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妃娘娘恕罪!”常山王世子的脸被牢牢地按在地上,他困难地向钰琪求情,“宸妃娘娘,真要说起来我也算得上是你的姐夫,今日高兴实在是贪杯多饮了几杯酒,还求您勿怪。”
钰琪的神色微冷,前世的强迫之仇,再加上今世的算计之恨,也是时候该清算了。
见钰琪迟迟不回殿内,玄幽帝感觉分外不安,打发太监总管前去看看。
太监总管很快便打探清楚回来,在玄幽帝的耳边耳语几句。
“噌”
他立马站起了身来,佯装平静地同太后说了一声,便大步离开。
玄幽帝匆忙赶到承乾宫,便看到泪眼婆娑的钰琪,他顿时感觉心如同被一双大手攥紧,感到无比痛心。
他急忙上前搂住她,“钰琪,这是怎么了,是哪个不长眼的欺负你了?”
钰琪抱住他,小声抽泣,“陛下,臣妾好怕,常山王世子突然冲了出来,还对臣妾说好些胡话,臣妾真的好怕他做些什么。”
玄幽帝眼神冰冷无比,但手上无比柔和,轻轻拍抚她的后背,轻声哄,“宝贝别怕,一切有朕在,谁都不能对你做什么,伤害不了你。”
钰琪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般,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玄幽帝柔声宽慰了许久,才让她平复了下来,抽噎着睡了过去。
玄幽帝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小心地把大手从她的手中抽出,轻轻地走出了寝殿,叫来铃儿问话。
铃儿早就有所准备,先是从崔氏同常山王世子用计逼迫钰琪做妾室说起,再说到这次突如其来的惊吓。
玄幽帝听后脸色无比阴沉,他就说,普通的惊吓,怎么可能会让钰琪害怕到如此地步,原来这其中竟然还有这样的缘故!
他吩咐铃儿照顾好钰琪后,便大步朝外走去。
被禁军押在诏狱的常山王世子,听到有逐渐走近脚步声,不知怎么的,突然感到莫名地不安,抬头,便看见满身怒气的玄幽帝向他走来。
他顿时抖如筛糠,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被冻住一般,脑海一片空白,嘴角微微抽搐,下意识地求饶。
“冤枉啊,陛下……”
常山王世子先是眼前一黑,然后便是感觉到一股无比剧烈的疼痛,张嘴惨叫。
宴席上,蓝岚儿坐立不安地四处打量,常山王世子去如厕怎么要这么久,还不回来。
她抬头看向喝酒喝得醉熏熏的常山王,要不要去问问公公?
她刚要起身去找常山王,便看见一个侍从匆匆进来俯身对着常山王说了些什么,然后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立刻起身跑了出去。
蓝岚儿心头瞬间浮现出了不好的感觉,也急忙跟了上去。
常山王看着地上犹如死狗一般,血肉模糊的人时,眼神浮现出惊恐,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常山王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啊!”
玄幽帝接过总管太监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上沾染上的血迹,勾唇,冷冷说出的话语,顿时让常山王全身的血都凉透了。
“就他,还敢肖想当朕的嗣子,继承朕的帝位?常山王在王府里,便是这样教导世子的?”
玄幽帝处置常山王世子,并不需要理由,只要随便编一个冲撞他的理由就行了。
偏偏常山王世子竟然还同玄幽帝吐露真心,说什么不能杀他,他的命中无子,将来可是要过继他做嗣子的。
玄幽帝顿时都气笑了,竟然还敢诅咒他和宝贝未出世的孩子!
于是他手上的动作更加狠戾,直到打得他不成人形。
当然,玄幽帝还是留了他一口气,毕竟,今日是母后的诞辰,不宜出人命。
另一个原因就是,以一个废人的身份活着自然是比让他直接死了更难受,他可是还得让他亲眼看着,他的孩子是成长得多么好。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