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阮:“okay, ill wash my face and brush my teeth first。”
虞惊墨:“你今天打算一直用英语跟我说话?”
田阮:“yes。”
虞惊墨笑而不语,庄园里除了他和管家英文流利,其他人恐怕听不懂。
然后——
刘妈跟张姐唠嗑:“夫人肯定在用外国语跟先生调情,我也是听懂一两个词的,比如‘饿了’‘三克油’‘屁股’。”
张姐:“哎呀呀,小俩口真是的。”
田阮路过听到,“…………那叫pig,猪的意思。”
刘妈局促:“夫人不说英语了?实在不好意思,我这个乡下大老粗听不懂。”
田阮放弃了说英语。
当晚,虞商回来,尽管他比同龄人稳重许多,但少年人的情绪总是不经意间写在脸上,有些怏怏不乐。
田阮问他学校的事,虞商说:“1班来了一个转学生。”
“转学生?谁啊?”
“名叫南淮橘,8班南孟瑶的堂弟。”
“……”
橘生淮南则为橘,南淮橘这个名字在原书也是占了一席之地的。
南淮橘作为南孟瑶的堂弟,从小也是千娇万宠长大的,不过他不像他堂姐那么人品高贵,是出了名的调皮捣蛋,因为在原本的学校打了人,被对方家长闹得实在待不下去,于是通过南孟瑶家的关系转到德音。
南淮橘一到德音就看上了虞商,欲要对其强取豪夺,结果扒出虞商家世比自己大得多。
这可怎么办?
南淮橘没有知难而退,而是通过各种观察发现虞商和路秋焰走得近,于是他去挑衅路秋焰;又发现自己的堂姐暗恋虞商,于是他去挑衅南孟瑶;又觉得学生会的人都觊觎虞商,于是挨个挑衅了一遍。
短短一个月,南淮橘就得罪了整个学生会,最后被踢出德音滚蛋。
那么好听的名字,居然是个比田阮还不重要的炮灰。
田阮表示喜闻乐见,炮灰的存在就是助攻主角攻受的感情发展,虞商和路秋焰也是好久没有进度了,终于来了一个炮灰。
田阮掐指一算:“没事,海朝也要转到德音了,他会把这个南淮橘ko的。”
虞商:“??”
一山还有一山高,南淮橘挑衅了路秋焰,不但激发了虞商的保护欲,还让海朝进一步怜惜路秋焰,修罗场不要太好看。
田阮迫不及待要去上学,要去看戏……不,去保护我方路秋焰。
吃过晚饭,田阮就到虞惊墨的房间,高贵冷艳地把门一关。
虞惊墨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怎么?”
田阮吸气,呼气,眼里挤出两包眼泪:“老公,我想上学。”
虞惊墨窗边的小沙发上,阅读灯微黄的光晕笼在提拔如峰的侧颜,长眉凤目,摄魂心魄的昳丽。
都说灯下看美人,田阮直接看呆了,眼泪都忘了流。
虞惊墨长腿舒展,修长的手指自雪白的书页间抬起,勾了一下,“过来。”
田阮就屁颠屁颠地过去,无师自通地跨开腿坐他腿上,手臂搂着他喉结凸出的脖颈,情难自已地贴贴。
贴了会儿,田阮回神:“……”
虞惊墨揽着他窄瘦的腰肢,往自己怀里送,在他耳畔颈间细细地嗅闻,像是一只闻到猫薄荷的猫。
田阮挣了挣,“虞先生,不行……我还要上学。”
虞惊墨含着他耳垂,低声说:“是你投怀送抱。”
田阮:“……是你勾引我。”
“嗯?”虞惊墨稍稍放开,但没有让他离开,“怎么说?”
田阮不知该怎么说,被亲过的耳垂像火烧云,热度逐渐蔓延到脸颊。
答案不重要,虞惊墨吻住他。
田阮如坐烙铁,却不舍离开,四肢绵软挂在虞惊墨臂弯……
好一阵贴贴与亲亲,田阮终于想起正事:“我要上学!”
虞惊墨给他提上裤子轻笑:“老公答应你。”
虽然答应了,但虞惊墨与他约法三章:一,在学校不许剧烈运动;二,不许和同学打闹;三,不许过度思考问题。
田阮知道这是为了他好,再三保证绝对表现得像一个傻瓜后,第二天虞惊墨送他去学校。
田阮欢天喜地和路秋焰报喜:我去上学啦!中午一起吃饭!
路秋焰:脑子好了?
田阮:我脑子本来就是好的,就是这几天傻一点。
路秋焰:路上买了一根香蕉给你补补。
田阮:谢谢/飞吻
路秋焰:……
田阮还没进教室,就听胡主任在广播里通报批评:“高二8班的祝枝枝同学,因为偷看淫秽书籍被抓,在此警醒各位同学,千万别看乱七八糟的书!祝枝枝今天还是五百字检讨,早操时念给全校师生听,大家引以为戒!”
田阮:“…………”
这么说祝枝枝昨天就被通报批评了一遍,今天还是,难道要接连几天的通报批评?这也太丢脸了吧。
在心里默默地给祝枝枝点了一根蜡烛,田阮脚步轻易地进了教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