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总最注重维护客户，叮嘱大家没有特殊情况必须都去。 总有些很憨的人做显眼包。 方知予左边是陶冶，陶冶让出座位，右边本来是万总，但是万总让陆竟遥坐了。 桌上的人都意会地笑了笑，祝清禾脸颊有点热，万总开口：“小祝你坐吧。” 这种半带公务性质的公众场合，她也不好给方知予夹菜什么的，就安静地吃菜，方知予会默不作声地把一些祝清禾爱吃的东西多添一份，担心她吃不够。 万总没走，方知予不好提前退场，祝清禾跟在她身边。 照片很快洗出来，她拿开祝清禾看：“我的摄影技术还不错吧。” “好好好，我付费给你肖像权。” 祝清禾看一眼在跟万总敬酒的方知予，陆竟遥乐道：“看不出来，还是小妻管严啊。这人这么多，你帮我递一下就行。” 祝清禾跟她走过去，整理小照片：“先要哪张？” 祝清禾随便拿出一张，正要递上去，她看到留言板粘满便利贴的角落露出一张老照片。 相片上的拍摄日期是几年前。 她们早就认识。 祝清禾很努力地不去看那张老照片, 但她做不到。 “禾苗, 照片。” 祝清禾不敢细想她和方知予过去是怎样的关系, 单是想到她之前还同情陆竟遥的前女友出轨，就觉得好讽刺, 感觉自己像个被戏耍的小丑。 “什么？”祝清禾的手指动了动, 没有接。 她不接，陆竟遥就把照片拎在她面前看：“你不是看到了吗，我昨天贴在这的。” “我看过方知予的微博, 她陪你坐过旋转木马。” “ok，你听我说就行。” “拍这张照片的时候, 她只是匆忙地把我送到梦乐园，说要赶去学校没把我丢下, 我哭着闹着她才勉为其难地和我拍一张照片。” 祝清禾看到老照片时只是猜测, 现在可以确定了。 “你听她一面之词就判定我的人格了？” “你们谈恋爱，互相信任，我们合作项目两个多月了，她没告诉你我和她早就认识。” 陆竟遥慢条斯理：“她也没跟你说，我以前追求过她，她拒绝了，我刚好遇到有人愿意带我出国，才跟她断的联系。不然她都拒绝我了，我还死乞白赖？我自动消失的行为不合理吗？” 祝清禾的脸上失去血色：“我和她之间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祝清禾表情凝滞，转向她：“我，们？” “这有什么关系……” 祝清禾攥紧手指，顿时醒悟，把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串联起来：“所以你明知道她会难受，为了离间我们，你还是选择利用她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