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ko人生的前二十七年,“忍”这个字一直被他刻在心头,是他永远也不会忘却的记忆。 母亲不用工作,也几乎不外出,平时就在家里陪着儿子,静静地看书弹琴消磨时间。 但慢慢等他五岁的时候,父亲就逐渐不再来看他与母亲了。而开始懂事的他也终于明白了,母亲其实不是父亲的妻子,只是他的一个情妇。 他的父亲是掌管一整个黑帮的首领。身为外国人的母亲与带着华人长相的niko本来就在男人所有爱人与子嗣中出于尴尬地位,而如今唯一可以依仗的父亲对母亲的宠爱也仿佛走到了尽头。 可就在这个尴尬的时分,母亲又怀孕了。从此他有了一个弟弟,父亲给他起名叫vadi,瓦季姆。弟弟的头发是棕色的,脸型也随了父亲,但是嘴唇又像温柔的母亲。除了都随了父亲的灰绿色眼睛外,他们兄弟竟没有一处更相像的地方。 不知为何,她最为针对的就是niko和他弟弟这两个“小杂种”。 那位正室偶尔会带着自己的孩子上门来挑衅。niko永远忘不了那个高大强壮的女人用难听的俄语辱骂自己母亲时的场景,还有他那同父异母的兄弟看着自己和弟弟时那一种看见垃圾一样的眼神。 等他之后动用自己的人脉再去调查母亲的时候,他才知道母亲原来的家庭也和黑社会有关系。由于母亲的长辈当年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母亲在年轻时就家破人亡,她也因抵债而被人拐卖到了e国。本来会被卖到妓院里的母亲又机缘巧合地被他父亲看上,最终成为了他的情妇。 niko还记得有一天她着抱着他们兄弟俩,抚摸着两个孩子的头,喃喃地说:“你们的爸爸不爱我也不爱你们。你们不用当他的孩子,就当我一个人的孩子吧。等有一天我们一起回妈妈的家乡好不好?” 7岁那天,门口又想起了许久不曾听到的父亲的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但面对许久未见的父亲,母亲却没有反应出如何喜悦,反而只是淡淡地把他请进了屋内。 但这次卧室里竟然许久都没有传出以前他曾听到过的两人在床铺上的声音。从门缝中传出来的竟然是母亲与父亲的争吵。 正当混乱之际,突然砰的一声枪响,伴随着窗户玻璃破碎的声音从卧室内传来,然后一切又彻底安静了下来。 埋伏在房子对面另一栋楼处的狙击手本来是想等他的父亲走到窗边要拉上窗帘的那一刻击杀他的,但没有想到这次他并没有如同往常一样径直走到窗户旁边,却是由于与母亲展开的争吵而站在房间内而。等他终于丧失了耐心,想不等父亲走到窗边就开枪的时候,母亲却又恰巧发现了窗户外对面楼顶上反光的一点。 虽然父亲的手下有去追赶,但是那个不知道是被哪个组织派来的杀手还是逃走了。 …… 母亲为他而死,父亲是难过的。而母亲也同样在心底还对父亲存着爱意吧?否则不可能会为他挡枪。 当时年幼的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两个人没能在活着的时候看清对方的心意呢? ——在下着雨的墓园里,男孩第一次意识到了人的劣根性。 虽说厌恶,但也没有人将他们视作真正的威胁。而路宁便从此刻开始算计,利用了他们的这个心理,努力学习,韬光养晦,塑造出了一个能干懂事,但又注定无法继承家产的没有威胁的私生子的形象。同时也不忘向弟弟灌输这种思想。从失去了母亲的那天起,兄弟两人就是彼此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了。 他的目标是总有一天要把父亲的财产与事业都抢到手里,成为一个比他更厉害的黑手党。壮大。 虽然没有完全信任那帮人,但是这种天大的机会路宁也不会错过。成年后,他依旧隐藏得很好,竟然被提拔成了那个已经是既定继承人的兄长的助手。而路捷则选择去国外留学,继续韬光养晦并培养在海外的势力。这段期间路宁培养出了属于自己的手下,也往父亲的组织里安插了不少暗桩与那个华人黑帮的眼线。通过他暗中的一些操作与挑唆,其他试图同那位大哥争夺家产的几位兄弟都陆续一个个死了,但是表面上别人却以为是他那位兄长派人做的。 终于在他27岁的时候,父亲因旧疾复发生了场大病,性命垂危。他怎么肯放过这个大好机会,趁着父亲开始准备正式把组织交接给那个无能的大哥、整个组织最脆弱混乱的时刻发起了叛乱。父亲在这段期间过世了,估计原因有一半是被他气得也说不定。 组织内的人员渐渐转为了e国人、z国人、混血二代都存在的混合状态。而弟弟也从国外回来,与路宁共同经营着组织。为了和华人组织的合作更加亲密,二人都用上了当初母亲为他们起的中文名字。 即使当年的梦想已经实现,这并不妨碍路宁要继续往上爬。他之前只是在暗中部署自己的势力便能做出一番事迹,如今更是光明正大地将全身心都投入到了工作上。他必须利用好每一分钟去工作、学习,使自己进步,成为优秀的人。为了管理好庞大的产业,他磨砺着自己冷静的判断能力和顶级的抗压能力,因为不知道有多少眼睛还藏在暗处,想要将他拉下马。即使闲下来,路宁也会把多数时间用在阅读上,提升知识开拓眼界。他知道自己想要爬到更高处,获取更多的权力,而也忠实于自己的欲望。 他真正想要的是感受到自己的努力,是在追求“成功”的过程,是成功这件事本身。 但这又是向谁去证明呢? 他的弟弟曾取笑他像是一个不懂享乐的机械。 顺风顺水了几年后,那边传来了要不要进入z国市场的邀请。对于母亲的故乡,路宁既有向往又有一丝顾虑,但最终事业心还是令他答应了。但在亲自过去谈生意之前,他谨慎地先派路捷偷偷出国去提前视察了一圈,并且按照他的习惯准备了几个以防万一避难用的住所。 这次来z国路宁还有着另一个目的,所以派了路捷兵分两路的去了另一处,而自己一个人带着手下前去约好的酒店交易。为了保障隐秘性,他只带了两个最信任的人,没想到其中一个就是那该死的叛徒!另一个人为了掩护他被乱枪打死,使得路宁侥幸逃走了。 他通过楼顶跳到了其他楼上,左肩上中了一枪。他知道自己必须得避开人群的目光并找到一个地方止血,还需要藏起来等待路捷的支援。 …… 路宁今晚并没有完全不走运,整个房间里只有女人一个人。子弹没有停留在身体里,只是惯穿了肌肉,而且他也在房间里找到了所需要的简单疗伤物品。 而且现在还无法确定这只是老鹏个人的背叛还是组织里大规模的叛变。要是现在他留在e国内的人里也出了叛徒,那结果 此时的路宁已习惯了身为上位者的优越。他人生的前二十几年都是在忍辱负重、被人压迫地活着,而今天竟又尝到了许久以来都没再经历过的痛苦憋屈的滋味,只觉得怒火积在胸中几乎要爆裂。 房间内没发现避孕套,而他也没那个耐心去寻找。他用手指确认了女人还是处女,几乎没有传染性病的可能性后,便直接侵犯了她。 女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但却发不出声音,所有痛苦的呼喊都被自己塞进她嘴中的内裤堵住了。直到释放后路宁才恢复了冷静,松开了卡在女人脖子上的手。几乎就差几秒,她就死了。 简单休息了一晚,等第二天早上收到了路捷联系的信息后,他通过女人的手机定位发送了所处的位置。之后他又重新处理了一下伤口,穿上了衣服。——解开绑在女人手上的皮带时,他才第一次认真去观察她的样子:女人依旧没有 现在才发现,她长得是一种符合他审美的漂亮——美得恰到好处,既不过于艳丽也不能说是淡雅。她的皮肤顺滑白净,看得出几乎并未怎么暴露于阳光下,只是现在遍满了他昨夜留下的刺眼的痕迹。修长柔韧但又凹凸有致的身体布满了性爱的淤青,与淳朴的纯棉睡裙组合起来反而体现出一股独特的魅力。 不同于白人的体质特征,摸起来牛奶般细腻滑嫩的肌肤,加上那丝淡淡的独特体香与紧致的花穴都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内。 想到这里,路宁心中产生一些异样的感情。他感到有些胸闷,但当时这都被他归结于是自己还在纠结背叛一事而造成的。 他感觉自己简直碰到了一个最理想的灭口对象,甚至巧得让人觉得怪异。 本来他还烦躁地考虑过要是等女人醒来后大吵大闹的话,要不要提前把她杀掉。但没想到她却表现得异常乖巧,即便醒来后被告知要被灭口的事实,除了几下毫无威胁的挣扎外也只是在流泪,但却好像也接受了。 这是他不曾设想过的回答,他感到站在女人面前的路捷也是一愣。 路宁虽然手上已经占过了不少血,但他并不是一个嗜杀的人。死在他手里的人大部分只有一个原因——那便是挡了他的路。盯上别人性命的家伙自然也要做好被杀的准备,这是他的准则。而虽然无辜但又确实是他成功道路上的绊脚石的白道上的人,他也不是没有下令暗杀过。 路宁犹豫了。 路宁选择不当场杀女主的理由:不在自己的地盘上不方便抛尸60,女主的无辜程度和临终请求让他有些心软,想到了母亲20,别嘴硬了你小子就是一见钟情而已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