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不够玩的?”
“……虞先生,那个不算。”
虞惊墨思忖须臾,同意道:“你若想想去蹦迪也不是不可以,但要带四个保镖,虞商和路秋焰也得跟着你。”
田阮:“四个保镖会不会太多了?”他对虞商和路秋焰跟着倒是没有反对,只要主角攻受在,就出不了什么大事,现成的金手指不用白不用。
“不多。”
此事就此敲定,田阮通知了汪玮奇,明天下午去蹦迪。
汪玮奇:“兄弟,人家都是晚上去蹦迪,有五颜六色的灯光,有激情澎湃的舞曲,有穿着劲爆的辣妹,那才叫好玩。”
田阮:“我对辣妹又不感兴趣,我就下午去。”
“行吧,就当提前热热场。”
当晚,田阮为了回报虞惊墨的宽宏大量,骑大马似的尤为卖力。
至最后腰肢酸软,浑如一颗汁水丰沛的水蜜桃,只要虞惊墨一捏一揉,他就不停地将甘霖洒向大地,拨了一地不开花的种子。
翌日,田阮上午照常复习和翻译,将第一篇翻译的稿件发给艾歌看。
艾歌满意道:“你果然是有诗歌的天赋,这篇翻译非常不错。”
田阮算是掌握了翻译的精髓,不能太过直白,而是用本土化含蓄的语言、人文情怀进行适当的加工,力求曲折优美。
德音的翻译社走的都是这个调调,而总有文艺青年吃这个调调。
翻译社作为德音最高品质之一的社团,不仅创办了校园周刊,刊载各种国外冷门诗集与著作,还和出版社杂志社达成合作,里面的成员无一不认识几位作家。
有这些作家的推荐,在文学的造诣上,实际上是远超文学社的。
田阮还没想好到大学主修理工还是文学,抑或语言,但翻译这个工作,他做得还蛮喜欢的。跟着德音的翻译社走,以后定然会有更多的机会接触翻译界。
从书面翻译到口头翻译,再到各种场合随机应变的翻译官,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田阮暂且搁下此事,穿上一件极为普通的棉服,休闲裤和板鞋,开车出了门,去玛奇朵酒店接路秋焰。
保镖的车跟在后面。
刚到酒店,路秋焰已经跟一个门神似的守着了,说:“豪门小爸出行,真是劳师动众。”
田阮:“……我也不想的,虞先生担心我。”
路秋焰打量田阮一身纯良普通的穿着,比自己还灰扑扑的,“你这是从豪门小爸变成灰姑娘了?”
田阮:“我这是低调。”
路秋焰不置可否,有些人就是喜欢“老实人”,觉得好骗好欺负,田阮打扮成这样,不就是传说中的老实人?
“走吧。”路秋焰上了副驾驶,“到了迪厅你就跟在我身边,我们一起低调。”
田阮点头如捣蒜,“好。”
路秋焰活动手腕,手指咔嚓响。
田阮正启动车子,见状吓了一跳:“你干嘛?”
路秋焰:“热身运动。”
蹦迪确实也算一种跳舞,做做热身也是应该的。田阮说:“你只给手热身就可以吗?屁股不扭一扭?”
路秋焰盯他一眼,“我热身只热手,看来你平时扭屁股习惯了,做什么都要扭屁股。”
田阮:“……你也变坏了。”
路秋焰笑一声:“跟你学的。”
要说苏市最大的迪厅,还得是西城的“烟花柳巷”,正如其名,其中装潢颇具古风,且充满纸醉金迷的气息。
听说光是进门的那架屏风,就价值几十万,是传世名家的不朽画作。
烟花柳巷只接待会员,但每逢节假日还是人满为患,如今是寒假,那些有钱任性的公子哥千金姐全都出来,在此处销金享乐。
毕竟是正经营生的迪厅,里面倒是没有什么情色交易,只有“两情相悦”“不小心中了药”“抱错男人啃对人”之类的事情时常发生罢了。
正如汪玮奇所言,来迪厅的一半是晚上,下午来的,不是有钱烧得慌,就是闲得慌。
车子开进附近的地下停车场,田阮还是不怎么会停车,只能路秋焰来。停好车,他和路秋焰一起去迪厅门口等汪玮奇会和。
陆陆续续有人从迪厅出来,也有人进去,不时好奇地打量招牌下俊秀的两个少年。一个醉汉摇摇晃晃上来搭话:“多少钱一晚?”
田阮一时没反应过来。
保镖往他面前一堵,高大的身形逼得那醉汉后退,瞬间醒了三分,掉头就走。
田阮后知后觉,“操,应该打一顿。我们哪里像卖的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