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思。”
阎桓叹了口气,说:“我是怕你不好意思才没说……其实,事后我已经抱你去清洗过了,还趁你睡着的时候帮你涂过一次药。请原谅,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
你现在的情况可能会更严重……
沈夜惟的脸一阵儿白一阵儿红,最后长叹了一口气,无奈道:“算了,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这几天你都已经看过了。”
阎桓脸一红:“我好想再来一次,师父真的比我想象中还要迷人呢。”
“你还想不想下来了?”
“宝贝!我错了!我想让你快点好起来!所以,请您快放我下来吧!”
……
涂完了药,阎桓又帮沈夜惟按摩了一下肩膀和腰部。在沈夜惟昏昏欲睡的时候,阎桓将那杯加了忘情水的茶,递给了沈夜惟。
这样的疲惫,沈夜惟以前从未有过。他接过杯子,看上去也没怎么犹豫,把一杯水都喝了个干净。
阎桓吹灭了卧房里的蜡烛。
他让沈夜惟枕在自己大腿上,一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发丝,嘴里呢喃着:“好好睡一觉吧,师父。一切都有我呢,放心地睡吧,睡吧……”
感受着沈夜惟越来越沉的脑袋,阎桓悄悄松了口气。
今夜是个月圆之夜,难得没有下雨。白色的月光透过窗子洒在地上,安静又寂寥。
阎桓靠在床边,盯着地上的那片月光,一时间回忆起了许多往事。
不管是他小的时候,还是现在,沈夜惟睡着时那平稳的呼吸声都像是安神的药剂,听起来是那么的令人安心。
……
不知何时,阎桓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惊醒的时候,阎桓看到的是窗外明媚的日光——这会已经是正午了。
枕在腿上的人早已不知所踪。阎桓慌乱地摸了摸被子,已经几乎感受不到那人余留的温度了。
“沈夜惟?”
“沈夜惟!”
阎桓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圈,反复喊着他的名字。这里到处都残留着沈夜惟的气味,但阎桓心里很清楚,沈夜惟已经没在这栋屋子里了。
他甚至已经离开了结界的范围。
“他不告而别,这是好事,说明忘情水已经起效了。他能渡过这一劫。”
阎桓这样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试图压制心里因分离而带来的焦虑感。
可无意间发现的门外松动过的泥土,彻底打破了阎桓的幻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