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长血轻笑,“阿淮真是迟钝。”
他欺身压下来,带着满身的血气,抬手捏住谢淮的下颌,微微抬起,打量谢淮的唇瓣,“阿淮的唇,好像还是肿的。”
谢淮皱眉,扬手挥开他的手,提起这个就来气,“师尊,不要逼弟子。”
宫长血若还敢再亲,他不介意开金手指打一架。
月色爬上树梢,顺着窗户洒落进来,银辉照亮宫长血清冷的眉眼,映照出的银雪的眸光黯然。
宫长血忽然蹙起眉,眉宇泄露出脆弱,似乎被谢淮挥手动作拍疼了。
谢淮吃软不吃硬,看向自己手掌,不会吧?他什么时候这么牛逼了?宫长血什么时候这么脆弱了?
趁着宫长血受伤吃痛,谢淮站起身,就要离开,却又被宫长血强硬地摁了回来,冷道:“你要去哪?”
谢淮内心翻了个白眼,“弟子找三师兄拿药。”
你要是死在了我屋里,青玉宗上下不得杀了我。
况且你现在还是仙尊,多厉害。
流言一传十,十传百,说不定最后传成你死在我床上了,到时候我修真小白莲的称号可真就摘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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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宫长血拽着他的手腕,将他压回了椅子上,方才伪装的脆弱一扫而光,“为师伤口不疼。”
谢淮:“……”那你刚才装个什么劲?!
宫长血:“为师这里疼。”
他托着谢淮纤细的手腕,向着心口点去,但并未过多停留,而是顺着心口下滑,滑过胸膛,滑过腹部,直达不为人知的部位。
灼热烫得手指一抖,谢淮的九条狐狸尾巴一下炸了开来,心一乱,又胡乱打起了结。
“你……”谢淮猛然抬头看向宫长血。
他竟忘记了,宫长血身为炉鼎,每隔一段时间便有难捱的发情期。
谢淮耳尖飞上一点红,他哪能不知道,“师尊有需求,自己解决,恕弟子无能。”
话落,仓惶失措地推开宫长血,要从椅子跳上下来,但宫长血终究比他快,捉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走。
红霞漫上脖颈、脸颊,谢淮走不掉,憋着气。
宫长血克制着,冰凉的手掐了谢淮的腰一下,掐完后,又轻轻揉着,哄诱道:“阿淮,为师上回可是帮过你。”
谢淮双颊红透,熟得像只煮熟的虾子,他咬着舌尖,让自己镇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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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宫长血说的没错,上回他化妖那晚的确帮了自己。
他没理由拒绝。
长吸一口气,谢淮抱着礼尚往来的心态,这个总比亲嘴好的对比心理,狠下决心,“弟子只用手,不献身。”
宫长血轻笑道:“阿淮若是实在难为情,可以用尾巴,为师教过你的。”
谢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