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让弹了一下:“你都有反应。” “文老师不是君子吗,应当坐怀不乱 。”沈让亲着他耳垂说。 别说沈让在家里睡不好,文砚修更难,若不是开着视频,他只能翻来覆去的难眠,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开会。 文砚修又说:“还早,现在才四点半。” 沈让想跟他做这些事情,不愿意囫囵吞枣的解决,要细嚼慢咽的一口一个,将细皮嫩肉的他拆骨入腹。 文砚修想了别的办法:“我用手帮你吧。” 但现在也不行。 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文砚修听话的把裤子脱下来,然后被沈让带着走到墙壁上,抓着大腿,指尖陷进肉里:“腿并拢。” 沈让摸着光滑细腻的触感,眉眼低沉,“会有点。” 文砚修抓着他的手:“没关系,痛也要。” “我会注意的。”文砚修知道他憋得极为不舒服,心里还残存着刚才见到沈让那一瞬的悸动,足以冲击一切理智,他忍不住想要抱住对方,“沈让……” “……”文砚修转过身,勾着他的手指晃啊晃的,“没关系,我有分寸。” “哥哥……” 文砚修凑近些,手臂环着他的脖子,双手勾着,踮起脚,贴在他的耳畔处。 沈让气息乱了一瞬,掐着他的脖子问:“谁教你的 。” 你就是仗着我脾气好…… 文砚修确认扣子在最顶上扣好后,笑了笑说:“我耐热,不碍事,我们走吧。” 文砚修说:“你想看吗?” 没在外面逗留太久,文砚修回去之后看见沈让正打开手机回复别人消息,电视里放着新闻联播,声音调到最低,类似于白噪音那样舒缓。 文砚修抬眸看他:“明天两点之前要退房。” 文砚修没有问为什么他会知道,可能是他之前哪句话不经意透露,沈让记住了。 今天周日,花卉展人潮如织,比昨天的人流量多了一倍不止,预约好排队进门,临近门口的地方有功能分区的指示牌。 今年花卉展有很多新品种现世,芍药花最多,各种颜色绿叶衬托,文砚修多数都没见过,拍了不少照片。 文砚修叹息:“岩岩在,种不了。” 离开时顺便买了点小礼物,店家送了他们每人一朵芍药花,当做赠品。 文砚修发了个朋友圈,便关掉手机,下了飞机后,打开一看,发现红点显示五十多个,里面包含了评论。 只有一条信息格外显眼——班长没看群消息吗?有人说你老公。 “回家再看手机。”沈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