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蛇就怕成这副样子,哈哈哈,笑死我了。我送你一支凤簪!就当做自保的武器。】这个狗东西,当初也是在这附近帮我杀了花斑银蛇,还嘲笑我。直接把凤簪扔给自己后,装腔作势地走了。狗东西知不知道这是定情信物。仙子恼羞成怒,恨不得扇她一个巴掌,她看着手里的凤簪真是讽刺到了极点。你把定情之物那么随便的送人,你从一开始就没想履行过那婚约之说。在你心里就没想过与你有婚约的我,真是人渣!好啊!我压根就不稀罕你。我很快就要嫁给太子,太子不香吗?看在你我有婚约,以及那日你救我的份上,我便大惩小戒,仙子再次拨动音符......不知从哪里又窜出一条花斑银蛇,在仙子的脚踝处狠狠地咬了一口,仙子一挥手将花斑银蛇杀死。她忽然感觉一股血气上涌,“唔!”她双手捂住自己的嘴,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她感到体内什么东西被突破禁制。她看着那轮满月当空,糟了!体内的情蛊,在月圆之夜是最容易狂躁的,被这花斑银蛇的毒液正好可以激发此毒。她看周围爬满了数十条花斑银蛇。花斑银蛇不该此刻出现,这是谁干的?有人要暗算她?会不会是这个狗东西!谢沅翊此刻出手,点了仙子的穴道,让她无法动弹,她恶狠狠地说道:“兵不厌诈。”仙子:……狗东西,我不会让你跑的!你敢算计我!谢沅翊来到那朵即将含苞欲放的血菩提边,她划开自己的胳膊,血流汩汩从她的臂弯流了出来。血菩提需要用至亲之血浇灌而成,血菩提吸收着谢沅翊的鲜血,整株植物似乎有了新生的感觉。一朵火红色的植物,在月光婆娑影下,瞬间绽放。谢沅翊笑了笑,不虚此行。她将血菩提放在一个千年寒冰制作而成的容器里。谢沅翊忽然发现周围爬满了花斑银蛇,她微微一惊,花斑银蛇不是这个时节出来,它们喜阴,潮湿,这个地方很干燥。难道有人故意为之谢沅翊觉得扔下面前的仙子有些不道德,她看着这些花斑银蛇似乎对她的血很感兴趣,她直接脱了仙子的衣服。仙子:……你这狗东西,你敢来,我杀了你仙子暗中积聚内力,破了谢沅翊的穴道。而谢沅翊臂弯上的血,全部擦在那件白衣上,她将白衣扔在不远处,连同那坛北斗七星盏扔在白衣上,花斑银蛇疯狂地冲向白衣,白衣飘出血腥味,以及那令人心醉神迷的酒香。谢沅翊扔出一个火把,将数十条花斑银蛇全部葬身火海,仍旧想要逃窜的,却被谢沅翊的暗器全部带走。噼里啪啦的火烧肉的香气,突然升起一种特质的白烟,而谢沅翊并未注意。此刻,她的危险还在后面。而后谢沅翊听到了一声筝音,她陷入一种恍惚之中。她听到一声低低的呻//吟//,犹如鸟啼莺啭。她在恍惚之中,听到一声便宜你了!谢沅翊醒来以后,发现身处在一处白雾之中,白雾渐渐散去。她身处在一条看不见尽头的宫墙墙廊之中。这里是哪里?我不是在神医谷吗?谢沅翊抬头看着天空之中阴云密布,这是要下雨的前奏。她心里一阵狐疑,她一边走,脸上露出一抹害怕的表情,与刚才杀蛇的果决模样完全不同,她试探地唤道:“来人,皇兄,皇兄......谢照,谢熙......护驾,护驾……”无人回应一滴接着一滴的雨水落了下来这是梦吗?我的梦发生在下雨天谢沅翊看到自己的臂弯上,什么伤口都没有,这就是一个梦。梦里的一切都是假的,让我好好在里面玩一玩。在雨中跑起来,她很快来到一个岔路口,这个时候雨停了,天空亮了起来。一扇是朱红落锁,有两盏灯笼,将朱漆大门周围照得很亮,门上贴着一张封条,封条上面写着:长乐宫封宫,非死不得出,元和元年。我回到长乐宫谢沅翊抬头看到一抹红衣,大腹便便,赤足走在墙檐上,她笑靥如花。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如此潇洒,如此自在,除了她母妃,还能是谁?她转身要走的时候,就听见传来一声幽幽地声音,“谢翊,你以后就叫这个名字。”谢翊?谢沅翊一转头,母妃不在上面,而她却能透过大门看到里面的情景,里面有两个人。一个一身红衣长裙,桀骜不驯。另一人明黄色龙袍,尊贵无双。母妃和父皇“父皇临终前交代朕,朕和你的孩子叫谢沅翊。你以后便在长乐宫,好好思过。”帝王的阴冷,无情的声音透过大门传了出来。这让谢沅翊不由得担心帝王,会不会对母妃动手。而里面的母妃没有因为失宠,却默念着自己的名字,“谢沅翊,谢沅翊……名字真好听。”“你……”谢帝有些气急败坏,他被母妃无视。“谢沅翊,我很喜欢这个名字。翊儿,你听到没有你皇爷爷还是心疼你。你其他皇兄可没你这种荣幸。”母妃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脸宠溺的模样。“你能不能对朕好一点。”帝王软了软口气,“朕知道你怀孕了,是高兴了好几天。等翊儿出生了,朕一定日日陪着她,不像对待其他孩子一样,不闻不问。朕以后不乱搞,以后不喝酒,不选妃子,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