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砚修茫然的问他:“几十块一盒很贵吗?” 文砚修微微蹙眉,说的很有道理:“那用吧。” 文砚修微微低头,脸颊贴在他侧颈处,像以往那样蹭了蹭,闻了闻,不知道自己这样更像小狗:“我们结婚了,体贴你是应该的。” 文砚修安静的闭上眼,时而蹙眉,时而疑惑,嘴唇从侧颈处缓慢的移到颈窝里。 沈让微微发哑:“嗯。” “那就用你的。”沈让抬手放在他们两人之间,右手轻微转动无名指上的戒指。 但文砚修还是看见戒指边缘沾了水色,在灯下折射微弱的光点。 文砚修接受不了,挣脱了一下,摇头:“不行。” 沈让所有的动作都是那么的慢条斯理,犹如放电影那般一帧一帧的进行着,那种厚重的画面感扑面而来。 沈让神情认真的仿佛在处理工作,没有任何一丝被欲|念控制的神态,文砚修却快被他弄得小死过去。 但没一会儿他发现自己出汗的程度更多,从额头顺着眼角滑下去,沿着脖颈没入锁骨,直到滴在沈让身上。 到底是理智被剥夺的厉害,文砚修闭上眼睛,沈让突然重重的吻下来,舌尖勾着进去的时候,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 眼泪几乎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落泪,只知道眼睛里好像很多水,流都流不完。 文砚修的手无力对从他肩膀上滑落,来到手臂上,摸到沈让因为用力而凸起的青筋,缓慢的摩挲,复而抓紧,犹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文砚修意识到这不是他第一次说这些话,只是现在精神涣散,脑子跟不上了,看着沈让在黑暗中的眼睛,如深渊,如隐忍克制,无意识的亲着他的脸,喃喃的询问:“哪里敏感。” 嗓音低而沉的半命令式:“别问。” 你表现得更疼 第一次眼睛睁不开,但知道外面天还没亮,熟悉的窒息感如海浪席卷而来,指尖很艰难的动了几下,下一秒再次落入滚烫汗湿的怀抱中,但是也更窒息了。 文砚修睁开眼的瞬间怀疑自己都快被,睡傻了。 感觉腰有点酸,大腿的不适应感还很明显,仿佛做了一晚上的深蹲……也不知道昨晚做了多少次。 文砚修一惊的翻了个身,没意识到自己后半句自言自语的呢喃出来。 当然也有可能是没睡好。 文砚修关心问道:“你还好吗?” 室内很温暖,身体很干净,握着自己手臂的还是很热。 素日清亮的嗓子有些沙哑,每说一个字都像是被颗粒细细的磨过,疼倒是不疼,就是开口的声调变得很奇怪,不像是他的,不太习惯。 文砚修不想开口,摇了摇头。 昨晚更甚。 当然,过度使用嗓音的后果就是现在这样,文砚修都不爱说话了。 沈让看了他一眼后背的痕迹:“十点,给你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