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金喻然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宋辞,指尖嵌入轮椅扶手的皮革。
她哽咽道:“宋辞,为什么!”
宋辞并没有理会金喻然的质问,只是冷淡的看着她,问道:“金喻然,我只问你一遍,你确定是温如枳和温兰找你麻烦?不是你主动靠近挑事?”
听闻,众人倒吸一口气。
金喻然?
他们从未听宋辞连名带姓地喊过金喻然的名字。
哪怕是当年闹分手,他也十分体面地喊着喻然。
如今再从他嘴里听到这个名字,却生硬得连个陌生人都不如。
众人眼风刮过金喻然。
金喻然表情不自然,指甲都因为用力过猛,折断了两个。
十指连心,她却感觉不到疼痛。
她垂着眸,还未开口,眼泪已经断了线,委屈巴巴地看着身侧的哥哥的金羡之。
仿佛所有人都在欺负她。
金羡之不忍妹妹受辱,直接抬手挡住了宋辞。
“宋辞,你什么意思?你还不了解喻然吗?她那么胆小,怎么可能主动招惹温兰母女?肯定是温如枳看喻然喝醉了,所以才找来温兰一起欺负喻然!”
宋辞蹙了蹙眉心,不耐道:“羡之,我问的是金喻然,不是你。”
说完,他直接约过了金羡之,站在了金喻然面前,沉冷的盯着她,让她无处可逃。
似乎今天她要是不给一个回答,这件事就无法翻篇。
金喻然咬了咬唇瓣,迎上了宋辞的目光,肯定道:“我没有挑事,我都喝醉了,我怎么挑事,我也没有碰过温兰,是如枳推我的时候,我不小心才将她拽了下去。”
“确定?”
宋辞墨眸一沉,眼底似有风雪俱灭的冷寂。
让金喻然胆战心惊。
可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点头:“确定。”
宋辞没再问什么,只是抬手拍了两下。
吴森提着一个袋子走了进来。
他从袋中又拿出了一个硕大的证物袋,里面用衣架挂着一件沾血的礼服。
“这是宋太太当时穿的礼服,宋少特意让医生动手术之前原封不动地脱了下来,所以上面的证据全部都保留了下来,如果大家报警的话,这也会交给警察进行鉴证,相信以现在的科学,哪怕上面沾了一根头发都会知道是谁的。”
话落,众人都十分吃惊,没想到宋辞早有准备。
唯独金喻然脸色白了又白,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但当她看向礼服时,她脸上又是那副受辱的模样。
她盯着宋辞,泪花闪烁道:“宋辞,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和宋太太一起滚下去的,她的礼服上沾了我的头发不是很正常吗?”
宋辞冷漠道:“那就要看沾在什么地方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