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秋焰:贺兰斯脸颊被蚊子叮了一个包,提前招呼大家回去。
路秋焰:到了高尔夫球场,你在几号场?
田阮:???你怎么来了?
路秋焰:看到你了。
田阮环顾周围,果然看到一辆观光车摇摇晃晃驶来,车上载着贺兰斯、路秋焰和学生会的人。
可以说,该来的都来了。
路秋焰脸色有些苍白,神情恹恹的,落后众人几步,主角光环都淡了一点似的。
贺兰斯戴着墨镜,挥了挥手,“嗨~”
田阮无视他,问路秋焰:“你又晕车了?”
“嗯。”路秋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待会儿你走的时候,可不可以捎我一程?”
“当然可以。”田阮给他一杯侍者刚送来的橙汁,“你喝这个会不会好受点?”
路秋焰喝了一口,“还不错。”
田阮松口气,剜了虞商一眼,“你买晕车药了吗?”
虞商先和虞惊墨说了几句,再向刘总钱总问候,礼节十分周全。听到田阮的话说:“附近没有药店,所以来这里看看。”
这里设施虽然齐全,但也没有药店。谁家好人来玩顺便看个病?
虞惊墨道:“这里有药品贩卖机,在大堂。”
虞商说了声好,就要折返回去。路秋焰见状说:“我没事,不用来回跑,麻烦。”
“不麻烦。”虞商直接坐上观光车,“等着。”
“……”
学生会成员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尤其是谢堂燕,八卦之火几乎从眼里喷薄而出,对着奚钦挤眉弄眼:“我们会长难得这么贴心啊。”
奚钦推了推眼镜框:“呵呵。”
“你就嫉妒吧哈哈哈,你是没有希望的。”
“这句话,我原样奉还给你。”
谢堂燕挥舞拳头,“找死啊?”
奚钦微微一笑:“正好虞先生在这里,你不如先预定儿媳的身份?”
谢堂燕真的舞着拳头打人,但奚钦也是练家子,当然不会轻易被打到。学生会其他人忙着拉架,一时间无比热闹。
只有钱赖赖到钱总面前叫了一声:“姑姑。”
钱总笑道:“你这些同学很有活力。”
钱赖赖有些局促地笑笑:“嗯。”
也幸亏有他们插科打诨,不然主角攻受的“男情”就暴露了。田阮为之松了口气,带路秋焰到不多的座椅上落座。
另一边被贺兰斯占着,就连虞惊墨都得站着。
球场经理紧急派人加送椅子和遮阳伞,球童一起帮着摆放椅子。虞惊墨道了声谢谢,并说:“请再搬一张椅子,我夫人也要。”
高个少年应了一声,又搬了张椅子到虞惊墨身边。
田阮过去坐下,忽然看那高个少年有些眼熟,对虞惊墨说:“他长得是不是有点像虞啼?”
虞惊墨闻言瞥了一眼,“是有几分相似。”
只不过虞啼长相更为秀美,这少年却是冷硬桀骜。
这样的气质又有几分像路秋焰。
在那少年忙活时,田阮顺便瞄了一眼少年胸前戴着的工作证,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黑体放大的名字:海朝。
田阮:“…………”
如果他记得没错,原书里虞发达的私生子,就叫海朝。
“怎么了?”虞惊墨注意到田阮脸色的变化。
田阮有时烦恼自己为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根本瞒不过虞惊墨。他故作淡然地说:“没什么。”
“那个人有问题?”虞惊墨问,“是杀手?”
“……不是。”
“那你这是什么表情?”
“什么表情?”田阮一脸无辜地看他。
虞惊墨垂眸注视近在咫尺的青年,“那个人果然有问题,我派人去调查。”
“别呀。”田阮瞬间破功,“你别查,没什么好查的。”
“你以前的朋友?”
“不是。”
“你以前暗恋多年、求而不得的学弟?”
“不是!”
“那就是你偶然遇到,一见钟情却擦肩而过的陌生人?”
田阮无语地看着虞惊墨,怎么听都有一股醋坛子打翻的味道,“不是。”
虞惊墨不猜了,因为剔除所有的答案后,其他的答案不重要,“你说。”
田阮福至心灵,望着虞惊墨俊美无匹而不动声色的脸,“你是不是吃醋了?”
“……”
吃醋这个词,从未出现在过虞惊墨的人生中。
所以他不知道什么是吃醋。
但他刚才的话,确实不清不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