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 黎阳舒却有些不自在:“不拉上窗帘吗?” 黎阳舒也不好说什么,她喝了口茶,皱眉:“你们这招待客人连好东西都没有吗。” 黎阳舒:“……” 沈让嗯了一声,很冷淡的说:“继续。” 黎阳舒特别了解自家的儿子,看起来冷情冷心的,实际上道德感很重也死心眼,做人非常有原则,但这些都藏得很深,因为沈让给人的感觉就是很冷漠。 过了会儿,沈让说:“是挺喜欢的。” 黎阳舒在想着沈让结婚对象的模样,记不起来了,连名字都没什么印象。 “先说公司,再是砚修的,现在把爷爷都搬出来了。”沈让目光完全收敛,看着她,礼貌而疏离,“大概能明白你的意思。” 黎阳舒敛起笑容。 “没有这个意思,你好好想想吧。”黎阳舒走了,非常平静,没有上次大闹天宫的架势。 隔着玻璃窗看过去,黎阳舒走了之后,沈让坐在沙发上,没移动过半步。他面无表情,没吭声,那些锋利尖锐的棱角刺得人心疼。 没想太多,文砚修转身开门出去,正好碰上方南嘉,两人一对视,都知道彼此在想什么,方南嘉露出一个抱歉的神情。 客观来说,继承是比较好的,好歹是个上市集团,前途无量,比白手起家要好得多。 文砚修不懂这些 :“很严重吗?” 他也发愁,要是沈让走了,这公司也废了,刚起步,是有点可惜的。 方南嘉不知道该不该说,支支吾吾的:“不,太,好?” 方南嘉其实有些怵沈让,当然不是经常,大多数在沈让发脾气的时候。 很早就开始抽烟了,在国外那段时间没人管,抽得最狠。 方南嘉说:“我是第二年飞过去看他的,本来性格就寡,见到后就更不爱说话了,在社交方面好像不太爱接触人,回国一段时间才变好的。” 回国暂时适应一段时间,跟父母关系处于不冷不热的状态,再一次迎来冰点的是父母介绍的相亲,彻底打破平衡的是,沈让当着他们的面出柜。 方南嘉额了一声:“伯母伯父让他读完再回来。” 说完后方南嘉也不留太久,而沈让那边只抽了一支烟就从房里走出来。 沈让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文砚修起身的那一刻感觉头有些晕,大概是坐久了,好一会儿才强压下那股晕眩感,他走过去,主动牵着沈让的手,从指缝中插进去。 文砚修强装镇定,黑发下若隐若现的耳尖微微发红:“就这样,可以吗?” 沈让更深的紧握,掌纹贴着掌纹,牵着走出办公室,路过员工区域时,他们都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