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认识沈夜惟以来,阎桓从未见过沈夜惟生病,别说是发烧了。就连之前斗法受伤,伤口有点感染,沈夜惟也不曾发烧。
这下阎桓更慌了,手搭在沈夜惟滚烫的额头上,根本不知道这种情况该如何应对。
最关键的是,他不能确定病因到底是什么。
再去求花姑的传人?不行,现在这附近一公里内都没有人,他也不可能离开沈夜惟半步。
无奈之下,阎桓拿起正在充电的手机,在连续搜索三十多个词条后,他终于搜到了一个可能沾边的病因。
说起来,经历过七百年的面壁,阎桓也确实忘记了一些“知识点”。这种病因……也许他以前就在哪里看过,只是他忘记了。
“水……”
阎桓耳朵一动,立刻转头朝声音的来源看去。沈夜惟依旧闭着眼,但嘴巴不知何时已经张开,嘟囔声有些沙哑:“水……”
“水?有!我这就喂你喝!”
他把沈夜惟扶了起来,拿着矿泉水瓶,一点一点地喂给沈夜惟。
“慢一点,别呛着。”
喝了几口水,沈夜惟的意识清醒了不少。他缓缓抬起眼皮,看到的是一双慌张的红眸。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你的体温高的不正常……”
沈夜惟没有回答,而是抬起一只胳膊,羞涩地用手腕盖住了自己的半张脸。
“?”
“师父,你怎么了?”
沈夜惟眨眨眼,红着脸轻声道:“我确实觉得身子有些奇怪……可是,你怎么不继续了?什么时候停下的?”
阎桓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什么?”
沈夜惟伸手拉了一下阎桓的领口。阎桓身上只穿了一件现代的浴袍,他一拉,领口便被扯开了。
这下阎桓立刻就懂了。都发烧了,竟然还在想那种事,看来问题应该不大。
他握住沈夜惟那只不老实的手,喃喃道:“听话,别乱抓。先不搞了,你都生病了。”
“替我搭脉了吗?”
“嗯……”阎桓抿了下嘴,硬着头皮,回答道:“这几日,我们有点过度了。”
“那你怎么没事?”
“你次数比我多很多。”
“……”
“所以,你感觉怎么样?”阎桓轻声问他。如果能坐起来吃些东西,身体就会恢复的很快。
沈夜惟小声回答:“一开始挺疼的。后来虽然也疼吧,但美妙的感觉似乎可以令人忽略疼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