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上班要发三倍工资,在家没事做的人就屁颠屁颠自愿过来上班。 何况兼职做的赚不来多少钱,大部分不是商配,只能赚点零花钱花花,勉勉强强过日子,连岩岩的狗粮都是买最便宜的那种。 要是被沈让知道,搞不好超级嫌弃自己。 沈让第一次知道他做过配音,轻飘飘的将东西放回原位:“怪不得声音挺好听的。” 沈让说:“哪里不行。” 沈让不以为然,说起另一件事:“明天是俱乐部会员日,你要不要来。” 沈让说:“年纪大,不打。” 沈让换了个理由:“以家庭为重,暴力不可提倡。” 虽说如此,沈让第二天还是打了一场,文砚修第一次在台下近距离观看这种充满暴力血腥的比赛,他不在乎过程,只在乎沈让会不会受伤。 沈让依旧面无表情的,胸口上下起伏的厉害,肌肉跟着紧绷。 沈让坐在长椅上喷了药,因为不严重所以简单处理了一下,接着拉上文砚修的手腕进了休息室。 进了休息室,就他们两人,文砚修连忙问:“你疼吗?” 沈让摘了拳套,上身□□,匀称好看的肌群在剧烈运动后呈现充血紧绷的状态,手背延至手臂的青筋比平时更明显更凸起。 他担心,也心猿意马。 人类的本质是慕强,文砚修会被深深的吸引,无法自拔。 文砚修偏移目光,冷不防听见沈让说:“这里是我单独的休息室,不会有人随便进来的。” “想做什么都可以。”沈让慢吞吞的说。 回想起刚才的比赛,文砚修皱着眉说:“你怎么被打了一拳,明明前面优势那么好。” 文砚修诧异 ,居然是这种小理由:“你下次别这样。” 文老师紧张又认真的说:“我这是担心你,不是在开玩笑。” 文砚修一愣。 文砚修立刻站起身,又被沈让拉扯回来,坐下:“跑什么,你经常来我习惯就没事了。” 擦了药暂时不方便洗澡,在休息室里待着没意思,沈让套了件干净的背心带着文砚修去二楼健身区。 其实都是非常基础的,比起沈让平时的锻炼量来说,文砚修只能算是热身。 沈让一直陪着他,自己也跟着做了,比起文砚修喘了几口气的状态,他很轻松,气息都没乱过一点。 大概是注意到文砚修的目光,沈让一组昨晚下来,微微侧过头看来。 沈让一手搭在他肩上:“再来做最后一组。” 没有听见回答,文砚修艰难的放下哑铃,仰头看他,说:“会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