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的厉害吗？” “……” 刚才不难受。 晨光点亮黎明。 “方总早。” “方总早安。” 方知予提着包包进电梯，助理小桐也在里面。 方知予略一点头：“你也是。喝咖啡吗，我定。” 小桐抱着文件夹，问：“您今天一个人来吗？” 小桐：“噢噢没事，我以为第一天，你会带小祝一块。” 几个月前商务宴请，祝清禾帮她解决范总骚扰的时候小桐也在。 方知予：“第一天？” 方知予略加思索，道：“昨天？我记得让人事下周通知她来。” “最近毕业季，人事部新招了几个应届生，都挺漂亮可爱的。” “嗯。” yu：早安) yu：厨房保温箱里有帕尼尼和燕麦奶，记得吃早饭哦。 方知予看到手机屏幕左上角，早上七点十五分，她可能还在睡觉。 华乐唱片每天早上七点四十五会在大厦顶楼召开中高层例会，各部门经理及以上管理者都要参加。 方知予用钢笔点了下前面打扮得跟花蝴蝶似的公关经理。 陶冶不悦地回头，见是方知予，霎时变成笑脸：“方总，鹿角咖啡又买一送一了？” “午休请我喝咖啡？你是万总买通来让我加班的？” 陶冶认真地思考，答道：“旁边商场有家新开的甜品店……” “没问题！” 会客茶室的桌面上摆了几份黑巧和焦糖做主料的甜品。 她最爱纯甜的奶油、蜂蜜一类，方知予十多年前读大学就知道她的喜好啊。 陶冶还是下了叉子：“味道不错。” 陶冶背过脸，尴尬地皱了皱鼻子。 “哦，昨儿啊，我想想。昨天早上我在办公室改策划案，中午出去吃饭，下午回公司，人事叫我去面公关部招的新人，完了我回部门开了个阶段总结会，按点下班。” 陶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握住甜品叉敲击盘子：“知予，该不会是我家那口子又找你查我岗吧？” 方知予把笔记本电脑转向她，全屏放着一段录频。 监控录频里两点二十几分，陶冶从电梯经过走廊进入休息室，大约十分钟后，人事带领一个年轻女子走出电梯，也进入休息室。 陶冶深呼吸：“是。” 播放结束。 陶冶闭了下眼睛。 “知予——” “方总，你想，连你都看不到的oa流程，我一个小经理怎么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是昨天面人的时候恰好看到小祝，和她聊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