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冷?”
两人坐在楼道里,阎桓低声问道,“冷的话,可以……”
“别想让我再挂你身上。”沈夜惟看着他,严肃道,“之前你让我挂你身上,我还以为你是在体恤为师,怕为师累着或是冷着。”
阎桓:“……”
“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那么龌龊!”沈夜惟把脸扭到了一旁,“龌龊到……我都要不认识你了!”
“怎么能说是龌龊心思?”
楼道里,阎桓刻意压低了说话声音:“我确实是发情了,有些无法自控。”
不对!!说错了!
阎桓在心里一阵懊恼——他应该借机表达自己对师父是一片痴心,情难自控!而不是拿什么发情当借口!!
正当阎桓酝酿着怎么把刚刚说的话收回,重新再说一次的时候,沈夜惟却说了句:“倒也是。我也知道这个时期不好过,毕竟我本体是蛇,以前也有过这种时期,能理解。”
阎桓整个人都惊呆了,他很难把“发情”这件事和“一向端庄的师父”联系在一起去思考。
他试着问沈夜惟:“是上次在你别墅……”
“不是。”沈夜惟否定的非常坚决,“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
阎桓嘟囔着问:“哦,那你是怎么顶过去的?”
沈夜惟忽然起了玩心,想着忽悠一下看看阎桓是个什么反应,故意道:“还能怎么顶?你也是男人,应该能理解,有时候情难自控。”
看着阎桓精彩的表情变化,一股满足感在沈夜惟心底油然而生。
他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走吧,找个暖和点的地方等着。咱们带着玉,这阴差也找不过来,无济于事。”
等阴差来了,展御就会闹得鸡犬不宁;所有反应都会影响到这位房东,今晚他们家就会有动静。
大年初一,街道上还在营业的商铺并不多。两人顺着街道一路向前走,最后找到了一家还在营业的小饭馆,老板一家子都在店里看电视。
看见有客人来,老板还是非常热情地接待了他们。
阎桓沉默了一路,进了饭馆之后也一声不吭。
沈夜惟便把菜单递给他:“将就一下吧。想吃什么就点,过新年呢,也该我请你一次了。”
阎桓把菜单推到沈夜惟面前,小声嘟囔了句:“我不饿。你点吧。”
不知道师父以前都宠幸过谁,又生了多少子孙后代,他怎么可能还有心思吃饭呢?
自己一直为了师父守身如玉,没想到师父居然在对着别人“情难自控”。
罢了……一切终究还是错付了。
“既然你不饿,那就不点食物了。我们喝杯茶就走,也省的打扰店家过年。”沈夜惟漫不经心地抿了口杯子里的热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