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予摇头，她见过，但没自己用过。 方知予想了想：“能……吧。” 方知予：“能。” 小镇交通不便，坐高铁到市区后，还要坐大巴到县城，然后转车。 祝清禾望去：“是的，这边有很多鹭，还有其他水鸟。” 水库旁有人钓鱼，远远看见她们，举胳膊和她们打招呼。 她对祝清禾还有印象，用带着口音的普通话叫祝清禾“小苗”。 方知予在床脚看到装在陶瓷盘里的黑色盘香，用打火机点燃，过了一会，果然被一股烟味呛到。 祝清禾连忙给她倒水喝：“晚上你睡靠窗那边，通风好点。” 祝清禾和她靠靠额头：“是呢，小鱼真聪明。” 晚上九点，夜幕笼罩整片原野。 她们戴着有小灯的头环，插在水田里摸鱼。 “唔，蛇？蛇！” “不是蛇，是黄鳝，快快快！” “苗苗，那边有螃蟹！” 她抬腿，往前走，没料到那只脚拔不出来，哗啦一声摔倒，正好把前面的方知予一起撞进水里。 祝清禾的前身和方知予叠在一起，月光照在清莹的水面，波光点点。 祝清禾往下贴住她，微微低头，慢慢去够她的嘴唇。 嗯？ 还湿湿的。 方知予挑了下好看的眉毛，抓紧身上之人的衣领，咬她。 方知予贴上祝清禾的脸颊。 亲嘴巴的同时轻轻咬了一下她柔软的唇瓣, 又亲了祝清禾的脸蛋，再咬一下。 浅浅的水田里扑腾开一圈圈涟漪, 清澈的水底翻起泥沙，祝清禾打开手机相机照镜子, 她的脸也蹭上泥巴。 祝清禾用力抬脚, 遇到一股阻力：“还差点。” 她俩对望一眼，同时笑出声。 祝清禾扶着方知予的肩膀单脚跳到田埂边，方知予搀扶她坐下, 拿着铲子转身：“你等等, 我把鞋子挖出来。” 方知予叉腰：“看不起我呀。” 不过要一个吻痕的亲不出来的小鱼挖泥巴, 祝清禾真有点担心。 方知予坐下, 把靴子给祝清禾穿上，看看四周的水里, 螃蟹都跑了。 祝清禾安慰她：“不会不会，再晚点小鱼小虾更多，多捞几次就有经验了。” 祝清禾转向她：“喜欢早市吗？” “不卖鱼也可以逛早市，七八点的时候去村头就能看到。” 休息一会之后，在水田里捞了两个多小时，捞到几条小鱼小虾，还有一只断了脚的小螃蟹。 方知予提着小桶看：“这么少，还这么小，肯定卖不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