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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三日(指J/玩花X/教规矩)(1 / 1)

这种控制装置,如果没猜错的话,以他对男人的了解,男人做了这种装置,就不会有给他取下来的打算。 “…我们能好好谈一谈吗?” 这算是他自绑架以来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吧,他想。 这种声音是男人最爱听的,虽然洛清安平时的嗓音就很好听,单独面对他时,洛清安那有些清冷少年音往往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不过男人更喜欢他每次刚起床的样子,那时候他的声音往往就像现在这样,有种说不出的软糯。 他将另一只手缓缓伸向洛清安含苞待放的花穴,在穴口轻轻打转。 洛清安原先最喜欢看男人笑着的样子,可现在看着这一如往常的笑容,却只能让他心惊胆战。 男人原先在他穴口打转的手指,在此刻便插入紧致的花穴,先前潮喷两次的穴口湿软无比。 这个动作却让男人的手指更加深入,花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兀然紧缩,缴着男人的手指不肯放开,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加汹涌的快感和喷洒而出的汁水。 男人满意地收回了手:“既然你今天愿意说话了,那也是时候教你规矩了。” “首先,你对我的称呼应该更改为‘主人’,在我没有允许的情况下,任何其它的称呼都会被我惩罚。相信我,亲爱的,你不会愿意接受这些惩罚的。”他的语气格外温和。 “其次,你身上的一切都由我控制,包括高潮,排泄。在我不允许的情况下,你不能随意触碰自己的身体。” “再然后,除非我有特殊说明,你在家里只能用跪或爬的方式行走,且无论是那种方式,双手都需要掰开臀肉露出你的双穴。” 男人面色不改,手上却一甩,鞭子瞬时落在洛清安胸前,流苏扫过洛清安乳头:“最后,无论你要做些什么,都需要提前询问我。我所有的命令,你都需要无条件执行。” “你刚来没多久,犯错很正常,就比如你这无意识的顶撞,和无法控制的高潮。”他笑容和煦,“不过我是个宽容的主人,这些我都会教你,我可爱的小清安。” 洛清安尚未从余韵中回过神来,听到这个指令后差点连呼吸都忘记了,乌黑杂乱的刘海贴着额头,竟是连冷汗都吓出来了。 如果反抗的话,他的身体素质不行,大概率是打不过男人的。 洛清安攥着拳,指甲在手心掐出一道道红印,呼吸短促。他又抬起头,望了眼男人手中的长鞭,似是在权衡考量。 如果不照做,大概率是受了惩罚后再被逼迫一次。 “对不起,我不该提分手的,我只是一时冲动。”洛清安带着哀求的意味说道。他长相斯文,一双杏眼水灵灵的,平时只要他服软,男人都会依着他来。 他微笑着,仿佛只是在聊家常。 ——看来是没办法谈了。 仅仅只是这样的刺激,就让他硬了。 下一步是下床,这个动作对他而言并不算简单。他的双脚被铁杆撑开,只能同时平移,而且…… 洛清安抿唇,有些可怜地看着男人。 他拿钥匙解开了长杆的锁,又换了根短杆撑在洛清安膝盖之间,正好是供他自由爬行的距离。 他的后穴被按摩棒撑开,四指的宽度对他而言并不算难吃下的,但也让穴口被撑的平滑了许多。 洛清安被这个姿势弄得更加难受了,手指下意识想要戳一戳穴口。 洛清安只觉得爽的要灵魂出窍了,这一鞭子并不疼,软皮的材质像是挑逗,扫得他骚水直流,腰一软,差点倒在地上。 调教室靠左侧墙壁的是一个偌大的机器,此刻正在低声嗡鸣,洛清安看不太出用途。右侧一半是一个玻璃展示柜,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成人玩具,另一半则摆放着一个两米高的木马,上面赫然顶着两根形状一致的凸起。中间则是和上一次那个调教室一模一样的床。“称呼呢?你不希望我再次惩罚你吧。”男人冷声道。 “主人,然后呢?” 洛清安一边疑惑这是什么,一边震惊于男人的力气,他再怎么说也是有成年男性的重量的,这么轻易便被抱起……男人的力气究竟有多大? “好好吃着,这两根呢,是按照我的东西做的,好好感受好这个形状。”男人意味深长道。 “啊!呜……”洛清安自己都听不出自己在哭喊些什么了,只是零星地喊着一些句子,“不,不要!啊!” 冰冷的器物肆无忌惮地开拓着双穴,透明的骚水顺着座垫流淌到地上。 洛清安听见男人拿起什么的声音,大概是从展示柜里拿东西出来了,随后便感觉胸口一凉,一根长针顺着乳头扎了进去,胸口前所未有的肿胀感倏然袭来。 他感觉双胸又被覆盖上一物,不到片刻那物便开始如揉面团一般揉捏他的胸。 这是怎么样的一幕啊,胸口被不断刺激着,前后两穴被大力地抽插,尿道也不被放过。洛清安的身体下意识回忆起了戴着口球的时候,嘴巴也大大张开,津液不自主地从嘴角往下滴落,他半趴在木马上,发出前所未有的淫荡哭喊。 黑暗中,洛清安迷迷糊糊地听见了男人的话语,却没有办法再思考这是什么意思了。 男人似乎是很满意洛清安此时的样子,看向木马上狰狞的凸起:“希望你已经记住了它们的形状,接下来也到了考试的时候了。” “这十根里面,只有一根和你之前吃的形状相同。”男人玩味地勾起唇,“它们都很敏感,除了那根形状相同的,其它几根都会在被挤压的时候放电,而正确的那根,则会在被夹一段时间后射精。” “接下来,我会随机放按摩棒到你的双穴中。等你两个穴都能辨别真假后,我会奖励你排尿。” 他随后便被男人放在床上,双腿大张,趴着背对着男人。黑布下被蒙住的双眼已经泪眼朦胧,他呜咽着试图说些什么,可下一秒后穴便被顶进一根按摩棒,使得他刚到喉咙的话语被挤得破碎的“啊!” “啊…啊!呃……” 电流压强不高,是人体完全能够承受的程度,但在后穴这种敏感的地方可就不一样了,而且还是被男人多次涂抹药物的穴,就连轻微的触摸都能让洛清安高潮,更别说这样的电击了。酥麻的快感和电流带来的疼痛对冲,将快感和疼痛强行绑定在一起。 洛清安第二次尝试也是理所应当的没有学会,后穴被男人调教得太敏感了,基本上放什么到它的入口它就会吃什么。 男人丝毫不怀疑,如果不是自己的介入,他的宝贝肯定会在某一天被其他人骗走吃吃干抹净。 第四次,第五次……直到第八次,男人才把真正的按摩棒插入了洛清安的花穴。 “好好记住一下形状,只有这个形状才是安全的。”男人提醒道。 男人再次将正确的按摩棒分别放置于他的双穴中,看着双穴不断吮吸着让按摩棒射出储存在里面的精液,便也宣告了今天课程的结束。 男人说完便将袋子装在洛清安阴茎的铃口,看着里面逐渐被灌满液体。 储水袋逐渐充盈,房间里十分安静,洛清安抬头看了眼男人,男人的脸确实是他最喜欢的类型,看上去总是温文尔雅的,谁知道他居然能做出这种事…… 男人面色不改,淡淡说:“你。” 男人伸手,轻轻抚摸着洛清安的额头,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今天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明天。”男人语气温柔了些许,“我们再继续。” “你是 “我…是洛清安。”洛清安的声音听着有些沙哑犹豫,大脑就像是被一个无形的大手揉捏,根本想不起任何东西。 洛清安沉默了半晌,随后重复道:“我是你的爱人,你的奴隶。” 洛清安似是在脑内大声呐喊,可一切都无济于事。 随后,电流从洛清安全身趟过,所有仪器开始同时运转,将洛清安再次送上高潮,打断他的所有思路。 “我……” “温先生,黑域的产品并不会出问题,这点您应该是最清楚的。” “好的,先生。” 男人最后询问了一句详情,而后便挂了电话,转而走入卧室内。 青年皮肤洁白,乌黑的头发有些长了,被汗水黏在身上。他双腿大张着,脚腕被两根锁链吊起,巨大的炮机在他身下抽插着,粉嫩的双穴被插得艳红,滴滴答答地流着水。 而青年的胸部也没被亏待,雪白的胸部已经一只手都握不住了,圆盘状的吸奶器覆盖在他的胸前,一边为他按摩揉搓,另一边为他时时刻刻打开乳孔,以后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会一直流着奶了。 机器被男人停止了,青年——也就是洛清安——立刻反应过来男人来了,脸上止不住的喜悦。 洛清安赶忙点头:“主人,我知道,我是你一个人的奴隶,我绝对不会再背叛你。” 更深层的记忆早就被封存了,对,他现在有什么不好的呢?都是他的错,他不应该背叛主人的,要不是主人的宽容,自己也不可能有再陪伴在主人身边的机会。 洛清安坚定地回答:“我是主人的爱人,是主人的奴隶。” 他为洛清安取下胸前的吸奶器,又取出一个盒子,当着洛清安的面打开后,内里赫然是一对精致的圆环状宝石装饰,两只装饰形状略有不同,但上面都刻着一个字:温。 洛清安有些欣喜地等待男人为他戴上,乳环佩戴的流程其实并不算疼,更别提洛清安这种已经将疼痛和快感混淆的体质。男人不舍得他疼,便将动作以最快的速度完成。 黑域的药物确实功效不错,虽说他作为董事层一直负责的是在白色区域的部分,但也早有耳闻。 想到这里,男人拿出了另一样东西为洛清安戴上,那是一个皮革制的项圈:“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男人允许他在外面的时候正常走路,并且在陌生人面前称呼男人为‘先生’。虽说正常走路对于他现在的身体来说已经算是一种折磨了——毕竟刻意挑选的花穴过分敏感,再加上突出的阴蒂经不起摩擦,如果不像男人在家里要求的那样掰着逼走路的话,基本上走两步路都要潮吹。 他的宝贝从身到心都得离不开他才行。你看,现在洛清安已经淫荡到这个程度了,只有他才能抚慰他的身体。而心理上,洛清安已经离不开他了。 洛清安平时接受调教的地方是别墅的顶层。男人在洛清安提出分手后的两周内把顶楼彻底改装,所有的房间都装上了密密麻麻的监控,窗户被移除,房间被改装成一间又一间的调教室,只留了一个用来催眠的小房间。 男人见状,自然是知道洛清安怎么了,他有些恶劣地笑了笑,凑近了些:“怎么这么骚?嗯?等会上车换身衣服,你看你,裤子都被你打湿了。” 洛清安听了这话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裤子确实被浸湿了一块。 车并没有停得很远,车内驾驶座和后座是完全分割的两个空间,上车后洛清安脱了衣服——这也是被替换掉的一部分常识,和男人在密闭空间独处的时候,除非男人特殊声明,否则都不需要穿衣服——然后眼巴巴地看着男人。 他从后座的储物箱中找出两样东西。一个是从小到大依次排列的珠子,最大的末尾还跟着一个拉环,最小的那个大约只有鹌鹑蛋的大小,最大的比拳头只小上一圈。另外一个则是一袋跳蛋,每个跳蛋呈胶囊状,看上去平平无奇,但内部蓄满了之前男人给洛清安用过的增敏液,跳蛋会在受热后持续将液体释放出来 “乖,好好把腿打开,主人给你喂东西吃。”男人拍了拍洛清安的屁股,亲昵地说着。 比起串珠男人明显更中意那一袋跳蛋,先是随手抓起几颗,一颗颗往洛清安花穴里面送。 第六颗塞进去后,第七颗就有些吃力了,塞进去就被穴口挤出来,男人只好轻轻捏了一下洛清安的阴蒂,道:“我允许你高潮。” 多了润滑,男人继续将第七颗跳蛋塞进花穴。 串珠的进入比跳蛋还要丝滑,吃完最后一颗,洛清安后穴的褶皱都被撑平了,面色潮红,大脑还没从余韵中缓过神来。 他为洛清安换了件衣服,极长的t恤可以遮住丰满的臀部,露出他修长的双腿,以及脚腕上男人最开始就为他戴上的脚环。 换好衣服后,估计是差不都到地方了,车速逐渐慢了下来,男人抱着腿正软着的洛清安下了车。 男人回答:“我爱人,我已经通知过秦桓了,带我们过去就行。” 这里装修风格和男人的庄园不太一样,洛清安也看得觉得稀奇,一直左右乱看。 管家似乎也看出来了,便时不时为他介绍一下,直到男人占有欲作祟不允许管家继续说为止。 走得差不多了,管家按下墙上的门铃:“少爷,温先生和他爱人来了。” 青年见到男人并没有什么表情,面色冷淡地说:“你没说要带他来。” 洛清安被这人有些冷淡却不耐烦的眼神弄得有些不舒服,便让自己更加贴着男人,想获得更多安全感。 洛清安听了这话,便再次抬眼看向秦桓,这一看就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小桓?” 就在三人气氛有些僵持不下的时候,厨房里传来一声玻璃破碎的声响,秦桓一个箭步便冲到厨房内,男人也抱着洛清安紧随其后。而厨房内,秦桓难得一见温柔地握着一个少年的手,眼里似乎是带着心疼的意味。 少年黑发黑瞳,看上去十分乖巧精致,只是表情淡淡,抬头往洛清安的方向看了眼,又低下头,而后回答说:“我没事,主人。” 洛景南,他失踪半年多的弟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喊小桓主人? 大概只有秦桓能立刻理解他的意思了,他冷峻的眉眼微微皱起,遮住了恶劣的本性:“好吧。” “比起秦桓,我对你算是很温柔了。”男人突然凑在洛清安耳边说,“秦桓可是个疯子,作为私生子回家能一局拿下继承人的身份,用最极端的药物控制改造了自己的爱人,他只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乖孩子,不用担心,你看你弟弟也过得很开心,像你一样,不是吗?”虽说是问句,但男人的样子明显是不容置疑的。 稍微收拾一番后四人都回到客厅,这种小插曲也无伤大雅。 只是没有人注意到,洛景南看着洛清安的眼神是多么清醒。 洛清安这次并没有和洛景南聊上天,一方面是男人不喜欢他把目光过多投到其他人身上,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洛景南似乎变得格外沉默寡言,只有在秦桓的安慰下才敢说一两句话,每当这时,男人就会露出耐人寻味的微笑。 直到某一天,二人刚刚来访,洛清安单独去房间里找洛景南。结果不知道哪里突然起火,整栋别院发出震耳欲聋的警报声,烟雾很快便弥漫开来。 “哥。”洛景南低声说,完全没有结巴的模样,“哥,别被骗了,他们都是恶魔!我跑不了了,你一定要离开。” “哥,不要回来了,求你。” 他最后再次回头看了一眼洛景南,脑中一片混沌,属于男人的声音不允许他离开,可属于洛景南的声音却在大声劝告着他。 可就在他迈出第一步时,警报声突然就停了,洛清安双穴内置的玩具开始嗡嗡作响,他双腿一软便瘫软在地上,余光看见一双皮鞋踏在他眼前的地盘,那是属于男人的鞋子。 男人勾唇,如天使般绚丽的脸庞此时却如同魔鬼 “我的小清安似乎是想起了些什么呢。”他慢条斯理地说着,“不过看来这次不听话的是你那边的人。” 男人没有过多解释,而是抱起洛清安,带着他往门外走。 男人低下头,脸上的笑意却完全遮盖不住眼里的冷厉:“宝贝,我不喜欢当着外人的面惩罚你。” “所以,你现在先乖一点,等回家后,我们再算你的账。” 他的记忆几乎完全混乱了,情感上分不清真假。 “你不是想离开吗?” 洛清安完全忘不了曾经在这间房间里发生的一切——对于未知的恐惧,属于黑暗的孤独,完全被混淆的痛苦与快感,被电击惩罚时的可怖——因此他一进入房间就陷入了自我保护机制,瑟缩在墙角不敢动弹。 可进入房间后,这里熟悉的空间就像是要扒开这层外壳,露出血淋淋的过往。 “你觉得,逃跑后的你能自己在外面生活吗?” “你看,你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亲人,除了你的弟弟。待在我身边,你还能拥有这一个亲人,不是吗?” 男人轻轻揉捏起洛清安圆润的胸部,他最爱的乳尖还留着带着他标志的乳环,这点倒是让他愉悦了不少。 而且只要他打开开关,他的宝贝就只能如同荡妇一般趴在地上迎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渴望着粗长的肉棒来让他解脱…… 你看,他的爱人,他的奴隶,从今往后身上只有他的印记。 他一边说,一边亲吻着男人的脸颊。 本来就是他的错,男人只是占有欲过剩,自己作为他的爱人,为什么不能接受? “乖孩子。”他说,“但是惩罚不能少,毕竟你今天踏出了那一步,不是吗?我想想,我该怎么罚你呢?” --- 首当其冲的便是花穴可怜的阴蒂,之前的阴蒂已经到了走路都能高潮的程度了,男人先是将阴蒂再进行了增长,小骚豆子现在已经有了红枣的大小,以后再也收不起来了。之后洛清安别想在不戴贞操带的情况下自己走路了。 再然后便是可怜的阴茎了,阴囊做了入珠手术,两个小球被胀大到原先的两倍大小,外皮被撑的都有些透明了。被置入的珠子都是中空的,带有震动功能,里面是一些增敏液,之后玩弄这里都能让洛清安欲仙欲死。 胸部原先已经有e罩杯的大小了,对于药物来说这的确算是极限了,可男人似乎还是不满意,现在洛清安的胸部完全变成了g罩杯,奶孔也比之前的大了不少,以后只要不堵着,这里就会时时漏奶出来。 而最后的,则是一些靠着人体生物电运作的小芯片,被安在洛清安各个敏感部位的内部,同样由男人喉咙处的芯片控制,只要男人下指令,这些芯片都能分别输送电流,强行催动洛清安进入高潮。 ——这是男人在手术结束后第三天惩罚洛清安后得出来的结论。 从此,洛清安对男人的称呼便多了一条。 “骚老婆,不满足你,等会别在学校发骚。”男人转身便压在洛清安身上,黑紫色的肉棒也一并压入洛清安的花穴中,“今天射在里面后找个东西给你堵住,不怀上孩子之前每天都这样,治一治我老婆的骚病。” 洛清安在婚后仍旧被囚禁在庄园整整半年。 但之前调教的弊端就显现出来了,洛清安在男人离开超过一个小时后就会有自残的征兆。最开始只是下意识地掐着自己的胳膊,试图通过疼痛来缓解对孤独的恐惧,而后就会上嘴去啃咬。 再加上洛清安因为长时间和社会脱节导致的对男人的极度患得患失,最终对洛清安舍不得这舍不得那的男人终于是放弃了继续囚禁圈养洛清安的做法,给了他在提前申报后外出,以及可以在庄园内自由活动的权利。 男人并没有在这方面为难洛清安,在洛清安第一次提出这个请求的时候就答应了 比如和同学不允许有肢体上的接触,出门时必须戴上玩具,下课后未经允许必须直接回家。 又是一个周一,男人有空时一定会陪洛清安去学校,今天也不例外。 男人只觉得他这样子过分可爱,抱着他各种揉搓,还拿了几颗跳蛋往双穴里塞,而后又找了两个充气式按摩棒把他两个穴都堵上,不让昨晚的精液流出来。 已经是巨乳的胸部必须得裹着了,掀开上衣,洛清安的两个奶子还在流着奶水。 昨天晚上做完后放过尿,虽说有海绵和精液的存在,肚子不至于是全瘪的状态,但男人还是喜欢洛清安憋到不行后低声跟他撒娇的模样,就又往膀胱里灌了一袋甘油。 男人笑他娇气,还是没有全部灌完,只是换成了一瓶两升的水,要求洛清安一个上午必须喝完。 最后就可以穿衣服了,洛清安以前一贯喜欢穿白衬衫加西裤,现在臀肉已经又肥又翘了,以前的西裤都穿不下了,只好定制了一批不修身的。穿上衣服后任谁都觉得他是个禁欲男神,谁知道衣服底下已经被摧残成什么模样了。 他还是比较喜欢文化课的,毕竟跳起舞来身上的玩具会怎么折磨他就犹未可知了,但坐在教室里无论发生什么别人也看不出来。 被手术安装在耳内的芯片可以非常清晰地传达男人的每个命令,其他人并听不见。 “乖一点,喝完。” 洛清安也知道这次再不听话,回家就不知道有什么惩罚了,只好再次拿起水壶开始大口喝起来。膀胱憋胀的感觉带来了异样的快感,让他慢慢夹紧了腿,想要去按摩一下小穴。 男人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乖孩子,不过夹腿可是个坏毛病……以后这点也要加到规矩上。至于现在的惩罚…今天芯片和跳蛋我会随机打开哦。” 最开始先被打开的是花穴里的跳蛋,那颗跳蛋缓慢而平稳地震动着,又每次都在濒临高潮时停下。 大学没人管这些,老师的讲课声依旧在继续持续着,更是让洛清安羞得红了脸,直到坐在他不远处的同学发现他不对劲,便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洛清安勉强抬起头,喘着粗气:“没事,只是稍微有点不舒服,啊——!。” 这句话就像是打开了闸门,洪水般的快感喷涌而出,弱电流从每个敏感点流淌而过,洛清安有那么几秒都失了神智。 幸好男人并不打算让他陷入无尽高潮,芯片只是打开了几秒就又关上了,洛清安勉强说:“抱歉,只是有点痛,我自己去医务室就行。” “主人,现在是在上课呢。”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话完全就是在撒娇。 话音刚落,芯片便再次启动,疯狂的快感再次席卷重来,没有不应期的高潮一直持续着,让洛清安呻吟出声。 唯一不满的便是被裹住的胸部,所有分泌出来的奶水都被乳夹控制住了,根本出不来。 男人笑了声:“那就尿吧。” “乖孩子,回家后再给你奖励。” 秦桓一袭深色风衣,围着浅咖色的围巾,腕上戴着现代大学生常见的运动手环。明明是略休闲的装束,却在他凌厉目光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正式,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而后,他将药丸投入对座的咖啡杯内。白色的药丸在被投入后便迅速溶解,再也看不出痕迹。 他擦了擦因赶路而流出的汗水,把花束都放到卡座上:“阿桓,抱歉,久等啦!” 半晌,秦桓慢条斯理地开口:“你准 名为洛景南的青年思考了几秒,随后回答:“看缘分吧,如果遇到了我也喜欢的,那谈一谈也没啥。啊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洛景南笑嘻嘻地坐下,端起咖啡杯:“哇,还是我们家阿桓懂我,知道我不喜欢喝苦的。你这么懂我,要是想害我的话,我早就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啦。” 洛景南有些渴了,咕咚几下便把咖啡全部灌下:“说起来,怎么突然约我出来?有什么事是不能电话说的吗?” 但他们实在是太熟了,熟到洛景南对秦桓完全不设防。青梅竹马的交情自然是别人都比不了的,也让洛景南忽略了秦桓对他的其他心思。 又是一阵寂静。 “你…开玩笑的吧,别这样,别,我不要,这太恶心了。” 拒绝秦桓后,他便夺门而出,自己翘课跑到哥哥的宿舍里窝了三天,后来为了防止被哥哥发现不对劲,只好跟辅导员请了假后自己去酒店开了个房,想着能拖一会是一会。 “景南,是我。”秦桓在房外说着,声音倒是一如往常的冷淡。 “滴——”的一声,房门不知道怎么就被解锁了,男人沉稳的脚步声传入衣柜内,洛景南更加不敢发出声音了。 秦桓似乎是围着房间走了一圈,而后便传来了开关门的声音。 “景南。”洛景南听见秦桓说,“我给过你机会了。” 男人的眼神疯狂而又炙热,看得洛景南整个人都顿住了。 洛景南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刚试图反抗,便觉得大脑一下子被抽空了,整个人根本无法思考,眼皮像是有千斤一般沉重。 “现在起,只要我说出‘乖孩子’三个词,你就会陷入现在的状态中,而当我说出‘惩罚结束’时,你就可以从这个状态中脱离出来,并且忘记处于催眠状态时发生的一切,只有效果被保存。” “秦桓是你最信任的人,也是你的爱人,你的主人。”男人一字一字地说着,给洛景南充分的反应时间,“你,洛景南,是我的性奴隶。” “你天生患有骚病,每次看见秦桓的肉棒都想要得不行,因为害怕秦桓发现,你才躲到酒店里来。” “从今天起,你自己无论如何抚慰自己,都永远到不了高潮,你想去找秦桓,因为只有他才能帮你。” 此时,秦桓拿出手机,打开手机中没有名字的app,洛景南的整个身体的3d建模便赫然呈现在秦桓眼中。 想到青年自己走路把自己走到快要高潮却高潮不了的样子,一向清冷的秦桓居然低声笑了出来。 这倒不是他最终想要的大小,但芯片能实现的功能有限,剩下的,他会一步步改造成他想要的样子的。 没有什么人是可信的,这点秦桓心知肚明。 ——洛景南只能是属于他的,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他的目光都不能被其他人夺走。 秦桓从十六岁那年就开始在家族中崭露头角,以铁血手腕展示了他非凡的能力,一向冷漠的父亲最终选定他作为继承人,带他去了父亲参股的黑域的拍卖场参观。 咖啡中被投入的白色药丸和在酒店里被植入的芯片就是其中之二。 而芯片则可以在被植入后实现部分功能,比如一定程度上改造人的身体,或者是进行感官上的封闭,以及控制目标身体快感高潮等。 一样一罐挤压式的塑料罐,里面盛满了半透明的粉红色液体。如果是圈内人士,一看便能知道这是目前千金难求的增敏液。 “每天早晚,你都需要往你的两个骚穴里灌满这个液体,然后用 他将拿出的一罐药膏和一对金属小手放到洛景南面前,这对小手能在被固定后自动按摩目标的胸部。 这罐药膏可以扩大奶头和乳晕增大乳房的大小,并且大幅度提高整个乳房的敏感度,敏感度提高后,这一对乳房就能成为洛景南新的性器官。 他拿出一根尿道按摩棒,单看只是透明玻璃的材质,但实际上却能储存一定量的液体,现在里面已经被秦桓提前储存了一些增敏液,能在感知到热的时候将这些液体注射入尿道内壁。 “在我没有更改指令前,你会忘记我来找你了,并且暂时看不见我,我的所作所为都是合理的,你不会觉得有任何异常,并且可以继续做你想做的事。我所说的一切都是正常的,这是常识。” 最后一个字结束的那一刻,洛景南缓缓从睡梦中起来,还有些疑惑地回想着自己刚才在做什么。 他先是脱下了裤子,将双腿尽量分开向内部折叠,露出白嫩的双穴。在添加花穴的时候芯片就自动帮洛景南除了下身的毛发,现在穴口干净平滑,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一般滑嫩。 而花穴就好说话多了,还没碰到它呢就开始淅淅沥沥流出了水。洛景南将双穴都灌满了液体后,拿起一旁的按摩棒便往穴里插去,毫不留情的力道直接戳中了两个穴里的敏感点。 被卡在高潮临界点是极其难受的,但快感却绝对不亚于高潮本身,洛景南急得猛地抽插起按摩棒,但只能带来临界点时那强烈的酥麻,最后忽然才回想起原因。 可是去找秦桓的话,骚病会被他发现的吧,呜…… 金属的温度比较低,刚覆盖上去就让洛景南冻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好它们很快就开始揉搓,舒服得让洛景南直哼哼。 对了,尿道按摩棒。 “好乖。” 初始敏感度:10/100 可调整敏感度:初始,x2,x4 app专门为性爱而生,对敏感度的评估相当苛刻,虽说洛景南在普通人里已经算是敏感的类型了,可在app上确实还不够看。 敏感度到100,则是随时随地都能发骚,患有很深性瘾,触碰一下敏感部位都能高潮的人。 只有这样,洛景南才永远离不开他。 他先是将可调整敏感度内,原本的初始选项改为x4,当前敏感度便被调整为60。 秦桓做完这一切,便去给洛景南换了个高档的套房。这个酒店作为秦家的连锁企业,随意更换房间确实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更何况他舍不得自己的宝贝住在这么简陋的小客房里。 他很期待,自己的挚爱会变成什么样。 他打开房门时,洛景南正站在厕所马桶前。与此同时秦桓的手机上传来app的提示:您的奴隶洛景南正在尝试排尿,根据您的设定:无口令前无法排尿,将自动调整尿道括约肌为关闭状态。 这也是秦桓在等待的状态。 而如今洛景南浑身赤裸,双穴被自己玩得红肿,两个奶子被生生玩成了d罩杯,怎么抚慰自己都到不了高潮,只能蹭着床单哭喊着秦桓的名字,希望他能带给自己解脱。 洛景南从他说话的那一刻便突然能看见他了,瞬时一阵慌张,抓起浴巾想捂着自己的身体,带着哭腔说:“别,别看!” 啊,他都差点忘了,他的乖孩子是那样容易吸引其他人…… 秦桓语气一变,突然狠厉地命令道:“跪下。” 秦桓面不改色,微微俯下身,手指顺着洛景南的胸口,经过小腹,滑过会阴,刻意绕过洛景南硬挺秀气的阴茎,落在他那没被阴唇包裹好的阴蒂上。再继续深入, 一根,两根,三根手指,尽数没入洛景南的花穴,让洛景南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他凑在洛景南耳边,轻声低语。 被发现了。 ——只有秦桓能帮你,为什么不现在去求秦桓呢? 脑中那属于秦桓的声音在和洛景南最后的一点羞耻心天人交战,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后穴的按摩棒突然开始疯狂震动,在他的敏感点上横冲直撞,再次让他进入了和高潮只有一线之隔的状态,快感和煎熬让他忍不住喊出声:“啊啊——!” “阿桓…阿桓!”他抓着秦桓的裤腿,哀求着说,“阿桓,你帮帮我,你帮帮我。” 又是破空声,鞭子抽在洛景南的会阴上,抽得他爽得眼睛都止不住上翻了。 --- 这是洛景南认主的第五天。 秦桓低头,淡淡说:“错在哪了?” 秦桓神色冷淡:“既然知道,那你也准备好受惩罚了,对吗?” 这个量对已经习惯憋胀的洛景南来说其实不算特别多,但在那之前他又被秦桓以各种名义往膀胱里灌了300l的增敏液,因此他对500l的灌水根本没有任何抵抗力。 这次憋尿后,秦桓隔了一天才让他排尿。 在精神状态不好的情况下,催眠的效果就会达到极致,让他极其依赖秦桓,甚至在黑暗中看不见秦桓的情况下开始大声哭喊秦桓的名字,秦桓却坏心眼地不出现,非得等他哭的满脸都是泪了才带他去排尿。 “啊~啊!秦桓,秦桓,秦桓……”洛景南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媚叫着,时不时喊着秦桓的名字。排尿时的快感达到了顶峰,但过于充盈的膀胱让水流只能缓慢排出,被尿道按摩棒调教得极为敏感的尿道经不起热流的流过,让洛景南叫得都忘了自我。 仅仅只是排尿的刺激,便让洛景南喘着粗气进入高潮。排尿时尿路流通,输精管就无法将精液射出,反倒是下身两口穴都喷着水,一切都乱了。他试图去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喊出声,却被秦桓握住了手,不让他动弹。 洛景南不知道,从这天起,他再也不会有正常射精的时候了。 酒店的最高级套房自然是很奢华的,浴室里有着一个小型温泉,恒温系统让里面的水不会冷却,此时正氤氲着热气。 粘腻的花香味,粉红色半透明的液体,这居然是一池的增敏液?! 水池的几个角落都被安装了可固定的圆环,他先是命令洛景南将双腿抬高,而后将其中两根锁链拴在洛景南的脚腕上,并将这两根锁链分别固定在水池的两个角落。 秦桓再将一个带着锁链的项圈套在洛景南的脖子上,将锁链的另一头固定在墙上的圆环上,让他不得不仰着头。 增敏液无毒,但本就敏感的舌头在不小心舔到增敏液后便会生出更多的末梢神经,再加上喝进去时一定会路过喉咙,到时候整个嘴都会变得极其敏感,说不定都不能正常吃东西了,而且发情时也能带动嘴部,估计会疯狂地渴望口交吧。 秦桓一直都很厌恶洛景南平时对所有人的毫不设防,和谁都能勾肩搭背,搂个胳膊牵个手对他来说都是很正常的行为。 这次惩罚持续了大概半天,人体对增敏液的吸收能力很强,原本的增敏液在洛景南被抱上岸时已经只剩下二分之一了。 秦桓怕他上岸后冷,便破例给他裹了浴巾盖上了被子。他并没有多说话,只是默默地抚摸着洛景南的头,脸上看不出是什么神色。 最后一次惩罚结束时,他的敏感度已经来到了85,普通的饭食也有些吃不下了,吞咽的时候总是把眼神往秦桓的肉棒上飘,但还是尽量克制着不看,生怕又被惩罚一次。 洛景南的饭食已经被逐渐替换掉了,最开始只是稍微掺一点精液,到后来换成流食以后就变成了一半的精液。 有些时候这样东西是一颗精致的口球,看上去圆滚滚的,里面内嵌着铃铛。洛景南含着它在嘴里就说不清楚话了,而且所有声音都藏不住了,也让洛景南逐渐习惯在爽的时候叫床。行,常常欺负洛景南到深夜。 洛景南已经习惯精液的味道了,在秦桓的暗示下觉得这东西变得逐渐美味了起来,到后来甚至觉得没有加精液的菜都变得寡淡无味了起来。 秦桓确实没想到这药效这么好,但也很满意,转头便对洛景南的两口穴如法炮制,彻底加深了催眠造成的性瘾。 在调教开始第二十一天,洛景南的敏感度达到了90。后续敏感度往上升变得愈发艰难,之前秦桓为了能在这个时间继续提升敏感度而暂时没用的东西就有了用武之处。 一阵欢爱后,洛景南累得睡着了,满肚子的精液被堵得死死的——现在他必须要每天做至少一次了,否则性瘾会让他完全无法思考。而秦桓为了加重这个性瘾,每次都会堵着他的双穴不让精液从里面流出来。 就在洛景南毫无防备的时候,秦桓在他的小腹部位扎下那管针剂。 “你可以高潮了。” 与此同时,粉嫩的纹路逐渐浮现在洛景南的腹部,像是一朵娇艳的鲜花逐渐绽放。 “叮——”秦桓的手机传来提示。 洛景南被软禁在酒店内一共二十五天,这个期间内他除了秦桓以外没有见到任何人,再加上秦桓洗脑式地给他灌输了许多关于外面很危险的信息,因此当秦桓说要带他出去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害怕。 洛景南将自己缩在秦桓的怀抱内,他现在已经有些不太爱说话了,一方面是因为现在都没有什么是需要他说话的,另一方面是他平时哭喊和呻吟的时候不太会控制音量,导致嗓子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哑着的,秦桓听了心疼,便一边给他吃一些润喉的药,一边尽量让他不开口,等养好嗓子了再说。 “嗯,回家。” 秦桓也并不打算过多做解释,他也不希望现在这个状态的洛景南知道太多秦家的事情。 加长版的车十分宽敞,驾驶座和后座完全隔离。秦桓原先并没这个意思的,但看了洛景南这副乖巧的模样,也恶劣地起了玩弄的心思。 “衣服脱掉,这条规矩都忘了吗?” 一眨眼便到了深秋,秦桓给他准备的衣服是一套他平时喜欢穿的休闲服,上半身的卫衣很好脱,下半身结构复杂的牛仔裤却有点难度。 手部本身就敏感,在用了增敏液后更是不得了,稍微碰一碰别的东西都能让他起反应,更别说去脱这个有整整五个扣子的牛仔裤了。 只要他一这么撒娇,秦桓就拿他没办法,只好上前帮他解开扣子,脱下来时却刻意用了很大的力气,让洛景南爽得倒吸一口气。 洛景南现在是穿不了内裤了,外层的牛仔裤其实也穿不了,因为只要布料一碰到洛景南的阴蒂,就能让他腿软得走不了路。秦桓知道这一点,便故意没有给他穿内裤。 洛景南有些委屈,哼哼唧唧了两声,就自作主张往前挪了两步,脸贴在秦桓的胯下,张开嘴便熟练地拉下男人的裤链,又含着裤子的边角把它脱下。 看着从秦桓裤裆里弹出来的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洛景南想都没想一口便含住,一边吮吸一边把肉棒吞吃在喉咙里,模仿着吞咽的动作,他知道只有足够刺激才能吃到他想要的精液。 你看,就算最开始再排斥,现在他的乖孩子不还是落在了他的手里,永远都离不开吗? 到地方后他便给洛景南摘下了眼罩,给他穿好衣服以后便抱着他往主公馆走,把洛景南安置在四楼的主卧内。 对于现在的洛景南来说,其实在哪里都差不多,秦桓也基本上全天都在他身边,偶尔外出也不会超过一个小时。 还没过多久,楼下突然传来谁的呐喊声,像是一个陌生的男声。洛景南 与此同时,愤怒的男声传入洛景南耳朵里:“什么小贱蹄子还敢勾引我哥?你爸妈都死了你还想着勾搭男人!我呸!” 这是说他吗?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 柔软的地毯上,洛景南突然捂住了头,额角突突的疼,一些碎片状的片段不断闪回,让他疯狂地开始敲击自己的头。 ……原来如此。 洛景南恢复平静后,只是呆呆地半躺在床头,思绪胡乱飘散着。 秦桓用钥匙开锁后,映入眼帘的便是这一幕。 “没事了,没事了。”他说,等佣人拿药膏来后又轻柔地为洛景南上药,见洛景南脸色差得厉害,只好强迫他和自己对视,缓慢说,“乖孩子,你现在很困,稍微睡一会吧。” 他不知道秦桓是怎么做到这么简单便催眠自己的,但想起在那之前秦桓的异常举动,大概是咖啡有问题吧。 他的眼皮也随着这句话愈发沉重,倚靠着秦桓便睡着了。 最开始的症状比较轻:洛景南不愿意靠近房间的门了,每次自己在房间里是都蜷缩在门对角的那个角落,门外一有点动静他就开始瑟瑟发抖。 但随机接踵而来的便是自残现象,只要秦桓没有出现在他的视线内,他就会疯狂地大叫,然后不断拿头去撞墙,撞得额头血肉模糊也不会停,直到秦桓出现安抚他。 后来情况愈演愈烈,不单是秦桓不在家的时候,睡梦中他也会不由自主地啃噬自己的手臂,试图拿一切利器去伤害自己。 可就算用细软的羊绒包住铁镣,长时间的佩戴下依旧能把皮肤磨损,露出猩红一片。 到最后,洛景南只有做爱的时候才能勉强有点常人的神色,其余时候不是被锁在床上就是在自残,半点风声都能让他吓得不行,整天都浑浑噩噩的,就连秦桓跟他说话他有时候都不理了。 秦桓看着洛景南身上一片狼藉的痕迹,就算再不想,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城郊,墓园。 墓园门口还零零散散张贴了几张寻人启事,洛景南一眼便看见了自己的那张,想来是哥哥贴的。 秦桓只好由着他来,松了手,看着青年颤颤巍巍地走到墓前,极力忍耐着走路时双穴的刺激,跪下,对着墓碑磕了几个响头。 阴云密布,像是要开始下雨了,秦桓不得已又抱起了他:“我们回去吧,好吗?” 可洛景南现在连饭都不好好吃了,更别提药了。 秦桓沉默了半晌,最终沉重地点了一下头,比头,那更像是无可奈何下的妥协。 回到公馆后,洛景南终于好转了一些,至少能吃点东西了。 就这样重复了一周,洛景南终于说出了他回公馆后说的不包括哭喊在内的第一句话:“我想搬到那里去住。” 那里的装修确实会是洛景南喜欢的风格,而且在那之前秦桓就考虑过搬到其他的地方,以免勾起洛景南的ptsd,现在洛景南自己提出来了,他也不会反对。 佣人被勒令在一定的时间段内不允许进入这里,为了防止洛景南再次起应激反应。 本来应该是高兴事的,但秦桓内心总涌起一阵不安感。他的直觉一直都不错,因此在涌起不安感后,立刻重新开启了之前因为洛景南心理状态不好而暂停的调教计划。 他的其它症状基本上也不太容易出现了,只有不愿意跟除了秦桓以外的所有其他人交流这点怎么样都改不掉,但这点说到底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不如说,对秦桓来说这点反而很可爱。 秦桓现在倒不要求他一直跪着了,除了接受调教的时间段以外他都能随心所欲地行动,在宅子内他都是自由的。。 秦桓玩这一对奶子玩得爱不释手,有时候挤了奶出来还把它捧起来送到洛景南嘴边,让他尝尝自己产的奶是什么味道。 黑域确实见多识广,对于这种情况似乎并不意外,向秦桓推荐了不少项目,秦桓剔除掉了部分过于黑暗的——比如直接切除洛景南部分大脑等完全不把奴隶当人看的——然后选取了一些总体而言对洛景南来说还能接受的。 然后他将洛景南的输精管和膀胱壁进行穿孔,并且在膀胱内进行分隔改造,划分出了三个区域。 三个区域之间也有连接通道,通过秦桓手上的控制芯片进行开关。也就是说,秦桓可以控制洛景南每次排尿时尿出的是哪个区域内储存的东西。 最后便是阴囊入珠,同时也往里面注射了别的药剂,精液量直接翻了三倍,里面的小钢珠自带震动功能,可以最大程度地刺激到前列腺。 秦桓先是伸出细长的手指慢慢摩挲起肿起的阴蒂,扒开薄薄的包皮,轻轻扣了一下花蕊,让洛景南爽的蜷缩起了脚趾,娇嗔地哼了声,眼皮不自觉上翻,像是又到了高潮边缘。 “啊啊啊啊……”洛景南一把抱住秦桓,指甲上下摩擦,花穴猛得收缩,牵连起了后穴,又蹭到了前列腺的凸起,敏感到极致的阴茎射出一股精液到膀胱,膀胱便淅淅沥沥地将刚储存进去的精液尿出,落在秦桓小腹上。 还没舔完,秦桓便打开了洛景南阴茎内的钢珠,钢珠疯狂震动了起来,他“嗬嗬”地喘着气,又一次进入了下一波高潮。 半夜,洛景南突然从睡梦中惊醒,看向身边熟睡着的男人,缓缓捂住了脸,遮住了即将落下的泪水。 这样一来,他怎么才能离开秦桓?哪怕跑出去了,身上依旧带着定位,时不时起来的瘾更是折磨得他欲仙欲死,只要身上的瘾一犯,满脑子就只剩下做爱这一件事,有时候他都没反应过来,一清醒就发现自己又去求秦桓艹他了。 但是秦桓确实是对的,他不这么做,他们之间永远都只会是朋友关系。 他父亲家暴,母亲出轨,家里唯一护着他的只剩下哥哥。畸形的家庭关系换来的是他对爱情彻底的失望,毕竟被荷尔蒙引起的感情能维持多久?荷尔蒙一散,还不是说变心就变心。 所以为什么秦桓非要跟他更进一步呢? 他突然低声笑了,手攥在一起,指甲狠狠扎在肉里,流出血都没有停。 他报复性地想。 洛景南恍惚间突然觉得其实被催眠也挺好的,至少能活在被精心编制的谎言蜜糖里,忘记生活中经历的种种。 刀尖锋利,像是闪着寒光。 很像哥哥的脸,他想。 ……秦桓会是什么反应呢? 刹那间,时间仿佛都暂停了,一切都被放了慢动作,洛景南恍惚间好像听见了秦桓的声音,感觉手中的刀刃被谁夺走。 温热的血缓慢留下,刀摔在地上的哐当声惊醒了恍惚中的洛景南,他回过头,手还保持着挥刀的姿势,却看见了盛怒的秦桓。 就在洛景南以为他又要受惩罚时,秦桓突然动了,动作却像是压抑着自己滔天的怒火,极其温柔地将心爱的青年拥入怀中。 他说。 洛景南想着,哭得泣不成声,搂着男人矫健的身躯,泪水浸湿了男人的衣衫,和男人因紧张而流出的汗水搅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可是为什么心脏却跳得像是要溢出胸口了呢? 从发现洛景南有自杀倾向后,秦桓对他的看管就明显严了不少,不仅把房间里的监控增加了,还给他定制了一个项圈,戴上后没有钥匙取不下来,而且内置放电装置,在开关打开时可以在不伤害人体的情况下让人丧失反抗能力。 有一次他给洛景南身上戴满了束具,口球手铐脚镣贞操带眼罩应有具有,然后把他锁在床上不能动弹整整一天一夜。 秦桓身着制服,看起来衣冠楚楚,洛景南却完全光着。 秦桓垂下眼眸:“骚南南好乖,我的乖孩子想要什么?” “哦? 洛景南的挣扎停了那么一瞬,像是愣住了,半晌后颤抖着开口:“想要你上我。” 洛景南这阵子消停了不少,根据心理医生的建议,秦桓为他的身心安全着想,还是允许他在随意在公馆内活动,包括去花园,但无论去哪秦桓肯定都得跟着。 洛景南百无聊赖地翻了会书,转眼便看见秦桓紧紧皱着眉头盯着电脑,过了半天才跟洛景南说:“等会家里会来一个人,你自己再玩一会,乖。” 这倒是一直都没有出现过的情况,因为洛景南之前的事,家里基本上不会来洛景南不熟悉的人。现在这个人过来,估计是有很重要的事了。 下午,客人如约而至,秦桓不让洛景南去客厅,给他穴里塞了玩具以后就把他放在房间里了。 虽然说是厨房,但自从上回洛景南进去拿刀具自杀之后,里面所有利器都被拿走了,只剩下一些杯碗瓢盆,饭菜都是厨师从别的地方做好了送过来。 客人似乎是一个男人,高大健硕,看起来挺成熟的,他手里抱着一个什么人,从洛景南的角度只能看见那人的背影。 而此时,男人怀中的青年回过头,和洛景南有七分相似的美人脸就这样映在他的眼中,让洛景南一时瞪大了双眼,手不自主地开始颤抖。 洛清安,那是他唯一的哥哥。 他自己逃不了了,但哥哥不一样。 他从橱柜里取出玻璃杯,狠狠砸向地面,发出刺耳的破碎声。 秦桓听到厨房内的声音,想都没想立刻跑向洛景南,看见地上散落一地的碎片,赶紧上前检查:“有伤到吗?有没有哪里疼?怎么了?是渴了吗?” 洛景南垂着头,一如往常地淡淡回道:“我没事,主人。” 从那以后洛清安便常常来拜访,洛景南不敢表现得像是太亲近洛清安的样子,否则万一秦桓吃醋了,自己可能很久都见不到洛清安了。 以他对这里的了解,这栋房子有一扇后门,从后门出去后穿过竹林就可以进到公馆后门,只要躲过守卫,洛清安一定能逃出去。 一切准备就绪后,洛景南在自己的房间内推翻了油瓶,火光逐渐升起,烟雾报警器嗡嗡作响。 他抓住洛清安的胳膊,把自己一早准备好的小包给了他,一边解释一边带他去后门,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但是他怎么忍心看哥哥被蒙在鼓里呢? 就在他将洛清安往前推的时候,烟雾报警器的声音突然就停了。 人在电击下是可以体会到濒死的快感的,洛景南只觉得身下都湿润了,大脑在不间断的高潮下完全丧失了思考的功能,嘴里也开始胡乱喊起秦桓的名字。 秦桓面色阴沉得快滴水了,目光死死盯着洛景南。 他双手抱起不断挣扎着的洛景南,一路向外走去。 青年被牢牢捆绑在机器上,全身被漆黑的胶衣覆盖,身下两个巨大的按摩棒不断驰骋着,他却像是没有直觉似的,半点动作都没有。 如今,他的所有都被机器束缚。 嘴巴被塞入了一个粗长的按摩棒,长度可以彻底捅进喉咙。 眼睛彻底被胶衣覆盖,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 五感彻底被封闭,高潮排泄根本身不由己,这本来已经很凄惨了,但让他彻底没有反抗动作的却是另一件事。 机器连接了心率,只要他的心率一降到睡眠的程度,他脖子上的项圈就会对他发起电击,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第二天开始就已经有些错乱了,无休止的高潮下大脑开始无法思考,本能让他十分想要沉睡。 第三天夜晚,秦桓的声音终于在他耳边响起:“乖孩子。” 机器突然停止了,秦桓将他身上的胶衣慢慢脱下,换成了自己的肉棒直抵花心。 洛景南只是抱着秦桓的脖子,完全没了半点反抗的动作,哭得不成人形,满脸都是泪痕。见的大肉棒,每次抽走时都依依不舍。 五个小时后,他重新叫醒了洛景南,语气温和地问:“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秦桓没有说话,摇了摇头,重新把他送回那座巨大机器中。 经历过秦桓温柔的做爱后,机器的抽插变得更加难以忍受,长久的黑暗折磨着洛景南的精神,他从最开始的害怕秦桓,到现在变得无比渴望听到秦桓的声音。 洛景南的口球被取下,胶衣露出了能让他说话的部分,但他似乎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怔怔地愣在原地。 说完,他就又准备把口球重新给洛景南戴上。 秦桓却没有理会他,继续给他戴上口球:“骚南南,主人问你东西,你怎么能犹豫呢?你看,犹豫了,就要接受惩罚,不是吗?” 悔恨逐渐叠加,两天未曾休息的大脑根本无法正常思考,只能一边又一边地质问自己。 洛景南不假思索,死死搂着秦桓的胳膊不愿意放开:“从你弟弟来的时候开始。” “所以你之前是装病,对吗?”他问。 “你为什么要自杀,和我在一起让你不能接受吗?” 秦桓没有什么表情,语气也淡淡:“这样啊,不知道。” 事后,他再次抱着洛景南让他睡了一阵子,随后又在洛景南惊恐不安的神情中把他送回机器。 秦桓为他重新穿好道具和胶衣:“好好想想吧,南南。” 啊,对啊,他为什么不能接受秦桓呢? 过往逐渐淡化,只剩下和秦桓在一起时深刻的记忆。 这个问题他好像问了自己很多遍,却又好像从来没得出过什么确切的答案来。 洛景南好像已经开始习惯在混沌中思考了。 这就是没有秦桓的感觉吗? 最后一次,秦桓温柔的嗓音重新在他的耳畔响起:“乖孩子,你想好了吗?” 冷峻的男人终于露出了微笑,一只手抚摸着他挚爱消瘦单薄的背,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 这次的调教持续了整整五个月,洛景南重新出来时,开始不愿意回忆自己的过去,只保留了对秦桓的爱意。 洛景南变得格外依赖秦桓,只有秦桓在身边时他才能入睡。 从那个庞大的机器下来后,洛景南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无法自己在黑暗中单独待着。 因此,秦桓去哪都会带上他。 秦桓最开始先是给他吃流食,但洛景南对食物的抵触心理倒是超乎了他的预料,无论怎么喂都没办法吞咽下去。 如果是心理作用,其实完全可以通过惩罚和威胁来改正,但每次看着洛景南圆溜溜充满委屈的杏眼,他就不太舍得了,只好给他的流食里掺杂精液,然后逐步减少。 尿道的问题却不好解决,长期插入尿道管也导致最开始植入控制尿道括约肌的功能损伤,只能慢慢进行康复训练。 随着时间推移,一周以后洛景南基本上能够在有意的情况下憋住了,尿道管便被彻底移除了,改成了垫着成人纸尿裤,告诉他如果能一整天都憋住的话才有奖励。 在连着一整周都还是有尿液露出的情况下,秦桓便改了规则,如果他没憋住,当天晚上就不会做爱,改成鞭笞。 他打的时候会蒙住洛景南的眼睛,让他乖乖跪在地上,然后随机鞭打他的敏感点。秦桓边打还边让洛景南报数,打完三十鞭才停,期间如果洛景南数错了,就又得从头开始重新打。 打完以后洛景南总会有些别扭,哼哼唧唧地爬上床,窝在秦桓的怀抱里,却刻意不去看秦桓,像是在无声地控诉什么。秦桓看他这样子觉得又可爱又好笑,便揉一揉他的小脸,问他怎么不开心。答——之前的惩罚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他把脸捂在被子里,嘟囔:“疼……而且我想要……” 他的手往前伸了伸,握住了被入珠的阴囊,鼓囊囊的,他确实也很久都没允许洛景南射精到膀胱了,那里现在堆积了不少精液,抚摸起来手感倒是不错。 下一秒,秦桓掐住了他的阴茎根部,强行给他灭了火。 洛景南悻悻然蜷起身子,背对着秦桓,一副生气了的模样。不做爱就意味着秦桓不会允许他高潮,不能高潮那无论怎么摸到最后都会变得难受。 洛景南听了眼神一亮,迫不及待便翻滚下床,自觉地跪在床边,双手背在后面,等秦桓坐在床边对他招手,这才上前。 他红了脸,但仍旧用嘴扒开浴袍,然后先从肉棒顶部开始缓慢舔舐,又抬眼看着秦桓的神情,便恶作剧一般一口吞下整根肉棒,喉咙做出吞咽的动作。 又是半晌,洛景南吃到想吃的东西了,困得不行倒在秦桓怀里就睡着了,此时天边都开始泛起白光。 秦桓最开始并没有在床上处理公务的习惯,他之前也试过在洛景南睡着的时候去书房处理,但这点完全行不通。 如此一来,秦桓自然不可能再放他单独一人睡觉了,如果没有需要开视频会议的事,他就会在床上处理,如果有,那他就会叫醒洛景南带他一起去书房。 他扔下游戏机便爬回床头,秦桓示意他看平板上的内容,他便靠在秦桓肩膀上看。 洛景南颇有兴趣,目不转睛地看着,然后问:“我们要结婚了吗?” 婚礼最终选定在秦家的一个海岛上。 洛清安当年办婚礼时,洛景南还被关在地下室接受调教,最终遗憾错过。兄弟俩相隔许久终于见上了面,相互寒暄了两句,离开时仍旧有点不舍。 曲终人散后,送走了宾客,二人在海滩边上漫步。 “阿桓。”半晌后,洛景南轻声道,“其实我以前并不讨厌你。” “以前我总觉得,结婚没有什么好的。我父母天天吵架,吵完我妈就离家出走,我爸打完我妈就接着来打我,打完以后再跟我道歉,然后下一次照样打。” “小时候我总喜欢去你家,其实是因为不想回家。后来哥哥报了警,他胆子可小了,报警也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有一回我被爸爸打到胃出血,他才忍不下去的。报警以后,我就天天住校了,后来你住校了,我们俩就住在一个宿舍,那段时间我真的很开心。” “当初我躲你,是因为害怕,我特别害怕以后我俩的关系再也不会好了,结果还是被你揪出来了……” 洛景南也跟着笑了:“是啊,当时不是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吗?” “不过现在看来,结婚也没什么不好的。” 洛景南抬起头,看向漫天繁星。 我可以相信你,永远不会离开我吗? “南南,我永远爱你。” 秦家继承人疯了,这件事传遍了整个上流圈层,一时间人人都在讨论这位曾经意气风发的秦家少爷,有些人在惋惜这一代天骄的陨落,有些人更多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看这事。 据说就在他婚礼的晚上,他的夫人跳海了。 那就是秦桓跳海的夫人,而这位夫人剩余的身体,大概已经被鱼吞吃干净了。 警方无奈之下,将这件事转达给他夫人唯一的亲人,交由对方处理后事。 秦桓说,他的乖南南不喜欢人多的场合,有陌生人在,他的宝贝会害怕。 他偶尔也会路过洛景南最喜欢的那个房间,那里有一扇大窗户,坐在窗台上便能看见满院子的竹林。每次洛景南有闲暇时间时,都喜欢来这里待着,偶尔也会撒点面包屑去喂喂鸟,有一只喜鹊很喜欢他,天天都会飞到窗口来看他。 可惜不到十天,外面下起了暴风雨,一窝蛋全翻了,打碎在地上,里面已经有小鸟的雏形了。 洛景南消沉了好一阵,时不时便晃悠到窗口前,然后脸色苍白地离开。 洛景南死后,秦桓没有再踏入过这间房间,好像只要关着门,就能伪装成洛景南还在的假象。只要不打开门,他就还能想象着他的乖孩子仍旧在固执地坐在窗台上,想着那一窝喜鹊,等消气后再来找他。 也许那时就有征兆了。他选择的是一座孤零零的海岛,周围都是深海区域,宾客们想过来要么坐直升飞机要么承快艇。 秦桓已经很久没有真正入睡了,他每次都在后悔,如果当时自己没有睡着,是不是就能阻止洛景南跳海? 他只能在监控里,看着洛景南在夜深人静时撑起身子,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又一步地走到悬崖边上,单薄的身躯随着风微微晃动,好像一个不小心就会破碎。 入冬了,雪花纷纷飘落,把秦家公馆染成了雪白色。 所以秦桓把所有窗帘都拉上了,不让洛景南去看外面的白色。 生活中的一切好像都开始逐渐步入正轨,大部分人都忘记了秦家的这个新闻,而秦家的长辈也开始试图给秦桓介绍新人。 其他人也不方便再说些什么。 秦桓带着洛景南以前喜欢的来到洛景南的墓前,坐在墓碑边上喃喃自语。 风微动,仿佛谁的呼吸落在他的身上。 他闭上眼,仿佛要睡着了似的。 公墓一片寂静,只能偶尔听见谁的哭声,风微微拂动,带走了一些人的眼泪。 清澈的男声从另一头响起:“不用管他,哥你过得好就行。” 男人按着洛清安不让他强回来,然后对着电话说:“你自己保重,我们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青年挂断了电话,转头走入实验室,专心致志继续研究今日的科研课题了。 大雨倾盆落下,白茫茫的暴雨遮盖了大多人的视线,哗哗的雨声伴随着暴风的咆哮,大家都闭紧门窗不敢外出。 一束微光如流金,灌溉在青年的身上,将青年白皙的皮肤衬托得仿佛在发光,堪称鬼斧神工般的脸上却缓慢落下一滴清澈的泪滴,滴在湖面上掀起涟漪。 事实上,这句话也并没有说错。 青年却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眼泪簌簌落下,清澈的声音颤抖着:“…求求你,路易,我想回家,我真的想回家!” 祂横抱起自己的青年,对于神灵高大的身形来说,青年实在是过于瘦小了,小到祂单手便能握住青年的腰肢,小到青年竭尽全力的反抗对没有用神力的祂而言都和调情一般微不足道。 直到再次回到金碧辉煌的冰冷神殿后,他才自暴自弃般闭上了眼。 这座神殿关了他不知道多久,神殿内没有日月星辰的概念,除了他以外也没有别的活物,日常唯一的消遣就只有神灵最喜欢的游戏。 可等周时棠第一次逃跑后,这一切就变得可怖起来。路易斯第一次对他使用了神力,在他的手上画下了神灵独有的符文,签下了绝对不平等的契约。 他仍记得路易斯当时眼中不再有往日的柔和,冰冷的眼瞳只是稍稍看了自己一眼,自己便浑身都不能动弹了。 而后,炙热的肉棒捅入甬道,未经扩张的甬道似乎是撕裂了,疼得青年“啊啊”地叫了起来,嘴里忍不住开始哀求。 直到碰到某一个点,周时棠本来的惨叫突然成了一声饱含情欲的妩媚呻吟,神灵神色微动,开始疯狂攻击那一个点,每一下抽插都狠狠撞在那点微凸上。 可路易斯还没有结束,不断的抽插下,祂发现周时棠射精后的情欲有些降了,神色微愠,便将单手覆盖住周时棠的阴茎,一瞬间法阵微亮,输精管便被神力堵死,在神灵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再也射不出分毫。 被吊在高潮边缘的青年只觉得自己快疯了,伸出手去抚慰可怜 好难受,好难受,但是好爽。 居然直接用后穴高潮了。 滚烫的温度让周时棠惊叫出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神灵便抓起他的手,在手背后印上一吻。 “从此以后,你会是我唯一的奴隶,也会是神灵唯一的伴侣。”祂说,“这是你的契约印,如果你违反我定下的规矩,我就可以用这个契约印给你不同的惩罚,比如比你刚才高潮还要强十倍的快感。” 祂说这话时,声音中夹杂着不容抗拒的神力,那是神谕,会被深深刻在所有神的信徒和契约者脑中,无法违抗。 路易斯在那天之后,陆陆续续教了他别的规矩。 曾经有信徒误入神明私有的区域,后又因为好奇,偷偷跑到神殿的窗户那里往里面看。仅仅只过了一瞬,那位信徒被挤压成一滩肉泥。他最后的看见的景象便是神殿内青年美如冠玉的脸庞。 原来神只也有如此残暴的一面,周时棠想,身躯止不住战栗,在路易斯的怀中颤抖着,不知道是害怕还是难过。 第三条规矩,不允许撒谎。 周时棠感受着眼皮上的温度,抬起手握住了路易斯健壮有力的胳膊,选择不回答:“我不想说。” 半晌后,祂淡淡道:“不用害怕,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是我唯一的爱人。” 这个世界的规则便是所有人天生信仰唯一的神,因此神只有信仰者。绝对的不平等下滋养出的祂变得偏执又孤独,直到青年误入这个世界,彻底撞入神的视线。 唯一的爱人,这也是契约的内容之一。 这种极端的怀疑彻底逼疯了周时棠,于是他砍断了自己刻着契约符的右手,第二次逃离了神殿,前往和原先世界唯一的通道处。 答案自然是不言而喻,盛怒下的神灵将他带回,神力化为密密麻麻的金色细长锁链,将青年禁锢在神殿的床上。 惩罚性的快感随即涌入,比第一次用后穴潮吹还要强烈的快感袭来,周时棠忍不住呜咽着,手指紧紧攥着床单,意识不清地求饶。 神谕随之而来,低沉的声音夹杂着神灵的愠怒:“忘了你的过去吧,棠,以后这就是你的家。” 只是他手腕和脚腕上的锁链并没有被解开,锁链是神力铸成的,在神殿内可以变得无限长,但一旦到了神殿门口便会将他束缚住,只能让他在神殿门口坐着看花园里的景色,花园是后来造的,因为周时棠跟路易斯提起说外面过于空荡,神灵便给他加了这样的一个花园。 每次祂沉睡时,周时棠便会披上一件单衣坐在门口——这算是路易斯默许的特例——然后看着貌似生机蓬勃绿意盎然的花园,脑中一片空白。 这世间上有神都做不到的事吗? 这种虚假的宁静维持了很久,只可惜神殿内并没有时间的观念,所以周时棠并无法清算具体的时间,只知道路易斯沉睡了一次又一次。 神殿里没有他不能去的地方,至少路易斯并没有明确告诉过他这个规矩,作为神明的爱人总归是有些特权的,不是吗? 门内是一个小房间,零零散散堆砌了一些箱子,看起来路易斯应该是把喜欢的东西都放在这了。 欸?原来他们拍过这些照吗?他怎么不记得了? 周时棠够不着,只好不断跳动去碰它下面的箱子,最后终于让那个箱子从上方滚落。 断手咕噜咕噜滚了出来,手背上还印着曾经的符文。 人间很热闹,周时棠喜欢赤着脚丫子在雪地里狂奔,也喜欢蹲在剧院看戏剧演员们编排路易斯的神话故事,偶尔也会跟着路易斯在人间的 那时他大抵已经想起了一些事,便在用他所以为的最后的狂欢和爱人告别,不想第三次逃跑后再次被抓回。 原先绿意盎然的花园内,藤蔓升起,捆绑住正在哭泣的青年。 以前和路易斯做的时候,路易斯从未使用过这类玩意,因此哪怕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了,周时棠依旧十分害怕,对着路易斯大声哭喊求饶。 然后,成年男子手腕粗细的藤蔓捅入,在后穴内翻滚戳动,时不时按压着敏感的肠肉。 此时的周时棠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眼中氤氲着雾气,后穴不断收缩着,绑着双手的藤蔓也慢慢松开,让他倒在路易斯的怀里。 路易斯却面不改色,也没了平时温柔的安抚话语,继续狠厉地抽插,每一下都能捣出淫靡的水声,如果周时棠此时还清醒的话,一定已经红着脸哭泣了。 神灵已经不给他射精的机会了,可后穴获得的快感已经超过了前面的感觉,让他已经完全错乱了。 路易斯将周时棠带回神殿,再次用锁链将他锁在床头,而后对着已经神志不清的青年说:“我们生些孩子吧,生了孩子,你就乖了。” 不过就算他听见了,也不会知道神灵这句话的意思。 神灵不会说谎。 藤蔓日日夜夜缠在周时棠身上,先是漫不经心的挑逗,轻轻摩挲着他的后穴。路易斯对他的敏感点再熟悉不过,藤蔓仅仅只是逗弄一下便能让他四肢酸软。 后穴又麻又痒,像是有蚂蚁在啃噬肉璧。想喊两声,但只能呜咽着吞吃粗壮的藤蔓。而膀胱被射入液体后也变得鼓胀,想尿出却又被藤蔓堵死。 等时机成熟了,他便会被藤蔓送回到路易斯手中,他温柔的神明则会在此时满足他微不足道的欲望,将比藤蔓更加粗大炙热的肉棒捅入。 明明是被高潮捧上了云端,他却哭得泣不成声。 他后穴喷着水,娇小的美人就这样倒在神灵的怀里,美人雪白的肌肤和神灵身上的古铜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神灵也心满意足。 而后祂抱着周时棠的双腿站起,还停留在高潮余韵中的周时棠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路易斯便保持着这个姿势走起路来。 “啊啊!嗯……啊!” 回神殿的路从未如此漫长,就像神灵刻意耍赖似的,偏偏就让他的淫水流了一地。 而后便是床上更加高强度的操干,又是极致的快感袭来,因为违背契约而随时可能受到的惩罚不断刺激着周时棠的后穴,比普通潮吹还要强烈十倍的快感让他一度陷入疯魔,抓着床单的手指关节都变得惨白。 直到神灵觉得满意了,才会让他休憩片刻,此时祂便会催动青年身体内被射得满满当当的神力,让祂的爱人重新恢复到最好的状态,只等他精神上休息充足了,便能重新循环这一轮了。 路易斯并没有细说,只是示意他:“吃吧,对你好的。” 神灵向来是不会在这些方面亏待他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却不给他吃了,而是拿了些其它周时棠爱吃的东西,抱着哄他吃。 他还以为是惩罚终于结束了,终于又可以回归以前那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日子了,开心地拿着路易斯给的零食乱啃。 痛感随即袭来,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抚摸,却被路易斯以绝对不容反抗的力道拉开了手。那痛感实在是过于强烈了,以至于周时棠都以为是自己终于把路易斯惹恼了,导致祂下定决心要杀他了。 那声音娇滴滴的,带着他独有的清澈,路易斯平时最喜欢他撒娇,只要他这样撒娇,哪怕是再滔天的怒火也会平息。怀里,低声安抚:“乖,很快就好,再忍一忍。” 又过了一小会,痛感终于完全消失了,路易斯松开他的手,然后将他的双腿岔开抬起,示意他去看自己双腿中间。 稍微往上看,小腹上多出了一个金色的花形符文,此时内部空空荡荡,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周时棠顿时红了脸,想起那种甜蜜的口感,他自然没有去尝过自己的水,原来是这种味道吗? 也就是说,周时棠有多骚,这口花穴就有多骚,而且以后还会跟着他的体质进行调整。 如果扒开他的唇肉,就能看见里面含苞待放蓄满了汁水的穴口,稍稍往里面吹口气都能让里面的骚水喷涌而出,过不了多久就能把床单都给打湿。 路易斯不会说谎,两根修长的手指夹住有些微微肿起的骚豆子,刺激的快感让周时棠“咿!”的吸了口气。 周时棠愣住了,半晌后才反应过来:“我没答应!路易,别这样,好吗?” 自从周时棠第三次逃跑被抓回来起,祂就没有再沉睡过了。 祂开始有了明显的喜恶。 既然温柔留不下祂的爱人,为什么不放任极致的占有欲发展呢? 神谕响起:“这段时间,我不想听见你说出除了喊我和呻吟以外的任何话语。” 新生的花穴要多敏感有多敏感,被这么捏了一下,穴口便开始往外滴水,粘稠的液体又更加方便神灵去玩弄他,随后便是将那颗豆子拉长或是按压,又或者是把它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缓慢揉搓。 阴蒂都被揉捏肿了,等路易斯收回手时,它甚至都比阴唇高出一大截。 “不行哦,棠。”路易斯抓住了他的手,将它们用金链子锁在头顶,“不许自己摸自己,知道吗?只有我才能触碰你。” 随后他便意识到路易斯好像并不是只打算绑住手。 手被绑在头上方时,人的身躯便会下意识往前挺,这样以来周时棠便像是在投怀送抱,刻意把自己的胸往路易斯跟前送了。 “想要吗?”路易斯继续挑逗着。 路易斯见他好不容易干涸的眼泪又要涌上来了,最终还是没有继续吊着他,而是屈身上前。 他又是一口咬在路易斯的古铜色的肩膀上,报复性地磨着牙。那里他之前也咬过,但连点红痕都没留下。神灵的躯体是很难受伤的,平时半点草莓印子都不会留下,反观自己,每次做完全身上下都没有几块白的,密密麻麻全是吻痕。 不间断的高潮再次席卷,路易斯又是猛地几次抽插,每一次都顶在最深处,本来紧闭的入口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也开了点缝。 随后,龟头挤入缝隙,顶开了窄小的宫口。 周时棠眼珠忍不住上翻,与此同时花穴又忍不住收缩起来,可本来应该喷出的水却被迫停留在子宫里,让他的小腹都撑起了一块。 白嫩的肚子被骚水撑起一个弧度,粗大的肉棒堵死在里面,在肚皮上也能看见它的形状。 被肉棒顶起的凸起随着肉棒的抽出收缩,又在下一次插入时再次显现,小腹上不明的花纹也随着路易斯的动作荡漾,周时棠只觉得爽到了极点,快感从脊椎一路蔓延。 ——又是一阵高潮。 熟悉的神力涌入,从来没被烫过的花穴更加敏感地痉挛着,周时棠尖叫着重新进入高潮。 骚水,精液,神灵巨大的肉棒,三者就这样死死堵在花穴里,把周时棠的肚子撑出一个弧度。 周时棠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醒来,最开始还没觉得不对劲,直到他准备站起时才发现仍旧插在里面的肉棒,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拍打了两下路易斯的胸肌,想要骂祂两句却发现言语禁制还没被解开,更加生气了,眼泪啪嗒啪嗒就往下落。 最开始他并不敢在路易斯面前表现得太娇气,一直都很害怕一不小心路易斯就彻底不理他了,直到后面他发现,只要自己哭,路易斯就会很温柔后,爱哭的习惯才逐渐培养起来。 偏偏路易斯还就吃这套,一看周时棠红了眼角就心软。 周时棠发现自己能说话了,立刻气鼓鼓地喊:“我都说了我不生,你非要留在里面……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祂将视线投向周时棠小腹上的符文,花形的金色符文此时全然发着光,里面的每一道纹路都被神力填得满满当当。 神向来没什么父爱,祂将所有的爱都倾注给了一人,如果周时棠不想着逃离的话,祂是绝对不希望多出孩子来插足他们的感情的。 路易斯将手轻轻搭在周时棠的腹部,最终还是没有告诉他这个残忍的事实。 同时为了能让孩子生下来便可以自主活动,路易斯特意在周时棠的小腹上篆刻了之前的花形符文。 从符文形成后,周时棠的身体便会无时无刻不在渴求被灌入更多的神力,那些神力会通过这个符文被保留,一部分用作给他滋养身体,另一部分也是一个牵制,可以让路易斯随时随地控制住他的行动。 周时棠不会知道这一切,他只会以为是自己多了个穴以后愈发淫荡了,一天天的只想路易斯艹进来,但又害羞着不敢说,最后被情欲折磨得狠了,就会自己躺好任由路易斯施为了。 可惜这种宁静也没持续多久就被打破了。 神其实是不需要睡觉的,沉睡对祂唯一的作用只剩下调整自己的阴暗面了。 周时棠就是趁着这个机会逃跑的,先是在做爱时哭着说缠着锁链很疼,然后又是说太累了想直接睡觉,就这样哄骗路易斯给他解开锁链,而后趁着路易斯睡着了,偷偷往神殿外面溜。 祂的宝贝又跑了。 对了,祂的宝贝是从异世来的人,这个世界的规则对他来说一直没有那么有效,可能生完孩子后过不了几年又会有逃跑的念头。 路易斯想,祂实在是有些太惯着自己的宝贝了,当然,如果祂的宝贝不总想着离开祂,祂也愿意惯着。 祂解开了神殿的禁制,纵容周时棠走出神殿,就这样隐去身形跟在他后面,看着他连鞋都没穿地往禁地跑去。 契约符发动,从周时棠喉结处起始的神纹瞬时向全身蔓延,他瞬时僵住了。 明明离逃走只剩一步之遥,周时棠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就这样重新站起,往路易斯的方向走去。 “既然你不喜欢做我的伴侣,那我们可以先把这层关系剔除,还记得我说过的吗?你便做我唯一的奴隶吧。” 路易斯的声音很冷淡,听上去不像是有怒意,但周时棠却在祂的眼眸里看得明晰,金色的眼睛里,恶意翻滚得汹涌,像是要将周时棠生吞活剥了似的。 ——彻底支配占有祂的所有物。 荒唐的理由,神灵自然不会相信。 周时棠还不知道,这句话在未来给他带来了多大的痛苦,让他的膀胱彻底变成了神灵的游乐场,每次排尿获得的快感都不亚于高潮,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下一秒,契约符亮起。周时棠不受控制地倒在路易斯身上,前后两口穴同时进入毫无征兆的高潮,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腿先一步软了,整个人的重量就这么搭在路易斯身上。 强行被催动的高潮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求饶,裤子顿时湿漉漉的,穴里汩 这种高潮不会间断,一次结束紧接着就会开启下一次,虽说潮吹并不会有不应期,可刚高潮完的身体总会过于敏感,这时候再强行高潮就会让他有痛感了。 路易斯将他横抱起,没有再多说话,直接回了神殿。 人类的大脑是有承受的极限的,连着三天不间断的高潮,要不是有神力在修复他的身体,否则周时棠现在大概已经完全傻了,从今往后便是个只知道服从于神灵的小傻子了。 大脑几度崩溃,对神灵产生了极强的依赖和恐惧,整个人也确实有点呆呆的,路易斯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身体更是在长时间的高潮下变得十分敏感,到后来惩罚结束时甚至连被子都不能盖了,因为一盖就会下意识进入新的一轮高潮。 大脑虽然混沌了,但本能还是在的,周时棠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下意识去蹭路易斯的肉棒,想要从里面补充点神力好快点恢复,但在那之前,路易斯还有更重要的计划需要执行。 那是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内部没光源的情况下,整间屋子都会是黑漆漆的。房间内部放了些神灵从各个地方搜集来的小玩意,有些是有奇妙作用的果实,还有些是贵族们专门调教小宠用的道具。 路易斯不去看他的表情,而是从一旁的道具里选出一根马鞭,在手里轻轻拍打:“跪下。” 马鞭划开周围的空气,“啪”地一声落在他的胸上,被抽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却又带着些快感。 祂从来都不会这么跟自己说话的,周时棠想。明明以前惩罚过后祂都会很温柔地问自己疼不疼,还会耐心地帮自己修复,现在不帮自己就算了,还这样对他! 可平日里一直仁慈的神明却在看见眼泪后彻底兴奋了起来,体内的所有黑暗因子都在叫嚣着,想要看到他更多的泪水。 本来就还处在敏感期的花穴受不了这个刺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喷出了水,周时棠双腿一软,一下便跪在了地上。 祂从一旁拿起一个华丽的玻璃水壶,那是周时棠最喜欢的一个,容量在大概六百毫升左右,此时里面满满当当装着水。 逆着生理构造灌入水是很让人难受的,神力更是毫无顾忌地突破括约肌,水流的温度很低,最开始的进入只是让周时棠冷得一颤,可随着更多的水进入,就不只冷那么简单了。 灌完水,周时棠强忍着不在这里直接尿出来,可却是徒劳,受损的括约肌根本无法抵抗水流,清澈的液体顺着阴茎流下,滴落在地面上。 眼泪落得更加汹涌了,几乎全是水的尿液漏了满地,羞耻感不断折磨着哭泣的青年,彻底打破了他的舒适圈,把他拉入独属于神灵的黑暗禁地。 路易斯又重复了几次同样的动作,将水不断灌入,再让周时棠自己控制不住地尿出来。 神灵便催动神力,修复了他的括约肌,然后再次灌水进去。 “怎么办呢?棠,真是遗憾。你看,你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排尿了。”路易斯的声音听起来却半点也没有遗憾的意思,反而笑意盈盈,“就让我来帮你控制,怎么样?当我说‘你可以排尿了’,你才可以尿,怎么样?” 紧接着,一道禁制闪过,和神许下承诺后,神便可以完全掌控他,现在起,路易斯可以完全控制周时棠尿道和膀胱的感官,随意关闭或开启括约肌。 可紧接着他才明白过来路易斯之前话的意思,因为他发现他完全尿不出来了,冰冷的泉水全部被堵在膀胱里,憋胀的同时却也压迫到了子宫和前列腺,带来了别样的快感。 他已经不能思考太多了,膀胱的憋胀让他迫于夺回身体的控制权,试图用全力让泉水重新流出,但这全是徒劳,无论他怎么努力,所有的液体都被死死锁在膀胱里,漏不出半分。 下一刻,水流喷涌而出,尿道的敏感度被神力进行了调整,酸麻的感觉袭来,仅仅只是排尿便让他尖叫着重回高潮状态。 路易斯这次并没有无视他,而是放缓了语气,伸手抚摸他的头:“乖,你做的很好。” “路…路易。”他边哭边说,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你,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前面好凶,真的好凶,还打我,疼……”惯了。 祂确实说过,在他们刚认识的那段时间。周时棠当时刚来到异世,险些被教堂的人烧死献给神明做祭品,后面被路易斯救下。 当时祂带着周时棠,对着教皇说:“你很忠诚,可惜了,我只喜欢听话的孩子。” 神灵没有再跟他解释,而是重新发动契约符,让他强制陷入长时间的高潮。 先是已经完全被神灵掌控的膀胱和尿道,祂往里面塞入了特殊植物制成的药液,让这二者的敏感度又提升了一个层次,而后又不断扩大膀胱的容量,之后周时棠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憋尿,连排尿都成为了一种奖励。 药水带着催情的作用,周时棠习惯了自己一发情就有大肉棒捅入,此时在床上不断磨蹭,大腿被强制分开也碰不到自己,最后只能在床上不断喊路易斯,眼泪和骚水打湿了整张床。 汁液喷出,周时棠直接进入高潮。他的嗓子都有些哑了,呻吟得格外可怜。 路易斯慢条斯理:“还记得吗?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了,怎么能喊我名字呢?” “要喊主人。” 他的眼泪一度又要落下,却终于明白现在无论自己怎么哭,路易斯都不会像以往那样温柔地安慰自己后,强行抑制住了泪水。 “…主人。” 可周时棠也来不及难过,紧接着他便被巨大炽热的欲望进入了,已经敏感至极的花穴饥渴地吞吃着它最爱的肉棒,不断吸吮着,夹得很紧,像是生怕得来不易的肉棒又跑了。 抽插间,祂低声在周时棠耳边道:“既然你不喜欢按照人类的方式怀孕,那就产卵吧。” 半晌后,滚烫的精液射出,直直撞入宫腔,神力被神纹吸收,精液冲向还未完全成熟的卵。 逃跑后回来的每一天都显得格外漫长。 人的适应力确实很强,周时棠觉得自己好像适应了现在的生活,只是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怀念曾经对他那么温柔的神灵。 直到某一天,他突然觉得小腹开始痉挛,这才害怕地拉着路易斯的袖子。 周时棠现在对祂的命令也产生了条件反射,便乖乖把双腿打开到最大。花穴里一向是一片湿润,一接触空气就开始滴滴答答流着水。 “唔嗯……” 他努力往下使劲,浑圆柔软的淡金色球体逐渐探出花穴,只听‘啵’的一声,球体便滚落出来,掉在地上。 第一个神卵出来后,后续的出来时都通顺多了,一颗接着一颗顶开宫口,蹭着周时棠的敏感点,强行挤过穴口,落在地上。 每一颗卵都有女性拳头的大小,一点点地顶弄着周时棠最敏感的部位,水流涌出。 到最后一颗卵出来时,他已经不太能思考了,世界的规则开始运转,激素强行分泌,迷迷糊糊间,他的脑子里只剩下规则的烙印。 路易斯微微抬起唇角,将累极了的周时棠抱起,让他的头能够搭在自己的胸膛上,随后打开被封锁的大门,光芒从门外照射到门内,洒在青年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恬静美好。 在激素失效前,周时棠再也无法抗拒神灵说的任何话,他的眼皮顿时变得有千斤重,意识也彻底堕入深渊。 三条铁律从此被焊在周时棠的脑海,直到孕育神之子的激素失效前,都不会褪去。 周时棠再次醒来时,已经回到了最熟悉的房间,他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有点无措地看着路易斯,等待着祂给出命令。 周时棠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我们的孩子呢?” “在之前的房间里,祂们会自己孵化出来,然后我会为祂们安排神职,你不用担心。”祂说。 “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吗?”路易斯问,在对待完全听话的周时棠时,祂确实是又温柔又有耐心的。 恶劣的神灵笑了声:“情有可 这句话是每次调教结束时路易斯都会说的,周时棠眼睛一亮,问:“那这次有奖励吗?” 周时棠顿了一下,有些害怕地挪开视线,没敢回答。 祂没有说话,留了足够的时间让周时棠思考。 路易斯一怔。 在调教期间,路易斯一次都没有抱过他,习惯了路易斯炽热的体温,他自己睡觉时总觉得特别冷。 真是个逮着机会就撒娇的家伙,神灵想。 “…主人。”周时棠这段时间早已习惯了这个称呼,“做奴隶也无所谓,但你能不能别不要我。” 路易斯原以为自己这一时的温柔会把这一段时间的努力都功亏一篑,没想到周时棠居然这么说,便问:“那你之前又为什么要逃?” 原来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真正离开祂。 周时棠听到这话时,最开始是兴奋,而后才发觉到不对劲:“你原来可以过去吗?!” 祂轻轻亲吻周时棠的额头:“接下来还想要什么奖赏吗?” 身体开始渴望神力灌入,让他底下又湿润一片了。 “…主人。”周时棠小声地回答,“还有,老公。” 不知道是为了庆祝神之子的诞生,还是为了这一场在天上静静盛开的烟火。 下一秒,车声呼啸而过,一辆纯黑的加长轿车停在他面前。 “陆先生。”他微微欠身,带着礼貌的笑容说,“我们先生请您上车。” 还是一如既往的性子,中年人想。 陆以歌沉默半晌,最后略过他,径直打开车门,看向车上此时手上正拿着文件的男人。男人和陆以歌的气质完全相反,看起来完全没有半点攻击性,眉眼一弯便像是跟谁都能当朋友的类型。 名为萧闻沉的男人并不恼怒,而是玩味地放下文件,笑说:“看来宝贝的屁股已经不疼了,这是上赶着求艹呢。” “先别急嘛,这段时间我的罪证收集得怎么样啦?”萧闻沉将车门锁上,杜绝他当场离开的可能性,“还缺少什么?有自己扒开屁股取我留在里面的精液吗?还是说都被你吃干净了?需要我现在再给你射点吗?” “哎呀,一家人的事,算什么调查?”萧闻沉语气轻快,“我昨天带人专门去给咱妈送了点慰问品,都是些延年益寿的好东西,还把咱妈接去住大别墅了,咱妈感动得痛哭流涕,需要我现在帮你给她打个电话叙叙旧吗?你这段时间可忙的都没空陪咱妈了。” 萧闻沉知道不能逼得太狠,便轻叹一口气:“都说了是为了咱妈好了,我再怎么样也不会伤害咱妈不是?否则以后咱们俩拜高堂岂不是都没人了?我的大律师?”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陆以歌勉强地撑着车座才不让自己倒下去,在听到这话时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大脑十分混乱,意识一点点沉入深渊。 车辆两个部分有隔音截断,他轻轻抚摸着陆以歌的脸颊,在上面印上一吻,看起来在思量些什么。 “——你患有很严重的性瘾,极度渴望别人的拥抱。你每天都需要靠不断地自慰来缓解。但自从你被我上过以后,你发现自慰已经解决不了这个症状了,虽说你对我十分抗拒,但只有我能解决你的饥渴。” 这种粉色的液体是他特意找的增敏剂,涂抹在任意部位上,便能让那个部位的神经末梢增生,且增长出来的神经末梢都会连接脑内快感的部位,每天拿这个灌肠,哪怕陆以歌原本再不敏感,也会如他所说的那样,患上性瘾。起来了,你害怕这个秘密会被发现,所以除了我以外,你不会与任何人发生关系。” “当我说出‘我的大律师’时,你将会重新陷入现在的催眠状态。当我说出‘催眠结束’时,你将会从这个状态中走出,你会忘记状态持续时发生的一切,不会察觉到任何不对劲,但我的命令和设定都会被你保留。” 陆以歌走出律所,抬手又瞥了眼腕表,已经晚上凌晨一点了。他平时不喜欢开车,他家离得近,律所又在市中心,开车的话,早晚高峰就完全堵在路上了。 他和萧闻沉相识时间其实并不长,但对这个人的了解倒是颇深。 但他本人却把一切处理的非常干净,让人抓不到错处,他的白色产业和许多大公司都或多或少有些牵扯,导致有大批的人要保下他,就连官方都默认要护着他了,因此陆以歌就算拿了证据也很难报警。 三个月前的法庭上,陆以歌和萧闻沉初次见面,萧闻沉坐在被告席上,看着陆以歌极其锐利大胆的起诉,笑容深不可测。 陆以歌还记得萧闻沉当时笑盈盈的,颇有风度地上前和他握手,甚至完全不顾陆以歌摆着一副扑克脸的模样,执意询问:“这位陆先生,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能邀请你共度晚餐呢?” 没想到萧闻沉之后便天天黏在他身边了,律所每天都能收到他新送来的鲜花,每天中午总会有打包好的盒饭,下班也总能看见他开车路过。 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被萧闻沉紧紧搂在怀里,两人都光着身子,床上一片狰狞,他身上也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想到这里,他身旁突然传来一声鸣笛声,他转过头,看见一旁萧闻沉开着一辆敞篷跑车,挂着一档保持着和他走路一致的速度行驶。 陆以歌心道这里唯一的流氓不就是你吗,然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后穴居然走着路就湿润了。 今天更是奇怪,居然走路都能流水,看来以后得拿什么东西堵着了。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明明挺讨厌萧闻沉这副骚包模样的,今天看着他倒是觉得格外顺眼,嘴上却不饶人:“怎么,一公里的路萧总还要开个车,身体差成这样?” “乖,你不是在找我作案的线索吗?你今晚跟我去个地方,作为交换,我给你点线索,怎么样?” ‘这没什么好羞耻的,一切都是为了早日找到我的罪证,不是吗?’ 他面色不改,还是拉开了副驾驶座,上了车。 陆以歌靠在窗边:“虽说你犯了不少罪,不过倒还挺守交通法的。” “唉,都跟你说我是遵纪守法好公民了,你就是不信。”萧闻沉故作受伤的模样。 “宝贝,咱们这个顶多算是合奸,你不是也爽了?后半夜可是夹着我不放呢,你该不会是有什么性瘾吧?”萧闻沉故意道。 一路无言,萧闻沉所说的地方离市中心倒也不远,十分钟后便到了目的地。 所有特殊楼层都并不是可以直接进去的,必须得通过其他人介绍成为会员后才能有机会进到里面去,楼层越高证明会员等级越高,会员等级和什么挂钩陆以歌就不知道了。 下车后,萧闻沉便紧紧拉着他的手腕,轻车熟路地绕过了各种大厅,带着他走进一个特殊的电梯,电梯是全封闭的,进去以后根本看不见外面。 陆以歌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萧闻沉,他在自己面前时永远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一踏进这里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浑身的气势都变得凌厉了起来,特别是当有些小男生小女生跑过来说悄悄话的时候。 萧闻沉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继续上了内部的其它电梯,输入指纹后按了顶层。乎看不见什么人,大厅内的一些看着像服务生的人只是对着萧闻沉微微欠身,看起来毕恭毕敬的。大厅尽头有几条长走廊,萧闻沉走入其中一条,走到尽头后打开了一扇门,里面没开灯,基本上看不见什么东西。 陆以歌面色淡淡:“我无所谓。” 他慢慢靠近陆以歌,整个人都几乎要贴在他身上了,随后只听‘咔哒’一声,只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拿了个手铐,将陆以歌的双手紧紧拷在身后。 陆以歌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便被萧闻沉拷得严严实实,手背在背后完全动不了。 陆以歌撇过脸没说话,但萧闻沉知道被催眠后的他现在很享受这种被粗暴地拷着的感觉。 “bds嘛,简单来说是一种角色扮演,分为bd,ds和s三种大类,这块地方宝贝你肯定也查到过,这里是个大型的bds俱乐部,这里是我专属的房间。”萧闻沉道,他的声音比平时也沉了些。 萧闻沉走近其中一个陈列柜:“我是一个绝对的do,也就是支配者。因此在我的房间内,所有人都必须遵从我的规则,这对大律师来讲不难实现,对吧?” 萧闻沉以前在这些事上倒挺有讲究的,bds的第一准则就是双方必须都是自愿,任何单方面绝对强迫的行为绝对称不上是真正意义上的py,而萧闻沉一手创办的俱乐部也绝对践行这个准则。 而这一切习惯都被陆以歌打破了。 萧闻沉这才知道,原来见到他时,什么理智,什么运筹帷幄,什么规则准则,都只会统统烟消云散了。 “我的规则并不多,很好遵守。第一,在这个房间内,你不允许穿衣服,包括内裤。第二,你必须绝对听从我的命令,当你不听话或者反应慢了的时候,我会给你惩罚。第三,安全起见,你必须诚实地告诉我你的全部感受。第四,你需要称呼我为‘主人’。” 萧闻沉斯文地微笑:“当然,不过前提是你得配合,毕竟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现在,脱衣服。” 由于职业缘故,他穿着工作的西装,上半身衬衫领带西服马甲加外套,下半身西裤短袜皮鞋,着实不是好脱的类型,因此耗时也格外的长。 下半身腿部细长,双腿内侧的部位干干净净的,看起来十分漂亮,但—— 只见他的阴茎居然被强行套在皮革内,只能委屈地耷拉着。 他用的贞操带款式中规中矩,上面并没有多少繁琐的装饰,但配合着他这副禁欲的脸就别有滋味了。 萧闻沉微微眯了眯眼,随后从面前的陈列柜中找出一根细长的羊皮鞭,鞭子的末尾拴着一颗金色的小铃铛。这种鞭子不容易让人受伤,由于材质柔软,打起来时也很难借力,属于初级的情趣玩具。 对于很少接触bds的人来说,下跪这种指令带着很强烈的侮辱性,这相当于完全无视一个人的人格。 因此他明显地犹豫了,被拷在身后的双手一颤,薄唇都发白了。 被催眠指令强行逆转的疼痛变成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哪怕是隔着贞操带都能看见他的阴茎微微隆起的幅度。 萧闻沉的语气不再像平时那般散漫,而是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简短干练道:“跪下,不要让我重复第三次。” 房间内温度不低,地上铺着厚厚的一层地毯,跪上去的感觉并不难受,反而是他和萧闻沉一高一低的站位带来的羞耻感更让他难受。 这个指令倒是比下跪好接受多了,陆以歌用手撑了下地板想要站起,下一秒便被再次抽了一鞭子,闷哼了一声,有些诧异地看向男人。 这一刻,本来只有几步的床就显得格外遥远了。 “不错。”萧闻沉说,他从柜子里取出几根红绳,材质看上去十分柔软有弹性,“既然你很配合,那我可以提前给你一个线索。” 先是大腿根部,在那里缠绕几圈后便将绳子在他的腰上缠绕,而后绕在脖子上。这样一来,陆以歌的屁股就被迫抬高了,贞操带只管着阴茎,白净的后穴却被暴露在空气中,此时正害羞地翕动着。 “我拥有的情色相关资产不止这里,这家酒店内还设有达官显贵专门调教小宠的地盘。”他说。 这个线索确实是他从未听 萧闻沉将他的大小腿绑在一起,继续说:“你知道那些人都喜欢怎么调教小宠吗?自愿的就送给调教师,不自愿的就抓住他们的弱点,强迫他们自愿。比如钱财,比如家人。” “大律师,你说你怎么偏偏就要跟我作对呢?” “啊——”陆以歌哼了声,“——疼!” 第二根手指一并埋入。 陆以歌下意识想要闪躲,可被紧紧捆缚的身体却没给他任何拒绝的空间,疼得生理性眼泪都要出来了,眼眶都红了一圈。 催眠暗示,陆以歌紧绷的身体突然一下便放松了,原先的疼痛也立刻缓解了大半,剩余的疼痛反而带来了别样的感觉。被催眠强行逆转的疼痛和快感被强行绑定在一起,绯红逐渐爬上他的耳尖。 他似乎很不适应这种感觉,也不愿意发出这么淫荡的叫声,想捂住嘴,手却被绑住了,只好死死咬住嘴唇,想要阻挡自己发出声音。 润滑剂带了点催情的作用,原先还能够冷静自持的陆以歌此时呼吸声都重了几分,强行移开自己的视线。 陆以歌这才想起他们此时还处于不平等的游戏中,只好用极细的声线说:“…疼。” 陆以歌停顿了半晌,用更小的声音道:“…很舒服。” 手指撤出,炽热的巨物捅入后穴,陆以歌闷哼一声,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酥麻。 陆以歌第一次清醒地做爱,萧闻沉的大小实在是闻所未闻,过大的尺寸插入时其实是很疼的,但疼痛伴随着每次顶到敏感点的爽感,反而带来了十分不一样的体验。 陆以歌难得的没有在六点准时起来,大概是昨晚做得太累了,生物钟没起效果。 “我的大律师。”他说,“从今天起,你的后穴只要不含着东西,就会十分瘙痒。除此以外,你发现自己再也无法正常排尿了,只有在高潮的同时,你才能排出一部分的尿液。” 陆以歌最近有些无法集中精力上班了。 而且这样一来,后穴就骚水泛滥了,他不得不拿肛塞堵着那里,以防再次打湿裤子。 整整两天没有排尿,再加上被肛塞堵在肚子里的骚水,他平坦的小腹都鼓起一点幅度了。 在他的认知里,他本身就有骚病,水多一点很正常。 现在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后,陆以歌干脆申请居家办公,反正这段时间律所的事务都被推了,在家里专心研究萧闻沉的事会更好一点。 ——而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办公的方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进书房后,他先给电脑开机,然后去书房一旁的抽屉里选择今天的‘办公用具’——大小长短不一的按摩棒,最粗的有女性小臂那般粗壮,最细的大概是三指的大小。 那把椅子略微倾斜,高度略高于陆以歌的臀部,因此他需要踮起脚尖将按摩棒插入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这跟按摩棒上,才能在椅子上坐稳。 过了没多久,哪怕按摩棒根本没有打开,他也达到了高潮的临界点,就这样用后穴潮吹了。骚水从缝隙里溢出,滴落在木地板上,让陆以歌皱了眉头。 再然后他又试图集中精力办公,刚高潮一次的身体不会那么容易陷入第二次高潮,好不容易集中看了一会电脑,后穴却传来了嗡嗡的响声。 闹钟没过多久就响了,一直久坐对身体不好,陆以歌有中午午休时间去健身房锻炼的习惯,便准备去一楼健身。 他先是打开专门装衣服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颗颗粉色的跳蛋,跳蛋是椭圆形的,晃一晃还能听见里面有轻微的水声。 他将跳蛋一颗颗往穴里塞,拿手指将第一颗顶到最深处,然后再塞第二颗。塞到第五颗时已经有点塞不下了,就只能把手指戳进去调整里面的跳蛋的角度,但里面全是骚水,根本抓不住跳蛋,中途就这样又潮吹了几次,半晌后才塞完要求的七颗。都变得格外明显。 先是跑步机,正常的跑步机都有自带的测心率的装置,这台的装置倒是看起来不太一样,是两个吸乳器。 按下开始按键后,他按照老样子缓缓地开始慢跑。 塞着这满肚子的跳蛋,哪怕是普通的走路都能让他娇喘连连,更别说是跑步了。 不知不觉中,跳蛋的按钮也被打开,与此同时吸乳器也开始运作,粉嫩的乳头被气压拔得有三厘米高,又被弹回,让陆以歌再次呻吟一声。 娇喘声不断从健身房内传出,而一直站在暗处的萧闻沉则微微一笑。 他坏心思地将跳蛋的挡位调到最大,看着陆以歌失神地猛然喘息一声,随后双腿一软,就这样倒在他身上。 陆以歌昏昏沉沉地走向厕所,在走到镜子前时稍微停顿了一下,下意识害羞地红了脸,然后站在马桶边上,取下贞操带试图排尿。 与此同时,萧闻沉扶住他,防止他真的摔到地上,随后道:“你可以尿了。” 陆以歌的额头浸着汗水,将额间的碎发打湿了,配合着他失神的双眸,显得格外脆弱。 他的角度能看见厕所镜子里的自己,催眠暗示却让他忽略了背后的男人,他不知是精神到了临界点还是怎么的,突然一下便落了泪。 他大概是隐约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只要萧闻沉不解开,他便永远都无法察觉到真正不对劲的地方。 锻炼后,陆以歌昏昏沉沉地倒在萧闻沉身上,无意识地被揉搓着各种敏感部位,原先冷淡的面庞此时已经完全没了半分攻击性,变成了一副慵懒中带着些许娇媚的模样。 萧闻沉常常在他走路时突然从背后插入,把他顶得高潮连连,却还会疑惑自己怎么这样。 不过萧闻沉确实低估了他,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依旧没有联络自己,这也是让萧闻沉有些恼火的一点。 于是,一封邮件就这样发送到了陆以歌的邮箱。 直到一个周一,他像往常一般坐在办公桌前,全裸着打开笔记本,查看邮箱里的邮件,最近的事务很少,邮件也大多是同事的慰问,陆以歌面色淡淡地扫过全部邮件,直到看到一封简短的邮件后才微微皱眉。 邮件只有末尾有一个简单的署名,对方的邮箱显示是乱码,估计是个没有实名的临时邮箱。 陆以歌将邮件下滑,见底下还有几个附件,便点开。 “嗬……啊——唔!” 这声音对陆以歌来说并不陌生,他表情少见的出现了裂痕,呼吸一滞,看向电脑屏幕,瞳孔猛然收缩。 那是他自己。 他环视四周,并没有看见任何摄像头,不由得一颤,抿起嘴深吸了口气。 陆以歌的脸色沉得可怕,搭在键盘上的手紧紧攥着,手背上的血管都被压得凸起, “萧闻沉,你想怎么样?” 萧闻沉站在他面前接的电话,看着他此时气得眼眶通红的模样,轻轻一笑:“做个交易吧,亲爱的大律师。” 陆以歌记忆力很好,上次来这里哪怕是深夜也刻意记了路,便顺着记忆来到大堂,被萧闻沉派的人引领上楼。 绕过俱乐部的大堂,阿叙让陆以歌在旁边稍作等待,自己去跟前台说两句话。 陆以歌听力好,也听到了几句。 “……萧先生刚去黑域拿了些东西,看来他要遭罪了。” “哎哎,小声点!” 陆以歌一路上都在回想刚才听到的话,虽说表现得处变不惊,但脸色确实比平时还要白了些,最后一路沉默地走到上次那间调教室的门口。 萧闻沉打开门,他今天换了平时调教时用的装束,西装领带小皮鞭,陆以歌看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耳尖都红了。 陆以歌沉默了一瞬,表情看上去脆弱茫然:“如果我拒绝,你会怎么做?把那些东西发出去吗?”呢?我们只是做个交易不是吗?况且……” “——你不想治好你的骚病吗?” 还是算了,他家宝贝失态的样子只能让他看见。 萧闻沉摊手:“嗯哼。” 这个条件很合理,萧闻沉也绝对不可能把他的任何东西分享给其他人看,便点头:“可以。” 协议的内容其实很简单。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二人将缔结带有唯一性的主仆关系,而萧闻沉则负责给陆以歌治疗他的骚病。 签好协议后,萧闻沉道:“我之前也跟你说过我的规矩,就不重复了。治疗期间,你对我的命令必须绝对服从,否则失败了的话,遭罪的还是你自己。” “你的病嘛,我去研究了一下。”他一边找一边说,“患有骚病的人天生淫荡,性欲一直会比其他人强,在没和其他人做爱前还能保持正常,第一次做爱后就会逐渐变得愈发淫荡。” 萧闻沉从柜子里找出了一个盒子:“为了给你控制,我首先需要知道你的敏感点在哪里。现在,自己到床上去跪好。” 签好协议后他就已经脱了衣服,包括一直穿着的贞操带,现在浑身赤裸地跪在床上,面色倒是一丝不苟,别有韵味。 这种感觉陆以歌已经很熟悉了,连续用一周吸乳器的他已经开始舒服地哼哼了起来,听到萧闻沉的话以后下意识“嗯”了一声。 这种药膏带着迅速增敏催情的效果,涂上去没过多久陆以歌的阴茎便又一次翘起了,原先清醒的大脑也逐渐涣散,下意识便把自己的胸往萧闻沉的手上送。 这段时间陆以歌一直戴着男式贞操带,原本最常用的宣泄欲望的部位已经有很久没有被抚慰过了,变得敏感了许多。 萧闻沉道:“我允许你射。” 萧闻沉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背:“很乖。” 作为重点关照部位,萧闻沉再挖了些药膏,将它们送到最深处,涂抹在敏感点上。 萧闻沉仅仅只是这么摸了摸敏感点,便已经让陆以歌呜咽了两声,趴在他的肩头像是撒娇般亲昵地蹭了蹭。 他拿起刚才找出来的黑色盒子,打开盒子后,里面是几片极小的芯片,最大的那片也不过是米粒的大小。 小巧的芯片一进入后穴便开始轻轻震动,随后被萧闻沉推到敏感点上,芯片的四角则立刻死死扒在肉璧上,向四周输送弱电流。 他没说的是,如果这个开关打开,陆以歌就会进入强制性的高潮。 他又将芯片通过针筒注射进阴囊,这样就可以让陆以歌强制射精了。 陆以歌点头,他确实越来越喜欢呻吟了,必须得治一下。 涂抹在外侧的增敏液立刻便起了作用,舌头和喉咙都有些火辣辣的酥麻,疼痛交织着快感,让陆以歌忍不住吞咽着假阴茎,想要把它再顶到更深处。 下一秒,萧闻沉便把涂满了药膏的按摩棒送进了他的后穴,按摩棒的头则顶在他的敏感点上。 萧闻沉道:“接下来可以给你做个小手术了。” 醒来后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陆以歌试图坐起,却发现自己完全动弹不得,全身都被绳子捆缚住了。 而嘴里的假阴茎还没被去掉,他的喉咙已经下意识地开始吞吐了,紧接着假阴茎便射出萧闻沉之前储存在里面的精液,全部被陆以歌吞吃入腹。 这得益于精液中掺杂的药剂,短时间的服用会蒙蔽陆以歌的味觉,让它变成他眼中最美味的东西。而长时间的服用则会让他上瘾,以后一天吃不到都会难受。,那种他从未感受过的滋味。 他走上前,将手伸到陆以歌双腿之间。 只见陆以歌的双腿只见赫然多出了一个新的器官,那是一口粉嫩的花穴,此时正含着一个两指粗细的按摩棒,穴口翕动着,往外滴滴答答地流着水。 “——!” 新生的花穴是萧闻沉特地挑选的,他管理的部门有专门为他人训练性奴隶的,这次的手术也是专门由那边的人安排的,他们提供的可选花穴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首先就是最上方的阴蒂,呈水滴型,圆润饱满,周围甚至都没有多少包皮包裹着它,因此它时时刻刻都能接受到周围的刺激。如果陆以歌以后要走路,估计得专门拿什么东西把这颗骚豆子隔开才行,否则他估计走两步就得高潮了。 最后是深处,作为专门为性奴准备的穴,这里面温暖湿热,插进去便会主动吮吸,哪怕主人并没有任何意志,它也会主动去慰问客人。 萧闻沉特地也在花穴敏感点内和阴蒂内埋入了两个芯片,打开时会自动释放电流,也可以通过电流刺激神经让陆以歌强行进入高潮,彻底由萧闻沉控制。 萧闻沉把玩着小巧精致的按摩棒,那上面沾满了花穴的骚水,倒是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闻起来甜腻的很。 陆以歌又是挣扎了一瞬,背部肌肉都绷直了,所有的呻吟却依旧被堵得死死的,两口小穴的汁水却顺着臀肉滴落在床单上,将床单染出水渍。 萧闻沉轻笑:“怎么这么骚?既然休息好了,那我们就开始下一步吧。” 长时间使用吸乳器,原先平坦的胸部此时也变成了有些凸起的模样,像是刚发育的少女,但乳头却已经变得像颗小葡萄似的,又肿又红,还敏感得很,随便一碰就能让他浑身战栗。 男性泄欲时最常用的部位被冷落在一旁,反倒是这些个不常用的部位被重点关照。 不,不要再快了! 等等,再快一点! 几秒后,双穴同时喷出透明的粘液,陆以歌无声地尖叫着,再一次进入高潮。 他又从柜子里找出两根假阴茎,这两根的形状和刚才的不同。 陆以歌还没能理解他这话的意思,紧接着萧闻沉便把新拿的两根假阴茎分别插入他的两个穴中。动作不快,却不容拒绝。 最开始是情欲带来的快感,随后是高潮边缘的濒死感,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陆以歌也察觉到了哪里有些不对劲。 芯片在他快高潮时自动释放微弱的电流,将本来已经快要登上高潮的身体彻底打回高潮前的状态,然后双穴又被按摩棒持续刺激,再次进入高潮边缘,如此循环往复。 而此时他却受不了这种刺激了,生理性的泪水扑簌簌地滴落,染湿了黑色的眼罩,萧闻沉将他的眼罩摘下,手指轻轻摩挲过他的眼尾,擦掉了那一滴泪水。 而这次,仅仅只是插入进去的动作就让陆以歌登上高潮,他呜呜地喊着,模糊不清地想说些什么,却只能神志不清地在床上扭着屁股,等候着萧闻沉新的动作了。 三天后,哪怕关闭芯片的控制,陆以歌也只能在用萧闻沉肉棒倒模的假阴茎插入时才能高潮。 萧闻沉帮他把所有绳索解开。绳索很复杂,解开时也难免碰到陆以歌身上的软肉,让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抖,白皙的皮肤在绳索的束缚下也留下了些红痕,肉眼看上去倒是带了点色情的味道。 他将陆以歌身上的道具一件件取下。 然后是双穴里的假阴茎,这次拔出来时倒是用了些力气,两张小嘴依依不舍地吸着假阴茎,生怕它们离开后会换成不让陆以歌高潮的款式。假阴茎刚一拔出来便看见两口穴里面的汁水纷纷涌出,强烈刺激也让陆以歌呻吟了一声。 拔出嘴里的假阴茎后,陆 把所有道具都去除后,萧闻沉又再一次把药膏抹遍陆以歌的全身,大概等待十分钟后,他说:“接下来,只要你能单独在房间里待两个小时不发骚,那么你的骚病就痊愈了。不过如果不能,那从今往后你就只能待在我身边,当我的骚老婆了,懂吗?” 随后,萧闻沉离开房间,关上房门,最后还意味深长地看了陆以歌一眼。 陆以歌还有些迷茫地开始环绕四周,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萧闻沉的意思。 他面上好不容易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刚想着这点,身下的欲望已经开始缓慢抬头了。 他怎么这么淫荡,看个鞭子都能想起这些? 他的目光逐渐移向床头。 后穴和花穴开始缓慢翕动,喉咙不由自主地吞咽着。 过去多久了?两个小时快到了吗? 房间内没有钟,时间流速显得是那样的缓慢,被涂了催情药的身体也逐渐攀上不得了的情欲,原先雪白的皮肤变得粉红,他不得不将身体蜷缩,指甲紧紧掐入肉里,依靠痛感来缓解汹涌的欲望。 最开始还比较好熬,只要胡乱想一想别的事就行了。 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欲望占据了整个脑海,陆以歌大声喘息着,时不时低声呻吟,手不由自主地往身下探去。 他试图阻止自己,却是徒劳,他的身体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似的,极度渴望着男人的爱抚。 不就是和萧闻沉在一起吗? 像是被脑海里的声音蛊惑了,他将手伸向展示柜,呼吸轻微颤抖着,名为理智的弦在此刻彻底绷断。 他没做过这种事,并没有什么经验,动作看起来生疏得可爱。 陆以歌慌忙将它拔出丢在一旁,又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去展示柜里换了另外一根。 他再次拿了另外的几根,分别插进去尝试,几根假阴茎就这样沾上了他的水渍,床单也变得泥泞一片,皱巴巴的,显得格外旖旎。 陆以歌晃了神,坐在原地没有动弹,像是不能接受这么大的打击,自暴自弃地胡乱拿手里的那根抽插,直到高潮边缘再次被迫停下。 ……想要。 房门被打开,萧闻沉穿着调教时一贯的西装,和陆以歌的狼狈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萧闻沉说着,语气听起来是那样的温柔。 萧闻沉问道:“那你是准备放弃治疗,彻底成为我的骚老婆了,对吗?” 萧闻沉低声笑道:“好。” 难以言喻的快感瞬时袭来,花穴猛然收缩,湿热的液体喷洒在肉棒上,陆以歌不能自已地喊:“啊啊——!” 迷茫,愤怒,快感。 催眠期间被强行逆转的观念此时再次被逆转回来,让他愤怒得咬牙切齿,死死地瞪着眼前的男人,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他都对自己做了些什么?! 想要宣泄出口的怒吼在涌入喉咙的那一瞬间却变了味道,原先深埋在他花穴内的肉棒随即被抽出又狠狠顶入,陆以歌的嘴里只能溢出一声娇媚的喘息:“唔嗯……啊!” “嗯…啊,咿啊!” 又是一阵痉挛,陆以歌失神地再次进入高潮,面色绯红,这副模样说再凶的话也没了攻击性,看起来脆弱得可怜。 这种时候人是很难清醒地思考的,陆以歌愣了好一会,才带着点哭腔说:“…你给我滚。” 他用手指缓缓勾勒陆以歌的颈部线条,下身的动作依旧没有停,狠狠顶弄着花心:“那可不行,我要是滚了,还有谁能满足我的骚老婆呢?毕竟……” “——就连你的高潮,都是只由我控制的,不是吗。” 像是同时处于地狱和天堂,身体一边在被火焰炙烤,另一边却坠入冰原 疼痛和快感的界限模糊不清,陆以歌只能本能地更加贴近萧闻沉的身体,以寻求更多的慰籍。 半梦半醒间,陆以歌想着,表情像是要落泪似的。 陆以歌一路上都冷着脸没搭理他,和前一晚上的旖旎截然相反,要不是这一身洗不干净的痕迹,没有人会觉得他们才经历过这种事。 等手机重新开机后,他拿起手机,在电话拨号栏输了报警电话,却半晌都没拨通,最后把手机扔到一边,脸上看起来迷茫极了,眼神飘忽着四处乱看,无论看到哪都能想起被催眠期间萧闻沉做的事。 厨房里还残留了些瓶瓶罐罐。陆以歌不是个注重生活质量的人,去律所时倒是可以直接在律所楼下的餐厅吃饭,但如果是在家里,他就经常会只垫点面包作数。 这个人倒是很注重这些小事,陆以歌想。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他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披了个小毯子,可能是睡觉时半梦半醒间抓了一张盖着,他脸上看不出情绪,只是继续坐在沙发上发呆。 这倒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其实是肚子里的憋胀感。 也就是说,他正常情况下已经尿不出来了。 陆以歌略有些颓废的低着头,这时候他手边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是萧闻沉的来电,之前他就把萧闻沉从黑名单中拉了出来,刚回家时也忘了把他重新拉黑。 萧闻沉轻快的声音响起:“宝贝,吃饭了吗?老公给你带了点饭,我给你送上来?还是就放在门口?” “…你上来吧,我知道你有方法开我家的门。”陆以歌的声音明显沙哑了许多,听着像刚哭过似的,“我也正好要找你谈谈。” 陆以歌安静的像是睡着了,但还没等萧闻沉开口,他便闭着眼睛说:“为什么要解除催眠。” 萧闻沉看上去似乎静默了一瞬,他脸上一直都是笑眯眯的模样,此时看起来却正经了许多。 这话他说过很多次,法庭上初见后的寒暄,再到后来狂热的追求,每一天他都会变着花样说这句话。 “我其实很后悔,当时最开始为什么这么心急,明明多留点时间才是最好的,最后一步错步步错,才造成了现在的后果。”他站在沙发靠背后,低头看着身下的陆以歌,表情诚恳真挚,“我其实并没见过正常的感情发展是什么样子的,所以到后来我后悔时已经晚了,那时我唯一能做的,只剩下解除这次的催眠,把一切交由你来选择了。” 萧闻沉微微俯身,然后轻轻握住陆以歌纤细的手腕。 最开始是静默。 然后是转身。 最后是柔软。 另一只手则紧紧反握着男人的手掌,像是泄愤,却也像是调情。 下午的阳光正好,萧闻沉紧握住他的大律师那有些冰凉的手掌,郑重地点了一下头。 萧闻沉面色冷淡,和在陆以歌面前是完全两幅模样,漫不经心地回答了下属几个问题后,接通了电话。 那是他旗下专门调教性奴的场所打过来的,萧闻沉歪了歪头,突然便露出了一个极其病态的笑容,看得他面前的下属都纷纷胆战心惊地面面相觑。 他挂断电话,随意摆弄了一下书桌上陆以歌的照片,笑容愈发偏执疯狂。 萧家公馆,书房。 “先生。”站在萧闻沉身侧的心腹阿叙道,“需要收网吗?” 两声枪响,地上的两人应声倒地,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便没了呼吸,流出一滩血水,滴落在红木地板上。 阿叙在他身后微微抿唇,一时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地上的这两个叛徒,还是已经逃跑一个月的陆以歌。 黑暗,身下的床不是熟悉的触感,感觉好累,完全没有半点力气。伸手不见五指,而且光是这么一个睁眼的动作就让他耗尽了力气,甚至都无法坐起,只能怔怔地望着像是天花板的东西出神。 半晌后,他身旁终于响起声音,打破了这片死寂。 是萧闻沉! “嗯……看来是很开心呢,否则怎么见到我都哭了呢?”萧闻沉说,“怎么哭得更厉害了呢?真是让我伤心,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做出任何让我伤心的事了。” 他全身都被精神病院使用的束缚带捆缚着,而且大约是被打了肌肉松弛剂一类的药物,根本无力反抗,甚至话都说不出口。 “很多人都喜欢把那些不听话的小宠送到这里来调教,调教完以后,哪怕之前再贞烈,之后都会变成满心满眼只有主人,满脑子只知道躺着求艹的尤物。” 萧闻沉有些温柔地抚摸过他的脸颊:“不过你放心,宝贝。我会亲自来调教你的,你会获得真正的快乐的。” 萧闻沉放下手中的针剂:“当然,仅仅只是敏感是不够的,作为性奴,时时发情只是基础。接下来我会在你的耳内放置另外的芯片,它将会屏蔽掉所有其他人的声音,而只要我说话,无论相隔多远,你永远都能听见。” “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萧家公馆的佣人们被禁止在特定时间段进入某一个楼层了。 只有萧闻沉知道具体的原因。 半晌后他终于吃到了渴求已久的精液,“啊啊”地叫了两声,眼睛不自主地上翻着,又一次进入高潮。 给他的主人口交过后,陆以歌重新跪好,身下两口穴的淫水顺着腿流了一地。 不过没关系,一次不行,那就再注射一次,让他彻底对精液上瘾,让他的大脑再也无法自己思考。 然后萧闻沉才会打开门,用温柔的性爱安抚他,让他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了什么样的怪物,以后只能倚靠萧闻沉而活。 作为性奴,他没有任何自主的权力,所有的一切都由萧闻沉赋予,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在他身下承欢。 清晨,萧家公馆。 只见他从床上坐起,像是在思考什么,然后娴熟地转过身,重新钻回被子里,然后在被子中跨坐在一旁男人的身上。他弓着腰,趴在男人腿间开始舔舐那巨大又炽热的欲望。 就这么重复这个动作,感受喉咙间的充盈,再呜呜地呻吟两声,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已经是十分幸福的事了。 长期的高潮加上没有调整的时间,导致他只能思考一些简单的事情,比如该如何讨好他的主人,才能不回到那间冰冷的调教室接受惩罚。 除了某一次。他好像突然对主人说了些什么话,主人当时的目光充满了狠厉决绝,将他手脚捆缚,插上鼻饲管后,一个人关在调教室整整一个月。 最开始他大概是记得的,便会大笑着咒骂主人,一边又一边地重复那句话。 出来后,他就想通了,做主人的性奴又有什么不好的呢?他的主人对他是那样好,明明自己只是个低贱的泄欲工具,主人却会温柔地照顾好他的感受,就像他们是恋人一般。 而后,床上的萧闻沉便睁开了眼睛,带着笑意问:“宝贝怎么这么不乖?没经过主人允许就自己跑来吃大肉棒呀?” 他说这话的时候战栗得厉害,萧闻沉温柔地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顶,道:“好,我的宝贝是最乖的。那乖宝贝去拿玩具过来吧。” 这个玩具自然不是 陆以歌跪在柜子前看了一阵,怔怔地望着里面的东西,有他喜欢的假阴茎,有功能更多的按摩棒,有各式各样的鞭子,有长短粗细不一的尿道按摩棒,还有他主人最喜欢的吸乳器和各类束具。 转眼间,他已经自己选好了,先是给后穴一个女性手臂粗细的按摩棒,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凸起,最外面一圈还是玻璃质地,插进去后,能够明显地看见肠肉的任何一点变化。 再然后是尿道按摩棒,陆以歌自己好像并不太喜欢这个,但又喜欢戴上它的过程——这个时候主人一般都会非常温柔细致地把他搂在怀里,生怕他受伤——所以选的是最细的款式。 他不出意料地拿了那个项圈,然后从柜子里仔细比对了好一会乳环,最后选了一个看上去更沉一点的,能把他现在和葡萄似的肿起的乳头扯得下沉。 每次这么一圈下来后,陆以歌都是手软脚软身子软,回来后累得气喘吁吁地趴在萧闻沉身旁,身下汩汩地流着水,脸上也泪眼朦胧,赌气似的不跟萧闻沉说话。 萧闻沉低声笑了好一会,捧着他的脸:“真乖,想要什么奖励?” 这是他在调教室长时间的孤寂中得出来的经验,只有主人在,他才能开心,才不痛苦。 “萧先生,我们这里接到了关于您的诉讼,请问……” 对方倒是意外极了:“先生!这都是他第几次提出诉讼了?您喜欢小宠没关系,但是总不能让他这么骑到您头上啊!” 萧闻沉将手中那个按钮样式的东西推到写着‘最大’字样的空位旁,随后冷冷地回答说:“从什么时候起,我做事需要你过问了?” 只见最中间的那个液晶屏幕上赫然是一个短发的男子,穿着白衬衫西裤,正坐在办公桌旁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字,乍一看就是美人办公的场面,可仔细看就能发现这人此时的脸有些不正常的红,呼吸频率也有些快。 萧闻沉思索了几秒,随后将手中的按钮推到最小的挡位。 又见他站起身,合上桌上的笔记本,走向身后的个人休息室,合上门开了灯,几秒后,萧闻沉的手机响起。 萧闻沉轻笑一声,又将手中的按钮推到最大挡,看着陆以歌在休息室里差点一下子便跪倒在床上,道:“好,那就给你一直调最大档,但是在办公室里可别想高潮哦。” “……萧闻沉。”半晌后,他吐词不清地说,“我想要,给我,好不好?” 陆以歌以前是绝对不可能跟他撒娇的,平日里有什么事都会自己扛着,这大概是他从小到大培养出来的习惯,在这点上,萧闻沉虽然希望他能多依靠一下自己,但也会尊重他的选择,只是潜移默化地帮他多做些事。 而后某一天,萧闻沉在一次欢爱后罕见地没有再来几次,而是抱着还有些精力的陆以歌,在他耳边低声安抚着,用他那双拿枪久了磨出了些茧子的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陆以歌的后背,不带任何情欲的味道,陆以歌将头埋在他的颈窝中,哭得泣不成声。 他选择了后者。 从那天以后,陆以歌逐渐学会跟萧闻沉诉说自己的烦恼和想法,再往后也学会怎么跟萧闻沉撒娇提要求了。 “那今天下午你就别想办公了,我去接你。”萧闻沉道,“现在,我允许你高潮。”下便湿了一大片。 紧接着,乳头上的装置启动,那是一根被刺入乳头的长针,此时开始缓缓震动,让陆以歌忍不住哼哼了两声,花穴又跟着再次进入高潮。 陆以歌呜咽了声,又对着手机,用仅存的理智道:“你快点来接我……” 中午午休时间,律所的人都成群结队地出去吃饭了,助理还在犹豫要不要喊陆以歌一起,就见熟悉的跑车停泊在律所门口,高大的男人推开车门,将墨镜往鼻梁下滑了滑,道:“嗨小朋友,我来接我们家陆大律师吃饭,下午就不回来了。” 萧闻沉对着她点点头,然后一路往陆以歌的办公室走,推开办公室的门后,走到内侧,轻敲了两下休息室的门:“请问有人吗?” 萧闻沉笑笑,一把推开门,只见陆以歌趴在床上,整条裤子都快湿透了,此时正楚楚可怜地握着枕头,侧过脸望向萧闻沉,眼睛都没聚焦。 虽说被高潮折磨得没什么意识了,但陆以歌那强大的自尊心还是在的,搂着萧闻沉的脖子便强撑着道:“等,等等!呜呃,外面,有人!” “你,你给我停下!啊,呜……” 陆以歌呜咽得更厉害了,紧紧贴在萧闻沉身上,心脏跳得都快要炸了,嘴里忍不住骂萧闻沉:“滚开!唔嗯!” 只见陆以歌都快哭出来了,奋力用拳头捶打萧闻沉的胸膛,挣扎的幅度愈发大了起来。 没想到陆以歌听到这话后一愣,又突然哭出来了,一口咬上萧闻沉裸露在外的锁骨,口齿不清道:“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天知道萧闻沉有多后悔开错了车,现在下体也硬得让他恨不得现在就办了陆以歌,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等回家加倍讨回来了。 好像有什么人在喊他的小名,那是一个低沉的男声,如同他向往的深海一般让人着迷。 “小河,对不起。” 下一秒,画面一转,他的眼前像是突然被盖了一层红布,身下晃晃荡荡的,像是坐在轿子里。他觉得自己像是哭了,眼前湿润一片,又试图挣扎,可双手却被什么东西紧紧捆缚在身后,动弹不得。 他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背后捆缚双手的东西也解开了,一步,两步,双腿不受控制地下了花轿,周围先是涌上了什么人,一左一右扶着他的手。紧接着他便发现不对,那哪里是皮肉的质感?这分明是…… “新郎官驾到——!” 他定睛一看,周围密密麻麻围着的居然全都是大大小小高矮胖瘦不均的纸人!而那些纸人都纷纷望向不远处一名高大的男子,那人穿着新郎官的红衣裳,长发垂在地上,撑着一把红线编制成的伞,伞彻底遮住了他的面容。 只见那名男子的手微微动了下,一步一步地走进,伞面逐渐抬起,一双猩红的眼睛赫然撞入他的视线! 江予和几乎是尖叫着醒来的,他大口地喘着粗气,单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那处的玉坠已经变得灼热,像是要烧穿他胸口的皮肤,让他从梦中惊醒。 只见他身上确实就穿着梦里的那套嫁衣,脸上被涂抹了殷红的胭脂,在周围阴暗的环境里倒是完全不显喜庆,反而阴森的很。 他自小便容易招惹一些阴邪之物,云游的道士便给了他保命用的符箓,并给他指明了唯一的出路。 那道士说说,要害他的妖邪不少,他给他的符箓很强,本来可以保他一世,但其中有一个妖邪过于强大,符箓抵不住它的攻击,在江予和十八岁那天便会粉碎。因此,十八岁生日那天,他必须坐上纸质的大花轿,和那名阴间的鬼神缔结良缘,才能有一线生机。 可现在,就连这个最后的希望都已经破碎了。 妖邪又没有多少人的感情,说不定,他根本就活不过这个新婚夜,就要死在这里了。 突然间,棺材像是动了动,随着嘎吱一声,棺材盖自己开了,露出里面黑黝黝的空洞。 江予和吓得怕极了,原先还憋着的眼泪夺眶而出,又害怕自己的哭声惹恼了里面的东西,便压抑了哭声,看起来哭得更加可怜了。道:“求你,求你……” 而原先缠在他周身的红线则更加密布了,它们缓慢地缠绕在一起,看似杂乱的线条 江予和害怕地挣扎着,却在看见形成后的图案时倏然愣住了。 与此同时,一双冰冷的大手逐渐攀上江予和的身体,先是纤细干净的赤足,再是白嫩的大腿,最后那双手居然就这样扒开大腿的根部,顺着臀肉的线条滑入隐蔽的内里。 是那个深沉的男声,像是带着抚慰的意味,让江予和的双眼一下便失了神,只知道乖乖地听他的话。 冰冷的手指探入从未被耕耘过的后穴,刺得江予和一抖,却鬼使神差般没有反抗。 初尝情欲的软肉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江予和只觉得这刺骨的寒冷和灼热的情欲像是把他的身体劈成两半,嘴里不住呜咽着,却不自主地开始配合那双手的动作。 下一秒,两根手指同时捅入。 没有什么比这更矛盾的了,江予和下意识撒娇似的将自己被冷落的性器往前送了送,整个棺材内的黑色液体便沸腾了,纷纷化作粘稠的触手,附上他的阴茎。 江予和没想到自己这么一个动作便造成这种后果,此时阴茎上的感觉远超过后穴的疼痛了,大大方便那双大手继续肆意地开拓。 虽说射精后强烈的快感终于缓解了不少,但那双手的主人明显更喜欢他被情欲折磨时的身体,此时也有些不高兴了,随即抽出手指。 如若说一根手指是不适应,两根手指是痛感和快感并存,那三根手指就只剩下刺激了。 触手这才突然意识到这里还没被玩弄过,便又团团围上那双纤细的手,湿润的触手像是亲吻一般印在手掌上,然后便是一寸寸抚摸过每一片肌肤。 江予和想收回手,但触手却格外狡猾,在他准备抽回时突然便突然胀大。 “——咿!” ……身体变得好奇怪,好热。 下一秒,触手们像是被滴入油锅的沸水一般,彻底沸腾起来,疯狂地顶弄那处敏感的软肉,剩余的触手无处可去,便愤怒地往膀胱内继续钻,让江予和的肚子都隆起了点幅度。 还想要更多。 它们贪婪地卷走了全部的泪水,然后又继续寻觅更多的美味。 它们争先恐后地试图钻入窄小的乳孔,这让江予和吃痛地喊了声,这下哭得更凶了,委屈巴巴地想要拒绝这种堪称侵略的性爱。 已经进入乳孔的触手已然完全适应里面温暖湿热的环境,在感受到身下之人的战栗后便分泌出一些粘稠的液体,那种液体的渗透力很强,刚一进入乳孔便被迅速吸收。 而此时,在上半身探索的触手终于找到了它们苦苦寻求的地方,纷纷钻入比乳孔更加温暖的口腔。 那粘液和被注入乳孔的差不多,带着很强的催情作用,一下便点燃了江予和口腔内的全部快感神经,也让本身并不敏感的喉咙瘙痒异常。 嘴巴,胸部,阴茎,后穴,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被抚慰,江予和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快感,此时大脑都不会思考了,只知道配合自己身上的这位施暴者。 抽出来的那一刻是极度的爽快,极大地刺激到了微微凸起的敏感点,让江予和忍不住叫出声。 然后,更加粗壮的东西倏然捅入。 它特别凉,是个女人小臂宽度的圆柱体,上面遍布着类似于血管的凸起。 经历过开发的后穴此时也感觉不太出痛感,只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后穴一下便包含住一整根粗壮的阴茎,看起来无比贪婪。 只见粉嫩的后穴此时也被磨得赤红,本身应该在被侵犯的地方此时却不见那根大肉棒的踪影,只有后穴被撑开的大洞证明着它的存在。 ——被撑平的褶皱,被摩擦到的敏感点,以及他的肠肉又是怎么淫荡地抚慰它最爱的肉棒的。般将其握紧。 先是整根抽出,然后猛然插入,击打出‘啪啪’的声音,伴随着极为淫靡的水声,让本来由于没怎么被折腾到所以还白皙的臀肉变成粉红色。然后再反复碾磨那处敏感点,让江予和发出更加淫荡的叫声。 射不了精。 可依旧不行,他就这样被吊在高潮边缘,无法向前也无法后退,后穴继续被反复刺激,想说话却又被触手堵死了。 一分钟,两分钟。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就在江予和已经被折磨得快要彻底失去神智时,男声再次在他的耳侧响起。 下一秒,触手和手掌同时松开。 他就这样用后穴潮吹了。 迷迷糊糊间,他只觉得脖颈处一凉,像是谁温柔至极地印下一吻。 “小河,我的小河……” “乖小河,不会难受的,很快…很快你就能一直陪着我了。” 手掌的力度逐渐收紧,彻底陷入昏睡的江予和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似的,任由自己被危险环绕。 直到数秒过后,有什么东西突然滑落在触手上,让那双手的动作彻底顿住了,又在清晰看见那样东西时才松开手,转而紧紧抱住身下的少年。 江予和身上穿着的嫁衣早在缠绵间变得残破不堪,而那只平安锁大概是被他放在里衣的内袋中的,大概是那双手的主人在动作间不小心碰到那里,才让它掉了出来。 片刻后,红线和黑色的粘稠液体都逐渐逆流而上,翻滚间逐渐凝固成一个实体,那是一个长发的男子,星眉剑目,身着古代新郎服。乍一看只是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可苍白无比的脸色和殷红的双瞳却突显了他非人的妖异感。 “小河……”他呢喃着,赤红的眼眸晦暗不明。 江予和大叫着惊醒,呼吸沉重得不自然,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着,下意识想躲避,却发现自己根本不在原先的棺材中。 昨晚的婚礼就像是一场梦境,他恍惚醒来,手指抓握住身下的被单,警惕地四处张望着,不确定这次究竟是现实还是变得更加真实的梦境。 房间算不上很大,但平时业余喜欢玩些艺术的江予和也能清晰地判断这些东西的价值。 他怔了半晌,这才蹑手蹑脚想要下床,但刚有点动作就发现哪里有些不对劲。 如果作为装饰品,江予和自然会很欣赏这根链子,但此时这玩意的另一头被紧紧拴在床尾,让他的活动范围被完全固定住了,再加上昨晚的经历,任谁都不会觉得这只是个装饰品。 江予和吓得脸色发白,赶紧爬到床尾想要解开这根链子,但这根链子就像是长在床尾那般,根本没办法解开。 直到他再次高高抬起镇纸,却因为手麻而双手一滑,镇纸直接从他手中溜出,眼看着就要砸到他自己的身上了。 “看来,我的小河并不喜欢这个款式。” 这正是昨日侵犯他的那个东西! 男人不急不缓地向他渡步,脸上虽说挂着微笑,可眼底却笼罩着不易察觉的阴云:“我名临舟,是你前世的恋人,这里是我的地宫。我不知道你现在的生活习性是否有变化,如果你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都可以跟我说……只有一点,不要离开我,也不要躲着我。” “乖,你不会想看见我生气的样子的。” 他支支吾吾:“…你,你说你是我前世恋人?那你为什么要……” 临舟则又往前走了一步,将他们二人的距离再次拉近了一截,江予和还想后退,可身后已然没有任何空间,后背紧紧贴着墙面,右脚则因为链子长度的限制而被迫伸直,额间因为紧张而落下几滴冷汗。 他像是要证明自己这话的真实性,直接伸手捏住锁链,只见他手指微微发力,原先怎么都砸不烂的锁链瞬时在他的手掌中变成粉碎的残渣。和原先可能还有反抗的心思,但在见到这样的一幕后也彻底收心了。 他结结巴巴地说:“那…那个,呃,那,你不会杀我吧?” 江予和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在颤抖,临舟身上的气势太强了,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人,自己在他面前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也没有主导的权力。 临舟似乎还挺好说话的,对他的要求也确实都予以满足,便往后退了一步。 “…我不记得前世发生了些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开始你就一直试图杀我,但既然我们昨晚都拜了堂进了洞房,那你哪怕看在这个的份上也得留我一命吧?” 临舟沉默了一瞬,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略为苦涩地笑着说:“我不会害你。” 临舟见他不说话,便强行把他抱到床上,将他搂在怀里。 原来是那些触手又一次爬上他的腰肢,此刻正顺着他的腰逐渐往下试探,先是敏感的小腹,然后划过后穴,最后停顿在略微挺立的阴茎上。 下一刻,触手钻入敏感的尿道。 触手们都很柔软,钻入尿道后纷纷向内部挤去,最终到达括约肌门口,被阻挡了前进的步伐。 从这个角度,江予和能清晰地看见临舟血红的瞳孔,他微微一愣,那带着浓郁血色的瞳孔就像是深邃的漩涡,将他的神识彻底吸入,身体也只能跟随着对方的命令动弹。 放松点就好。 触手钻入膀胱。 触手散开,化作漆黑的水,跟随着临舟的意识不断刺激起江予和的膀胱。 他依旧不太能完全适应这个大小,眼泪一下便溢出来了,临舟似是有些心疼,便抬手擦拭他微红的眼尾。 猩红的双眸和激烈的快感彻底剥夺了江予和的全部思考能力,只能怔怔点头。 “小河,从今天起我们就又一次成为爱人了,好不好?” 触手逐渐不满足于只浸染他的下半身,开始纷纷往上爬,最后彻底将二人吞没。 “小河,起床了。” 江予和睡眼惺忪,抬手揉揉眼,半眯着眼睛问:“…临舟?唔……几点了?咿——!” 临舟眼瞳深邃,手指轻轻搭在江予和太阳穴处,迫使他看着自己。 红线和触手逐渐再一次爬上江予和的身体,他却像没有感受到似的,怔怔地眨了下眼,脑海空白,回答道:“我…我是,你的小河。” 片刻沉默,江予和嘴唇微张,神色迷离,任由触手继续向上爬动。飘舞的红线随后攀爬上他的后脑勺,再缠上他细长的脖颈,逐渐开始收缩。 等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时,红线才彻底松开,临舟奖励似的抚摸了两下他的头顶:“乖。” 云雨后,临舟便会在他没有什么经历的时候再一次跟他重复那些事,直到他能够完整地复述出来为止。 临舟为他解开了锁链,在他能够回答正确问题后便允许他在地宫内自由活动。地宫内并没有其它活人,反而有着许多纸人侍从,它们都不会说话,看着也确实怪瘆人的,因此江予和并不喜欢找它们。 但是当他提出一些临舟不喜欢听的话时,当天的做爱便会变成单方面的惩罚。触手们将会侵入他身体的每一处,不留任何余地。 那种感觉江予和绝对不想再体会第二次了,液体逆流而上,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将膀胱内的液体排出,甚至只要临舟心念一动,便能让那些液态的触手在江予和的膀胱内膨胀收缩。 江予和哭着求临舟,都没能让他回心转意,甚至用触手堵住他的嘴不让他求饶。 可这次,临舟居然只是因为一句话就这般对他。 我们不是爱人吗?临舟听到这句话后,动作明显地凝滞了几秒,而后手忙脚乱地去擦拭江予和眼角的泪,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但江予和当时只有肉体是清醒的,实际上已经听不到他说的话,也没感受到那温柔的擦拭。 临舟不懂人间的许多事,而江予和又把这些都给忘了。因此有时候临舟带了手机过来,江予和又不知道怎么玩,每次把手机折腾到没电就没办法玩了。 曾经江予和总觉得只要和临舟在一起,时间很快就会过去,可后来出事后,江予和看到临舟便总会害怕,做爱时也充满了抵触。 ——既然临舟不让他出去,那他偏要出去看看。 离开前,他赌气似的鼓着腮帮子,半晌后突然道:“临舟,我知道你在这里。” “我想,我需要一段时间自己冷静冷静,否则我会被这里逼疯的。”他说,“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爱人的话,那你现在就不要拦着我。” 江予和却没有回应,只是回头望向远方的风景。 一步,两步。 就在他以为,临舟真的打算放他走的时候,他的周身便突然被漩涡环绕,触手毫不怜香惜玉地将他拖回,而临舟则满怀哀伤地看着他。 “哎哎,听说了吗?”长舌头的鬼差交头接耳,“那位大人带回来了个生魂!” “哎呀,就是啊!你说说,那位大人好歹也是正经受供奉的神,怎么就抓着那么一个人类不放了?这几千年来他都试过多少办法了?最后的结果……” 层层叠叠交错的楼阁,红枫林的小院旁,安静的室内,纸人点上了它主人喜爱的香。 其实就算没有这些,他其实也无法逃离这里,毕竟此时的他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更别提他现在只是个弱小的魂体,身上挂满了写着临舟名字的拘束符,哪怕只是抬抬手指都能被临舟感知到。 自从他逃跑后,临舟便把他带到了这里,他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法子,让他的生魂和躯壳剥离,他的身体现在虽然还活着,但也陷入了沉睡。 先是最简单的插入,触手和阴茎并行,他的敏感点无时无刻不在被刺激。用后穴高潮这事算是一回生二回熟,到后来他甚至都忘记了射精的感受,只会渴求后穴的刺激。 魂体其实并不需要睡觉,需要沉睡的仅仅只有躯壳。 昏睡间,他紧锁着眉头,像是进入了一场场梦魇,汗水一点点从他的额间落下,气息粗重。 原来如此。 魂灵醒来时,第一反应是愤怒,但砸中他的那个孩子是那般小巧可爱,粉嘟嘟的脸庞看上去能掐出水。 小孩还不太会说话,口齿不清地比划着:“我叫江予和,爸爸妈妈都喊我小和!唔…应该是河边的河!” 小孩笑着问:“那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含着手指,含糊不清地说:“那…那我下次再来,叫我爹给你取个名字,我爹可有文化啦!” 小孩的家很幸福,父母对他都很好,在重新找到他以后都欣喜地大哭了起来,魂灵见到这一幕,便也放弃了收养这个小孩的想法。 可魂灵实在是太虚弱了,他大概受了什么重伤,最后不得不陷入沉睡,再醒来时,一切都已经时过境迁了。 魂灵没等到小孩取的名字,也失去了那个小孩。 魂灵再一次陷入沉睡。 他走出地宫,想看看小孩的墓怎么样了,却在上山的小径旁见到一个来砍柴的书生。 魂灵怔怔地望着他,眼泪不知不觉便从眼角落下。 孤独的鬼魂终于还是等到了那个名字,临舟,江予和说,因为舟大多都在江河湖畔。 错误大概是这个时候开始的,情到深处,二人相拥着,唇齿纠缠,耳鬓厮磨。 大错酿成,来凡间渡劫的神居然爱上了人之子,上苍震怒,降下神罚。 天道最开始大概还是比较宽容的,它仅仅只是给了江予和一个警告,从二人月下共饮的荒唐一晚后,江予和身边就频频发生一些小事。 江予和天性乐观,遇到这些事时也只是挠挠头对着临舟傻乐呵一会,说自己实在是太不小心了。 可后来事情却愈演愈烈,先是江予和在官场上连连失利,被贪污腐败的上层派到苦寒之地,然后又找了个由头剥夺了他的官职。 他便一头好好安抚这边愤怒的临舟,另一头则跑去当那些大户人家的私塾先生,也算是过了一段清闲日子。 那是个平凡的午后,江予和携着临舟一起去教书,本来已经送到别人家门口了,这些大户人家家门上都有禁制,此时虚弱的临舟并无法进入,便只好在不远处等着。 临舟强迫自己化成他人能看见的实体,抱着江予和,跑遍了周围所有的医馆。 江予和捡回了一条命,但再也站不起来了。 临舟将他带回了地宫。 临舟不敢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便完全不沉睡了,整日抱着他陪着他。 他们便一起赏玩稀世古玩,一块吟诗作对,一块下棋,品茶喝酒。 最终,他还是分了神。 可就是这么一闭眼一睁眼,他面前原先还活生生的江予和,突然间便倒在地上,死死捂着他自己的心脏,模样看上去痛苦至极。 江予和倒在地上,眼角落下生理性的泪水,他的手像是在捏着他自己的心脏,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似的。 世间的一切都像是被按下慢动作,临舟奔向面前的江予和,死死揉着他的肩膀,往他体内输送自己也紧剩不多的元气,试图挽救自己的爱人。 “小河……不要离开我。”临舟的声音沙哑,他将头埋在江予和颈边,“求你,不要离开我……” 天道不仁,天道不仁。 只要他和临舟相爱,不出三十岁,他一定会凄惨无比地死去,死前他会经历无数的痛苦,直到他后悔与临舟相恋为止。 而惨死的人,死后灵魂会一直重现惨死的那一幕,直到喝下孟婆汤转世才能解除。 ——亲手杀死他。 临舟最开始总是毫不犹豫地选择后一种。与其让江予和痛苦,还不如他自己忍受煎熬。 可惜他没自己想象的那么宽容大度,他也是在江予和彻底漠视他以后才发现的这点,原来不是他自己宽容,而是江予和的偏爱过于明目张胆,以至于他无需嫉妒旁人。 他怎么能忍?他怎么可以忍? 小河,不要离开我。 他用爱意打造出了一个囚笼,囚住了江予和,更是困住了自己。 前者几乎没有任何作用,对临舟毫无感情的江予和不会相信他的一言一语,只觉得他在欺骗自己。 可惜这终究还是虚假的情感,是临舟强行捏造的,就像镜花水月,只要介入一点外力就散了。 反复崩溃又重建的过程对江予和也产生了不小的影响,次数多了或许会伤到他的魂魄。 只要他不发现……临舟想。 宛若饮鸩止渴,他却甘愿沉沦。 他最终还是自私了一把。 转世后的江予和是个病弱的小皇子,他母亲是不受宠的小妃子,在前面有整整六个哥哥的情况下,他几乎是一出生便丧失了夺嫡的权力。 只有小皇子自己知道,自己有个谁都看不见的朋友,那个人答应过他,会永生永世守护着他。 但他还是最喜欢和这个别人都看不见的朋友一起玩。 那个人会在他睡觉时帮他掖被子,会为他讲睡前故事,会在他戏水时小心翼翼地护着他,也会为他采摘御花园里最艳的那朵梅花。门为他挑选了合适的姑娘,却都被小皇子自己赶了出去。 他眉毛一弯,眯着眼笑着。 他们私奔了,每过一段时间便换一个住处,日子过得其实比在皇宫内还要潇洒。 宅子里的一切都是江予和亲手布置的,墙上的壁画是他亲自选的,摆设用的古董也是他去古玩市场淘的,院子里那么大一个池子也是他…监督临舟用灵力挖的。 其实他防备的很好了,毕竟他早就不允许江予和离开自己的视线,可仅仅只是一个转角的功夫,江予和便毫无征兆地倒在地上。 临舟从虚空中掏出一张符纸,将它贴在江予和身上,嘴里念念有词。 一秒,两秒,空气像死一般沉默着,江予和像是预料到了什么,哭泣着拉了拉临舟的手。 “睡吧,小河。这次不会疼了。” “…小河,对不起,对不起……” 真正的小河会哭会笑,有自己的脾气和小任性,却又无底线地深爱着他。 他的小河,他的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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