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池:“好。孤命你迎战南楚机关兽,敢吗?” 银池笑起来,说道:“孤的贴身侍女琥珀,会带几个驭兽好手给你,你要在最快的时间内让军中尽量多的将士学会驭兽之术,以及如何一招制敌将掐断野兽的脖子和毁坏它们身上的机关。还有如何从机关兽口中逃脱、如何停下机关兽——只能告知可信的精锐,并且万万不能泄露给北戎人。” 明冉收好盒子,行礼告辞。 前往去见熊辰彦的路上,银池骑着马靠近陵渊,说道:“史那晴给孤看了一件熊鸿锦的信物,确实是熊鸿锦的,她已与熊鸿锦定下盟约,说好十二日后在凉荡山围攻熊辰彦的兵马。在此之前,需要孤将北戎的猛兽与大烨的马匹上装置好相应的机关,以供驱使。” 银池笑道:“你还不了解你的这位公主?这不过是试探孤的能力,也很可能是熊鸿锦的意思,想要勾出熊辰彦罢了。孤不过是个马前卒,史那晴想将孤钉死在凉荡山。” 银池凉淡勾唇:“陵督公,谈正事就谈正事,说什么其他。” 银池:“走一步看三步罢了。个个都想拿孤做筏,孤想让他们尝尝翻船的滋味。” 银池:“博取熊辰彦的信任,让他的机关兽能为孤所用。” 银池:“有何不可?督公为了解药,孤为了大烨,异曲同工呢。” 他想对银池将一切和盘托出,却又已经到了与熊辰彦约定的山涧不远处,想着此时也并非解释的好时机,便转而说道:“殿下为了达到目的自然什么都可以答允,不过熊辰彦有没有命享受到这些应允之事,就难说了。” 陵渊轻哼:“护着自己心中最紧要的人,便是漫天神佛现世,也没什么不敢的。” 陵渊眉头一皱,瞥了银池一眼,分明是说“他叫你阿池”?但陵渊很自觉地守着银池的威仪,再看向熊辰彦时,脸上已是平静无波。 银池想抽出手,但余光瞥见陵渊正盯着自己,便没有抽手地答道:“你出城便一去不回,我能如何?不过是顺势自保罢了。” 熊辰彦笑了笑,并不介意的样子,跟着银池走向凉亭,双方落座。陵渊大略估摸了一下双方人手,心中多了几分把握,如常静立于银池身后。 熊辰彦显然不想听到这种说法,但仍然保持着笑意:“他要我交出你,我拒绝了。阿池,我总是护着你的。” 熊辰彦:“如你所见,机关兽与机关兽之间接连争斗,我不忍南楚机关兽尽毁于此,便退了一步。如今与你结盟,是想让你一起分享胜利的荣光,也好在你回到南楚时,能以这荣光顺利坐上皇后的宝座。” 熊辰彦:“阿池总是颇有疑虑。不啰嗦了,凉荡山一役,阿池若愿率军守在山腰处,就是对我最大的助力了。” 熊辰彦:“他不会对你如何,这一点你很清楚。至于对付机关巨鸟的机关,我会给你,放心便是。你我前后夹击,瓮中捉鳖。”