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金色的微芒顺着她破碎的经脉,她的左手腕开始有了新的变化。她的血有种勾人的欲望,微芒在两人之间构成了一根桥梁,黑色的情蛊顺着桥梁,顺着两人的血液,进入了谢沅翊的左掌断脉之中。如此顺理成章,进入的那一瞬,谢沅翊听到了嘶嘶的声音,情蛊复苏了。让她的血液沸腾,她全身气血瞬间翻江倒海,她跌落在床下,捂着头,有个什么东西,直接刺进她的心脏,心脏像是被人一箭穿心。气血冲击着她的一切,她跪在地上,疼痛让她头部后仰,脖子处泛着红色咬痕的青筋暴起,她双手按住想要爆炸的头颅,感觉头颅中无数虫子在噬咬,她咬着唇,将头磕在了地上,以皮肤外部的疼痛感对抗内部的疼痛感。可这疼痛犹如海啸地震般一次接着一次,剧烈的痛疼感席卷她的全身,她捂着眼睛,她感觉眼睛火烧般灼热鼓胀,她慢慢地睁开眼睛,外物一切均是血色,粘稠的血液从她捂着双眼的掌缝流了下来,一滴接着一滴顺着她的下颌。她看向铜镜中的自己,除了眼睛,还有鼻子,嘴角,耳朵都在慢慢地渗血。她忽然感觉眼前一片黑暗,耳朵什么都听不到,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她闻不到,连血液流淌在她皮肤上的触感都消失了。她猛然抓住心脏,一口血从她的喉咙中呛了出来,她感觉意识被海啸淹没了,她重重地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又是一个早上,而云千雪就站在她面前,黑色的阴影投射在自己的眼前,酸胀的眼睛,肿胀地像一个核桃,她忍着剧痛睁开了一丝细缝。一身白衣倩影就落在自己眼前,雪儿比以往更加漂亮,配上一身白色更像一个九天玄女,高贵清冷,不似人间人。她看了自己一眼,“醒了。”谢沅翊压根就没听出来,耳畔多的是空气的呼呼声,她只能依靠唇语读出那两个字,谢沅翊只好嗯了一声。“本殿说了你玷///污////我的后果!!!”云千雪一甩袖子,袖子带出来的风,差点将谢沅翊给刮到。谢沅翊:......“那就服下软筋散吧!”云千雪手里拿着一个瓷瓶,她掰开谢沅翊的嘴,将里面的软筋散全部倒进谢沅翊的嘴里。她的气愤,不甘,屈辱被全部释放。谢沅翊咽下着一颗颗软筋散,软筋散进入她的喉咙,喉咙如同滚刀般一次又一次地刺痛着谢沅翊的神经,泪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少主殿下还会哭泣,可曾想过你给我的痛苦?假惺惺,收起你这副软弱可欺的模样,看了就让本殿倒胃口!!!”谢沅翊用右手拭去脸上的泪水,云千雪撇一眼她的左手,嘲讽道:“左手经脉断了,就没力气,真是矫情。”“对!我当然矫情了,我不矫情,你不会心软的!!!”“我一想到你的矫情,你真是无耻。”等她下一次见到谢沅翊的时候,为她把脉疗伤之时,反而被谢沅翊奚落一番,小题大做,不需要。当然这是后话。“谢沅翊,这是本殿给你的休书!”云千雪将休书扔在她的脸上,谢沅翊全身无力,她慢慢地挪动着手指,犹如千斤之重。云千雪低头扼住她的下巴,看着她坚毅,阴柔的脸,她说道:“少主殿下,你就等着之后的痛苦吧!”“你要如何?”“那本西南道的军情你看了是吧,上面没有写一个字,所以你就没有烧。这便是我对你的测试,看你是否对我毫无隐瞒,可你还是看了!”“我要将你永生永世囚///禁///起来,让你失去自由,更让你烂在这里。”云千雪说完之后,手里露出几枚银针,刺入谢沅翊的几处大穴,将谢沅翊仅剩的内力全部封锁起来。用药,再用针,云千雪果然对她下了狠手。几针下去,谢沅翊感受到内力被封死了。体内□□之气,被情蛊刺激地翻腾,又经历外部的封锁,已经让她内伤加重。而云千雪示意谢熙用细铁链将谢沅翊的双手双脚全部锁住,再用一根铁链将谢沅翊的脖子也困住。谢沅翊问道:“现在是哪一日?”“六月廿六”离着七月初一还剩下四日,她和太子的约定最后一日,也是她即将离开的日子。那么,太子应该会将雪儿支走。“你问这个做什么?”云千雪警惕地问道。谢沅翊沉默着不说话云千雪微凉的指尖抚摸着谢沅翊的脸颊,她想到了什么,“原本,我想在今日跟你送别觅郡主和叶姑娘。如今,怕是没有这个机会。”机会来了“不过,谢沅翊我警告你,你如果敢走,那么本殿必定会将你所有在乎的人,一个一个抓起来,让他们领略一下本殿的滔天怒火!!!”“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最好是!你给我乖乖地待在这里!”云千雪冷漠地说道,凤眸看着她全是冰冷,毫无一点温柔可言,“七月初一,本殿会成为帝女殿下。”帝女殿下:跟太子的位置一样,用于册封公主,便是下一任继承人。“永江殿下,太子殿下说觅郡主和叶姑娘即将奉旨远去漠北。时辰不早了,太子殿下来催促我们了。”云千雪这才想起来,她俩在房间里待了两三天。她看都不看谢沅翊一眼,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将头上的一根发簪,也是安城谢沅翊送给她的发簪直接丢掉,她不屑一顾地说道:“这种不值钱的玩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