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桓:“……”
“合着他算是你们的师父或者前辈了?我是不是还得喊他一声师祖?”阎桓一挑眉,这样问道。
“他们倒还好。”沈夜惟小声嘀咕了一句,“他确实单独教过我很多东西。不过我没有拜过师,所以……”
“单独教你?看来他还挺宠你的嘛。”阎桓阴阳怪气道,“那后来呢?”
“伴随着矛盾越来越大,另外三人因为他杀死了无数条无辜的性命,就要联合起来一块制裁他。”
沈夜惟道,“他让我选,选择站在哪边。我当然没有选择站在他那边,毕竟他先前连孩童和无辜的动物都不放过,这早就越过了我的底线。后来就有了一场大规模斗法,我们四个打他一个。”
“结局就是,他受了重伤,修为也受到重创。另外三人让我结果了他,我一时心软,用了个障眼法,偷偷把他放走了。”
沈夜惟叹了口气,“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他好像还挺恨我的,因为那次如果我选择站在他那边,面对那三个人,他就不会输。”
这件事发生的比较早,那时候阎桓都还没有出生,一时半会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件事。
沈夜惟拉着他的胳膊,盯着那条黑色的纹路,说:“他的蛊分很多种,这种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是怎么把它从吴志远的身体里逼出来的?”
“我一开始也不知道他体内有蛊。”
阎桓说道,“我只是用了你教我的验尸的那一招,在他眉心点了一下。如果他是正常死亡,那么这一招只会逼出他腹部残留的食物或是会吐血;可……这条虫子直接就冲出来了。”
低头思考了片刻,沈夜惟默默道:“我得去见他一面。”
阎桓反手握住沈夜惟的手腕,“你去见他做什么?让他给我解蛊?如果这个蛊在我体内会变得比之前更厉害,那我基本上就可以确定,这蛊虫本身就是下给我的。”
既然常翎能找到他所在的酒店,别的事情也都能想得通了。
吴志远只是一个带着蛊虫的载体。他不明不白地死在了酒店,阎桓作为狼王,也作为酒店的老板,必定会回去调查。现在想想,这蛊虫出来的太简单太容易了,它好像是在专门等待一个目标将它逼出来一样。
一切都是早已布好的陷阱,常翎是有备而来。
“不必担心。只要我杀了他,这蛊不管在谁身上,都能解开。”
沈夜惟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坐下,我试试看能不能用同样的方式把它从你体内逼出来。”
“呵,想都别想。”阎桓看着他,淡淡道:“你这么做,万一成功了,它就跑到你身上了。我不同意。”
他拉着沈夜惟的胳膊,安抚道:“你先别急,咱们一件事一件事的办。其实我刚刚是逗你的,你想啊,即便我真的中了蛊,那生死簿上已经没了我的名字,我又不会被这玩意弄死。最多……会难受一段时间罢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