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书包给方知予：“芯芯平时穿的用的都在里面，出去玩拍几张照片给我。” 方知意叫来女儿叮嘱几句，不能挑食，对客人要礼貌，必须听小姨的话之类的，最后抱着田芯么么亲几口，挥着手依依不舍地出门。 田芯踩到沙发上跳蹦蹦床：“小姨我们晚上吃kfc吗！我要吃大鸡腿，大汉堡！” “小姨小姨我晚上要挨着你睡！！！” 方知予腾出一只手摸摸她头顶：“嗯嗯嗯，好。” 田芯举起双手转圈圈，坐在地毯上开电视：“看动画片咯！” 她以和祝玥相处的习惯随口问了句：“田芯，你作业做完了吗？” 田芯按着遥控器点点头：“我做完作业妈妈才带我过来的，这周作业不多，而且很简单。” 她问方知予：“田芯成绩很好吧？” “这么厉害！” 方知予给她一片西瓜，祝清禾伸手来接，两人手指碰在一起，祝清禾忍不住用指腹在她手背摸一摸，西瓜的甜水滑进手心，有点发粘。 方知予就着她的动作握住她的手，贴着她身边坐下：“我啊……我是艺术生，成绩一般。” “艺考呢？” 祝清禾笑出声，和方知予靠了靠额角：“我就知道。” 田芯专心致志地看动画片，电视里的动物形象说着可爱的台词。 “小鱼最棒。” 晚上，祝清禾把登山包从主卧搬到次卧，拍拍它：“你还是睡在这里吧。” 方知予哄外甥女睡着，到次卧看祝清禾。 注意到黏着的视线，祝清禾抬头，笑道：“姐姐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祝清禾。” 好严肃啊。 “明天我姐把芯芯接走了。” 方知予撩拨额前的长发，目泛秋波：“你还有事没做完吧。” 方知予想要什么为什么不直接说出口呢？ 方知予给她的感觉是：总会在蓄力之后泄气，关键时刻当逃兵，好像在怕什么似的。 祝清禾帮方知予梳头发：“明晚继续？” “下个月？这不是才十几号吗？” “出差？” 祝清禾蹙眉，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别皱眉。” 祝清禾低哼一声，把门推到一半挡住主卧那边的视野，把方知予圈进怀里：“下个月就下个月。” “现在就要。” 背后是空调吹得发凉的白墙，胸前是体温灼热的祝清禾，方知予夹在一冷一热之中轻轻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