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已经表明他认为银池就是喜欢他的,不容反驳。至于多少…… “说说,喜欢我有多少?到什么程度?”陵渊循循善诱,摩挲着银池的双手,“说给我听听好不好?只有我一个人听见,嗯?” 陵渊的心一沉,银池抬手捧住了他的脸,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她吻得很笨拙却非常认真,好像将她的感情都倾注在这个吻中,黏腻又温情地告诉他,她有多么喜爱他。他在这个动情的吻中渐渐明白了她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这就是她,他明白的。 银池被陵渊压倒在柔软的草堆上,他的温柔中缠裹着猛烈,像是要将从他们相识起那天到如今的一切情感尽数告知,缠绵地倾泻这些时日以来所有的忧思与渴念。银池的神思已经不属于自己,她恍然又清醒地知道自己被陵渊带着走,愿意被他带领至从未去过的两情相悦的巅峰,为此她露出了难得一见的脆弱的娇羞,在他的怀抱中浮浮沉沉。 她摇了摇头,说道:“我带毒,你忘了吗?” 她讶然了一瞬还是摇头:“毒上加毒,不妥。” 银池凝视了他一阵,仍然什么都没说,再次主动去吻他。陵渊明白了她的意思,热切地回应了她的吻,含笑道:“以前却不知道你这般害羞……那,能叫我的名字吗?” 陵渊笑了:“涉猎广博擅于学以致用——你可以这样夸我。”他温柔地吻了吻银池的唇角,“我见过各式各样的美貌女子,但只想与你如此这般亲密无间。” 不知缠绵了多久,银池在陵渊怀里沉沉睡去。陵渊也已被困意席卷,闭眼睡去之前再次看向怀中的人,轻柔地吻在她的唇上。 可若说这纯粹是为她解毒,不免有些矫情。 陵渊轻轻抚了抚银池的脸颊,将大部分衣物都盖在她身上,搂着她睡去了。 银池瞪他一眼:“是很累!” 银池一把就掐了上去,陵渊并不躲,笑看着她狠狠掐在自己手臂上,抚上去握住她的手,说道:“吃喝住用都委屈你了,这不会太久。潭水边有处还算好攀爬的地方,我会去试试。算着时辰,再如何不好下来都该有人下来寻我们了,敌友难料,屋后往左有处隐蔽些的树丛,你进去那里可以见到一个小山洞,暂时躲避一阵不会有人发现。还有……” 陵渊笑道:“这倒是很强硬。” “陵渊,我可不是跟你说笑,”银池正色,认真又略带严肃地看着他,“眼下不过片刻安宁,崖上若成了最坏的局面,那就是熊鸿锦的人下来击杀我们,你不要想着藏匿我而独自去面对……” 陵渊握住她的手,点头:“好,我答应你,绝不离你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