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看着司徒静进来,爱斯洛伯爵连忙招手,仿佛是以前的一幕重演,这次的司徒静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单纯,她很谨慎的走了过去 “要来点清酒吗?”日本的清酒是这家日式料理的一大招牌菜,据说所有的清酒都是日本原汁韵味,直接从日本运过来,这样的大手笔,自然价格不菲其实中国也可以酿造,但是总觉得泉水不对,没有那个感觉 “是怕开车回家被认为是酒后驾驶,其实清酒的度数并不高,应该不会有这个问题”爱斯洛伯爵自顾自的解释着,完全忽视了司徒静一脸的冷静,“葡萄汁还是苹果汁?”“随便” “不知道爱斯洛伯爵约我来有什么事,不会是吃饭那么简单?”平静的吃着饭,倒真像什么事也没有一样,但是司徒静可不会相信,大名鼎鼎的爱斯洛伯爵有那么闲,那么无聊公司里的事呢?她司徒静还没有那么大的魅力让他丢下一切来陪她吃饭 “好,是这样的,现在南宫澈和顾月白已经结婚了,不知道司徒小姐有什么想法?” 明明是那么爱南宫澈的女人,怎么会瞬间变得这样快?难道女人都是这幅德行?他不知道的是,一个真正爱一个男人,爱到死,爱到失去自我的女人,在痛到极致之后,就会醒悟,收起自己残缺的心,一片片拾回那些痴恋,将那颗爱意,拼凑完整,浴火凤凰,涅槃而生 “当然,司徒小姐也是有名的名门闺秀,自然不需要为了一个南宫澈这样”爱斯洛伯爵看着司徒静,附和这她的话,却有念头一转,反问道:“只是到了现在,司徒小姐真的甘心?全世界都知道了那场盛世婚礼!” “不甘心又怎样,现在的我还能做什么呢?事到如今,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司徒静故作心伤,把话题抛给爱斯洛伯爵,她倒要看看,这个男人,究竟有什么打算,还有什么话,藏着掖着,不肯说出来 “虽然南宫澈已经结婚了,但是你也不想他们的婚后生活就这样一帆风顺,其实让南宫澈焦头烂额的方式有很多,比如派人勾引顾月白;比如闹一点南宫澈的绯闻,比如,顾月白肚子里的孩子……” 至于闹南宫澈的绯闻,当年她都当着顾月白的面和南宫澈发生关系了,也没在这个女人心中留下什么芥蒂,更不用说一些似是而非的绯闻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最后的那句,他也动了心思,也想伤南宫澈的孩子 “你想对他们的孩子动手?”司徒静询问,脸上故意露出一副吃惊的模样,不敢置信的看着爱斯洛伯爵,这个男人,他是疯了 “我可没说我亲自下手”爱斯洛伯爵微微一笑,只觉得眼前的司徒静有些愚蠢,将手中的餐具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爱斯洛伯爵说道:“你都没看过小说吗?即使古代宫廷妃子争斗,也没有人正面下手的,要么栽赃,要么让胎儿消失在不知不觉中,比如香料之内的……” “你以为这是古代社会,三妻四妾,孩子那么容易流产的?再说了,这可不是古代的医术,南宫家我比你了解,他们的家庭医生,在整个医术界都是鼎鼎有名的,就算真出了事,他也有办法救回小孩!” “你看着我干嘛,你想怎样?”司徒静不解的看着爱斯洛伯爵,高声质问,为自己壮胆,这个男人,太疯狂了,枉费他还是南宫澈的好友,他没有理由这样对付他啊,居然要害他的孩子 司徒静看着这个漂亮的东西,却不敢接,这东西虽然漂亮,可是难保上面没有下毒,这个男人,他可不是什么仁慈的人竟然这样轻而易举就找到了让顾月白流产的方法,甚至东西也拿出来了,他的心,比他还要狠毒啊 “我知道,南宫澈曾经送了你一套首饰,现在既然你们已经分手,他已经结婚,那套首饰你就没有要的必要了,找工匠把这套玉石融入其中,然后把首饰还给南宫澈” 现在想来,她就是个白痴,那时候还当他是真心宠爱,所以才吩咐人给她买东西,现在想来,也许只是借此让顾月白心里难受吃醋!她司徒静,自始自终只是他们之间的棋子,一颗可悲的棋子为了挽回顾月白,他用了,现在他得到了顾月白,就毫不留情的将她甩开的爱情,失去理智,不顾一切? “抱歉,我不愿意”她司徒静已经恨透了做别人棋子的生活,当初他找上她,她只当他是真心的为她好,现在看来,也和他们一样,只是利用她,只当她是棋子,该死的,她恨透了这种生活 爱斯洛伯爵看着她潇洒离开的身影,嘴角露出一个狠戾的弧线,不错……不错……棋子也开始反噬了,可是她真的有这个反噬的资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