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在沈让的监督下做完了,文砚修手都累瘫了,手掌绕了一圈的绷带此刻也脏脏的。 文砚修没想太多:“嗯。” 特别深的一个吻,水流顺着头顶留下来,文砚修没什么出息的闭上眼,被推到边上冰凉的墙壁上,沈让摁着他的胸膛,手渐渐往上,虎口轻轻掐着他脖子。 他想要推开沈让,被他抓着放在他们中间,文砚修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混着水又混着不知道谁的唾液,乱成一团,很迷乱。 文砚修抹脸,把水关小点:“你生气了吗?” 沈让往前一点:“想要。” “不愿意就算了。”沈让忽然笑了一声。 身高原因,文砚修微微垫起脚,他想到什么:“还没洗澡呢。” 冲凉间是半开式的门,能直接看见休息室的长椅,本来就是专属一个人用的,所以离房门也很近。 沈让哄他,拍着他的腰 :“放松点。”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沈哥,方总叫你休息完了去三楼找他。” 待那人走后,重新将水压调回来。 沈让的手指放在文砚修的嘴里,搅动唾液:“嘘,这里太安静了,隔音不太好,你太大声会被人听见的。” 文砚修换了个角度,被沈让抱着,他脸色泛着红,难以启齿,声音小得被水压覆盖:“我,我想上厕所。” 也有可能真的听不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文砚修眼角渐渐地泛起泪花,花洒的水珠淅淅沥沥的淋在头顶上,脸颊湿淋淋一片。 生气了 一直到晚上,洗完澡,文砚修都是一副我不想跟你说话的表情。 这时候强行说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沈让喝了口水先进书房处理一些事情。 他走过去,迎面就看见文砚修背对着他,地面堆叠书籍,上面空了一两个方格,文砚修用指尖拂过几本书,抽出一两本,然后随手放了其他进去。 文砚修琢磨多出来的书要放在哪里,或许箱子会比较合适。 “我错了。”沈让贴在他耳边说。 想了想,可能只是在哄自己。 沈让听话的放开他,但下一秒,又朝他靠近了些:“你从来都没有对我这么冷淡过。” 他知道沈让在床上这方面的事情玩的花样比较多,尽管理解,但真到了快要崩溃的份上,文砚修还是没办法接受,特别是在健身房那种,隔音不好,很轻易被人发现的地方。 文砚修看了他一眼:“以后在外面不可以这样做。” 文砚修没说话,推开他往外走了,还没走两步,就被沈让从身后抱住:“别不理我。” “本来就没事忙。”沈让无时无刻不在控诉,文砚修只能轻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