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砚修连忙说:“没有,本来只是打算吃一顿饭而已。” 文砚修看着沈让冷峻平淡的眉眼,心想,一点也不像是催他回家的样子,看来只是单纯饿肚子了。 两人一起上楼,沈让问:“去你那,还是我那。” “去我那吧,你还没来过。” 沈让的房子在他的对门,房间格局不一样,大小也不一样,显然沈让这间要更小点。 文砚修没敢到处乱瞄,但一眼过去家具杂物都摆放得整洁有序,阳台边上放一个小小的盆栽装饰,留白下来的空间看着竟然比文砚修的客厅还要大。 沈让将饭盒放在桌上:“房子太小,将就一些,结婚了就不住在这里。” 沈让笑:“结婚还要租房子吗?” 回归现实问题,婚前要准备的东西多了去了,文砚修突然觉得这个结婚,不是他想象中领个证这么简单的事。 这个认知让文砚修有些头脑发胀,不可思议。 文砚修愣住:“为什么?” 文砚修想到自己也有个暑假期,时间上还真是刚刚好。 沈让瞥了他一眼,最后还是没吭声。 贴在耳边的手机传来剧烈的喘息,仿佛都能碰到呼出来的灼热气息,文砚修愣住了:“你在干什么?” 喘得好厉害,文砚修滚了滚喉结,指腹互相磨着,大夏天三十五度的室外高温,磨出黏腻的汗渍。 公司的项目在今天早上通过了审核,下午没事干,方南嘉把俱乐部的拳击馆给包场了,犒劳员工的辛苦。 文砚修到了后,是方南嘉亲自下来迎接的,估计刚结束一场运动,方南嘉也是大汗淋漓。 他知道方南嘉有钱,但没想到他们还有别的资产。 拳击馆在六楼,下面都是健身房或者游泳池之类的大型运动设施,一楼则是咖啡厅美食区等。 每一拳都感觉在杀人…… 他隔空点了点沈让肩膀的地方:“看到没,被人殴了一拳。” “严重吗?”文砚修担忧。 文砚修又问 :“未婚夫是什么。” 方南嘉说得理所当然,反倒把文砚修噎住。 他穿着背心,胸肌跟手臂上的肌肉残留着充血感,仿佛会呼吸那样,不断地收缩膨胀,拳头握紧,青筋凸起,不管是眼神还是身体都还没抽离狠厉的状态。 文砚修没见过他这副模样,有些好奇走过去,给他递了毛巾。 文砚修有些为难的说:“我不会。” 文砚修随口说:“都行。” 健身在他眼里更多的是锻炼身材,文砚修不需要太夸张的肌群,学校那种运动量足以维持健康。 沈让总是很凑巧的捕捉目光,文砚修来不及收回去,听见沈让问:“在看什么?” 文老师逃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