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饭时,虞惊墨把这只小呆头鹅给揪了出来,大手在他眼前摆了摆,“回魂了。”
田阮猛地一颤,眼里含了两包泪,“从去年到今年,我只长了一厘米。”
虞惊墨抬手拭去他的泪珠,“但你的银行卡余额,长了不止一厘米。”
田阮:“……”
想到自己有那么多钱,还伤心个什么?
田阮把眼泪收了回去,悱怨羞恼地瞪虞惊墨一眼,“你根本不理解我的心情,除非你分一厘米给我。”
虞惊墨轻笑:“宝贝,我分你的可不止一厘米,足有二十厘米。”
“?”
“在你的身体里。”
“……”田阮不想秒懂,但脸已经开始发烫。
“这样舒服点了吗?”
田阮使用小拳拳攻击技能。
当晚,田阮又得到了虞惊墨的二十厘米。
这二十厘米威力赫赫,直教田阮软成一滩水,任由虞惊墨搅弄其中,使得大地春回,情雨绵绵,无休无止。
田阮醒来有点懊悔,都要期末考了,他居然还是没能和虞惊墨分房。
每次田阮要分房,虞惊墨就会出差,短的两三天,长的七八天。而每当虞惊墨回来,小别胜新婚之下,田阮根本无法拒绝虞惊墨。
虞惊墨总会把之前落下的讨回来,田阮被“玩弄”得像一块海绵,只知吸水充盈自己。然后虞惊墨再把他的水给拧出来,激出来。
于是次次不了了之。
但这次,必须分开几天。
田阮如此下定决心,和虞惊墨提出这个问题,“我要期末考,此次成绩要计入档案,我不想搞砸。虞先生,你能理解我吗?”
虞惊墨:“这几天,你就睡客房,好好复习。”
“啊?”
“舍不得?”
田阮怀疑地看着虞惊墨,“你怎么突然这么大度?”
虞惊墨:“不过四五天,我还是能忍的。”
田阮眼睛亮晶晶,“虞先生谢谢你,你真是善解人意、人美心善、器大活好。”
虞惊墨眉梢微挑,“嗯?”
“……呃,本来就是嘛。”田阮状若自然地找补,脸蛋却已透出薄红,“你本来就器大,还活好。”
“有多好?”
田阮看着不远处佣人走过,压低声音:“你自己的玩意,你自己不知道?”
“用在你身上,确实不太知道。”
田阮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再说下去,又要情难自禁了。
如今的虞惊墨正处于年龄与事业的巅峰期,精力极为旺盛,就是田阮这样的小年轻都有点吃不消。当然,吃不消也必须吃,这是他身为虞惊墨合法配偶的职责与义务。
田阮乐意履行这样的义务,只要第二天不是很忙。
他搬回客房,刘妈问了两遍:“夫人,你真不是和先生闹别扭?”
“真不是。”田阮说,“我就是为了准备期末考。”
刘妈放了心,说:“小夫妻闹矛盾也是常有的事,但谨记不要分房睡,一旦分房,再想睡一起就难了。”
田阮整理从图书室拿来的资料,都是全英文的,他打算寒假去考个雅思,先准备着。他听到刘妈的话,停下了动作,虚心地问:“这是为什么?”
刘妈瞧他一脸懵懂,端着用温水洗过的草莓放在茶几上,说:“我和我老伴以前就是这样,我嫌他打呼噜,就把他撵走了,这么多年来再没睡一起。我们那儿的夫妻都是这样,分房之后就跟朋友似的。”
“相敬如宾,不也挺好?”
“那你管得着你朋友出去找人睡?管得着他整天在外溜达不回家?”
“……”田阮说,“就算是朋友,毕竟还是夫妻,当然管得着。”
刘妈摇头,“管得着他人,管不了他心。夫妻要想一条心,还得睡一起才能培养感情。”
田阮思忖片刻,觉得有道理,“谢谢刘妈,我懂了。”
刘妈慈爱地笑道:“夫人懂了就好,像虞先生那样的,外面肯定大把的想成为他枕边人,但他想睡的只有你,你只要不辜负他,他也不辜负你。”
田阮点点脑袋,“我们说好了,就分开几天。”
这些天学业紧张,田阮每天往返学校和家两点一线,偶尔去看一下杜夫人,待他回神,杜夫人要回美国了。
田阮接到杜恨别的电话时愣住,不知今夕何夕地回想了半晌,“这边的天冷了,妈妈是要回美国休养。”
杜恨别问:“有空回家一起吃个饭。”
田阮这会儿已经吃过晚饭,道:“那就明晚。”
“明晚妈就走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