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眼神无波:“让他们不要有心理负担,据实以告,放心大胆讲出实情,无论牵扯到谁,只要他们做好自己的本份,县衙都会秉公执法,为他们主持公道,不让他们再受欺凌,受泼皮污吏的盘剥!”
这个窜天鼠也是空有其表,不过三十板子就晕了过去,本想以他为突破口,谁知他挨不起打,直接晕了过去,事急从权,如今破局也只能从鱼市入手。
“喳!”
县衙看来要大变天了!
黄主薄意味不明的看向张捕头,这个榆木疙瘩认死理,不懂变通,他只能联合秦捕头给这个榆木疙瘩不愉快,张捕头多年来受黄主薄,秦捕头的打压,敢怒不敢言。
张捕头一身正气站了出来,领着一队捕快,出衙门直奔鱼市。
堂下秦彪眼里忽明忽暗,宋江匆匆瞥了秦彪一眼,两人目光交汇,心里冷笑。
流水的县令,铁打的兵,自古如此。
一个被贬的县官,还能翻起什么风浪!
他们在四方城经营这么些年,早已摸清那些商户,握住了绝大多数商户的七寸,那些商户绝不会因为县太爷一句话被鼓动,就跳出来反咬他们,无疑自断双臂。
主播黄有林神色自若,等着看官老爷的笑话。
这些班头张捕头就是个例外,哪个班头见到他不是点头哈腰,上一任县令来四方城不过短短三年时间就被架空,谢安也不会例外。
谢安想掌权,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四方城山高皇帝远,底下没有一帮人马为他卖命,他就是个空头官老爷,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纵使谢安心思再巧,想做出一番事业,那也得有米下锅,得能讨得了巧。
鱼市的水深得很,岂是他一个新来的官老爷一句话就能憾动的,不传鱼市证人还好,一传鱼市的商户和摊贩,无异于扔瓜给他们捡,他们对大庸村的卖鱼队早有怨言,这么好的机会,就是让他们坐实大庸村的卖鱼队就是一群刁民。
大好时机在前,趁机推翻钱富的案子,安个罪名将姓李的童生下大狱流放充军,不仅能完成钱大的公子的托付,还能让钱家欠自己一个人情,何乐不为!
架空谢安不过是眼前这场官司的事,到时谢安不过是案板上的肉,任他捏扁搓圆,县衙就是他的掌中之物。
如此好计,一箭双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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