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艾迪闭着眼按掉滴答响个不停的午休闹钟,在床上和被子缠成团的决斗了一会,艰难的坐起身。 黑色高跟踩在反射冷光的地砖,节奏的低响回荡在过道,她住的地方离厅堂只需经过一个走廊。 镶着金边卷叶的偏门已然打开,厅堂中悠然卧居着一只香蕉鳄。它仅仅是卧着,深绿而坚硬的鳄鱼皮肤离足足四层楼高的巴洛克风格天顶圣经画只有一小段不经意便会擦碰到的距离。 艾迪轻悄的走近香蕉鳄,在靠近的过程中才发现,有人正倚靠着鳄鱼的腹部小憩。 鳄鱼成精了吗? “嗯”艾迪垂下眼,扮演着一个安静的乖乖女仆。脑海里回想着他一转头,才瞧见的横跨硬朗面部的一道伤疤缝合线,给他添了不少凶气,这就是老板吗。 “是。” 第七天的午休时间 什么时候才能到他们的繁殖期啊,艾迪闭着眼,额头忧虑的贴在玻璃冰凉的表面。 “在想什么。”克洛克达尔醇厚的嗓音在耳后响起。 太……太近了吧!艾迪睁开眼不用回头就可以闻到雪茄燃烧生成的浓重烟草味,几个深呼吸后她也有些晕眩。 “社长好…” 香蕉鳄怎么都跑光了?? “呵呵,那就再叫来。”他咬着雪茄笑了笑,伸出右手敲击玻璃,随着有节奏的四下清脆声响起,大量香蕉鳄聚集在眼前的一整块玻璃间,排成环形的缓缓游动,其中有一只超委屈到快哭出来的样子…… 艾迪闪着星星的蓝色眼睛一寸不错的盯着水中可爱鳄鱼,自然是没察觉到来自身旁高大男性的沉静注视,雪茄猩红的光在他嘴边忽隐忽现。 令人遗憾的,克洛克达尔不再整日的外出,就算有事也必定会在晚餐前归来。 对于女仆工作来说并没有太大变化,但是两人单独相处时,厅堂里的气氛总是变得有些奇妙,不可捉摸的,好像克洛克达尔吐出的不断向上攀升的白烟都变成了可疑的粉色薄雾,在空气中肆无忌惮的扩散开来,似乎是预兆着即将发生的一些和爱与欲有关的故事。 “噗呲——” 她停在原地,因为跨过尸体站在她面前的这一位心狠手辣的男人。也因为溅在眼下的血,它渐渐变凉,顺着凝白的脸颊滑落,像是细蛇蜿蜒爬过的痒感,血滴至唇上,她张开口,想要舔掉这作乱的血珠。 她肌肤的触感比他想象中还要更加凝柔,只一下就可以让人的破坏欲升到顶端。 “咕哈哈哈——我根本没有信任过他”克洛克达尔像是听到一个好笑的笑话般咧开嘴,锐利的眉眼中的阴霾却越加凝重起来,醇厚诱人的嗓音接着响起:“小艾,信任是世界上最没有用的东西了……去把他拖去喂鳄鱼吧,辛苦你了。” —————— 像是磁铁的南北两级,不可控的看向她。白花边的黑裙勉强遮挡着翘起的臀部,凝白滑腻的大腿根上压着一条黑色皮革,皮革前端的铁夹阻止着白色网袜在运动中下滑。 他是不是太久没有泄欲了。甩开不自觉沙化到只剩金色尖头的钢笔,克洛克达尔站起身最后看了工作的艾迪一眼,带着深沉欲火,迅速的,逃一般的离开了。 这几天好像又降温了!大家注意保暖!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