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莫名的暗中较劲,让这个扯淡的谎言更加具有可靠性,真实性。各地的流言蜚语开始了,我们和你都乐见其成。”太子听到这个真相,脑中嗡嗡作响,气血翻腾,吐出了一口血,他眸子充血问道:“那日的///春///宫//图,也是你们所为是吗?”应黄公公笑了笑说道:“算是吧,是宗主令谢照将花斑银蛇放入那山洞中,迫使翊王妃情蛊发作,再将两人的春///宫///图画下来。等着有朝一日,你与翊王两败俱伤。再拿出这幅画,激怒你,让你恨死翊王。”“这个主意真的很绝,但凡是一个男人,是一个哥哥。你怎会容忍谢沅翊这个假皇子,设计///玷///污///你的亲妹妹,冰清玉洁,上京第一美人。此刻,你的杀机,杀心已起。你刚愎自用,才会落得如此下场。”太子的脸色变得苍白,唇角的鲜血流淌出来,他双手撑着地面,眼泪无声地落了下来,他又质问道:“那么,翊王妃中情蛊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这还真与我们血月宗无关。”“还有什么我不清楚的。”太子紧紧地盯着应黄公公,应黄公公解惑道:“那就说定北王造反的事情,这要牵扯到一件私通的事情。其实就是定北王私通皇后,生下你同母异父的亲弟弟谢恪。定北王造反是想让谢恪继承皇位,他当然要先干掉你和谢沅翊。”“陛下刚开始一直认为你也是定北王的儿子。所以,他在你的药里下毒,他想慢慢毒死你。就算后来他知道你是他亲生的,可他依旧想让你死,看着你干掉其他皇子,看着你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他就数着日子,等着你死。”“只要你悄然无声地死了,翊王一定会接受这上天赐予的机会,好运。她不会认为这是人为,我说了那么多,你估计不信。”应黄公公将匕首递给太子,又给他拿了一杯水,当着他的面。将匕首上的血,以及太子的血,放在同一个酒杯里。他轻蔑地说道:“太子,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那就重新看看这滴血认亲。”两血相溶宛如给了太子一击,太子浑身没有太多力气,他挪动着病体,他要去捡那块碎裂的白玉令牌。“破镜重圆吗?”应黄公公脚踩在太子的手背上,太子仍旧不放手,他怒道:“把你的脏脚拿开!!!”“哈哈哈哈,你一定在想为什么你的父皇,姑姑任由这流言蜚语满天飞,挑拨离间你们兄弟。”应黄公公说道。“为什么?”“因为啊,你的凤城姑姑便是你六弟谢沅翊的生母。你说说看,这些流言蜚语万一牵扯到这里,这辈子就算是毁了,被冠上乱/////伦//////所生,谢氏皇族之耻,换做是你,你什么感受?”“我还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情,你的凤城姑姑就是容妃,更是血月宗前宗主。谢沅翊发现了这个秘密,所以她才惊慌失措地会逃出太极殿,哈哈哈哈哈。”“也是你废了凤城公主的功力,用了绵息心法。”“是啊!当然是我废那女人的......你是......”应黄公公还未说完话,他感觉这话说多了,瞬间就感觉胸口一阵冷意,一把长剑穿透了他的心脏。他的五脏六腑,穴/////海/////气血一下子溃散开来。他低头一看,正是不染。名剑不染不染尘,不染血不染穿透了他的心脏,一道闪电劈下,太子看到两个同样服饰的人,谢沅翊的脸冷得像是一座雕像,她一只手绕过后颈,扼住应黄的脖子,另一只手握住不染,穿透了应黄的身体,将他钉在柱子上。应黄内力深厚,将谢沅翊震退了几步。谢沅翊眼角泛红,她抓起地上的断剑,用尽毕生力气刺穿了对方的喉咙,再次将他钉在柱子上。鲜血喷溅了她一脸,她直到应黄没有了生机,这才松了手瘫坐在地上,“母妃,儿臣为你报仇了!!!”而太子扭动着身子,慢慢地爬到她身边,伸手就要拭去她脸上的血迹。谢沅翊冷眼看着太子,太子放下手,他畏惧地喊了一声,“翊儿。”翊儿,似乎很久很久之前他都没喊过了他好久没有亲近她【太子皇兄,摸摸头,摸摸头。】这个少年似乎不见了,他把她弄丢了,好像弄丢了好几年。他找不到她了。后来,她回来了,她再也回不去当年的模样。他怎么那么蠢,他认不出自己的亲弟弟。“谢翎,我不是你弟弟。我是血月宗少主,你的妹妹是雪儿。”谢沅翊将面具贴在脸上,冷冰冰的话让太子犹如坠入深渊,她将那份空白圣旨拿过来扔到了火烛上,看着那空白的假圣旨化作灰烬。她摸了摸腹部,还是被太子的断剑所伤,刚才用了一生万物的幻术,可她毕竟内力被封了,这才没有躲开,“圣旨我已经递给应玄了,三日后你想要的都会成真。”“你写了雪儿的名字?”太子大惊失色,看着谢沅翊的表情,他痛苦难过地说道:“皇兄,真的......对不起......”他很想说道歉的话,想说这四年对他的亏欠,想说自己的刚愎自用,还想说很多很多的话。他真的想做一个好哥哥,好皇兄。他想到只有容母妃,不,凤城姑姑对他好,凤城姑姑照顾过生病的他,还教他治理天下的学问,还告诉他不能读死书,教他不少东西......所以,当他得知雪儿是凤城姑姑的女儿,他在加倍对雪儿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