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种种,是臣女服用了春风一度,才令殿下发生了错觉。还好没有发生大错,以后不会了】叶灵芝开始解刨尸体,她刚用刀刨开一根动脉,她恍惚觉得什么东西跳了跳,然后听到一阵活体抖动的声音,她差点手不稳。她深吸一口气,谁都有第一次,她是第一次干这种解刨,还是为了自己的清白。她发现死者的心脏呈现鲜红色,其他地方都已经干瘪,总觉得有一种诡异的现象。她有些惊讶,听死者夫人说死者是上午刚咽气的,在进来的时候,还闻到了一股尸臭的气味。这一切都说明,这人不该是今早死的。“翊王殿下,我觉得兵部侍郎不是今早死的。”“本殿也是如此认为的。”谢沅翊赞叹叶灵芝的话,她觉得这种像是死者身上寄生了某种东西。正如她想得那般叶灵芝从一堆血肉模糊中取出一颗丸药,她用小刀挑开,里面竟然是一条细虫。这条细虫沐浴在血色之中,令人作呕。“这是噬精蛊!”谢沅翊抢先一步说道。“殿下如何知道?”叶灵芝对谢沅翊的转变有些惊讶,谢沅翊如何知道失传已久的蛊毒,那她身上有多少秘密?那她会不会知道我是三位紫衣使之一所谓噬精蛊,此物用于男子房事,男子服用可龙精虎猛。但是,此乃内耗之法。看似是痛快一时,其实提前激发阳气。等到阳气被彻底吸光,人也就废了。“不该问的别问,拿好东西,跟我去兵部。”谢沅翊脸色一沉,叶灵芝埋怨道:“你这什么态度?不怕我跟我师姐告状,给你穿小鞋吗?”“你的安神香会不会刺激噬精蛊提前发作。”谢沅翊又问道。“会的。”东宫这几日下了几场小雨,太子病弱的表现便显现出来,开始风寒发烧,昏迷不醒。宫里的太医来了好几波,都不见好。因此,谢熙才特意请回了云千雪。等到太子从昏睡中醒过来,他刚一用力,便觉得眼前一黑,又差点昏过去。此刻,醒来已经是中午。他便瞧见一片乌青,脸色略带憔悴的云千雪。他有些心疼地看着云千雪,而云千雪睡地很浅,她抬眸带着惊喜道:“太子殿下,您可算醒了!现在,您可有哪里难受?”太子烧得厉害,喉咙发紧。而云千雪伸手摸着他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太子有些迷糊,只觉得很累很累,他恍惚间梦到了许久之间,不值得一提的小事。他又要将眼睛闭上,耳畔却传来云千雪的声音,“太子,太子,谢翎,别睡了!”谢翎,别睡了!云千雪一连喊了三声,太子才缓缓地睁开双眸,他记得有人喊他,温柔备至,他感觉到冷,冷,太冷了。但还是忍不住,轻咳几声,“咳咳咳。”云千雪扶着太子靠坐在靠枕上,她说道:“太子殿下,您是储君,您不能倒下。”“谢翎,你答应我的事情可别忘了!你要做明君,你说过要把天下变成盛世江山,你让我看看。”“你不是许诺翊王殿下一生逍遥,你若是撑不住了,翊王怎么办?我好歹是你名义上的太子妃,你要给我的自由。”翊王怎么办?我好歹是你名义上的太子妃,你要给我的自由。他清醒了,剑眉星目中闪动着光辉,想起他许下的戏言,他薄唇勾笑,自由他从来都没想过将自由还给云千雪。他说过两个谎言第一个给云千雪自由,第二个永远只对谢沅翊一个人好太子又开始咳嗽,云千雪为他把脉,她说道:“太子殿下,切莫思虑过度,否则对身体不好。”太子看着云千雪,笑起来很是温润。他说道:“那我就听云神医的话,少看少思。”“太子殿下,我可不是神医。这是我刚煎好的药。”云千雪将一碗药递给太子,太子一直看着云千雪,他对云千雪说道:“那就劳烦千雪喂我喝药。”云千雪微皱眉,但说不上来什么,云千雪只是将药匙在半空中晾了晾,她便将药送了一口进太子唇边。太子很敏锐地将云千雪的表情,尽收眼底,脸上高深莫测,眼底却流露出一抹受伤。太子温和地问道:“你有心事?”“没有。”云千雪一口否决,太子将药碗拿在手里,一口将其全部喝尽。酸涩苦辣的药味充斥着他的口腔,算是消减点他心里微微泛起的苦涩,他喝了一口水,强压下那股子药味,他将手遮住嘴,吐了几口气,闻了闻是否存在药味。大概多了一刻钟太子这才开口询问道:“千雪,你现在跟孤说,你遇到什么烦心事?孤会尽力为你摆平一切。”云千雪:......“孤说过,卿有所求,孤必定允之。”“那就请太子殿下保重身体。臣女愿太子殿下福寿安康。”云千雪违心地说着,太子见云千雪不愿说实话,他忽然问道:“翊儿,近日的功课如何?”“翊王殿下聪慧,就是缺少点历练。”太子翻阅着几本奏折,他递给云千雪说道:“你看看这些奏折。”“臣女不敢僭越。”云千雪真是不敢接这些奏折,接了要是传出去,那就是找死。太子将云千雪拉到身旁,两人并排坐着,太子打开其中一本,正是西南流寇的事情。太子解释道:“千雪,这一本是讲西南流寇的事情。西南流寇起源于西南边陲,穷山恶水。乱民作恶,可要知道,天下百姓谁愿意做这种砍头的事情。既然,他们敢嚣张多年,那就从源头查。要从当年赈灾开始,这个事情交给户部侍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