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燕一觉睡到了天明,这两天由于太过劳累,她连一个恶梦都没做。 这让他下意识想要留住什么,伸手拨开眼前的云雾,看到了一张美丽恬静的脸颊。每一处五官他都很熟悉,可组合在一起后他却想不起这是谁。 心中有了种踏实的感觉。 许敏燕还对他一无所知,而他却已经把握了她的人生经历,各种回忆,甚至最为隐秘的想法。两人因各种原因被绑在一起,肉体又痴缠得太深了,给他个人造成了一种连带内心的距离也拉近了的错觉。 还没有完全理解一切的他选择了维持现状。 结果一切安稳的假象在当天下午就被两个电话打破了。 另一个电话来自路捷,但他说的事竟然还是和老鹏脱不了干系。 路宁将一切已知信息拼接在一起,脑中大概有了一个思路,脸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他想起了他那可怜的母亲,那不愿回想的童年…… 路宁走进了卧室,敏燕正在床上熟睡。他将床单一把掀起,露出她的裸体。 他将她翻了过来,粗暴的力道让敏燕迷迷糊糊地微睁开双眼。 双腿被分开,身上的男人粗暴地像一只野兽,抓在她身上的手让她发痛。敏燕虽然看不见路宁的表情,但也意识到他的态度又变了,和前两天的不断纠缠不一样,有种他们第一次那晚的恐怖感。 火热的棍身直接深入,甬道里依旧温暖湿滑,包裹得他很舒服。可女人埋在枕头里的呻吟声并没有令他感到愉快。 但他又觉得敏燕也逃脱不了干系。她见过自己那天狼狈的样子。此刻她的存在也是他被追杀的证明。不仅如此,他此刻的愤怒,撕裂与茫然有一部分也是她带给他的。 他潜意识里觉得只有在她身边,自己能够安心。 她应该接纳他!安慰他!毫无保留的! 路宁掐着她的乳头,用牙齿在她肩上咬出了一个牙印。 她强忍着嘴中的呻吟,哀求着路宁:“不要!求求你……我害怕…嗯啊!…别伤害我!路宁,求你了!” 宫颈口被反复撞击的刺激使得她无法顾及别的,尖叫出声。 他用力把她的脑袋按在了枕头里。 许敏燕的鼻口被细密的鸭绒枕头捂住,几乎要崩溃了。每次最为粗暴,猛烈的性爱都会伴随着窒息,这成了她永远的阴影与噩梦。 求饶和尖叫被枕头过滤成了闷哼,因崩溃而流出的泪水也全被吸入到了枕头里。体内的氧气急剧下降,她的身体由于恐惧而僵硬。 粗鲁疯狂的动作摇撼着她的身体,男人亢奋的汗水滴在了她的后背上。带着怒气的大掌抓上她的屁股,臀瓣被掰开到了极致,肉缝间的艳红色内壁都隐约可见。 路宁并没抽出来,抓着她的两条腿将她翻了过来,又咬上了她的胸。他在洁白的乳肉上和锁骨上留下一个个牙印,仿佛一只真正的野兽。 女人惊恐哭泣的眼神让路宁在不爽的同时还有些心悸。他用绳子绑住她的手腕固定在了床头,又蒙住了她的眼睛。 敏燕紧咬着牙关,根本不敢张口,生怕男人再要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路宁在她的乳尖上狠狠一掐,她痛得尖叫出声,他掐着她张开的嘴,将舌头伸进去,用着力勾引缠绵。 什么也看不见,包括路宁那双愤怒的眼睛,可她却觉得更恐怖了。全世界都抛弃了她,只留她孑然一身,在黑暗中面对着暴力铺天盖地地袭来。 “呜呜呜……求求你……别,别伤害我…求求你…呜呜呜……不要……” 啪—— “怎么?不要?那干嘛这么多水?” 敏燕哭得说不出话,但哭哭啼啼的哽咽声还是让他心烦意乱。 他抬起她的两只腿压在她身上,使她的身子几乎对折。敏燕再次无法呼吸,意识开始模糊,唯有惊恐感无法散去。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因缺氧而发出痛苦的尖叫。但肉棒挤压进花心深处的刺激很快就将痛苦变为了更大的快乐。 “嗯唔唔,嗯啊——!” 他喘着粗气,心中久久无法平静。 她此时的状态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双唇依旧颤抖着未曾闭上,雪白的冰肌玉肤的乳房上,腰上,大腿上,残留着一道道鲜红的指印。身体痉挛着,绳子深深地勒紧了手腕上的皮肉里,眼睛上的领带因为刚刚剧烈的挣扎而自动松开,露出一双哭红的眼睛。她的瞳孔边缘涣散,明显已经失去了神志。 梦里那张模糊的脸逐渐变得清晰,分化成了他的母亲和敏燕两人的样子。 明明只是意外出现的她,却能满足他身心的全部需求。 但路宁知道,许敏燕不是虚幻——她是真实的,活着的血肉,正被他亲手禁锢在自己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