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太子殿下饶命, 饶命。当年我是奉了您的命令,由太子令牌为证。谢沅翊后退了一步, 她脑子里越来越清晰的画面四年前,江城东宫别院云天润冲了过来,凶狠的面容让她失去了暂时的行动能力。云天润的右手握住了自己左手的经脉,谢沅翊感受着右手血管里的经脉,被一点点地断掉。痛彻心扉的痛,让她发出致命的喊叫声。那人的右手手腕上露出一个青色的纹身。云天润恶狠狠地说道:“六殿下,你就留下你的命吧。哦,不,我会让你痛苦地死去。”“啊~~”谢沅翊发出此生最痛苦的喊声, 她看着自己的右手被云天润握住,她的经脉在白皙的皮肤下,一点接着一点的断裂。......他说过:“以后,太子皇兄护着你。”他说过:“翊儿,我们是亲人, 身上流着谢氏皇族的血。”他还说过:“我只是表面应酬云家, 日后娶云小姐只是权宜之计。皇兄所做所谋划, 是为了我们谢氏皇族, 为了你。”那高耸云端,神圣不可侵犯的佛像开始坍塌......金身上的金箔纸掉落,佛的面容早就破败不堪, 一点又一点地损毁......骗子, 都是骗子!谢沅翊将一个火把扔到云天润身上,想要点燃云天润。姨娘扑向云天润, 她要保护自己的儿子。结果, 火把并没有把云天润点燃。“不过是水而已, 云天润你就在这里等死吧。但凡你嘴里有一句假话,我便要将你千刀万剐。”谢沅翊的胸口,一股郁结之气上涌,她呛出了一口血。七杀从一旁出现扶住了谢沅翊,见着谢沅翊衣袖里有一块黄色的布,捂住了谢沅翊的口鼻。谢沅翊眼前一黑,昏死过去。“来人,六殿下晕过去了。”“不好了,六殿下晕过去了。”死牢里一阵慌乱,谢沅翊晕倒了,他们的罪过就大了。他们亲眼看见谢沅翊吐了一大口血,他们手麻脚乱地把谢沅翊送上马车。“送六殿下回东宫。”......东宫太子寝殿寝殿中的香炉中,焚烧着安神助眠的龙涎香,谢氏皇族历来都喜欢安神香,一缕接着一缕的香飘出。太子刚写了一半的圣旨,他在着手准备封谢沅翊为翊王,之前因着各种原因,他耽搁了许久,上京城的局势......诡异莫测,人心险恶。看似平静的上京城,自父皇撂挑子走后,早已打破了平衡,内忧外患。所谓的外患,朔城侯会谋反,他并不担心。而内忧才是最关键的,有人在挑拨他俩的关系,谢沅翊的断脉之事,本就是疑点重重。他想起了那件往事,四年前秋闱结束太子骑马行走在官道上,官道宽敞看不见尽头。一阵冷风吹来,太子感受到了一丝危险。他示意让整支队伍停止,他看到一抹人影,孤寂落寞将长剑撑在地上。在等人吗?太子的马开始惴惴不安,不断地发出嘶鸣,似乎惧怕那名剑客的威压。太子伸手安抚了一下马,太子护卫厉喝道:“你是谁?”“杀你的人。”剑客一招出手,将太子叫嚣的护卫一剑毙命。太子将手放在剑柄之上。护卫谢熙来到剑客面前,剑客微微一撇,抽出长剑,白光一闪,谢熙被他气势所压。剑客的长剑劈在谢熙的长剑上,谢熙被迫后退,剑客踢翻谢熙手里的长剑,他的长剑直刺谢熙的心脏之处。谢熙轻功卓越,反应极快,最后落在太子身边,太子说道:“雁回,我大概知道你是谁了。”“谢翎,那你就受死吧。”“翊儿的事情,孤确实大意了。老二会死。”“幕后黑手,并未是二皇子。”“不是老二干的?”太子重复着他的话,并未觉察到周围的危险,他恍然道:“你不会以为是孤干的吧。”剑客面露一丝寒芒,他架起轻功,手心凝聚起湛蓝色的寒光,他一掌劈在太子身上。太子连忙躲闪,他说道:“你若胡搅蛮缠,休怪孤不念君臣之情。”“君臣之情,谢翎你算老子的哪门子君,杀了你。什么都解决了。”太子连忙躲闪,两人在空中交手数个回合。剑客的长剑直戳太子心脏,太子及时躲避。谁知,刚才是虚晃一招。剑客左手一把匕首飞出,太子胸口被扎了一刀,然后剑客一掌拍在他的胸口。太子被他掌气所伤,五脏六腑像感受到了阴森的寒气,他倒在地上惊起了一片尘埃。太子的剑气直接将剑客的斗笠给掀翻。斗笠落在地上,一张熟悉的脸,太子认识这个人,他抹了一把唇角的血迹,平静地说道:“还真是你,慕容凉......”“太子,你的死期到了。”慕容凉冷冷地说道。“死期?”太子听到了此生最可笑的话,他被谢熙扶起来,太子看着慕容凉犹如看着一只蝼蚁,眼底充满着悲悯,可怜,他说:“慕容凉,孤若在世,汝等逆臣贼子老死。孤弟登太子位之时,便是汝等逆臣贼子当死去。”太子看着慕容凉越来越近,死亡的气息,悄然而至。他看着慕容凉将他的大半护卫全部杀死......太子发现眼底多了一碗药,他收回思虑,转头就看见了谢熙,谢熙将一碗汤药递给他。谢照,谢熙都是他的贴身护卫。谢照武功高强,谢熙轻功了得。太子接过药碗,将里面的药,他一饮而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