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老婆大人最大,一切都听你的!”南宫澈没有反驳顾月白的话,只是将她手中的纸笔抽开,将她拉到床上,关了台灯,幽幽的说道:“但是不管怎样,现在你该睡觉了!” 办公室,阳光洒满整个房间 “恩!”听到吩咐,一位文员连忙放下手中的工作,去给总裁大人冲咖啡 “小馨姐给人事部请假了,听说是意外流产!”文员回道,满脸惋惜 “公司对怀孕的员工都有假期的,怎么没有听到小馨给我请假?”南宫澈询问,这小馨不像是那么不负责任的女人啊 “哦!”南宫澈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只得吩咐道:“以公司的名义,去医院给小馨送点水果,发票拿到财政部直接报销!” 南宫澈坐在电脑前,心里还在想着小馨的事,这件事也发生得太蹊跷了,小馨作事他是知道的,虽然年纪轻轻,但是绝对稳重,这次居然孩子怀孕一个月了也没有发现,甚至还流产了,真是匪夷所思因为顾月白也怀孕了,所以南宫澈对这种事,尤为心痛 也许他想不到,小馨的胎儿,完全是代替顾月白流的,那条添入了爱斯洛伯爵玉石的项链,后来被小馨捡去了,对于这样华美,又断裂的项链,哪个女人不会去珠宝店把她接上呢?小馨就这样做了,而且还立刻带上,日夜不离身,这不,带了仅仅几个晚上,就流产了…… “静儿,今天你跟着林经理去东郊那边劝服那帮农民!”司徒浩清想着东郊的那块地,都焦头烂额,拆迁证都已经办下来了,下半年,他们的工程也要动工,可是那帮农民却一直不肯搬走,实在是让他头疼啊 奔驰行走在林间小道上,还没有熟悉这些事务的司徒静,尽职的向司徒静叙述:“那块地在几年前就已经被我们买下来了,但是这些年前,因为一直没有项目要用到那边的地皮,所以也一直没有去收回地,但是最近的项目,就要用到了,拆迁证我们也办下来了,所以应该是依法拆迁!” “其实对我们来说,这能说是一场长远投资的成功,但是对居民来说,就完全是要他们走投无路了,所以自从拆迁开始,就一直很不顺利,我们走的很艰难!虽然理是站在我们这一方,但是居民誓死保卫,人躺在路中央,也让我们无可奈何啊!总不能踏着尸体把铲车开过去!” “林经理放心,这次我既然来了,这事就一定得办成!这官司打到哪里,都是我们有理!”司徒静信誓旦旦,坚信一定要打好这一仗,让自己在公司中,顺利的树立形象和影响力 看着司徒静的雄心勃勃,林经理无言的叹了一口气,终究是年轻了,只看到眼前的问题,却没有想到,如果这事真的闹大了,对于司徒集团的名声会有怎样的影响,一个集团的名声,就是它企业的无形价值,是无价的!建立起来极不容易,毁灭却是一念之间,哪里是嘴上说的那么轻松!不然这个项目,也不会一直僵持在这里 “司徒小姐去了就知道了!”林经理也不欲再给司徒静说什么,她不了解情况,才能这样肆意的口出狂言,等真的看了那里的局势后,她也会感到焦头烂额了 “司徒小姐先休息,等到了我叫你!”不想再和司徒静说话,林经历故作体贴的说道,司徒静点点头,靠在汽车副座上,今天,会有一场硬仗打 “小姐,到了!”看着这样的情况,林经理停住了车,叫醒旁边的司徒静 林经理下车,还没说话,农民们立刻喊话道:“你们怎么又来了!我们上次说的还不明白吗?想拆迁,除非踏着我们的尸体过去!”带头的男人挥舞着镰刀,坚定地表明自己的立场 “这位,就是我们司徒集团的小姐——司徒静,也是司徒集团的唯一继承人!”林经理高调介绍司徒静 不自觉的用手扇了扇,让脸上清凉一点,随后看着眼前的人群,问道:“都是怎么回事呢?” “阿牛,你少说话!”那带头的男人,用手臂碰了碰那男子,朝司徒静说道:“怎么回事?因为是我们问你们,到底想怎样?拆迁?就一句话,没门!”男人的态度相当强硬,想他一家五口人 “没门?”司徒静淡淡冷笑,扫了一眼面前穿着背心的男人,又扫视了一眼村子,不少居民的房檐上,都打出黑子白布的横幅“要地没有,要命一条!”抑或“半夜拆迁,家有狼狗!”,面对这样的仗势,司徒静笑道:“你们挂这些横幅,岂不是可笑?” “我呗……”司徒静的话,完全激怒了那领头男子,他朝着司徒静,重重的吐了一口痰,说道:“感恩戴德?你们这是要我们的命啊!我们还得感恩戴德,真是笑话!” “呵呵……那你们该去找政府啊!”司徒静莫名其妙,“既然你也说我们出钱了,现在我们出钱拿回我们的东西,有什么不行的?真搞笑,哪里收到钱,你找哪里要去呗,和我们吼什么吼!”真是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