段时间,周时棠其实还是很快乐的,除了神灵偶尔忍不住他在床上暴虐的欲望以外,生活中好像不再有任何不顺心的事情。 路易斯喜欢沉睡。神知晓万物,因此万物的恶意和善意便都蜂拥而来,有了私欲的神无法再完全屏蔽那些疯狂的占有欲,为了不伤害到自己的爱人,祂只能常常沉睡。 等神灵醒来后,便会走到周时棠身后,从背后紧紧抱住自己的珍宝,像是要把他揉入自己的胸膛。 路易斯抱着怀中仿佛脆弱易碎的青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直到某一次神明陷入沉睡,周时棠在神殿里漫无目的地闲逛,最终找到了一个紧闭的房间。 周时棠想着,最终还是被好奇心驱使,推开了那扇门。 周时棠将箱子一个个打开,这些箱子里有的是衣服,有的是装饰,有的是一些相片,相片上印着周时棠和路易斯的脸。 他一边疑惑,一边继续打开箱子。有个箱子被放在最高处,周围还有金色的神力环绕,看上去是被路易斯刻意保护着。 他好奇地将箱子打开,洁白修长的断手赫然出现在他眼前,他吓得“啊!”了声,赶紧将手里的箱子丢开。 这事算是彻底打破了原有的平静,从那以后周时棠天天郁郁寡欢。路易斯虽然通晓世间万物,但对自己这位来自异世的爱人却没有法子,最终答应带他去人间玩。路易斯在人间的小旅馆白日宣淫,听着劣质的木头小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盛怒之下的神灵从此彻底无法隐藏自己的阴暗面,在将周时棠带回后彻底将神殿周围的区域封锁,任由疯狂偏执的占有欲生长。 神力形成的藤蔓光滑无比,却牢牢将青年的双手高高抬起,双腿被打开成一条直线,露出娇嫩的后穴。 可就在下一秒,藤蔓塞入他的嘴,在他的口腔内搅动,让他说不出任何话来。 藤蔓逐渐分泌出清香的液体,洒在周时棠嘴中和后穴内,随后这两处便像是火烧一般彻底燃烧。 随后,藤蔓抽出,神灵那比藤蔓更加粗长的狰狞肉棒捅入。习惯了冰冷藤蔓的肉穴被烫得颤抖,紧接着却像是讨好一般开始缓慢收缩。 可惜周时棠已经无法思考了,他只能哭着抱着面前的男人,被迫承受每一次冲撞,然后用后穴高潮。 最后,浓精涌入。周时棠在多年的相处下早就已经适应这个温度了,再次呻吟一声,然后又是一次高潮。 可惜周时棠并没有听见这些话,他的身体仍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哪怕是微风拂过都能让他微微战栗。 ——诞下神之子的人,从此身心都会彻底臣服于神灵,永世不变。 从那以后路易斯便不再沉睡,他似乎是爱上了和周时棠在花园里做这种事,每次周时棠一醒就会被祂带到花园内。 然后便是试探性的深入,后穴,口腔,尿道,或粗或细的藤蔓戳弄着,其余的藤蔓死死绑住周时棠的四肢阻止他反抗。直到那些藤蔓彻底深入,分泌出不明的粘稠汁水,分别射入那三个部位。 情欲只会越烧越旺,习惯了路易斯炽热的体温,冰冷的藤蔓便无法消解周时棠的满身欲火,只能卡在高潮边缘的那一瞬,心里痒得要发疯了。 仅仅只是捅入的那一瞬,便叫周时棠潮吹了,淫水淅淅沥沥滴在地上,被藤蔓们争先恐后地接起。 没有射精的高潮根本无法消解此时的欲望,吃惯了饕餮盛宴的周时棠,只能央求神明将带着强大神力的浓精射入,滚烫的浓精像是要把肠道烫伤,却给周时棠带来了潮吹无法带来的快感。 神灵的肉棒哪怕是射精后也依旧坚挺,此时死死堵在青年的后穴中,似乎是不准备抽出了。 每一步路都让肉棒被带出几寸,下一步便又狠狠捅入,在后穴的敏感点上狠狠碾磨。 周时棠时不时惊叫出声,这个姿势下,他很难回头去看路易斯,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路易斯的双手上,脚不着地的感觉让他十分没有安全感,唯一平衡的支撑点就只剩下了那根肉棒。 藤蔓紧随其后,满足地吸食起甜美的淫水,直到路易斯将周时棠放上床后,它们才逐渐退回花园。 最后,他会在这样极致的快感下昏睡过去,或许有时候醒来的早了,还能再清醒地赶上自己的下一波潮吹,然后再次陷入昏迷。 周时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他第七次从休憩中醒来后,路易斯罕见地没有抱着他去花园,而是给他带了一颗极小的红色果实,果实形状滚圆,看起来并不像他以前见过的水果,便疑惑地看向路易斯:“这是?” 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这样的事,周时棠如今寄人篱下,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和路易斯较劲,便一口塞在嘴里,咀嚼两下后觉得好吃,特别甜,半点酸味都没有,便意犹未尽:“还有吗?” 其实如果周时棠知道那颗果实的作用的话,绝对不会这么轻易便吞了的,再怎么说也得跟路易斯闹一顿,哭一哭,最后被哄骗上床,等高潮神志不清后再被路易斯喂下。 但紧接着他便笑不出来了,而是突然愣在原地,下腹传来极强的热意,像是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往那里灌注。 他不断在床上扭动想要挣脱桎梏,又抽泣着喊:“路易,路易,我错了,我错了,帮帮我,好痛!好痛!” 但路易斯这次却没有帮他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的作用,周时棠确实觉得痛感轻了些,反倒是痒意泛起,他愤愤地一口咬住路易斯的肩膀,又有些咬不动,本来是泄愤的动作最后却成了边舔边咬的调情。 小巧精致的阴茎后面,赫然多出了一条含苞待放的细缝,一颗浑圆的小珠子微微探出头来,粉嫩的颜色像是在害羞。 路易斯轻笑了一声:“那颗果实是藤蔓们吸收你的水长出来的,好吃吗?应该和你的水是差不都的味道吧。” 路易斯将手放在他新生的花穴上,虽说祂身为神明,直接给周时棠加个花穴没有什么难度,但用这种方法长出来的,会更加符合周时棠的体质。 所以这口新生的花穴才是这副模样,粉嫩嫩的,两篇肥厚的唇壁将穴隐藏得死死的,却露出了最敏感的阴蒂。 “路易,路易!这个是暂时的,对吗?”周时棠忍不住问,他可不想变成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 “是永久的。”路易斯平淡地回答,“我说过了,要你生些我们的孩子。用后穴生难度会比较大,用这个生我能保证你生的时候很安全,不会疼。” 他已经被神灵养得再娇气不过了,总觉得只要自己撒娇就能逃避一切,却没有注意到神灵眼中翻滚的恶意。 对周时棠的爱意催发了祂的占有欲,占有欲把神灵坚不可摧的心灵撕开了一道口子,所有恶意都一并涌入,唯有沉睡能稍微消解那些恶意。 祂喜欢周时棠的所有模样,却也喜欢看他在欲望中沉沦。他厌恶所有觊觎周时棠的人,也厌恶所有能分走他精力的东西。 神灵温柔却不容拒绝地亲吻着自己的爱人,神力被渡入周时棠的口腔,紧紧黏在舌头上。 周时棠便说不出话来了,只是边抽泣边盯着路易斯看,然后又被路易斯狠狠捏了一下阴蒂,再次呻吟一声。 那是周时棠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感觉,痒意夹杂着快感,被冷落的后穴和花穴都往外流着水,本身便是性器的花穴天生便知道要讨要粗长的大肉棒,一张一合地翕动着,带着撒娇的意思。 周时棠呼吸沉重,他本来都已经到了高潮边缘,突然被这么停下,心脏跳得像是快要爆炸了,便一边呜呜地哭,一边把自己的阴蒂重新往神灵手上送,见神灵不肯再摸,便自己伸出手想要自己去抚慰。 后半句话赫然是神谕,这种霸王条款算是彻底杜绝了周时棠自己动手解决的可能性,否则便要时时刻刻承受路易斯制定的惩罚。 锁链接着便缠在他的脖子上,在契约符周围围了一圈,然后从喉结那里往下方伸去。先是围着大腿根绕了圈,然后又绑住脚踝,最后路易斯将他的屁股抬高,将脚踝处的锁链绑死在床头的两端,让他的隐私部位彻底对着天花板。 路易斯将手指搭在他的乳尖,缓慢地转着圈,让他忍不住直哼哼,阴茎忍不住翘起头,下身的水流得都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像是在嫉妒乳头能得到这么好的照料。 周时棠忍不住点头,他的脖子被金链束缚了,因此点头的幅度不算大,但就是这样的动作也依旧牵制到了大腿根上的金链,让他忍不住又是闷哼一声:“唔嗯……” 巨大炽热的愿望就这样未经扩张插入湿润的花穴,本来就在高潮边缘的花穴一阵痉挛,湿热的液体喷洒在柱体上。周时棠“咿——!”的猛吸一口气,居然就这么直接潮吹了。 很快他就连咬的力气都没有了,硕大的肉棒彻底埋入内部,天生为了性爱而生的花穴扩张力极强,倒是没觉得疼痛,而是有些鼓胀,随后便被密密麻麻的敏感点折磨得欲仙欲死,肉棒随便抽插一下就能让他大脑放空。 周时棠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挣扎了一下,又说不出话来,只能娇媚地呻吟着:“嗯啊!唔!” 疼,但是好爽…… “你看。”神灵拥抱着祂的爱人,而后示意他看他的小腹,“我在你的里面。” 周时棠还没完全看清,路易斯便开始抽动了。 血液都沸腾了,周时棠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了,原先还被刻意压抑的呻吟,此时已经被路易斯听进了耳朵。 高潮多次后,周时棠已经神志不清了,一度昏死过去,再次醒来时路易斯仍旧在耕耘,直到重复多次后,路易斯才突然把肉棒重新埋 熟悉的神力涌入,从来没被烫过的花穴更加敏感地痉挛着,周时棠尖叫着重新进入高潮。 骚水,精液,神灵巨大的肉棒,三者就这样死死堵在花穴里,把周时棠的肚子撑出一个弧度。 周时棠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醒来,最开始还没觉得不对劲,直到他准备站起时才发现仍旧插在里面的肉棒,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拍打了两下路易斯的胸肌,想要骂祂两句却发现言语禁制还没被解开,更加生气了,眼泪啪嗒啪嗒就往下落。 最开始他并不敢在路易斯面前表现得太娇气,一直都很害怕一不小心路易斯就彻底不理他了,直到后面他发现,只要自己哭,路易斯就会很温柔后,爱哭的习惯才逐渐培养起来。 偏偏路易斯还就吃这套,一看周时棠红了眼角就心软。 周时棠发现自己能说话了,立刻气鼓鼓地喊:“我都说了我不生,你非要留在里面……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祂将视线投向周时棠小腹上的符文,花形的金色符文此时全然发着光,里面的每一道纹路都被神力填得满满当当。 神向来没什么父爱,祂将所有的爱都倾注给了一人,如果周时棠不想着逃离的话,祂是绝对不希望多出孩子来插足他们的感情的。 路易斯将手轻轻搭在周时棠的腹部,最终还是没有告诉他这个残忍的事实。 同时为了能让孩子生下来便可以自主活动,路易斯特意在周时棠的小腹上篆刻了之前的花形符文。 从符文形成后,周时棠的身体便会无时无刻不在渴求被灌入更多的神力,那些神力会通过这个符文被保留,一部分用作给他滋养身体,另一部分也是一个牵制,可以让路易斯随时随地控制住他的行动。 周时棠不会知道这一切,他只会以为是自己多了个穴以后愈发淫荡了,一天天的只想路易斯艹进来,但又害羞着不敢说,最后被情欲折磨得狠了,就会自己躺好任由路易斯施为了。 可惜这种宁静也没持续多久就被打破了。 神其实是不需要睡觉的,沉睡对祂唯一的作用只剩下调整自己的阴暗面了。 周时棠就是趁着这个机会逃跑的,先是在做爱时哭着说缠着锁链很疼,然后又是说太累了想直接睡觉,就这样哄骗路易斯给他解开锁链,而后趁着路易斯睡着了,偷偷往神殿外面溜。 祂的宝贝又跑了。 对了,祂的宝贝是从异世来的人,这个世界的规则对他来说一直没有那么有效,可能生完孩子后过不了几年又会有逃跑的念头。 路易斯想,祂实在是有些太惯着自己的宝贝了,当然,如果祂的宝贝不总想着离开祂,祂也愿意惯着。 祂解开了神殿的禁制,纵容周时棠走出神殿,就这样隐去身形跟在他后面,看着他连鞋都没穿地往禁地跑去。 契约符发动,从周时棠喉结处起始的神纹瞬时向全身蔓延,他瞬时僵住了。 明明离逃走只剩一步之遥,周时棠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就这样重新站起,往路易斯的方向走去。 “既然你不喜欢做我的伴侣,那我们可以先把这层关系剔除,还记得我说过的吗?你便做我唯一的奴隶吧。” 路易斯的声音很冷淡,听上去不像是有怒意,但周时棠却在祂的眼眸里看得明晰,金色的眼睛里,恶意翻滚得汹涌,像是要将周时棠生吞活剥了似的。 ——彻底支配占有祂的所有物。 荒唐的理由,神灵自然不会相信。 周时棠还不知道,这句话在未来给他带来了多大的痛苦,让他的膀胱彻底变成了神灵的游乐场,每次排尿获得的快感都不亚于高潮,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下一秒,契约符亮起。周时棠不受控制地倒在路易斯身上,前后两口穴同时进入毫无征兆的高潮,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腿先一步软了,整个人的重量就这么搭在路易斯身上。 强行被催动的高潮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求饶,裤子顿时湿 这种高潮不会间断,一次结束紧接着就会开启下一次,虽说潮吹并不会有不应期,可刚高潮完的身体总会过于敏感,这时候再强行高潮就会让他有痛感了。 路易斯将他横抱起,没有再多说话,直接回了神殿。 人类的大脑是有承受的极限的,连着三天不间断的高潮,要不是有神力在修复他的身体,否则周时棠现在大概已经完全傻了,从今往后便是个只知道服从于神灵的小傻子了。 大脑几度崩溃,对神灵产生了极强的依赖和恐惧,整个人也确实有点呆呆的,路易斯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身体更是在长时间的高潮下变得十分敏感,到后来惩罚结束时甚至连被子都不能盖了,因为一盖就会下意识进入新的一轮高潮。 大脑虽然混沌了,但本能还是在的,周时棠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下意识去蹭路易斯的肉棒,想要从里面补充点神力好快点恢复,但在那之前,路易斯还有更重要的计划需要执行。 那是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内部没光源的情况下,整间屋子都会是黑漆漆的。房间内部放了些神灵从各个地方搜集来的小玩意,有些是有奇妙作用的果实,还有些是贵族们专门调教小宠用的道具。 路易斯不去看他的表情,而是从一旁的道具里选出一根马鞭,在手里轻轻拍打:“跪下。” 马鞭划开周围的空气,“啪”地一声落在他的胸上,被抽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却又带着些快感。 祂从来都不会这么跟自己说话的,周时棠想。明明以前惩罚过后祂都会很温柔地问自己疼不疼,还会耐心地帮自己修复,现在不帮自己就算了,还这样对他! 可平日里一直仁慈的神明却在看见眼泪后彻底兴奋了起来,体内的所有黑暗因子都在叫嚣着,想要看到他更多的泪水。 本来就还处在敏感期的花穴受不了这个刺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喷出了水,周时棠双腿一软,一下便跪在了地上。 祂从一旁拿起一个华丽的玻璃水壶,那是周时棠最喜欢的一个,容量在大概六百毫升左右,此时里面满满当当装着水。 逆着生理构造灌入水是很让人难受的,神力更是毫无顾忌地突破括约肌,水流的温度很低,最开始的进入只是让周时棠冷得一颤,可随着更多的水进入,就不只冷那么简单了。 灌完水,周时棠强忍着不在这里直接尿出来,可却是徒劳,受损的括约肌根本无法抵抗水流,清澈的液体顺着阴茎流下,滴落在地面上。 眼泪落得更加汹涌了,几乎全是水的尿液漏了满地,羞耻感不断折磨着哭泣的青年,彻底打破了他的舒适圈,把他拉入独属于神灵的黑暗禁地。 路易斯又重复了几次同样的动作,将水不断灌入,再让周时棠自己控制不住地尿出来。 神灵便催动神力,修复了他的括约肌,然后再次灌水进去。 “怎么办呢?棠,真是遗憾。你看,你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排尿了。”路易斯的声音听起来却半点也没有遗憾的意思,反而笑意盈盈,“就让我来帮你控制,怎么样?当我说‘你可以排尿了’,你才可以尿,怎么样?” 紧接着,一道禁制闪过,和神许下承诺后,神便可以完全掌控他,现在起,路易斯可以完全控制周时棠尿道和膀胱的感官,随意关闭或开启括约肌。 可紧接着他才明白过来路易斯之前话的意思,因为他发现他完全尿不出来了,冰冷的泉水全部被堵在膀胱里,憋胀的同时却也压迫到了子宫和前列腺,带来了别样的快感。 他已经不能思考太多了,膀胱的憋胀让他迫于夺回身体的控制权,试图用全力让泉水重新流出,但这全是徒劳,无论他怎么努力,所有的液体都被死死锁在膀胱里,漏不出半分。 下一刻,水流喷涌而出,尿道的敏感度被神力进行了调整,酸麻的感觉袭来,仅仅只是排尿便让他尖叫着重回高潮状态。 路易斯这次并没有无视他,而是放缓了语气,伸手抚摸他的头:“乖,你做的很好。” “路…路易。”他边哭边说,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你,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前面好凶,真的好凶,还打我,疼……”一起,让他不习惯了。 祂确实说过,在他们刚认识的那段时间。周时棠当时刚来到异世,险些被教堂的人烧死献给神明做祭品,后面被路易斯救下。 当时祂带着周时棠,对着教皇说:“你很忠诚,可惜了,我只喜欢听话的孩子。” 神灵没有再跟他解释,而是重新发动契约符,让他强制陷入长时间的高潮。 先是已经完全被神灵掌控的膀胱和尿道,祂往里面塞入了特殊植物制成的药液,让这二者的敏感度又提升了一个层次,而后又不断扩大膀胱的容量,之后周时棠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憋尿,连排尿都成为了一种奖励。 药水带着催情的作用,周时棠习惯了自己一发情就有大肉棒捅入,此时在床上不断磨蹭,大腿被强制分开也碰不到自己,最后只能在床上不断喊路易斯,眼泪和骚水打湿了整张床。 汁液喷出,周时棠直接进入高潮。他的嗓子都有些哑了,呻吟得格外可怜。 路易斯慢条斯理:“还记得吗?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了,怎么能喊我名字呢?” “要喊主人。” 他的眼泪一度又要落下,却终于明白现在无论自己怎么哭,路易斯都不会像以往那样温柔地安慰自己后,强行抑制住了泪水。 “…主人。” 可周时棠也来不及难过,紧接着他便被巨大炽热的欲望进入了,已经敏感至极的花穴饥渴地吞吃着它最爱的肉棒,不断吸吮着,夹得很紧,像是生怕得来不易的肉棒又跑了。 抽插间,祂低声在周时棠耳边道:“既然你不喜欢按照人类的方式怀孕,那就产卵吧。” 半晌后,滚烫的精液射出,直直撞入宫腔,神力被神纹吸收,精液冲向还未完全成熟的卵。 逃跑后回来的每一天都显得格外漫长。 人的适应力确实很强,周时棠觉得自己好像适应了现在的生活,只是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怀念曾经对他那么温柔的神灵。 直到某一天,他突然觉得小腹开始痉挛,这才害怕地拉着路易斯的袖子。 周时棠现在对祂的命令也产生了条件反射,便乖乖把双腿打开到最大。花穴里一向是一片湿润,一接触空气就开始滴滴答答流着水。 “唔嗯……” 他努力往下使劲,浑圆柔软的淡金色球体逐渐探出花穴,只听‘啵’的一声,球体便滚落出来,掉在地上。 第一个神卵出来后,后续的出来时都通顺多了,一颗接着一颗顶开宫口,蹭着周时棠的敏感点,强行挤过穴口,落在地上。 每一颗卵都有女性拳头的大小,一点点地顶弄着周时棠最敏感的部位,水流涌出。 到最后一颗卵出来时,他已经不太能思考了,世界的规则开始运转,激素强行分泌,迷迷糊糊间,他的脑子里只剩下规则的烙印。 路易斯微微抬起唇角,将累极了的周时棠抱起,让他的头能够搭在自己的胸膛上,随后打开被封锁的大门,光芒从门外照射到门内,洒在青年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恬静美好。 在激素失效前,周时棠再也无法抗拒神灵说的任何话,他的眼皮顿时变得有千斤重,意识也彻底堕入深渊。 三条铁律从此被焊在周时棠的脑海,直到孕育神之子的激素失效前,都不会褪去。 周时棠再次醒来时,已经回到了最熟悉的房间,他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有点无措地看着路易斯,等待着祂给出命令。 周时棠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我们的孩子呢?” “在之前的房间里,祂们会自己孵化出来,然后我会为祂们安排神职,你不用担心。”祂说。 “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吗?”路易斯问,在对待完全听话的周时棠时,祂确实是又温柔又有耐心的。 恶劣的神灵笑 这句话是每次调教结束时路易斯都会说的,周时棠眼睛一亮,问:“那这次有奖励吗?” 周时棠顿了一下,有些害怕地挪开视线,没敢回答。 祂没有说话,留了足够的时间让周时棠思考。 路易斯一怔。 在调教期间,路易斯一次都没有抱过他,习惯了路易斯炽热的体温,他自己睡觉时总觉得特别冷。 真是个逮着机会就撒娇的家伙,神灵想。 “…主人。”周时棠这段时间早已习惯了这个称呼,“做奴隶也无所谓,但你能不能别不要我。” 路易斯原以为自己这一时的温柔会把这一段时间的努力都功亏一篑,没想到周时棠居然这么说,便问:“那你之前又为什么要逃?” 原来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真正离开祂。 周时棠听到这话时,最开始是兴奋,而后才发觉到不对劲:“你原来可以过去吗?!” 祂轻轻亲吻周时棠的额头:“接下来还想要什么奖赏吗?” 身体开始渴望神力灌入,让他底下又湿润一片了。 “…主人。”周时棠小声地回答,“还有,老公。” 不知道是为了庆祝神之子的诞生,还是为了这一场在天上静静盛开的烟火。 下一秒,车声呼啸而过,一辆纯黑的加长轿车停在他面前。 “陆先生。”他微微欠身,带着礼貌的笑容说,“我们先生请您上车。” 还是一如既往的性子,中年人想。 陆以歌沉默半晌,最后略过他,径直打开车门,看向车上此时手上正拿着文件的男人。男人和陆以歌的气质完全相反,看起来完全没有半点攻击性,眉眼一弯便像是跟谁都能当朋友的类型。 名为萧闻沉的男人并不恼怒,而是玩味地放下文件,笑说:“看来宝贝的屁股已经不疼了,这是上赶着求艹呢。” “先别急嘛,这段时间我的罪证收集得怎么样啦?”萧闻沉将车门锁上,杜绝他当场离开的可能性,“还缺少什么?有自己扒开屁股取我留在里面的精液吗?还是说都被你吃干净了?需要我现在再给你射点吗?” “哎呀,一家人的事,算什么调查?”萧闻沉语气轻快,“我昨天带人专门去给咱妈送了点慰问品,都是些延年益寿的好东西,还把咱妈接去住大别墅了,咱妈感动得痛哭流涕,需要我现在帮你给她打个电话叙叙旧吗?你这段时间可忙的都没空陪咱妈了。” 萧闻沉知道不能逼得太狠,便轻叹一口气:“都说了是为了咱妈好了,我再怎么样也不会伤害咱妈不是?否则以后咱们俩拜高堂岂不是都没人了?我的大律师?”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陆以歌勉强地撑着车座才不让自己倒下去,在听到这话时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大脑十分混乱,意识一点点沉入深渊。 车辆两个部分有隔音截断,他轻轻抚摸着陆以歌的脸颊,在上面印上一吻,看起来在思量些什么。 “——你患有很严重的性瘾,极度渴望别人的拥抱。你每天都需要靠不断地自慰来缓解。但自从你被我上过以后,你发现自慰已经解决不了这个症状了,虽说你对我十分抗拒,但只有我能解决你的饥渴。” 这种粉色的液体是他特意找的增敏剂,涂抹在任意部位上,便能让那个部位的神经末梢增生,且增长出来的神经末梢都会连接脑内快感的部位,每天拿这个灌肠,哪怕陆以歌原本再不敏感,也会如他所说的那样,患上性瘾。己对女人也硬不起来了,你害怕这个秘密会被发现,所以除了我以外,你不会与任何人发生关系。” “当我说出‘我的大律师’时,你将会重新陷入现在的催眠状态。当我说出‘催眠结束’时,你将会从这个状态中走出,你会忘记状态持续时发生的一切,不会察觉到任何不对劲,但我的命令和设定都会被你保留。” 陆以歌走出律所,抬手又瞥了眼腕表,已经晚上凌晨一点了。他平时不喜欢开车,他家离得近,律所又在市中心,开车的话,早晚高峰就完全堵在路上了。 他和萧闻沉相识时间其实并不长,但对这个人的了解倒是颇深。 但他本人却把一切处理的非常干净,让人抓不到错处,他的白色产业和许多大公司都或多或少有些牵扯,导致有大批的人要保下他,就连官方都默认要护着他了,因此陆以歌就算拿了证据也很难报警。 三个月前的法庭上,陆以歌和萧闻沉初次见面,萧闻沉坐在被告席上,看着陆以歌极其锐利大胆的起诉,笑容深不可测。 陆以歌还记得萧闻沉当时笑盈盈的,颇有风度地上前和他握手,甚至完全不顾陆以歌摆着一副扑克脸的模样,执意询问:“这位陆先生,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能邀请你共度晚餐呢?” 没想到萧闻沉之后便天天黏在他身边了,律所每天都能收到他新送来的鲜花,每天中午总会有打包好的盒饭,下班也总能看见他开车路过。 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被萧闻沉紧紧搂在怀里,两人都光着身子,床上一片狰狞,他身上也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想到这里,他身旁突然传来一声鸣笛声,他转过头,看见一旁萧闻沉开着一辆敞篷跑车,挂着一档保持着和他走路一致的速度行驶。 陆以歌心道这里唯一的流氓不就是你吗,然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后穴居然走着路就湿润了。 今天更是奇怪,居然走路都能流水,看来以后得拿什么东西堵着了。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明明挺讨厌萧闻沉这副骚包模样的,今天看着他倒是觉得格外顺眼,嘴上却不饶人:“怎么,一公里的路萧总还要开个车,身体差成这样?” “乖,你不是在找我作案的线索吗?你今晚跟我去个地方,作为交换,我给你点线索,怎么样?” ‘这没什么好羞耻的,一切都是为了早日找到我的罪证,不是吗?’ 他面色不改,还是拉开了副驾驶座,上了车。 陆以歌靠在窗边:“虽说你犯了不少罪,不过倒还挺守交通法的。” “唉,都跟你说我是遵纪守法好公民了,你就是不信。”萧闻沉故作受伤的模样。 “宝贝,咱们这个顶多算是合奸,你不是也爽了?后半夜可是夹着我不放呢,你该不会是有什么性瘾吧?”萧闻沉故意道。 一路无言,萧闻沉所说的地方离市中心倒也不远,十分钟后便到了目的地。 所有特殊楼层都并不是可以直接进去的,必须得通过其他人介绍成为会员后才能有机会进到里面去,楼层越高证明会员等级越高,会员等级和什么挂钩陆以歌就不知道了。 下车后,萧闻沉便紧紧拉着他的手腕,轻车熟路地绕过了各种大厅,带着他走进一个特殊的电梯,电梯是全封闭的,进去以后根本看不见外面。 陆以歌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萧闻沉,他在自己面前时永远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一踏进这里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浑身的气势都变得凌厉了起来,特别是当有些小男生小女生跑过来说悄悄话的时候。 萧闻沉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继续上了内部的其它电梯,输入指纹后按了顶层。豪华,进去后几乎看不见什么人,大厅内的一些看着像服务生的人只是对着萧闻沉微微欠身,看起来毕恭毕敬的。大厅尽头有几条长走廊,萧闻沉走入其中一条,走到尽头后打开了一扇门,里面没开灯,基本上看不见什么东西。 陆以歌面色淡淡:“我无所谓。” 他慢慢靠近陆以歌,整个人都几乎要贴在他身上了,随后只听‘咔哒’一声,只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拿了个手铐,将陆以歌的双手紧紧拷在身后。 陆以歌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便被萧闻沉拷得严严实实,手背在背后完全动不了。 陆以歌撇过脸没说话,但萧闻沉知道被催眠后的他现在很享受这种被粗暴地拷着的感觉。 “bds嘛,简单来说是一种角色扮演,分为bd,ds和s三种大类,这块地方宝贝你肯定也查到过,这里是个大型的bds俱乐部,这里是我专属的房间。”萧闻沉道,他的声音比平时也沉了些。 萧闻沉走近其中一个陈列柜:“我是一个绝对的do,也就是支配者。因此在我的房间内,所有人都必须遵从我的规则,这对大律师来讲不难实现,对吧?” 萧闻沉以前在这些事上倒挺有讲究的,bds的第一准则就是双方必须都是自愿,任何单方面绝对强迫的行为绝对称不上是真正意义上的py,而萧闻沉一手创办的俱乐部也绝对践行这个准则。 而这一切习惯都被陆以歌打破了。 萧闻沉这才知道,原来见到他时,什么理智,什么运筹帷幄,什么规则准则,都只会统统烟消云散了。 “我的规则并不多,很好遵守。第一,在这个房间内,你不允许穿衣服,包括内裤。第二,你必须绝对听从我的命令,当你不听话或者反应慢了的时候,我会给你惩罚。第三,安全起见,你必须诚实地告诉我你的全部感受。第四,你需要称呼我为‘主人’。” 萧闻沉斯文地微笑:“当然,不过前提是你得配合,毕竟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现在,脱衣服。” 由于职业缘故,他穿着工作的西装,上半身衬衫领带西服马甲加外套,下半身西裤短袜皮鞋,着实不是好脱的类型,因此耗时也格外的长。 下半身腿部细长,双腿内侧的部位干干净净的,看起来十分漂亮,但—— 只见他的阴茎居然被强行套在皮革内,只能委屈地耷拉着。 他用的贞操带款式中规中矩,上面并没有多少繁琐的装饰,但配合着他这副禁欲的脸就别有滋味了。 萧闻沉微微眯了眯眼,随后从面前的陈列柜中找出一根细长的羊皮鞭,鞭子的末尾拴着一颗金色的小铃铛。这种鞭子不容易让人受伤,由于材质柔软,打起来时也很难借力,属于初级的情趣玩具。 对于很少接触bds的人来说,下跪这种指令带着很强烈的侮辱性,这相当于完全无视一个人的人格。 因此他明显地犹豫了,被拷在身后的双手一颤,薄唇都发白了。 被催眠指令强行逆转的疼痛变成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哪怕是隔着贞操带都能看见他的阴茎微微隆起的幅度。 萧闻沉的语气不再像平时那般散漫,而是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简短干练道:“跪下,不要让我重复第三次。” 房间内温度不低,地上铺着厚厚的一层地毯,跪上去的感觉并不难受,反而是他和萧闻沉一高一低的站位带来的羞耻感更让他难受。 这个指令倒是比下跪好接受多了,陆以歌用手撑了下地板想要站起,下一秒便被再次抽了一鞭子,闷哼了一声,有些诧异地看向男人。 这一刻,本来只有几步的床就显得格外遥远了。 “不错。”萧闻沉说,他从柜子里取出几根红绳,材质看上去十分柔软有弹性,“既然你很配合,那我可以提前给你一个线索。” 先是大腿根部,在那里缠绕几圈后便将绳子在他的腰上缠绕,而后绕在脖子上。这样一来,陆以歌的屁股就被迫抬高了,贞操带只管着阴茎,白净的后穴却被暴露在空气中,此时正害羞地翕动着。 “我拥有的情色相关资产不止这里,这家酒店内还设有达官显贵专门调教小宠的地盘。”他说。 这个线索 萧闻沉将他的大小腿绑在一起,继续说:“你知道那些人都喜欢怎么调教小宠吗?自愿的就送给调教师,不自愿的就抓住他们的弱点,强迫他们自愿。比如钱财,比如家人。” “大律师,你说你怎么偏偏就要跟我作对呢?” “啊——”陆以歌哼了声,“——疼!” 第二根手指一并埋入。 陆以歌下意识想要闪躲,可被紧紧捆缚的身体却没给他任何拒绝的空间,疼得生理性眼泪都要出来了,眼眶都红了一圈。 催眠暗示,陆以歌紧绷的身体突然一下便放松了,原先的疼痛也立刻缓解了大半,剩余的疼痛反而带来了别样的感觉。被催眠强行逆转的疼痛和快感被强行绑定在一起,绯红逐渐爬上他的耳尖。 他似乎很不适应这种感觉,也不愿意发出这么淫荡的叫声,想捂住嘴,手却被绑住了,只好死死咬住嘴唇,想要阻挡自己发出声音。 润滑剂带了点催情的作用,原先还能够冷静自持的陆以歌此时呼吸声都重了几分,强行移开自己的视线。 陆以歌这才想起他们此时还处于不平等的游戏中,只好用极细的声线说:“…疼。” 陆以歌停顿了半晌,用更小的声音道:“…很舒服。” 手指撤出,炽热的巨物捅入后穴,陆以歌闷哼一声,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酥麻。 陆以歌第一次清醒地做爱,萧闻沉的大小实在是闻所未闻,过大的尺寸插入时其实是很疼的,但疼痛伴随着每次顶到敏感点的爽感,反而带来了十分不一样的体验。 陆以歌难得的没有在六点准时起来,大概是昨晚做得太累了,生物钟没起效果。 “我的大律师。”他说,“从今天起,你的后穴只要不含着东西,就会十分瘙痒。除此以外,你发现自己再也无法正常排尿了,只有在高潮的同时,你才能排出一部分的尿液。” 陆以歌最近有些无法集中精力上班了。 而且这样一来,后穴就骚水泛滥了,他不得不拿肛塞堵着那里,以防再次打湿裤子。 整整两天没有排尿,再加上被肛塞堵在肚子里的骚水,他平坦的小腹都鼓起一点幅度了。 在他的认知里,他本身就有骚病,水多一点很正常。 现在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后,陆以歌干脆申请居家办公,反正这段时间律所的事务都被推了,在家里专心研究萧闻沉的事会更好一点。 ——而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办公的方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进书房后,他先给电脑开机,然后去书房一旁的抽屉里选择今天的‘办公用具’——大小长短不一的按摩棒,最粗的有女性小臂那般粗壮,最细的大概是三指的大小。 那把椅子略微倾斜,高度略高于陆以歌的臀部,因此他需要踮起脚尖将按摩棒插入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这跟按摩棒上,才能在椅子上坐稳。 过了没多久,哪怕按摩棒根本没有打开,他也达到了高潮的临界点,就这样用后穴潮吹了。骚水从缝隙里溢出,滴落在木地板上,让陆以歌皱了眉头。 再然后他又试图集中精力办公,刚高潮一次的身体不会那么容易陷入第二次高潮,好不容易集中看了一会电脑,后穴却传来了嗡嗡的响声。 闹钟没过多久就响了,一直久坐对身体不好,陆以歌有中午午休时间去健身房锻炼的习惯,便准备去一楼健身。 他先是打开专门装衣服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颗颗粉色的跳蛋,跳蛋是椭圆形的,晃一晃还能听见里面有轻微的水声。 他将跳蛋一颗颗往穴里塞,拿手指将第一颗顶到最深处,然后再塞第二颗。塞到第五颗时已经有点塞不下了,就只能把手指戳进去调整里面的跳蛋的角度,但里面全是骚水,根本抓不住跳蛋,中途就这样又潮吹了几次,半晌后才塞完要求的七颗。就连呼吸的声音都变得格外明显。 先是跑步机,正常的跑步机都有自带的测心率的装置,这台的装置倒是看起来不太一样,是两个吸乳器。 按下开始按键后,他按照老样子缓缓地开始慢跑。 塞着这满肚子的跳蛋,哪怕是普通的走路都能让他娇喘连连,更别说是跑步了。 不知不觉中,跳蛋的按钮也被打开,与此同时吸乳器也开始运作,粉嫩的乳头被气压拔得有三厘米高,又被弹回,让陆以歌再次呻吟一声。 娇喘声不断从健身房内传出,而一直站在暗处的萧闻沉则微微一笑。 他坏心思地将跳蛋的挡位调到最大,看着陆以歌失神地猛然喘息一声,随后双腿一软,就这样倒在他身上。 陆以歌昏昏沉沉地走向厕所,在走到镜子前时稍微停顿了一下,下意识害羞地红了脸,然后站在马桶边上,取下贞操带试图排尿。 与此同时,萧闻沉扶住他,防止他真的摔到地上,随后道:“你可以尿了。” 陆以歌的额头浸着汗水,将额间的碎发打湿了,配合着他失神的双眸,显得格外脆弱。 他的角度能看见厕所镜子里的自己,催眠暗示却让他忽略了背后的男人,他不知是精神到了临界点还是怎么的,突然一下便落了泪。 他大概是隐约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只要萧闻沉不解开,他便永远都无法察觉到真正不对劲的地方。 锻炼后,陆以歌昏昏沉沉地倒在萧闻沉身上,无意识地被揉搓着各种敏感部位,原先冷淡的面庞此时已经完全没了半分攻击性,变成了一副慵懒中带着些许娇媚的模样。 萧闻沉常常在他走路时突然从背后插入,把他顶得高潮连连,却还会疑惑自己怎么这样。 不过萧闻沉确实低估了他,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依旧没有联络自己,这也是让萧闻沉有些恼火的一点。 于是,一封邮件就这样发送到了陆以歌的邮箱。 直到一个周一,他像往常一般坐在办公桌前,全裸着打开笔记本,查看邮箱里的邮件,最近的事务很少,邮件也大多是同事的慰问,陆以歌面色淡淡地扫过全部邮件,直到看到一封简短的邮件后才微微皱眉。 邮件只有末尾有一个简单的署名,对方的邮箱显示是乱码,估计是个没有实名的临时邮箱。 陆以歌将邮件下滑,见底下还有几个附件,便点开。 “嗬……啊——唔!” 这声音对陆以歌来说并不陌生,他表情少见的出现了裂痕,呼吸一滞,看向电脑屏幕,瞳孔猛然收缩。 那是他自己。 他环视四周,并没有看见任何摄像头,不由得一颤,抿起嘴深吸了口气。 陆以歌的脸色沉得可怕,搭在键盘上的手紧紧攥着,手背上的血管都被压得凸起, “萧闻沉,你想怎么样?” 萧闻沉站在他面前接的电话,看着他此时气得眼眶通红的模样,轻轻一笑:“做个交易吧,亲爱的大律师。” 陆以歌记忆力很好,上次来这里哪怕是深夜也刻意记了路,便顺着记忆来到大堂,被萧闻沉派的人引领上楼。 绕过俱乐部的大堂,阿叙让陆以歌在旁边稍作等待,自己去跟前台说两句话。 陆以歌听力好,也听到了几句。 “……萧先生刚去黑域拿了些东西,看来他要遭罪了。” “哎哎,小声点!” 陆以歌一路上都在回想刚才听到的话,虽说表现得处变不惊,但脸色确实比平时还要白了些,最后一路沉默地走到上次那间调教室的门口。 萧闻沉打开门,他今天换了平时调教时用的装束,西装领带小皮鞭,陆以歌看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耳尖都红了。 陆以歌沉默了一瞬,表情看上去脆弱茫然:“如果我拒绝,你会怎么做?把那些东西发出去吗?”把这些发给别人呢?我们只是做个交易不是吗?况且……” “——你不想治好你的骚病吗?” 还是算了,他家宝贝失态的样子只能让他看见。 萧闻沉摊手:“嗯哼。” 这个条件很合理,萧闻沉也绝对不可能把他的任何东西分享给其他人看,便点头:“可以。” 协议的内容其实很简单。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二人将缔结带有唯一性的主仆关系,而萧闻沉则负责给陆以歌治疗他的骚病。 签好协议后,萧闻沉道:“我之前也跟你说过我的规矩,就不重复了。治疗期间,你对我的命令必须绝对服从,否则失败了的话,遭罪的还是你自己。” “你的病嘛,我去研究了一下。”他一边找一边说,“患有骚病的人天生淫荡,性欲一直会比其他人强,在没和其他人做爱前还能保持正常,第一次做爱后就会逐渐变得愈发淫荡。” 萧闻沉从柜子里找出了一个盒子:“为了给你控制,我首先需要知道你的敏感点在哪里。现在,自己到床上去跪好。” 签好协议后他就已经脱了衣服,包括一直穿着的贞操带,现在浑身赤裸地跪在床上,面色倒是一丝不苟,别有韵味。 这种感觉陆以歌已经很熟悉了,连续用一周吸乳器的他已经开始舒服地哼哼了起来,听到萧闻沉的话以后下意识“嗯”了一声。 这种药膏带着迅速增敏催情的效果,涂上去没过多久陆以歌的阴茎便又一次翘起了,原先清醒的大脑也逐渐涣散,下意识便把自己的胸往萧闻沉的手上送。 这段时间陆以歌一直戴着男式贞操带,原本最常用的宣泄欲望的部位已经有很久没有被抚慰过了,变得敏感了许多。 萧闻沉道:“我允许你射。” 萧闻沉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背:“很乖。” 作为重点关照部位,萧闻沉再挖了些药膏,将它们送到最深处,涂抹在敏感点上。 萧闻沉仅仅只是这么摸了摸敏感点,便已经让陆以歌呜咽了两声,趴在他的肩头像是撒娇般亲昵地蹭了蹭。 他拿起刚才找出来的黑色盒子,打开盒子后,里面是几片极小的芯片,最大的那片也不过是米粒的大小。 小巧的芯片一进入后穴便开始轻轻震动,随后被萧闻沉推到敏感点上,芯片的四角则立刻死死扒在肉璧上,向四周输送弱电流。 他没说的是,如果这个开关打开,陆以歌就会进入强制性的高潮。 他又将芯片通过针筒注射进阴囊,这样就可以让陆以歌强制射精了。 陆以歌点头,他确实越来越喜欢呻吟了,必须得治一下。 涂抹在外侧的增敏液立刻便起了作用,舌头和喉咙都有些火辣辣的酥麻,疼痛交织着快感,让陆以歌忍不住吞咽着假阴茎,想要把它再顶到更深处。 下一秒,萧闻沉便把涂满了药膏的按摩棒送进了他的后穴,按摩棒的头则顶在他的敏感点上。 萧闻沉道:“接下来可以给你做个小手术了。” 醒来后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陆以歌试图坐起,却发现自己完全动弹不得,全身都被绳子捆缚住了。 而嘴里的假阴茎还没被去掉,他的喉咙已经下意识地开始吞吐了,紧接着假阴茎便射出萧闻沉之前储存在里面的精液,全部被陆以歌吞吃入腹。 这得益于精液中掺杂的药剂,短时间的服用会蒙蔽陆以歌的味觉,让它变成他眼中最美味的东西。而长时间的服用则会让他上瘾,以后一天吃不到都会难受。是他身下传来的,那种他从未感受过的滋味。 他走上前,将手伸到陆以歌双腿之间。 只见陆以歌的双腿只见赫然多出了一个新的器官,那是一口粉嫩的花穴,此时正含着一个两指粗细的按摩棒,穴口翕动着,往外滴滴答答地流着水。 “——!” 新生的花穴是萧闻沉特地挑选的,他管理的部门有专门为他人训练性奴隶的,这次的手术也是专门由那边的人安排的,他们提供的可选花穴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首先就是最上方的阴蒂,呈水滴型,圆润饱满,周围甚至都没有多少包皮包裹着它,因此它时时刻刻都能接受到周围的刺激。如果陆以歌以后要走路,估计得专门拿什么东西把这颗骚豆子隔开才行,否则他估计走两步就得高潮了。 最后是深处,作为专门为性奴准备的穴,这里面温暖湿热,插进去便会主动吮吸,哪怕主人并没有任何意志,它也会主动去慰问客人。 萧闻沉特地也在花穴敏感点内和阴蒂内埋入了两个芯片,打开时会自动释放电流,也可以通过电流刺激神经让陆以歌强行进入高潮,彻底由萧闻沉控制。 萧闻沉把玩着小巧精致的按摩棒,那上面沾满了花穴的骚水,倒是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闻起来甜腻的很。 陆以歌又是挣扎了一瞬,背部肌肉都绷直了,所有的呻吟却依旧被堵得死死的,两口小穴的汁水却顺着臀肉滴落在床单上,将床单染出水渍。 萧闻沉轻笑:“怎么这么骚?既然休息好了,那我们就开始下一步吧。” 长时间使用吸乳器,原先平坦的胸部此时也变成了有些凸起的模样,像是刚发育的少女,但乳头却已经变得像颗小葡萄似的,又肿又红,还敏感得很,随便一碰就能让他浑身战栗。 男性泄欲时最常用的部位被冷落在一旁,反倒是这些个不常用的部位被重点关照。 不,不要再快了! 等等,再快一点! 几秒后,双穴同时喷出透明的粘液,陆以歌无声地尖叫着,再一次进入高潮。 他又从柜子里找出两根假阴茎,这两根的形状和刚才的不同。 陆以歌还没能理解他这话的意思,紧接着萧闻沉便把新拿的两根假阴茎分别插入他的两个穴中。动作不快,却不容拒绝。 最开始是情欲带来的快感,随后是高潮边缘的濒死感,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陆以歌也察觉到了哪里有些不对劲。 芯片在他快高潮时自动释放微弱的电流,将本来已经快要登上高潮的身体彻底打回高潮前的状态,然后双穴又被按摩棒持续刺激,再次进入高潮边缘,如此循环往复。 而此时他却受不了这种刺激了,生理性的泪水扑簌簌地滴落,染湿了黑色的眼罩,萧闻沉将他的眼罩摘下,手指轻轻摩挲过他的眼尾,擦掉了那一滴泪水。 而这次,仅仅只是插入进去的动作就让陆以歌登上高潮,他呜呜地喊着,模糊不清地想说些什么,却只能神志不清地在床上扭着屁股,等候着萧闻沉新的动作了。 三天后,哪怕关闭芯片的控制,陆以歌也只能在用萧闻沉肉棒倒模的假阴茎插入时才能高潮。 萧闻沉帮他把所有绳索解开。绳索很复杂,解开时也难免碰到陆以歌身上的软肉,让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抖,白皙的皮肤在绳索的束缚下也留下了些红痕,肉眼看上去倒是带了点色情的味道。 他将陆以歌身上的道具一件件取下。 然后是双穴里的假阴茎,这次拔出来时倒是用了些力气,两张小嘴依依不舍地吸着假阴茎,生怕它们离开后会换成不让陆以歌高潮的款式。假阴茎刚一拔出来便看见两口穴里面的汁水纷纷涌出,强烈刺激也让陆以歌呻吟了一声。 拔出嘴里 把所有道具都去除后,萧闻沉又再一次把药膏抹遍陆以歌的全身,大概等待十分钟后,他说:“接下来,只要你能单独在房间里待两个小时不发骚,那么你的骚病就痊愈了。不过如果不能,那从今往后你就只能待在我身边,当我的骚老婆了,懂吗?” 随后,萧闻沉离开房间,关上房门,最后还意味深长地看了陆以歌一眼。 陆以歌还有些迷茫地开始环绕四周,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萧闻沉的意思。 他面上好不容易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刚想着这点,身下的欲望已经开始缓慢抬头了。 他怎么这么淫荡,看个鞭子都能想起这些? 他的目光逐渐移向床头。 后穴和花穴开始缓慢翕动,喉咙不由自主地吞咽着。 过去多久了?两个小时快到了吗? 房间内没有钟,时间流速显得是那样的缓慢,被涂了催情药的身体也逐渐攀上不得了的情欲,原先雪白的皮肤变得粉红,他不得不将身体蜷缩,指甲紧紧掐入肉里,依靠痛感来缓解汹涌的欲望。 最开始还比较好熬,只要胡乱想一想别的事就行了。 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欲望占据了整个脑海,陆以歌大声喘息着,时不时低声呻吟,手不由自主地往身下探去。 他试图阻止自己,却是徒劳,他的身体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似的,极度渴望着男人的爱抚。 不就是和萧闻沉在一起吗? 像是被脑海里的声音蛊惑了,他将手伸向展示柜,呼吸轻微颤抖着,名为理智的弦在此刻彻底绷断。 他没做过这种事,并没有什么经验,动作看起来生疏得可爱。 陆以歌慌忙将它拔出丢在一旁,又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去展示柜里换了另外一根。 他再次拿了另外的几根,分别插进去尝试,几根假阴茎就这样沾上了他的水渍,床单也变得泥泞一片,皱巴巴的,显得格外旖旎。 陆以歌晃了神,坐在原地没有动弹,像是不能接受这么大的打击,自暴自弃地胡乱拿手里的那根抽插,直到高潮边缘再次被迫停下。 ……想要。 房门被打开,萧闻沉穿着调教时一贯的西装,和陆以歌的狼狈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萧闻沉说着,语气听起来是那样的温柔。 萧闻沉问道:“那你是准备放弃治疗,彻底成为我的骚老婆了,对吗?” 萧闻沉低声笑道:“好。” 难以言喻的快感瞬时袭来,花穴猛然收缩,湿热的液体喷洒在肉棒上,陆以歌不能自已地喊:“啊啊——!” 迷茫,愤怒,快感。 催眠期间被强行逆转的观念此时再次被逆转回来,让他愤怒得咬牙切齿,死死地瞪着眼前的男人,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他都对自己做了些什么?! 想要宣泄出口的怒吼在涌入喉咙的那一瞬间却变了味道,原先深埋在他花穴内的肉棒随即被抽出又狠狠顶入,陆以歌的嘴里只能溢出一声娇媚的喘息:“唔嗯……啊!” “嗯…啊,咿啊!” 又是一阵痉挛,陆以歌失神地再次进入高潮,面色绯红,这副模样说再凶的话也没了攻击性,看起来脆弱得可怜。 这种时候人是很难清醒地思考的,陆以歌愣了好一会,才带着点哭腔说:“…你给我滚。” 他用手指缓缓勾勒陆以歌的颈部线条,下身的动作依旧没有停,狠狠顶弄着花心:“那可不行,我要是滚了,还有谁能满足我的骚老婆呢?毕竟……” “——就连你的高潮,都是只由我控制的,不是吗。” 像是同时处于地狱和天堂,身体一边在被火焰炙烤,另 疼痛和快感的界限模糊不清,陆以歌只能本能地更加贴近萧闻沉的身体,以寻求更多的慰籍。 半梦半醒间,陆以歌想着,表情像是要落泪似的。 陆以歌一路上都冷着脸没搭理他,和前一晚上的旖旎截然相反,要不是这一身洗不干净的痕迹,没有人会觉得他们才经历过这种事。 等手机重新开机后,他拿起手机,在电话拨号栏输了报警电话,却半晌都没拨通,最后把手机扔到一边,脸上看起来迷茫极了,眼神飘忽着四处乱看,无论看到哪都能想起被催眠期间萧闻沉做的事。 厨房里还残留了些瓶瓶罐罐。陆以歌不是个注重生活质量的人,去律所时倒是可以直接在律所楼下的餐厅吃饭,但如果是在家里,他就经常会只垫点面包作数。 这个人倒是很注重这些小事,陆以歌想。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他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披了个小毯子,可能是睡觉时半梦半醒间抓了一张盖着,他脸上看不出情绪,只是继续坐在沙发上发呆。 这倒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其实是肚子里的憋胀感。 也就是说,他正常情况下已经尿不出来了。 陆以歌略有些颓废的低着头,这时候他手边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是萧闻沉的来电,之前他就把萧闻沉从黑名单中拉了出来,刚回家时也忘了把他重新拉黑。 萧闻沉轻快的声音响起:“宝贝,吃饭了吗?老公给你带了点饭,我给你送上来?还是就放在门口?” “…你上来吧,我知道你有方法开我家的门。”陆以歌的声音明显沙哑了许多,听着像刚哭过似的,“我也正好要找你谈谈。” 陆以歌安静的像是睡着了,但还没等萧闻沉开口,他便闭着眼睛说:“为什么要解除催眠。” 萧闻沉看上去似乎静默了一瞬,他脸上一直都是笑眯眯的模样,此时看起来却正经了许多。 这话他说过很多次,法庭上初见后的寒暄,再到后来狂热的追求,每一天他都会变着花样说这句话。 “我其实很后悔,当时最开始为什么这么心急,明明多留点时间才是最好的,最后一步错步步错,才造成了现在的后果。”他站在沙发靠背后,低头看着身下的陆以歌,表情诚恳真挚,“我其实并没见过正常的感情发展是什么样子的,所以到后来我后悔时已经晚了,那时我唯一能做的,只剩下解除这次的催眠,把一切交由你来选择了。” 萧闻沉微微俯身,然后轻轻握住陆以歌纤细的手腕。 最开始是静默。 然后是转身。 最后是柔软。 另一只手则紧紧反握着男人的手掌,像是泄愤,却也像是调情。 下午的阳光正好,萧闻沉紧握住他的大律师那有些冰凉的手掌,郑重地点了一下头。 萧闻沉面色冷淡,和在陆以歌面前是完全两幅模样,漫不经心地回答了下属几个问题后,接通了电话。 那是他旗下专门调教性奴的场所打过来的,萧闻沉歪了歪头,突然便露出了一个极其病态的笑容,看得他面前的下属都纷纷胆战心惊地面面相觑。 他挂断电话,随意摆弄了一下书桌上陆以歌的照片,笑容愈发偏执疯狂。 萧家公馆,书房。 “先生。”站在萧闻沉身侧的心腹阿叙道,“需要收网吗?” 两声枪响,地上的两人应声倒地,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便没了呼吸,流出一滩血水,滴落在红木地板上。 阿叙在他身后微微抿唇,一时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地上的这两个叛徒,还是已经逃跑一个月的陆以歌。 黑暗,身下的床不是熟悉的触感,感觉好累,完全没有半点力气。实在是太暗了,伸手不见五指,而且光是这么一个睁眼的动作就让他耗尽了力气,甚至都无法坐起,只能怔怔地望着像是天花板的东西出神。 半晌后,他身旁终于响起声音,打破了这片死寂。 是萧闻沉! “嗯……看来是很开心呢,否则怎么见到我都哭了呢?”萧闻沉说,“怎么哭得更厉害了呢?真是让我伤心,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做出任何让我伤心的事了。” 他全身都被精神病院使用的束缚带捆缚着,而且大约是被打了肌肉松弛剂一类的药物,根本无力反抗,甚至话都说不出口。 “很多人都喜欢把那些不听话的小宠送到这里来调教,调教完以后,哪怕之前再贞烈,之后都会变成满心满眼只有主人,满脑子只知道躺着求艹的尤物。” 萧闻沉有些温柔地抚摸过他的脸颊:“不过你放心,宝贝。我会亲自来调教你的,你会获得真正的快乐的。” 萧闻沉放下手中的针剂:“当然,仅仅只是敏感是不够的,作为性奴,时时发情只是基础。接下来我会在你的耳内放置另外的芯片,它将会屏蔽掉所有其他人的声音,而只要我说话,无论相隔多远,你永远都能听见。” “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萧家公馆的佣人们被禁止在特定时间段进入某一个楼层了。 只有萧闻沉知道具体的原因。 半晌后他终于吃到了渴求已久的精液,“啊啊”地叫了两声,眼睛不自主地上翻着,又一次进入高潮。 给他的主人口交过后,陆以歌重新跪好,身下两口穴的淫水顺着腿流了一地。 不过没关系,一次不行,那就再注射一次,让他彻底对精液上瘾,让他的大脑再也无法自己思考。 然后萧闻沉才会打开门,用温柔的性爱安抚他,让他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了什么样的怪物,以后只能倚靠萧闻沉而活。 作为性奴,他没有任何自主的权力,所有的一切都由萧闻沉赋予,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在他身下承欢。 清晨,萧家公馆。 只见他从床上坐起,像是在思考什么,然后娴熟地转过身,重新钻回被子里,然后在被子中跨坐在一旁男人的身上。他弓着腰,趴在男人腿间开始舔舐那巨大又炽热的欲望。 就这么重复这个动作,感受喉咙间的充盈,再呜呜地呻吟两声,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已经是十分幸福的事了。 长期的高潮加上没有调整的时间,导致他只能思考一些简单的事情,比如该如何讨好他的主人,才能不回到那间冰冷的调教室接受惩罚。 除了某一次。他好像突然对主人说了些什么话,主人当时的目光充满了狠厉决绝,将他手脚捆缚,插上鼻饲管后,一个人关在调教室整整一个月。 最开始他大概是记得的,便会大笑着咒骂主人,一边又一边地重复那句话。 出来后,他就想通了,做主人的性奴又有什么不好的呢?他的主人对他是那样好,明明自己只是个低贱的泄欲工具,主人却会温柔地照顾好他的感受,就像他们是恋人一般。 而后,床上的萧闻沉便睁开了眼睛,带着笑意问:“宝贝怎么这么不乖?没经过主人允许就自己跑来吃大肉棒呀?” 他说这话的时候战栗得厉害,萧闻沉温柔地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顶,道:“好,我的宝贝是最乖的。那乖宝贝去拿玩具过来吧。” 这 陆以歌跪在柜子前看了一阵,怔怔地望着里面的东西,有他喜欢的假阴茎,有功能更多的按摩棒,有各式各样的鞭子,有长短粗细不一的尿道按摩棒,还有他主人最喜欢的吸乳器和各类束具。 转眼间,他已经自己选好了,先是给后穴一个女性手臂粗细的按摩棒,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凸起,最外面一圈还是玻璃质地,插进去后,能够明显地看见肠肉的任何一点变化。 再然后是尿道按摩棒,陆以歌自己好像并不太喜欢这个,但又喜欢戴上它的过程——这个时候主人一般都会非常温柔细致地把他搂在怀里,生怕他受伤——所以选的是最细的款式。 他不出意料地拿了那个项圈,然后从柜子里仔细比对了好一会乳环,最后选了一个看上去更沉一点的,能把他现在和葡萄似的肿起的乳头扯得下沉。 每次这么一圈下来后,陆以歌都是手软脚软身子软,回来后累得气喘吁吁地趴在萧闻沉身旁,身下汩汩地流着水,脸上也泪眼朦胧,赌气似的不跟萧闻沉说话。 萧闻沉低声笑了好一会,捧着他的脸:“真乖,想要什么奖励?” 这是他在调教室长时间的孤寂中得出来的经验,只有主人在,他才能开心,才不痛苦。 “萧先生,我们这里接到了关于您的诉讼,请问……” 对方倒是意外极了:“先生!这都是他第几次提出诉讼了?您喜欢小宠没关系,但是总不能让他这么骑到您头上啊!” 萧闻沉将手中那个按钮样式的东西推到写着‘最大’字样的空位旁,随后冷冷地回答说:“从什么时候起,我做事需要你过问了?” 只见最中间的那个液晶屏幕上赫然是一个短发的男子,穿着白衬衫西裤,正坐在办公桌旁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字,乍一看就是美人办公的场面,可仔细看就能发现这人此时的脸有些不正常的红,呼吸频率也有些快。 萧闻沉思索了几秒,随后将手中的按钮推到最小的挡位。 又见他站起身,合上桌上的笔记本,走向身后的个人休息室,合上门开了灯,几秒后,萧闻沉的手机响起。 萧闻沉轻笑一声,又将手中的按钮推到最大挡,看着陆以歌在休息室里差点一下子便跪倒在床上,道:“好,那就给你一直调最大档,但是在办公室里可别想高潮哦。” “……萧闻沉。”半晌后,他吐词不清地说,“我想要,给我,好不好?” 陆以歌以前是绝对不可能跟他撒娇的,平日里有什么事都会自己扛着,这大概是他从小到大培养出来的习惯,在这点上,萧闻沉虽然希望他能多依靠一下自己,但也会尊重他的选择,只是潜移默化地帮他多做些事。 而后某一天,萧闻沉在一次欢爱后罕见地没有再来几次,而是抱着还有些精力的陆以歌,在他耳边低声安抚着,用他那双拿枪久了磨出了些茧子的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陆以歌的后背,不带任何情欲的味道,陆以歌将头埋在他的颈窝中,哭得泣不成声。 他选择了后者。 从那天以后,陆以歌逐渐学会跟萧闻沉诉说自己的烦恼和想法,再往后也学会怎么跟萧闻沉撒娇提要求了。 “那今天下午你就别想办公了,我去接你。”萧闻沉道,“现在,我允许你高潮。”感袭来,裤子一下便湿了一大片。 紧接着,乳头上的装置启动,那是一根被刺入乳头的长针,此时开始缓缓震动,让陆以歌忍不住哼哼了两声,花穴又跟着再次进入高潮。 陆以歌呜咽了声,又对着手机,用仅存的理智道:“你快点来接我……” 中午午休时间,律所的人都成群结队地出去吃饭了,助理还在犹豫要不要喊陆以歌一起,就见熟悉的跑车停泊在律所门口,高大的男人推开车门,将墨镜往鼻梁下滑了滑,道:“嗨小朋友,我来接我们家陆大律师吃饭,下午就不回来了。” 萧闻沉对着她点点头,然后一路往陆以歌的办公室走,推开办公室的门后,走到内侧,轻敲了两下休息室的门:“请问有人吗?” 萧闻沉笑笑,一把推开门,只见陆以歌趴在床上,整条裤子都快湿透了,此时正楚楚可怜地握着枕头,侧过脸望向萧闻沉,眼睛都没聚焦。 虽说被高潮折磨得没什么意识了,但陆以歌那强大的自尊心还是在的,搂着萧闻沉的脖子便强撑着道:“等,等等!呜呃,外面,有人!” “你,你给我停下!啊,呜……” 陆以歌呜咽得更厉害了,紧紧贴在萧闻沉身上,心脏跳得都快要炸了,嘴里忍不住骂萧闻沉:“滚开!唔嗯!” 只见陆以歌都快哭出来了,奋力用拳头捶打萧闻沉的胸膛,挣扎的幅度愈发大了起来。 没想到陆以歌听到这话后一愣,又突然哭出来了,一口咬上萧闻沉裸露在外的锁骨,口齿不清道:“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天知道萧闻沉有多后悔开错了车,现在下体也硬得让他恨不得现在就办了陆以歌,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等回家加倍讨回来了。 好像有什么人在喊他的小名,那是一个低沉的男声,如同他向往的深海一般让人着迷。 “小河,对不起。” 下一秒,画面一转,他的眼前像是突然被盖了一层红布,身下晃晃荡荡的,像是坐在轿子里。他觉得自己像是哭了,眼前湿润一片,又试图挣扎,可双手却被什么东西紧紧捆缚在身后,动弹不得。 他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背后捆缚双手的东西也解开了,一步,两步,双腿不受控制地下了花轿,周围先是涌上了什么人,一左一右扶着他的手。紧接着他便发现不对,那哪里是皮肉的质感?这分明是…… “新郎官驾到——!” 他定睛一看,周围密密麻麻围着的居然全都是大大小小高矮胖瘦不均的纸人!而那些纸人都纷纷望向不远处一名高大的男子,那人穿着新郎官的红衣裳,长发垂在地上,撑着一把红线编制成的伞,伞彻底遮住了他的面容。 只见那名男子的手微微动了下,一步一步地走进,伞面逐渐抬起,一双猩红的眼睛赫然撞入他的视线! 江予和几乎是尖叫着醒来的,他大口地喘着粗气,单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那处的玉坠已经变得灼热,像是要烧穿他胸口的皮肤,让他从梦中惊醒。 只见他身上确实就穿着梦里的那套嫁衣,脸上被涂抹了殷红的胭脂,在周围阴暗的环境里倒是完全不显喜庆,反而阴森的很。 他自小便容易招惹一些阴邪之物,云游的道士便给了他保命用的符箓,并给他指明了唯一的出路。 那道士说说,要害他的妖邪不少,他给他的符箓很强,本来可以保他一世,但其中有一个妖邪过于强大,符箓抵不住它的攻击,在江予和十八岁那天便会粉碎。因此,十八岁生日那天,他必须坐上纸质的大花轿,和那名阴间的鬼神缔结良缘,才能有一线生机。 可现在,就连这个最后的希望都已经破碎了。 妖邪又没有多少人的感情,说不定,他根本就活不过这个新婚夜,就要死在这里了。 突然间,棺材像是动了动,随着嘎吱一声,棺材盖自己开了,露出里面黑黝黝的空洞。 江予和吓得怕极了,原先还憋着的眼泪夺眶而出,又害怕自己的哭声惹恼了里面的东西,便压抑了哭声,看起来哭得更加可怜了。道:“求你,求你……” 而原先缠在他周身的红线则更加密布了,它们缓慢地缠绕在一起, 江予和害怕地挣扎着,却在看见形成后的图案时倏然愣住了。 与此同时,一双冰冷的大手逐渐攀上江予和的身体,先是纤细干净的赤足,再是白嫩的大腿,最后那双手居然就这样扒开大腿的根部,顺着臀肉的线条滑入隐蔽的内里。 是那个深沉的男声,像是带着抚慰的意味,让江予和的双眼一下便失了神,只知道乖乖地听他的话。 冰冷的手指探入从未被耕耘过的后穴,刺得江予和一抖,却鬼使神差般没有反抗。 初尝情欲的软肉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江予和只觉得这刺骨的寒冷和灼热的情欲像是把他的身体劈成两半,嘴里不住呜咽着,却不自主地开始配合那双手的动作。 下一秒,两根手指同时捅入。 没有什么比这更矛盾的了,江予和下意识撒娇似的将自己被冷落的性器往前送了送,整个棺材内的黑色液体便沸腾了,纷纷化作粘稠的触手,附上他的阴茎。 江予和没想到自己这么一个动作便造成这种后果,此时阴茎上的感觉远超过后穴的疼痛了,大大方便那双大手继续肆意地开拓。 虽说射精后强烈的快感终于缓解了不少,但那双手的主人明显更喜欢他被情欲折磨时的身体,此时也有些不高兴了,随即抽出手指。 如若说一根手指是不适应,两根手指是痛感和快感并存,那三根手指就只剩下刺激了。 触手这才突然意识到这里还没被玩弄过,便又团团围上那双纤细的手,湿润的触手像是亲吻一般印在手掌上,然后便是一寸寸抚摸过每一片肌肤。 江予和想收回手,但触手却格外狡猾,在他准备抽回时突然便突然胀大。 “——咿!” ……身体变得好奇怪,好热。 下一秒,触手们像是被滴入油锅的沸水一般,彻底沸腾起来,疯狂地顶弄那处敏感的软肉,剩余的触手无处可去,便愤怒地往膀胱内继续钻,让江予和的肚子都隆起了点幅度。 还想要更多。 它们贪婪地卷走了全部的泪水,然后又继续寻觅更多的美味。 它们争先恐后地试图钻入窄小的乳孔,这让江予和吃痛地喊了声,这下哭得更凶了,委屈巴巴地想要拒绝这种堪称侵略的性爱。 已经进入乳孔的触手已然完全适应里面温暖湿热的环境,在感受到身下之人的战栗后便分泌出一些粘稠的液体,那种液体的渗透力很强,刚一进入乳孔便被迅速吸收。 而此时,在上半身探索的触手终于找到了它们苦苦寻求的地方,纷纷钻入比乳孔更加温暖的口腔。 那粘液和被注入乳孔的差不多,带着很强的催情作用,一下便点燃了江予和口腔内的全部快感神经,也让本身并不敏感的喉咙瘙痒异常。 嘴巴,胸部,阴茎,后穴,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被抚慰,江予和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快感,此时大脑都不会思考了,只知道配合自己身上的这位施暴者。 抽出来的那一刻是极度的爽快,极大地刺激到了微微凸起的敏感点,让江予和忍不住叫出声。 然后,更加粗壮的东西倏然捅入。 它特别凉,是个女人小臂宽度的圆柱体,上面遍布着类似于血管的凸起。 经历过开发的后穴此时也感觉不太出痛感,只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后穴一下便包含住一整根粗壮的阴茎,看起来无比贪婪。 只见粉嫩的后穴此时也被磨得赤红,本身应该在被侵犯的地方此时却不见那根大肉棒的踪影,只有后穴被撑开的大洞证明着它的存在。 ——被撑平的褶皱,被摩擦到的敏感点,以及他的肠肉又是怎么淫荡地抚慰它最爱的肉棒的。部,像是借力一般将其握紧。 先是整根抽出,然后猛然插入,击打出‘啪啪’的声音,伴随着极为淫靡的水声,让本来由于没怎么被折腾到所以还白皙的臀肉变成粉红色。然后再反复碾磨那处敏感点,让江予和发出更加淫荡的叫声。 射不了精。 可依旧不行,他就这样被吊在高潮边缘,无法向前也无法后退,后穴继续被反复刺激,想说话却又被触手堵死了。 一分钟,两分钟。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就在江予和已经被折磨得快要彻底失去神智时,男声再次在他的耳侧响起。 下一秒,触手和手掌同时松开。 他就这样用后穴潮吹了。 迷迷糊糊间,他只觉得脖颈处一凉,像是谁温柔至极地印下一吻。 “小河,我的小河……” “乖小河,不会难受的,很快…很快你就能一直陪着我了。” 手掌的力度逐渐收紧,彻底陷入昏睡的江予和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似的,任由自己被危险环绕。 直到数秒过后,有什么东西突然滑落在触手上,让那双手的动作彻底顿住了,又在清晰看见那样东西时才松开手,转而紧紧抱住身下的少年。 江予和身上穿着的嫁衣早在缠绵间变得残破不堪,而那只平安锁大概是被他放在里衣的内袋中的,大概是那双手的主人在动作间不小心碰到那里,才让它掉了出来。 片刻后,红线和黑色的粘稠液体都逐渐逆流而上,翻滚间逐渐凝固成一个实体,那是一个长发的男子,星眉剑目,身着古代新郎服。乍一看只是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可苍白无比的脸色和殷红的双瞳却突显了他非人的妖异感。 “小河……”他呢喃着,赤红的眼眸晦暗不明。 江予和大叫着惊醒,呼吸沉重得不自然,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着,下意识想躲避,却发现自己根本不在原先的棺材中。 昨晚的婚礼就像是一场梦境,他恍惚醒来,手指抓握住身下的被单,警惕地四处张望着,不确定这次究竟是现实还是变得更加真实的梦境。 房间算不上很大,但平时业余喜欢玩些艺术的江予和也能清晰地判断这些东西的价值。 他怔了半晌,这才蹑手蹑脚想要下床,但刚有点动作就发现哪里有些不对劲。 如果作为装饰品,江予和自然会很欣赏这根链子,但此时这玩意的另一头被紧紧拴在床尾,让他的活动范围被完全固定住了,再加上昨晚的经历,任谁都不会觉得这只是个装饰品。 江予和吓得脸色发白,赶紧爬到床尾想要解开这根链子,但这根链子就像是长在床尾那般,根本没办法解开。 直到他再次高高抬起镇纸,却因为手麻而双手一滑,镇纸直接从他手中溜出,眼看着就要砸到他自己的身上了。 “看来,我的小河并不喜欢这个款式。” 这正是昨日侵犯他的那个东西! 男人不急不缓地向他渡步,脸上虽说挂着微笑,可眼底却笼罩着不易察觉的阴云:“我名临舟,是你前世的恋人,这里是我的地宫。我不知道你现在的生活习性是否有变化,如果你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都可以跟我说……只有一点,不要离开我,也不要躲着我。” “乖,你不会想看见我生气的样子的。” 他支支吾吾:“…你,你说你是我前世恋人?那你为什么要……” 临舟则又往前走了一步,将他们二人的距离再次拉近了一截,江予和还想后退,可身后已然没有任何空间,后背紧紧贴着墙面,右脚则因为链子长度的限制而被迫伸直,额间因为紧张而落下几滴冷汗。 他像是要证明自己这话的真实性,直接伸手捏住锁链,只见他手指微微发力,原先怎么都砸不烂的锁链瞬时在他的手掌中变成粉碎的残渣。 这得是怎样的力量? 临舟微微垂眸,看不出喜怒,也答非所问:“小河,不要怕我。” 他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随后缓缓道:“你能稍微退后一点吗?” 江予和大脑飞速运转,扶着墙站起,让自己和临舟处于同一个高度。对于他来说,无论临舟的话是真是假,他都无法反抗,既然如此,那他还不如顺着他来。 他面上强装镇定,实际上已经开始扣手指了。 江予和见临舟这副模样,不知为什么心里也有些发酸,便撇过头,没有说话。 江予和身上只薄薄披了一件里衣,他只觉得自己的背贴上临舟皮肤的那一刻便开始发烫,然后便是滑腻的触感传来。 临舟强行束缚住他试图阻挡的双手,触手便扒开他的双腿,迫使他门户大开。 之前已经被开拓过的尿道并没有多少不适的感觉,不如说江予和反而觉得这个感觉舒服极了,这是他平日里自慰再怎么样也感受不到的滋味。 “乖小河。”临舟轻声在他耳边低语,“放松,会舒服的。” 对,放松。 他不会害我的。 漆黑的触手一瞬间便吸干膀胱内一夜存储的尿液,临舟餮足地吻住江予和的唇,将他果冻般粉嫩的舌头吸入自己嘴中,然后吮吸,轻咬。 再然后,冰冷的肉棒捅入炽热的后穴,江予和猛地尖叫一声,呜咽的声音却被吞噬在二人的唇齿厮磨间。 “小河。”半晌后,临舟说,“重新喜欢一下我吧,好不好?” “小河,对不起,但我不能失去你。” “小河,小河……” “……快了。”恍惚间,临舟凑在江予和耳边轻声道,“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俊美的男人微微俯身,白皙的手指划过江予和的脸颊,又在那上面印上一吻,留下些许红痕。 只见临舟抽身,将自己深埋入江予和后穴的阴茎抽出,引得江予和下意识尖叫一声,脸颊通红,狠狠瞪了一眼临舟。 “乖小河,告诉我,你是谁?” 临舟微笑点头,神色温柔:“嗯,那小河,我是谁?” “你……”就在红线快彻底剥夺他的语言能力时,他终于开口了,语速缓慢,“你是我的临舟,对,只属于我的临舟,你是我的爱人,我们永生永世都不会分离。” 这段对话几乎每天都会重复一遍,最开始的时候江予和还依稀有一点之前的记忆,会下意识地反驳,然后就会重新被触手缠绕,再然后便又是一场翻云覆雨。 这个过程持续了不知道多久,可能是两周,也可能是两个月。江予和已经彻底丧失了时间的观念,只要临舟在的时候便是需要清醒的白天,只要临舟不在的时候就是需要沉睡的夜晚。 他平日里多是和临舟做爱,在他听话的时候,临舟确实会给他极致的温柔,抽插的力度和速度永远恰到好处,甚至他受不了的时候提出来,临舟也会停下。 之前有一次,江予和突然对地宫外的世界产生了好奇,便询问临舟,却没想到临舟居然因此发怒了,双眼通红,盛怒之下甚至让触手撑满了整个膀胱,接下来一整天都不让江予和排泄。 膀胱的饱胀会刺激到前列腺,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憋尿的感觉也和快感联系到了一起,江予和便只能翘着硬挺的阴茎,在憋胀中用后穴高潮。 这件事彻底颠覆了江予和对临舟的印象。临舟以前一直都是一副温柔的模样,哪怕江予和打碎了一看便很珍贵的玉器,临舟也只会担忧地去检查江予和有没有受伤。 惩罚结束时,江予和趴在临舟的怀里,眼眶通红,止不住重复同一句话:“临舟,我们不是爱人吗?” 既然是爱人,你为什么能狠下心来这么惩罚我? “我……没想到。”他喃喃,“我只是太害怕了,小河,我不想再等一百年了。” 自那次惩罚后,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就多了一条裂缝,不深,想掩盖并不难,但却在暗地里让江予和难以释怀。临舟大概也是想补偿他,变着花样给他从外面带些他以前喜欢的玩具。 地宫里的日子逐渐变得漫长。 江予和唯一的娱乐活动便只剩下在地宫里闲逛和发呆了,直到某天他再次来到地宫门口,看着那白玉砖石做成的大门,突然便产生了逆反心理。 于是,他打破了临舟设下的禁忌,推开了地宫的大门。 他转过身,直视着门内的深渊,突然便没了畏惧。 下一刻,深渊凝固成人形,装作不在家的临舟脸上没有半分笑意,说:“小河,不要走。” 然后,他坚定地踏出了那一步。 “——!” “小河。”他说,“对不起。” 穿黑衣的鬼差疑惑:“生魂?难道是……” “谁叫神罚那么残忍呢?” 这其实已经不像个房间了,巨大的金色笼子彻底限制了里面青年的活动,从笼顶垂下的细长锁链更是捆缚住青年的全身。 这已经是他被囚禁在这的不知道多少天了。 再然后便是日日奸淫。 到后来,江予和都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睡着了,他的魂体早已疲惫不堪,整个人没有多少精神了,只知道下意识承受临舟的侵入。 可他的魂体实在是太累了,到最后他只能被迫昏睡。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睁开了眼,浑身大汗淋漓,而后轻叹一口气。 其实故事的一开始并不复杂,只是一个名为江予和的小孩不小心掉入了地宫的入口,砸中了正在沉睡的魂灵的事。 于是,魂灵便问了他名字。 魂灵喃喃:“小河……很好听的名字。” 魂灵回答:“我没有名字。” 魂灵难得地起了善心,颇有兴致地陪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聊了两句,后又把他送回家。 他喜欢看这个小孩,这小孩是那样的活泼,和生命被定格的他完全不同,魂灵像是在他身上重新找回了活着的感觉,便天天看着这个小孩。 小孩死了,就在他十六岁那年,土匪进村抢劫,他就这样被乱棍打死了。 他尖啸着屠杀了整个土匪寨子,又回到村子里寻找着他的小孩的尸体,将他安葬在他家的河边。 再次醒来又是许多年后了,魂灵没有记时间的习惯,只有当初陪伴小孩的那几年对他而言还有实感,其余的时间都像是白驹过隙,一眨眼便不见了。 书生有些讶异地望向他:“这位先生,您是要去我们村子吗?我带你一程吧。对了,我叫江予和,您呢?” “我……没有名字。”他说,“你给我取个名吧,好吗?” 再后来,江予和考上了进士,临舟由心地为他高兴,便陪他在小亭子里饮酒。 临舟怕自己伤到了他,动作便温柔到极致,还是江予和拉着他的手,带着他探索自己的身体,让他吻过自己的每一处肌肤,刻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临舟带着江予和在地宫内躲了整整十年,却躲不过神罚,一百世的劫难被刻在灵魂中,永不磨灭。 只要临舟不在,江予和就会各种莫名其妙地受伤。有的时候是走在路上平地摔倒,有的时候是被什么恶犬追了一路 江予和天性乐观,遇到这些事时也只是挠挠头对着临舟傻乐呵一会,说自己实在是太不小心了。 可后来事情却愈演愈烈,先是江予和在官场上连连失利,被贪污腐败的上层派到苦寒之地,然后又找了个由头剥夺了他的官职。 他便一头好好安抚这边愤怒的临舟,另一头则跑去当那些大户人家的私塾先生,也算是过了一段清闲日子。 那是个平凡的午后,江予和携着临舟一起去教书,本来已经送到别人家门口了,这些大户人家家门上都有禁制,此时虚弱的临舟并无法进入,便只好在不远处等着。 临舟强迫自己化成他人能看见的实体,抱着江予和,跑遍了周围所有的医馆。 江予和捡回了一条命,但再也站不起来了。 临舟将他带回了地宫。 临舟不敢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便完全不沉睡了,整日抱着他陪着他。 他们便一起赏玩稀世古玩,一块吟诗作对,一块下棋,品茶喝酒。 最终,他还是分了神。 可就是这么一闭眼一睁眼,他面前原先还活生生的江予和,突然间便倒在地上,死死捂着他自己的心脏,模样看上去痛苦至极。 江予和倒在地上,眼角落下生理性的泪水,他的手像是在捏着他自己的心脏,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似的。 世间的一切都像是被按下慢动作,临舟奔向面前的江予和,死死揉着他的肩膀,往他体内输送自己也紧剩不多的元气,试图挽救自己的爱人。 “小河……不要离开我。”临舟的声音沙哑,他将头埋在江予和颈边,“求你,不要离开我……” 天道不仁,天道不仁。 只要他和临舟相爱,不出三十岁,他一定会凄惨无比地死去,死前他会经历无数的痛苦,直到他后悔与临舟相恋为止。 而惨死的人,死后灵魂会一直重现惨死的那一幕,直到喝下孟婆汤转世才能解除。 ——亲手杀死他。 临舟最开始总是毫不犹豫地选择后一种。与其让江予和痛苦,还不如他自己忍受煎熬。 可惜他没自己想象的那么宽容大度,他也是在江予和彻底漠视他以后才发现的这点,原来不是他自己宽容,而是江予和的偏爱过于明目张胆,以至于他无需嫉妒旁人。 他怎么能忍?他怎么可以忍? 小河,不要离开我。 他用爱意打造出了一个囚笼,囚住了江予和,更是困住了自己。 前者几乎没有任何作用,对临舟毫无感情的江予和不会相信他的一言一语,只觉得他在欺骗自己。 可惜这终究还是虚假的情感,是临舟强行捏造的,就像镜花水月,只要介入一点外力就散了。 反复崩溃又重建的过程对江予和也产生了不小的影响,次数多了或许会伤到他的魂魄。 只要他不发现……临舟想。 宛若饮鸩止渴,他却甘愿沉沦。 他最终还是自私了一把。 转世后的江予和是个病弱的小皇子,他母亲是不受宠的小妃子,在前面有整整六个哥哥的情况下,他几乎是一出生便丧失了夺嫡的权力。 只有小皇子自己知道,自己有个谁都看不见的朋友,那个人答应过他,会永生永世守护着他。 但他还是最喜欢和这个别人都看不见的朋友一起玩。 那个人会在他睡觉时帮他掖被子,会为他讲睡前故事,会在他戏水时小心翼翼地护着他,也会为他采摘御花园里最艳的那朵梅花。那一日,母妃专门为他挑选了合适的姑娘,却都被小皇子自己赶了出去。 他眉毛一弯,眯着眼笑着。 他们私奔了,每过一段时间便换一个住处,日子过得其实比在皇宫内还要潇洒。 宅子里的一切都是江予和亲手布置的,墙上的壁画是他亲自选的,摆设用的古董也是他去古玩市场淘的,院子里那么大一个池子也是他…监督临舟用灵力挖的。 其实他防备的很好了,毕竟他早就不允许江予和离开自己的视线,可仅仅只是一个转角的功夫,江予和便毫无征兆地倒在地上。 临舟从虚空中掏出一张符纸,将它贴在江予和身上,嘴里念念有词。 一秒,两秒,空气像死一般沉默着,江予和像是预料到了什么,哭泣着拉了拉临舟的手。 “睡吧,小河。这次不会疼了。” “…小河,对不起,对不起……” 真正的小河会哭会笑,有自己的脾气和小任性,却又无底线地深爱着他。 他的小河,他的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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