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让跟几位投资人聊了几句,只聊了股票的话题,后面沈让便没有参与进去,一个人进了包厢里,等待吃食。 听到代理权这三个字沈让更是挑眉。 “家里父母目前没有开拓国际业务的打算 ,我这次来他们不知情,也跟这次的项目无关。” 杯与杯碰撞出清脆的一声,是礼貌。 王总讪笑,只能说传闻沈让跟沈家决裂,貌似是真的。 “沈总接下来要是没别的事,不如跟我们一起?”后面的话断得很自然,其中的含义也很容易理解。 沈让连拒绝的理由都没有,“抱歉,我等会儿还要回去。” 但只要一个人足够专业的话,他们都会理解一句话叫做天才总是会有些脾气的,往往也会更加的宽容。 沈让只是说:“家里有人等着。” 王总想插话只能默默的先闭上嘴。 【沈让:衣柜侧边第二格,很无聊。】 【沈让:差不多。】 王总察觉到沈让的面部表情似乎缓和了些,他想到了别的事。 王总却很疑惑的问:“可我前两天还见着沈夫人为你挑选联姻对象,都以为你准备离婚了,有些人就算是二婚都不介意,为你前仆后继的……” 大概是气氛有些令人窒息,沈让夹着烟,语气平静且不容置喙的说:“不会离婚。” 沈让突然沉默,最终没说什么,只是轻笑一声 :“是吧。” 一路通畅,红灯的秒数都快了,沈让回家时前院的灯还开着。 沈让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吹着冷风像刀子那样刮在脸上,他动了动僵硬的睫毛,走进客厅,听见一声低低的喘息声。 沈让缓慢的蹲下,揉他的头:“这么晚还不睡。” 沈让默了几秒,才说:“不过也是,他不睡你也睡不着。” 里面没有一丝亮光,走进床沿一看,文砚修盖着被子,睡的正浓。 沈让低眸看着,有些不解。 沈让看了几分钟,便脱下外套,余光无意间掠过文砚修翻身时露出来手臂,他动作一顿,将被子稍微掀开一角,看了会儿,似乎反应过来了。 文砚修是被一阵湿热温暖的触感弄醒的,其实也不能算醒,他只是有些意识,自己一翻身就感觉被压着身体。 沈让没回他,一下又一下的啄着柔软的唇,每次一要深入探索,就戛然而止,似乎特别喜欢那两片唇瓣,要亲很多很多下只能将淡粉色的唇表面吻得水润湿红,直至从粉色变成娇艳的大红。 刚要张口呼吸,沈让又忽然吻的很深,舌尖互相缠绕,乱搅,连口腔里的空气都不放过,像是要吸干为止。 不行了想躲开,被沈让捏着后颈,扯了回来,继续亲着,啃着嘴唇,不肯放过一丝皮肉。 气好长。 文砚修睁开眼,有些脸红的点点头,仰着脖子问他:“要安慰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