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惟一看就来了兴致——许久没下棋了,也不知自己的棋艺是否退步。
“这个地方,师父可还喜欢?”阎桓站在他身后,故意问道。
他还悄悄瞥了一眼屋内的大床。
如果不出意外,今晚说不定就可以和师父一起,坐在那张床上一块打坐调息了。
“喜欢,这里真的挺不错的。”
沈夜惟指了下棋盘,“我们去先去洗澡。洗完后,你陪我下上两盘。”
这会阎桓变得特别的听话:“好的。”
因为是公共浴池,沈夜惟只好全程都维持着人的形态,与障眼法并用。
有澡能泡,总比没有的强。
这里不脱衣服的话就不让进,阎桓的一帮弟兄也只好换上浴袍,在胯上系上浴巾,跟着他们一块去了大浴池。
一进去,他们就看到阎桓和沈夜惟正倚在池子边上聊天。
阎桓看到他们进来,目光没有丝毫的避讳,就冲着他们呲了一下牙。
过了不到两分钟,池子上泛起的雾气就几乎把他们两人完全遮住了。
“你弄那么大的雾干什么?”沈夜惟低声问道,“这下什么都看不见了。”
“就是要什么都看不见。”
阎桓微皱着眉,默默道,“怎么能让他们看到师父泡澡?他们在那边想怎么泡就怎么泡,就是不能往这边看。”
沈夜惟转过头盯着他看了一阵儿。
这个狼崽子,最近的情绪确实有些阴晴不定。
“师父,别看了。”阎桓把脸扭到一旁,“还想让我给你搓澡么?”
热气一熏,沈夜惟又是只挂了一条浴巾,还坐的离自己那么近。
他这会满脑子都是前些日子在房里帮沈夜惟忙活的那件事儿;如果沈夜惟再这样盯着自己,怕是要出事。
在一旁悄悄观察的沈夜惟:“……”
阎桓该不会是……真的要发情了吧?
他还记得,阎桓第一次发情的那个冬天,情形究竟有多么可怕。
那时候的阎桓狂躁到了极致,沈夜惟按都按不住;阎桓的精力异常充沛,无处发泄,几乎把他们居住的小房子都给毁了。
作为师父,沈夜惟就教了阎桓一段经文,告诉他以后应该怎样去面对这种情况。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