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商一惊,赶紧伸手拉住他。
恰好路秋焰的细瘦的腰肢落在他臂弯间,腰侧向来是路秋焰的敏感部位,被虞商这么一碰,瞬间就激起了本能条件反射——
路秋焰一个飞毛腿扫去。
踢在虞商小腿上。
猝不及防的,虞商和路秋焰一起摔在草地上。
因为相拥的姿势,两人的嘴巴碰到一起,带着的青草的清新与奶油的甜香,以及水果的清甜,少年的唇瓣柔软得不可思议。
二人大眼瞪小眼,刹那间僵住了。
田阮:“嗷嗷嗷!”
谢堂燕:“哇哦~”
虞啼:“啊?啊啊啊……”
奚钦推了推眼镜,“他们果然在谈。”
钱赖赖:“果然已经私定终身了。”
虞商:“…………”
路秋焰:“…………”
田阮蛋糕都不吃,掐着虞惊墨手臂,“快看快看。”
虞惊墨:“看到了,你能别掐了吗?”
“?”田阮扭过脸一看,顿时心疼地揉了揉,“抱歉抱歉,弄疼你了。”
宛如魔法解除,虞商倏然松开路秋焰,四目相对间只能彼此慌乱地错开视线,“你踢我干嘛?”
路秋焰嘴巴嗫嚅,殷红如花瓣的唇吐不出一个字。
虞商站起来,朝路秋焰伸手。
路秋焰望着他,欲要自己爬起来。
“这是意外。”虞商对路秋焰说,也是和他人解释。本来就是个意外。
路秋焰这就借他的手起来,不然显得自己多在乎似的,“我想去趟洗手间。”
“我带你去。”
“哦。”
虞商若无其事地对其他人说:“失陪,我去去就来。”
贺兰斯一笑:“不急,你们慢慢来。”
田阮点头如捣蒜,“对,不急。”
虞商木着脸,带路秋焰去附房。路秋焰不远不近地跟在后头,仿佛很淡然。
田阮醺醺然地望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房里,“真好哇。”
虞惊墨:“都是糊涂蛋,是挺般配的。”
“哈哈哈……”
杜恨别笑笑:“我本来打算在今夜说点正经事的,现在看来还是算了。”
虞惊墨:“再过半个月说不迟。”
“好吧。”杜恨别揽住贺兰斯,“那为了不打扰你们的雅兴,我还是先行一步为好。”
“王叔,送送。”
管家应声:“杜先生,贺总,请。这是一点薄礼。”
杜恨别:“谢谢。”
贺兰斯:“我还没玩够呢。”
杜恨别侧过脸看他,“你确定和一群小孩玩,比跟我玩更好?”
贺兰斯略一思忖,笑道:“当然没你好玩。”
田阮:“……”奸夫淫夫。
杜恨别朝众人一点头,带着贺兰斯走了。
等到他们走了,谢堂燕和虞啼才对头激烈讨论起来。
此时收拾体面的虞商和路秋焰也出来了,路秋焰提议:“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打牌吧。”
奚钦:“好啊,一张牌一万怎么样?”
其他人表示没问题。
田阮清清嗓子:“你们打吧,我就不参与了。”
虞啼:“小叔父,你不来多无聊,反正我们人多,轮换着来。”
田阮回想原书,连忙摆手,“我不会打牌,你们玩吧。”
大家劝不过,也就随他了。路秋焰却是瞥他一眼,似笑非笑的。
田阮假装没看到。
半小时后——除了路秋焰,打牌的其他人都负债二三十万。
路秋焰刚摸了牌,就全丢下,“大顺。”
众人:“……”
这世上有一种人,他不怎么打牌,但牌运好得离奇。路秋焰就是这样的人,他打牌十回里有九回都是赢,靠着这独门绝技,他在酒吧打工很吃得开,谁牌运不佳,让他代为上场,必定扭转乾坤,把场面给撑住。
每当他赢得大满贯,那牌友给的小费也会特别丰盛。
田阮就是知道这点,才坚决拒绝的,因为他在酒店时也和路秋焰打过牌,嗯,一次也没赢过……惨败历历在目,他深深地感到了什么叫主角的金手指。
……金手指是牌运好也挺鸡肋的,因为路秋焰不是个赌徒,他就算知道自己牌运好,也不会用于非法用途。
奚钦:“天色不早,我们该回去了。”
谢堂燕挠了挠耳朵很不好意思:“是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